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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下得这么大,你打算去那里啊?」
「没有。」
是他不想说吗?话说到一半就停住了。
「你家在那里?」
尽管男人态度冷淡,谷协伸一还是继续跟他说话。若宫胜志朝耆那小小的灯光开了十分钟左右,就发现了一家不太大也不甚豪华的中型旅馆,只是玩玩的话倒足够了。于是若宫胜志将车子停在没什么车子的停车场入口附近后,就关掉引擎。
「越智。」
男人小声地自言自语。
「什么?」
「我住在越智。」
谷协伸一过了好一会,才明白那男人是在回答之前问他的问题,只好做作地在嘴角露出微笑。
「你走得还真远,为什么会在那儿呢?」
「…我是跑过来的。」
谷协伸一苦笑着耸耸肩说:
「用跑的?在那种大雨中?你在开玩笑吧?」
婉拒服务生的带路后,他们两人扶着那走路都快跌倒的男人的肩膀走到房间里。先让他洗个热水澡,顺便将他穿过的衣服送洗。
看到男人穿著浴袍走出来时,若宫胜志感觉到全身的血脉顿时加速起来。从浴袍的迸缘可以隐约窥见结实的小腿、血色红润的胸口,再加上那双让人捉摸不定的眼眸。
现在我们就要得到这个男人。
「你的衣服送洗了,应该很快就会好,不过,服务生说等一、两个小时后再去拿。你可以先躺在那张床上休息一下,很累了吧?」
谷协伸一催促那不知该站哪儿的男人赶快上床。在谷协伸一之后,若宫胜志也随后进去冲澡。若宫胜志出来时,看到他们似乎叫了客房服务送酒来,两个人就坐在床边喝起酒。
「喝吧,身体会暖和得多。」
谷协伸一不断劝酒。光若宫胜志所看到的,那男人已经连喝三杯不相冰块的威士忌。
「再喝一杯吧?」
到第四林时,那男人无力地摇了摇头,但谷协伸一还是半强迫地将杯子往他嘴边靠,就在这种情况下喝完第四杯。
男人将手放在额头上,缓缓吐了一口气。那鲜艳欲滴的嘴唇,以及游移不定的视线。
从刚才起,不知为何一直蠢蠢欲动的谷协伸一,好象稍稍回复,却在拿开那男人的杯子后,突然就紧紧吻上那男人的唇。受到惊吓的男人用力推着谷协伸一的肩,想推开他,但谷协伸一丝毫没有离开之意,于是男人反抗得越来越激烈了。
「你在发什么呆?还不快押住他的手!」
若宫胜志马上照谷协伸一所说,慌张地押住男人的双手。
「放…开…」
谷协伸一狂暴地玩弄男人的胸部,但男人拚死抵抗的力量实在太大了,若宫胜志只好解开自己浴袍的腰带,将男人的双手绑在头上。
「从背后压住他的双脚!」
若宫胜志像是从背后将男人抱住般抬起他的双脚,于是男人的股间就裸露在谷协伸一的眼前。谷协伸一不自觉地舔了一下舌头。
「真是养眼啊!」
说着说着,就开始吸吮男人的那玩意儿。
「不…不要!谁…谁来帮忙我!」
谷协伸一故意发出声音地吸吮着。刚开始还用力紧握住,后来就慢慢温柔地抚弄着,尤其那么柔软的小玩意儿,更要细心搓揉才行。但是,不管怎样耐心地爱抚,就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会不会是喝太多了…」
边说边从男人的股间抬起头的谷协伸一,在若宫胜志的耳边轻声说道:
「你先上,你应该满肚子怨气吧?就用这家伙发泄一下,如何?想从前面或后面,随你高兴。」
在两人说话的同时,若宫胜志看了一下男人的眼睛,是充满怨忿的眼袖。和谷协伸一交换位置后,若宫胜志蹲坐在男人面前,强压住他的脸颊亲了一下。谷协伸一则是紧压住那因不情愿而扭动着的身躯。
若宫胜志轻舔着男人的脖子,边用右手抚摸他的性器。男人痛苦地颤抖了一下,表明自己的不情愿。若宫胜志将手指伸进深处后,被紧压住而无力抗抵的男人就像濒死的鱼般,抽动着身体。等不及的若宫胜志哪管他是否习惯了,就将自己的那玩意儿硬插入男人的身体里。
「啊…啊…痛…好痛…」
男人的眼角闪烁着泪光,嘴角不停颤抖着。他那僵硬的身躯因若宫胜志往前突刺的一剎那,而稍稍抽动着。里面既狭窄又温热,紧包住得让若宫胜志有点痛,心想自己是第一个征服这男人的若宫胜志,虐待的欲望更加炽烈,不自觉间就沉醉在腰部的扭动中。
在这一前一后的动作中,男人像是放弃抵抗般一动也不动。在里面射精后的若宫胜志,开始不停吸吮男人的阴茎,陶醉地用舌尖舔弄,但不管如何拚命给与刺激,却完全没有硬挺的迹象。最后,若宫胜志因下巴有点疲累,才放弃让男人射精的想法。
在舔玩之时,若宫胜志自己的又开始挺立了,所以又用正常体位再次插入。
「拜…托,住…手…」
