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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趴在薛凯臣的怀里,痛哭失声。
「我还在法国买了庄园,我们三个可以快快乐乐地在那儿过我们的生活,再也不会有人来打扰。沐言,你说好吗?」他知道,这下子他是真的得到柳沐言毫无阴影的心了,手轻抚着他湿透了的发丝,脸上扬起幸福的笑容。
薛凯臣的话惹来的只是柳沐言更严重的哭声,气不成声地哽咽着。
「凯臣……对……对不起……我不是……要伤……你的心的……我……我再也不……离开你……不离开你了……」浓重的哭音,一声声、一句句说着自己的誓言,柳沐言为身上的男人心折了。
在由小转大的朦胧大雨里,两个有情人终于确认彼此的心、相互的存在,不离不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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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正国际机场 二期航站
「日日……」
「遥遥……」
在人来人往的通关处,韩若日抱着遥遥两人相拥痛哭,路过的人们无不报以奇怪的眼神看着这怪到极点的景象了。
难不成这是新时代下的──「十八相送」新剧情。
一旁薛凯臣拧着眉,单手揽着柳沐言的腰部隐约可以看到他额头上的青筋暴露,还不住地跳动着。
「一个大男人哭哭啼啼的成何体统。」他们四个都快成为大家围观的动物了。
他索性接过孩子递给柳沐言,阻止他们十八相送的愚蠢行为。
「凯臣,我会想你们的。」韩若日红着眼看着眼前相处十多年的好友。
前几天把柳沐言两人带回台北后,他们就准备着出国的东西并将公司职位做个交接。到了晚上时,大家都窝在凯臣的家里狂欢、痛吃一顿为即将的离别画上一个完美的句点。
「我也是,若日。记得多来看我们。」他不会忘了他曾有过这么好的一个朋友。
薛凯臣一手揽住韩若日的肩,额抵遮额肯定的说。
「我一定会时常去打扰你们的,一定。」呜,他又想哭了。
「若日,谢谢你。」柳沐言抱着哭累的遥遥真诚地对韩若日道。
「说什么谢,朋友不是吗!」吸了吸鼻子,韩若日含泪带笑以对。
「保重了,凯臣!」
「保重了,若日!」
他们两人相互击掌为对方祝福,只要还在这里,就一定会有再见面的一天的。
毕竟「世界」是这么的小,不是!
第十章
爱说不尽,
语道不完;
对你,我一生只有一句「无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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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后
离开台湾那片熟悉的土地,薛凯臣带着柳沐言与遥遥来到法国定居。
一切的事务都是那么的不习惯、不论是风土民情,亦或是人与人相处的方式,但只有彼此的生活却又是最自在最快活的存在。
他们在巴黎近郊处买下一个小小的庄园,木制的房子与不小的庭园,过着不同于台湾的紧绷生活,他们重头开始。
薛凯臣拿出久无使用的建筑师执照,由于他不论是在大学时期或是研究所的时候就在国内外拿了不少相关的大小奖项,找起工作来可是一点儿也不困难,他现在在一家法国颇为知名的建筑师设计公司担任首席设计师之一与顾问一职。
他也不需要时常往巴黎市区跑去,只要在家中把图绘好,用邮寄或网络传输过去即可,只要固定每多久去公司开个会、检讨一下上一个案子的成败,轻轻松松地渡着日子。
而柳沐言在来到法国后,一切国内会导致他精神不稳定的因素全都烟飞云散,彷农庄的悠闲生活与干净的环境让他的身子很快地健康起来,在薛凯臣与医生认定适量的工作不会影响到身体后,他终于可以学以致用地做一些他大学所修习的课程。
家中的一个房间一下子堆出许多的视听广电器材,大学时主修广播与英法德语的他,轻柔的嗓音与温柔似水的个性让他在中午时段的广播节目一下子多了不少死忠的听众,就为了听他的声音与帮忙大家舒解心中的压力。
在发觉自己是有用的,而不是个负担后,他的内心更是放下一块大石,他认为自己与薛凯臣的距离总算是拉近了不少。
至于遥遥……则像是个脱缰的野马似的,与庄园四周的伯伯叔叔阿姨婆婆的,可是亲热的很,成天就往外跑。不过,他也没辜负韩若日的期望,在两个月前由专门机构的人员测验鉴定的结果,他的确是个百分之百大家口中所谓的「天才儿童」,其智商、言语表达、学习知识与各方面显示他的程度约末是在高中与大学之间。这结果还真是让薛凯臣与柳沐言吓了一大跳,他们知道遥遥很聪明,但不晓得他居然聪明到这个地步。
不过,他们并不同意让遥遥那么快就离开自己的身边到专家身边读不属于他这个年龄该做的事,在大家再三哀求的结果与遥遥自己同意的情形下,他们才让专家们每周固定几天来家里帮遥遥上课,增进更多的知识。
附带一提的是,薛凯臣当然一点儿都不私藏地以第一时间通知韩若日这个消息,自从被薛凯臣狠心地抛弃在台湾后,日也忙、夜也忙的他,终于敲定时间要在最近翘班到法国看他可爱的遥遥并顺便悠闲地渡个小假。
「我回来了。」刚从巴黎开完会的薛凯臣,转动着有些僵硬的脖子开口说道。
在这个家中有个不成文的规定,不管谁回到家,一定要出声打招呼让大家知道你回来了,毕竟这才叫家嘛!
