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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爱吃豆腐-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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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机会吗?娘也想有个人照顾我,对我好吧?”
  “这……可是这样于理不合啊!”苟氏左右为难,不是不明白诗画打的主意,无非就是想将这男人留在家里好照顾自己。可是娘俩对这男人一无所知,而且这样做也太……但是诗画真的是需要个人来照顾,说不一定自己哪一天就……留下诗画一人在世上,哪能安心。
  “娘,感情是可以培养的,说不定女儿就此找到一户好人家呢?”既然他失忆了,肯定没地方可去,不如就将他留在家,让他出一份力养这个家也不错,何况自己还是他的救命恩人,既然他没有钱财相报,那就留下来以身相报吧,赶这么个大男人去干活,这个家的日子很快就会好过起来的。
  苟氏看了床上的男人一眼,犹豫道:“诗画,他大了你一轮多,会不会委屈你了?”诗画才十二岁,这男人看似有二十四五了。单是年纪,就已相差甚远,何况还有其它的呢?
  “娘,爹不也大您很多吗?还不是对娘百般疼爱,照顾的无微不致。没事,大一轮的男人比较疼自己的女人,我不会受委屈的。”
  见诗画一脸的高兴,苟氏最终无奈的点头,允了这荒唐之事。如果这男人真能对诗画好,那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待诗画长大了,再将这事详情告之也不迟。这事,就算,她,苟氏对不住这男人了,来世她作牛作马报答他。
  诗画见娘同意了,当即将狐裘给了她,让收起来,说是怕露馅。
  内疚的叹了一口气,苟氏收下狐裘,不放心道:“这事该如何对他说?”她竟允了这等荒唐之事,以后,苟家的脸面何存?
  “娘,这事我自有办法,您不用操心。”

  演出来的相公

  扬春是瑶山镇的一个小村子,村民生活检朴,邻居间友善,和睦相处,可这一切都在两年前被打破了。
  从那以后扬春变的鸡飞狗跳,叫骂声不断。
  一切的巨变,源于两年前的某天,突然来了一对母女。那女人约二十五六岁,穿着缝补过的粗布装,一脸病容,柔弱不堪,可也难掩绝色容颜。她的容颜震惊了整个扬村的人,尤其是男人,震的魂都没了。
  这个朴实的村子,从来没有出过绝色美人,今天算是有幸见到了。站在她身边是个十来岁的小女孩,很瘦,脸颊深深陷了下去,一副营养不良、没填饱肚子的模样。脸上布满又青又紫的淤痕,那痕迹,怕是跟人打架得来。那双黑亮眼珠子大大的,很是灵动,转的飞快。
  那是她身上唯一出彩的地方了。
  有眼尖的村民认出那弱弱的病美人就是县城苟记豆府店的老板娘。可苟记豆腐店在七年前被一场大火烧了,老板苟大牛也被活活烧死在豆腐店内,这母女一夜间就成了孤儿寡母。
  说起苟记豆腐店,这里头还有个故事。那苟大牛原本就是扬春人,从小无父无母被祖母带大,在十来岁时,祖母撒手归西,只留下一座祖屋给他。
  苟大牛不想一生面朝黄土,背朝天的过一生,于是收拾了两件破衣物,前往县城想要干一番成就。
  二十多年过去了,大的成就没有,倒是开了家小小的豆腐店,生意很好,也算衣食无忧。
  生活有了着落,就得为终生大事打算。可苟大牛心里急啊,年轻时穷的一清二白,没有姑娘肯跟他过日子。现在有点小本钱了,年纪又到了三十多,还是没有姑娘肯跟他过日子。
  媒婆请了不少,钱也花了不少,可不知为何,任凭媒婆磨破嘴皮子,跑断腿,还是没姑娘跟他百年好合。
  可能苟大牛没做过缺德事,平时做生意没缺斤少两给街坊邻居,于是他开始转运了。
  一天傍晚关店时来了一位天貌美如花的姑娘,却很是落魄憔悴。她踌躇的站在豆腐店前,问苟大牛是否需人手帮忙,她什么活都可以干,粗重活也不在话下。苟大牛一看仙女那双白嫩的削葱手,就知道她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富家大小姐,可能有不得已的原因才会如此落魄,便忙说自己需要人手,将仙女领回了家,好菜好饭的招待着。
  那仙女叫赵雪,生于富贵人家,家中做玉器生意,不知因何得罪了人,一夜间满门被屠。她刚巧去了手帕交家中,久未相聚,甚是高兴,当夜留宿未回,却没想到因此躲过了一劫。
  苟大牛听了她的遭遇,很是同情,劝她以后就住他家,帮他看家即可。心疼她是富家大小姐没干过活,苟大牛也没舍得让她干重活,只是让她料理下家务。只是后来两人不知怎的就情投意合,住到了一块。
  一年后生下个女儿,赵雪给她取名为诗画,苟诗画。
  =
  村民同情的看着眼前瘦弱不堪,叫苟诗画的小女孩,七年前苟记豆腐店被火烧了,也不知这个小女孩是如何撑过来的。见苟氏脸色苍白,迎风而倒的弱姿,村民更是同情诗画,真是可怜的孩子;摊上这么个苦难的家,以后,唉……怕是命运多舛。
  苟大牛的祖屋久无人居住,早已破烂不堪。村民见母女俩可怜,都热心过来帮手,苟氏忙感激谢过众人。 收拾好后,见天色已晚,那些村妇也就揪着自家男人的耳朵回去了,女人家比较小气,虽然她们同情苟氏,可见自家男人两眼不离苟氏,心里不由得咯噔着,顿时生心警惕。
  赵雪两母女在扬春村安了家,此后扬春的村民就没了安宁。刚开始她们庄稼地上的东西老是少,还以为是给山里的野猪或是猴子给弄去了,可是连个脚印都没有留下。再过不久,家里的鸡、鹅等家禽也开始不见。这下村民开始怒了,这些可是自家一年到头的开支来源,现在没有了,以后又得勒紧裤腰带过日子。
  这绝对不可能是山上的野畜生所为,肯定是人偷的。可村里一向是民风淳朴,相安无事;不可能出现贼。于是大家开始猜疑,经揣测后,一致将怀疑的眼光放在刚搬来的苟氏身上。可苟氏就是个药罐子,来多久就在床上躺了多久,基本上很少下床走动,更别提出门偷东西了。
  那么,就只有一个可能,就是瘦的跟猴子似的诗画干的。
  村妇们憋着一肚子的气走进苟氏屋子,诗画不在,见苟氏奄奄一息的躺在床上,估计也没多少日子了。那娃可能很快就连娘也没了,大家又于心不忍了;不敢将诗画偷盗这事给说出来。苟氏搬进扬春村时身无分文,可是现在房里却充满了淡淡的药味,无须再猜,肯定就是诗画偷盗换钱所得。
  苟氏家的艰难有目共睹,那些在村妇们肚子里酝酿好的恶毒话语一句也说不出来,反到是好声安慰了她大半天,又从家里拿来些米、面。苟氏固执的不肯收,大伙异口同声,说是诗画是个好孩子,到处帮人干活,这些是小小意思,让她将就着用。
  苟氏推辞不过倒也难为情的收下了,同时她的心也安了。每次诗画那孩子煎药给她喝时,她都怀疑诗画是通过不良手段换到钱给她买药喝的。可每次诗画都很肯定的告诉她,是自己帮邻居干活换来的。现在周围的邻居都说是诗画是帮自己干活换来的酬劳,那就安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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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苟氏跟诗画在扬春过了两年,这两年来她的病也没多大起色,一直拖着、撑着。有时病的实在看不过眼,村民就凑了些钱,请来大夫诊治。大夫说是这是心病,还须心药医,药物怕是不能治本。诗画还是刚来的老样子,虽然身子骨长高了,可还是瘦,瘦的皮包骨,只剩下两只黑亮的眼睛还在灵活的转动着,任谁看了都是可怜的娃。可想起她的所作所为,大伙心里都窝着一把熊熊的火。这两年她偷盗的手段是越来越高明了,那些值钱的家禽明明睡前锁的好好的,可第二天起床一看,只剩下几根毛。地里长的庄稼也是,晚上在地里守着都不管用,还是照样不见。
  在白天,一般是没有诗画的影子的,她外出销脏换钱了。村民没证据在手,奈她不何,又不能泼妇骂街那般明着骂。万一苟氏一个激动,那口气没有挺过去,就这样没了,那岂不是害了一条人命。所以要骂只能指桑骂槐,指着歪脖子桃树骂南瓜。
  
