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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知道你的处境不是很好,这是一张签了名的空白支票,你就收下。希望能对你有一点儿的帮助。」薛穆天转头对柳沐言道。
女人看柳沐言迟迟不肯伸手,出口又是句句不饶人的话语。
「你还不拿,那么好的事情可不是年年都遇得上的。」
过了好一会儿,柳沐言双手握拳压在沙发上,轻缓地一个字一个字地说道。
「出去,你们都出去。」
压抑极大的痛苦,柳沐言不晓得现在要用何表情来面对他们,为什么要把他说得如此不堪。
难道与凯臣相爱真是个罪吗?
他们的情感不是用金钱就可以衡量的,为什么要这样轻贱它!
「你!」薛丁宁气急败坏地站来起来。
「出去!」这下柳沐言顾不得什么,仰头就是怒吼。
薛丁宁吓得退了几步,跟着又要恶言相向,却被丈夫制止了住。薛穆天看了柳沐言一眼,将支票放在桌上,牵着妻子走了出去。
「希望你能够好好想想,你只会带给凯臣难堪而已,并没有任何的好处留下来。」他知道对付这种人,用恶言恶语是没有用的,唯有让他自己认清事实的真象才是最好的方法。
凯臣是他商业上的筹码之一,可不能就让这个男人毁在手中。今天的好言以对,若他听不进耳的话,必要的话他会采取激烈的手段让他知难而退,甚至不惜毁之而后快。
大门缓缓地合上,柳沐言怔着看向桌上的支票,激烈的情绪伸手彻底地撕毁它,片片细碎的纸张撒往空中又落了下来。
是该结束了吧!?
柳沐言瘫下了无生气的身体落坐沙发之中,静静地坐着。
混乱的思绪也一下子清明起来,再无任何的迟疑。
他牵动唇畔勾起一抹凄美哀绝又灿烂无比的笑容,对着一室的空旷淡笑出声。
# # #
薛凯臣以最快的速度飞车到家,在楼下遇到大批的媒体记者时也仅用冰冷的眼神一扫就让所有人让出一条路来,搭电梯回家中的时候,他模拟揣测柳沐言可能会有的态度与表情,哪儿知晓面对他的竟是这副模样。
一屋子的窗明几净,饭香与菜香交缠袅绕于室,而柳沐言本来还站在炉火前顾着快煮开了的汤水。彷佛感觉到有人凝视一般,他转过头看到薛凯臣,并漾出一抹幸福洋溢的笑容显于脸上。似乎刚才所发生的事情完全不存在,一切都像场梦,虚幻缥缈。
看这样子薛凯臣微怔了下,他并不因此而放松紧绷的身心,反而更小心地走向柳沐言的身边。
「沐言。」他柔声轻唤。
柳沐言的态度就好像薛凯臣的父母与自己的亲人都未来以前,什么都没有变。一下班,回到家就是热汤、热菜以及他温雅的笑容迎接自己,一切都像过去快活的日子一般,这么样地令人眷恋不已。
「怎么啦?遥遥累了,我先哄他睡去。想说你应该还没吃晚餐,要炒几盘菜才想到最近都没出门,冰箱也剩没几样菜所以我随便弄弄,你可别说你不吃喔!」将汤端到桌上,柳沐言用笑容将薛凯臣拉坐到桌边。
「沐言,我爸妈他们……」看柳沐言这样,他更是不晓得该如何开口。
一直注意柳沐言动作的他,并没有忽略了柳沐言在听到他的话后楞了下的表情,虽然很快就恢复过来。
「没什么,你快吃吧!」他摆明了不想提这件事。
但,事情不是你不说就可当做没发生过的。
薛凯臣放下执起的碗,担忧中夹杂了不悦道。
「沐言,发生什么事了?」薛凯臣试图从柳沐言的言行表情内看出端倪。
「凯臣没什么事的,你别担心了。」见薛凯臣有意在这件事上停留,柳沐言索性自己挟菜进他的碗里,让他连拒绝的机会都来不及。
看柳沐言一副鸵鸟心态,薛凯臣锁眉盯着眼前的人,跟着重新执起碗筷,丢下一句话表明自己不会就此善罢干休的。
「沐言,我给你时间想,吃完我们再来谈。」
他在心里头暗思,看来今天爸妈来带给沐言的打击与影响并不小,这些天得更加注意才行了。
对于薛凯臣的话,难得的他竟是含笑以对默默地接受了,这更让凯臣心中泛起深沈的不安,与变动。
在薛凯臣以最快的速度解决掉晚餐后,才打算开始逼供过程就又被柳沐言赶到浴室内清洗沐浴,柳沐言怪异的举止着实让薛凯臣摸不着丈二金刚,但也还是进去了。
在浴室中他虽快速洗净身子却也不浪费时间回头细思从到家中开始,柳沐言就一连串奇怪的让人不解的行为。他实在猜不透沐言到底要做什么,直到他顶着尚湿漉漉的发丝,身着浴袍出来后才真正了解到他到底为什么会这么做了。
「沐言!你……你做什么。」入眼的一幕画面,让薛凯臣怔住地站在与房间相连的浴室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地就僵在原地不动,说出的话也因为激动的情绪而显得不稳地开始颤抖。
