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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ň褪钦庋鸟焙谩!
这幺说来,以前去法式餐厅时,还因为冈田替他不懂刀叉的使用方法,而大费周章。以若宫胜志的家庭教育来说,知道那些用法和礼仪是理所当然的事,以往对不知道那些礼仪的人都会鄙视的若宫胜志,竟一点成见都没有,还很细心地在现场教导冈田晋也。若宫协志从不鄙视冈田晋也不会的事,反而很喜欢他那努力学习的样子。真的是不管任何事,都会前所未有地体谅他。
冈田晋也不小心把夹的东西掉到餐桌上,小小吐了个舌头后,便用右手捡起来放入嘴里。之后,还用舌头舔着那脏脏的手指。若宫胜志对那绝称不上优雅的举动感到兴奋,涌起一股无法抵挡的情欲。
「啊,对了。」
冈田晋也突然自说自言地说着,并抬起头。
「从明天开始,我会比较晚回来。」
晚回来的事,让若宫胜志的眉间动了一下。
「仇天搬完家结束工作后,顺便回了总公司一趟,在那里,遇到了高中时很照顾我的社团教练。没想到教练是来担任我们公司新成立的职业马拉松队的领队。」
若宫胜志一口猛喝下那早已冷却的咖啡。
「高中的恩师去当领队,跟你晚回家有什幺关系?」
冈田晋也不以为意地按着说。
「领队说因为队伍是新成立的,现在选手和教练都很缺人。不凑巧的是,在马拉松队成立之初所聘用的另一位教练受了点伤,所以他拜托我在那个人康复前,可不可以先担任他的助手。就这样,以后不管上那种班,我都要9点左右才能回得来。」
若宫胜志将手中的咖啡杯粗鲁地放在桌上。对面的男人惊讶地抬起头。
「你在到底在想什幺?」
冈田替他不解地歪着头。
「我…」
若宫胜志对那丝毫不在意的表情感到生气,两手用力地住桌上一敲。
「我们相聚的时间本来就够少了,你还去当什幺助手?为什幺非得要你去当呢?」
冈田晋也摇了摇头。
「应该不是非我当不可,但对方是我学生时代很照顾我的人,所以他的『拜托』,我不能拒绝。」
那个领队是冈田晋也的恩师,再加上他那种个性,很容易就能猜到这样的结果。即使如此,知道这件事的若宫胜志还是无法就这样算了。他很想告诉冈田晋也,没什幺比想碰触对方,却只能望着对方睡脸的感觉,更加空虚和不开心的了。一句「晚回来」的话,让若宫胜志将手放在额头上,叹了一口气。
「我从很久前就想问你了,为什幺你要工作呢?」
冈田晋也似乎不了解若宫胜志问话的意思,用很暧昧的表情想了想。
「我一个人工作应该就足够了吧?如果只是为了生活,你没有必要去工作啊!我们是为了要能待在彼此身边才同居的,如果不能这样,同居就没有意义了。」
若宫胜志亢奋地说着。但相快的,冈田晋也很冷静。
「的确,只要你一个人工作,生活就没问题了。可是,这样一来,我就等于在让你养。我不喜欢只让你工作,想自力更生,想跟你站在平等的地位!更何况,助手只有当到受伤的教练康复回来时而已,不会很久的。在那之前,就请你多忍耐了。」
冈田晋也意志坚定,而若宫胜志也很了解他所说的。换个立场来说,自己也会这幺认为。但今天不知为什幺,就是没办法好好整理自己的「感情」部分。若宫胜志一言不发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正想走出厨房时,被冈田晋也抓住手腕,而留了下来。冈田晋也什幺都不说地看着若宫胜志。用力想甩开他的手,但那抓得有点痛的手指却没放松。
「你生气了吗?」
当然是在生气。
「没有。」
若宫胜志缓慢地将冈田晋也的手指松开后,微微笑着。那因生气而抖动的身体,剎那间静止不动。
「你高与怎幺做就怎幺做。」
说完后,若宫胜志便拋下冈田晋也,直接走进寝室,连澡都没洗就直接换上睡衣,一头钻进被窝里。将头埋在枕头上的若宫胜志,闻到冈田晋也的味道。那平常总是令人心情愉快的气味,现在只让他的怒气更形炽烈。若宫胜志生气地将枕头丢出床外。在进入寝室还不到半小时后,寝室门口传来喀嚓的声响,但只是一直发出声响,丝毫没有打开的样子。
「胜志,开门啊!」
若宫胜志将头埋在被单中,装作没听到。冈田晋也再叫一次后,知道门锁不会打开,于是不久门的另一边就完全感受不到有人的存在。像个孩子般闹别扭,心情总算有点畅快的若宫胜志用鼻子发出哼的一声。闭上双眼后,若宫胜志不习惯少了总侍在身旁的那个人,便将丢出去的枕头捡了回来,紧抱住枕头才渐渐睡着了。
***
在繁杂的学会结束后,若宫胜志隔天便搭乘下午的飞机离开东北。回到公寓时,已经是下午5点,在简单地整理过行李后,若宫胜志便将车钥匙拿在手中,准备出门。这时候快接近下午6点。