  “木头哥,你终于醒了……”坐在床边,一直盯着那男人不放的诗画见他眼睛动了两下,忙伏在他身上低声抽咽着。
  “你……”
  “木头哥,你好点没有?是不是还很疼?”诗画抓住男子冰冷的手破涕为笑,一脸的高兴。
  “木头?”男子抽回了手,陌生的打量着四周。
  诗画一阵伤心,“木头哥真的什么都忘了?忘了我跟娘?”
  “我们?我们是什么关系?”声音带了一丝茫然。
  诗画脸红了一下,低头扯着衣角细语道:“我们……木头哥连我们的亲事也不记得了?
  “亲事?”男人的声音尖锐了不少,整个人像被雷劈了般,想不明白他怎么会跟当前没二两肉的十来岁丫头有亲事。
  “其实……其实我们从小是定了娃娃亲的,听娘说十多年前发生瘟疫,你们村子的人都死光了。你娘带着你从村子逃了出来,一路背井离乡,沿路乞讨,流浪到了桃坞。我爹娘看你们娘俩可怜,就收留了你们,没过多久你娘生病过世了。你则留在我家豆腐铺帮忙,很讨我爹娘的喜欢,后来……后来我出生了,爹娘就将我……将我许配给你。”
  诗画脸微红的看了眼木头,头又低了下去,很是羞涩。
  木头震了半天,声音很是颤抖,“所以……你是我未过门的妻子?”
  诗画不敢正视他,别开脸,害羞的点头。
  “那上次你说我是从你路边捡来的?”
  “我也是见你腰间所佩之玉,才知道你正是离开多年的木头哥。”
  木头顺着诗画的手势摸向腰间,掏出一块龙凤呈祥的玉佩,疑惑不解地望着诗画。
  “这是当年你离开桃坞时,我爹用了所有的家当给你买的玉佩。前天你晕迷后,我娘发现了你的玉佩,认出你就是离开了好几年的木头哥。”
  “离开桃坞?”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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