只见房内的灯光被调得昏暗,只余床头上的两盏小灯。而柳沐言正拉盖着被子坐在大一号双人床的中央,从半滑下至胸腹之际露出的光洁皮肤,不需多想就可猜出薄暖的被子下的春光美景了。
这一副诱惑人的图画让薛凯臣几乎要兴奋地喷出鼻血,把持不住地扑上前去。
虽然说他们从相识、交心到同居以来也有好一段日子了,但怕柳沐言还未能接受两人身份上的变化的薛凯臣体贴地从未碰过他的身子。就连亲吻也是甜蜜的短暂相接,他希望的是柳沐言的从心接受他的存在。
同床共枕的这些天,他都是努力地把持自己的欲望与心,仅仅将柳沐言抱在怀中哄慰,却丝毫无任何进一步的动作。几乎要被逼上顶点的他,现在居然看到这副令人心猿意马的景象,怎能叫人不为之振奋。
「沐言,你做什么这么做?」薛凯臣缓缓地坐在床畔,身体的重量让床铺的一角陷了下去,柳沐言不着力的身子也这么滑到他的身上。他伸出一指轻轻抚过那白洁无瑕的肌肤,欣喜之情不言而喻,他却强压下来拉过棉被将柳沐言紧紧地包了起来,连人带被抱到怀里。
一向害羞的沐言会做出这样的事来,必定事出有因,他得先搞清楚才行。
再者,刚才的事情都还没解决,现在怎么可以……等等,难道沐言是为……不让他多想,柳沐言用着略低几度的清亮嗓音细语。
「凯臣,你不要我吗?」柳沐言伸出还能动的两只手环上薛凯臣的颈项,仰头楚楚可怜的模样令薛凯臣又是一阵心悸。
相处这些日子来,他当然感觉得到凯臣那不时投注在自己身上的火热眼光,他也晓得当情感的深浓达到一定的程度时,肌肤之亲是在所难免的。但,还是有些害怕;害怕身为男人的自己真能让凯臣接受吗?害怕自己无法同等地付出凯臣给自己的爱?当然也怕……他不晓得当两个男人要做这事时,该如何地做?
一切的一切,让他说不出口,又无法自己要求。面对凯臣的包容与疼惜他只能暂做如此的打算了。
但,今天晚上他要凯臣抱自己,他希望能为自己的生命之中留下一个永痕不灭的记号。让自己在未来没有凯臣的岁月里,还有一个值得自己回忆的事情。可以让自己晓得,有那么一刻,凯臣是属于自己的;而自己亦是属之。
「我当然要!」凯臣咬牙切齿地忍受柳沐言在自己颈项上造成得骚动,他吐气如兰的气息涓滴不剩地喷洒在自己的脸颊之上,他就要把持不住了。
「可是……」
「那抱我,只要今晚就好,让我感受你的存在。」多余的话语没落在柳沐言向前主动贴合的唇瓣之间,他贪心地想多拥有薛凯臣更多地在自己体内。
爱人都主动投怀送抱了,会没反应的肯定是柳下惠。而,薛凯臣自认不是此一类的傻蛋,高昂的情绪与倏地扯断的神经让他没发现柳沐言话语中的不对劲,他低吼一声,顾不得什么事没办好、什么话未问的,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怀里的人。
他压向前的身躯贴合柳沐言的身子,只想拥有他。
在登赴云雨之际,狂乱神情的柳沐言隐约可以听到薛凯臣在自己耳边轻喃的保证。
「沐言,有我在我会让你幸福的,我爱你。」
一滴剔透的泪珠沿着眼眶边缓缓地滑了下来,划出的透明水线消失在深蓝色的床单,寻觅不着。
他也好想说,我爱你……凯臣……。
第九章
彩虹的颜色有几种?
万物的种类知多少?
我的心意你明了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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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言,今天你就尽量别起来了,我会早点儿下班回来,知道吗?」薛凯臣一早将柳沐言抱到浴室净身洗净后又抱回床上,口中不住叨念要他多照顾身子的话语,手也不得闲轻柔地拉起被子覆上柳沐言的身上要他多睡一会儿。
面对薛凯臣的体贴,柳沐言报以轻笑。
一夜狂欢至天明的结果就是柳沐言累得几乎起不了身,不但腰腿酸麻得无力,就连两人交欢之处更是疼痛吶!第一次就做得如此激烈真是太不恰当了。
看薛凯臣一副像是对待搪瓷娃娃地态度,柳沐言知道他此生再也不会有如此深刻的爱恋了,对此,他只能说能认识薛凯臣并与之相恋已经是他这辈子最大的福份,他的贪求只到此时、只至此刻。
不会要求更多了。
「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