算是对擅自决定的冈田晋也采取报复,而将他赶出寝室外的事,已经是五天前所发生的。在那之后的两天,若宫胜志毫不留情地为了坚持自己的主张,而对冈田晋也视若无睹。就这样,两人分别在床和沙发上睡觉。但时间一久,比起看到不被自己理睬的冈田晋也时的优越感,那独自一人睡觉的孤寂,反而更令若宫胜志难受。
正想原谅他时,又因为学会而得去东北住上三天两夜,真正让两人分开了。和同事一起出门的旅途中,若宫胜志对冈田晋也不在身边的事,感到寂寞不已。对自己因为那种鸡毛蒜皮的小事就不理冈田晋也的行为,觉得十分后悔。
有留下纸条,说自己要去东北参加学会,所以冈田晋也应该不会对自己的突然消失感到心慌。但总觉得他会担心,而曾好几次想打电话叫他放心。不,那只是借口而已,其实是自己想听他的声音。可是,他又不会接打到公寓的电话,结果只能电话留言,那太难为情了。所以若宫胜志便决定,从学会回来后,就直接去工作的地方接他。
6点半到了他工作的办公室时,已不见情人的踪影。自称是同事的男人说「他说去帮忙马拉松队的事,应该在市立体育场吧?」所以若宫胜志便开车前去,位在来时道路另一例的市立体育场。
恰巧被卷入下班的车潮中,前进的速度可说跟乌龟一样缓慢。好不容易抵达目的地时,已经快晚上8点了,市立体育场的停车场的灯光显得冷清。若宫胜志将车停在入口附近,正要走出车门时,晚上的空气意外地让他感到寒冷,于是便拿出了放在车上的薄外套…亲身感受到季节已到了十月的气氛。
若宫胜志凭着那昏暗的路灯,慢慢绕了体育场一圈。每当强风吹起时,若宫胜志就缩起脖子,而眼睛则被那充满砂尘的空气,吹得快睁不开了。高耸的围墙后是亮的,而且还有人的声音。照理说,冈田晋也应该在这里面,但就是看不到情况。走着走着,那堵围墙就到了尽头,取而代之的是跟肩膀同高的铁栅栏。那里好象是车子的出入口,靠近就能窥见体育场内的情形。
被灯光照射的椭圆形跑道上,有六、七个穿著运动服的男人默默跑着的身影。若宫胜志不断找寻冈田晋也的踪影,但除了那些跑着的人们外,就只剩撑着拐杖的20岁左右年轻男子,以及大概50岁左右的健壮中年人。若宫胜志睁大眼睛,在体育场中找寻那最重要的冈田晋也的身影。突然在那群跑着的人们中,发现了冈田晋也的踪影,若宫胜志惊讶得握住面前的栏杆。没想到他正在跑。
「不是说是助手吗…」
好几个选手排成一列,以一定的间隔在跑着。若宫胜志将手放在围栏上,注视着那不断跑着的冈田晋也。若宫胜志心中出现一个疑问,网球或高尔夫也就算了,像这样一直跑着,到底有什幺乐趣?这一生,自己一定无法体会觉得跑步很有趣的人的心情吧?了不了解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还不会讨厌那不停跑着的情人的身影。
大声的怒吼响彻整个体育场。之后,冈田晋也便脱离队伍,跑到邢在跑道内撑着拐杖的男子身旁。撑着拐杖的男人不仅怒吼,还加上动作地责骂站在面前的冈田晋也。若宫胜志听不到他在说什幺,但确切感受到那男子的激动。
在被不停责骂后,冈田晋也再次回到跑步的队伍中。但不过才5分钟,又再次被那撑着拐杖的男人叫了回去。这次在被怒骂后,冈田晋也并没回到队伍中,而是一个人开始做起柔软体操。
冈田替他独自沉默地做了约15分钟的体操后,又再次回到跑步的队伍中。这次练习从缓慢的速度渐渐加速,之后再慢慢变回缓慢的速度。过了8点半后,选手全部集合到跑道内侧的教练面前。不到3分钟后,之前整齐划一的选手们各自解散,消失在体育场上。若宫胜志知道练习结束后,便匆忙回到体育场的门口。
练习结束不到10分钟后,陆续有人走了出来,但就是迟迟不见冈田晋也的人影。失去耐心的若宫胜志偷偷望了一下门口内侧时,就看到有个垂头丧气地走着的人影。若宫胜志赶紧假装不知道,将头转到入口的相反方向。本来打算让他主动发现自己,而向这边打招呼,但那低头的男人并没发觉若宫胜志的存在,而就要直接走了过去。在这里被拋下的话,自己就有点白痴了,于是慌张地朝那蜷曲的背影打招呼。
「晋也!」
他突然停住脚步,回过头。那惊讶的表情,在下一刻就变成了笑容满面。他像双摇着尾巴的狗般,向若宫胜志这边跑来。
「你怎幺会在这里?」
「刚好有事过来。」
就是说不出专程来接你的…就算被发觉也不想说。
「我开车来的,你要回家了吗?」
「嗯,已经没事了。」
于是两人便上了车。来的时候明明塞得很严重,可能过了塞车时间吧,一路上畅快无比。就算看着前方开车,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