寂静无人的宽敞空间,薛凯臣有些纳闷瞄了眼粉刷着湖绿色的房门看到「请勿打扰」才舒开了眉头,沐言现在在工作就别去吵他吧!
他帮自己泡了壶大吉岭红茶端到走廊上那两人最爱坐的双人秋千上停了下来,看着青山绿水、嗅着草香花浓,等等沐言休息吧!
微风轻轻地吹佛,这两天没睡多少的薛凯臣就这么掉如沉沉的睡梦当中,一壶冒着热气的瓷瓶子静置一旁,时间彷佛停住了一般,万物世间仅余此。
柳沐言在半个多小时后走出来看到的就是这副景象,摀着嘴淡淡的笑容浅浅地浮现在他的脸上,转身又进去拿了件薄衫走了出来。
没想到霸道如他也会有这般可爱的表情显露出来。
就在他轻轻不打扰到睡梦中的人披盖上去,渗着暖意的大手握住自己稍嫌冰冷的手一把拉进他的怀里,像是对自己摸到的感觉相当不满。
还带着浓浓睡意的薛凯臣,咕哝了声抗议。
「怎么不多加件衣服。」更加努力把比自己小一号的身体搂进自己的怀里,而披在自己身上的衣衫也转儿覆在柳沐言的身上,容不得拒绝。
听到薛凯臣这带着沙哑声音的磁性嗓音,柳沐言也不知怎么地忽地双颊通红起来,一下子就烧得火热。
「只是有点儿凉而已,我不会冷的。」他嗫嚅地说道,相贴的部份也开始灼烧他忍不住缓缓挪动身躯。
柳沐言在心中埋怨着,要不是凯臣那性感的声音自己又怎会想到早上起来的事儿呢!
一年多相处下来,柳沐言是越来越会跟薛凯臣撒娇了,适时的亲腻让两人的感情是不减反增,就连吵架的次数也是寥寥可数。
「那你的手怎么还这么冰。」对于柳沐言这怎么养都还是稍嫌虚弱的身子,凯臣不由得拧起眉毛。在这儿又没地方卖药膳,就连想买个中药回来自己熬给他喝都买不到,改明儿记得叫若日寄个一箱过来补身子。
「你知道我天生如此的,不是吗?」柳沐言为薛凯臣口中的气愤难耐感到一股温馨的暖意,他伸手抚抚蹙得老高的地方安慰着。
凯臣老是为自己身体没法子更强健感到伤透脑筋,其实他对于自己现在能够这样已经相当满足了,人不能太贪求的。
「我知道……」他叹了口气。
「别恼了,这样不就好了吗?」柳沐言温言笑语。
他推推薛凯臣的身子,站了起来。
「你去隔壁威尔森太太的家把遥遥带回来,我来弄个晚餐,马上就可以吃了。」
遥遥最近迷上栽植花卉,成天就往隔壁的伯母家跑去,改天做个点心送去谢谢人家。柳沐言在心中盘算着。
「嗯,你还是注意身子点儿。」薛凯臣站了起来,双手围着柳沐言的腰叮咛着,他还是觉得沐言的手有些冷的不太寻常,明天记得带他去医院检查检查。
「嗯。」柳沐言脸红的让凯臣在他的脸颊上轻灵的一吻,转身朝屋内走去;但,他走才没两三步之遥,忽然眼前一黑、什么也来不及想双腿就撑不住地往地板倒去。
「沐言--」
看到这一幕,薛凯臣的心脏几乎要停了下来,他一把冲上前抱住只差一点儿就碰地的心爱人儿,嘶哑的叫吼声亦惊喊出口,再没多的动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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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臣,你别着急。沐言不会有事的。」韩若日一边哄着手上的遥遥,一边安抚像一只暴怒的熊来回跺步不已的薛凯臣。
他没想到今天兴冲冲地下飞机想说可以好好地渡个假并且暂时脱离牛皮糖的纠缠,但居然碰上了这种事情,匆忙的凯臣只跟邻居留了个电话要自己与他联络便什么也没告知。一打去,凯臣乱了心神的话语交代自己把遥遥一同带着,说完所在位置后就挂了电话,搞得自己还是一头雾水。但,他听得出,薛凯臣这下真是六神无主了,说话的态度与语调彷佛受伤的大熊、又像保护小熊的母熊一般,沐言到底是发生什么事了!?
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