无力的喘息声只成了诱人的配乐,若宫胜志毫不理会地猛摆动着腰。在第二次射出后,若宫胜志无力地放开了男人,谷协伸一立刻接续趴在男人身上。似乎已经忘记抵抗这件事的男人,就这样任谷协伸一随意玩弄。
很久不曾有类似这样的性经验,原本心中存在的罪恶感也消失殆尽,而认为自己跟这男人做爱是理所当然的。
若宫胜志跨过谷协伸一坐在床上的大腿,从后面抱住男人摇动着的背部,手指滑进两人的腹间,开始抚玩男人的那玩意儿。和谷协伸一视线交会时,就这样夹着男人而开始接吻。兴奋过度而无法控制地热血沸腾,若宫胜志沉浸在以住所不曾体验过的狂暴性爱中。
***
真是甜美的梦,就好象在云端上打盹般神清气爽的美梦。可是…突然冒出了人声,吵杂的声音。好吵、好吵、好吵!还想再多睡一点的说,别吵我…若宫胜志紧抱着枕头。
声音一直持续发出,而被吵醒后就再也无法入梦。声音足虽有高低起伏,却不曾间断的对话内容,似乎从电视所发出的。既然这样,就把电视关了!若宫胜志用手拨起浏海后,稍稍抬起身子。
有东西挡住电视。是坐在床边看电视,而且没穿衣服的裸背,从肩甲骨到背部都是很纤细却结实的曲线。不记得在那里看过。若宫胜志突然慌张地将脸埋入枕头中,昨天的记忆像雪片般席卷而来。
将男人当玩具般尽情玩弄后,自己就先睡着了。对了,谷协伸一在哪里?做的时候他也在,一样有错。不过,房里却丝毫不见谷协伸一的人影。一定是趁事情还没搞大之前,就自己先落跑了。若宫胜志紧咬住双唇。谷协伸一就是能若无其事这么做的男人。
身旁的男人像铜像般静坐不动,一直盯着电视,完全没有动静。若宫胜志下定决心而起身,弹簧床摇了一下。在同一个床上应该会有感觉,但男人的脸一直朝向着旁边,没回过头。
若宫胜志从另一边下床,捡起被丢在隔壁床上的浴袍,慌张地穿上,这才发觉到,房间中充满烟味。男人缓慢地吸着烟,是Boss的淡烟。才正想说臭味相投时,仔细一看,旁边的zAPPo打火机是自己的东西,才发觉是男人擅自将自己的香烟拿来抽。
怎么都想不透的若宫胜志,对男人的「不为所动」感到疑惑。这根本不算是你情我愿的性爱,他大声啜泣或臭骂自己一顿的话,都还能理解,但相反地,男人看起来很轻松的样子。
若宫胜志穿过男人面前进入浴室。因为实在不想出去,所以故意花了很长时间清洗。在里面摸了30分钟后,想想再耗下去反而更难为情,只好出来。
不知是否注意到门打开的声音,原本以和洗澡前同样姿势看电视的男人,突然往若宫胜志的方向看。就像在看什么怪东西般,很没礼貌的眼神。
若宫胜志慌张地躲开他的视线后,打了个电话给柜台,然后从皮夹中拿出几张钞票,颤抖地把钱放在男人身旁的小桌子上。
「等一下服务生会把你的衣服送来。我待会儿还要工作,所以无法送你。很抱歉,可以请你坐出租车回去吗?这是出租车钱。」
低头的若宫胜志,隐约看到男人将没抽多久的香烟往烟灰缸里压。抬起头一看,便发现他用与刚才截然不同的犀利眼神看着自己。心想,男人可能等一下就会殴打自己,而感到非常害怕。
「我先走了…」
若宫胜志转过身,快步走到门边。只要走出这里就没事了。就算那男人想告我也没用,因为住宿资料上所填写的名字和地址都是假的,完全没有证据,以后也不可能会在街上再遇到。只要离开,就一了百了。
「我想起你的名字了…」
若宫胜志装作没听到,准备打开门。
「若宫胜志。」
若宫胜志回过头。为什么会知道自己的名字!?难不成他偷看了皮夹里的名片吗?若宫胜志飞也似地直往电梯方向冲去。不管怎样,就是想早点离开那个奇怪的男人。
***
「唷!」
若宫胜志刚从手术室走出来时,被后面的声音叫住。回头一看,身穿水蓝色手术服的合协伸一往这边追来。谷协伸一不在乎若宫胜志的不理睬,径自走到若宫胜志身旁,很不客气地将手搭在若宫胜志的肩上。
「今天不是第二外科的手术日吧,为什么你会在这里?」
若宫胜志隶属的第二外科心脏外科组,会动手术的日子是星期一跟四,其它日子除了紧急手术外,是几乎不会出现在手术室的。
「我在帮一名昨天才动心脏血管手术的患者重新动手术,因为他血流不止。」
「这样啊…真惨!」
谷协伸一在完全听不出有这么认为的语气后,突然很小声地说道:
「最近第二外科的情况不太好吗?之前车祸的小孩也没救回来。」
若宫胜志动了一下眉头,无法隐藏住内心的不快而嘟起嘴:
「那也没办法啊!之前急救的医院没有完全尽到责任,要是早点送来的话,结果就会不一样…送来时已是失血过多的昏迷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