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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可以立刻和荒木校长连络。搞不好,他就正在这附近,和某些人会面。”
“你是依逻辑来判断的吗?”
“嗯,姑且——”
“你还知道什么?”
“没什么。我认为,杀樤氖腔哪拘3ぁ!�
有江把亚从头到尾仔细打量了一番,歪头想着。
“你这个人,坦白地说,有优点,也有缺点。你不该单凭一时的想法,就轻易把一个人指认为凶手的。”
“当然。我不该说出这样大意的话,请别放在心上。”
“我可是很在意喔!”田冈说道。
“老师,算了!”
他随即拿出香烟,用手遮风,点上火,企图逃避追问。
“这位仁兄常会说出一些不合逻辑、支离破碎的话来,但假如好好问他,又觉颇有道理。只是,到要下结论时,他自己都会大吃一惊,说不出话来。把他稳下来,按顺序一步一步好好问他,是值得的。”
有江再度看了看亚,怀疑地说道:“老师既然这样说,我就好好问问他。那么,你为何说荒木校长是杀樤男资帜兀俊�
“……因为,田冈老师和我,都把屋岛雾尼读成尼雾岛屋。”
有江绝望地摇摇头,接着,像在向小孩说话似地慢慢说道:
“之所以会造成这种效果的理由,我刚已经说明过了。车体上的文字,有时会故意写颠倒的。”
“你……你的意思,我……我很明白。”
“知道的话,应该没问题吧!”
“不,我指的是,我们观看屋岛雾尼时,所站的位置。”
“不就是你们两个各自站在道路两旁吗?”
“但是,你认为我和老师两个人,是站在哪一边呢?”
“……从车子后面看的话,车子左侧的文字是普通的写法,由左向右写,所以任何人都看得出是屋岛雾尼。由于车子是往古道驶入的,所以,左边是岩壁,而右侧则是瞭望台。也就是说,太太和学生是站在古道的另一边——岩壁旁边。相反地,车子右侧的文字是依行进方向——由右向左写的。如果由左向右读,就会念成尼雾岛屋。总之,老师和亚爱先生是位于古道右边——瞭望台那边。”
田冈与亚相对而视。亚的表情略带歉意。
“哇,不对!”义子说道。
“不对?怎么不对呢?”有江懊恼地问。
“颠倒了哟!我和小永井是站在瞭望台这边,而田冈和亚则是在岩壁那边。”
“……不可能的啊!按道理应该是这样的啊!”
“事实胜于雄辩。四个人的位置恰好相反。”
“等一等……”
有江撕下笔记簿的纸,折成山形,并用铅笔在两边写下屋岛雾尼四个字,把山形的纸当作汽车。有江面向古道的方向,可以见到纸汽车由左往右开动。
“注意看!车子上的字是由右向左写的,把这边面向这一方,站在瞭望的人就会由左往右读成尼雾岛屋。”
“但,这和实际情形不同啊!”
“……那就奇怪了,理论上是正确的吧?”
“是的,警察先生的理论并没有错。”亚说道。
“理论正确的话,我们不就应该站在岩壁这边了吗?”
义子抗议了。
“不是,我并不是要歪曲事实。只是觉得这样子,大家都有面子。”
亚从有江手里把纸汽车捏起来,擦掉上面的字,两边都写颠倒。
“看……”
亚面向着古道,把纸汽车立起来给他们看。文字由左向右,读成屋岛雾尼。
“但是,这样,两边的文字顺序,不就变成由后面往前看了吗?”
“世界上没有这种写法的车体文字吧!”
“当然没有。”
“这样的话,答案只有一个。屋岛雾尼的车子,两边的文字和其他车一样,是由前面往后写的。可是,车子驾驶方向却是颠倒的。”
“倒着走?”
“也就是说,我们以为是车子前面的其实是后面,我们以为是后面的,其实是前面。”
田冈觉得自己的脑子也要颠倒了。但是,仔细思量,亚的想法才是正确的。田冈看了倒开的车子上排列颠倒的文字,就读成尼雾岛屋,并且深信不疑。
“老师,可不可以说那辆车不是倒着开来的呢?”亚问田冈道。
“……很难讲。车子一下子就开过去了,连车号都来不及记。假如是卡车或货车一看就会觉得奇怪。但有很多小汽车的设计,使它在不开时也分不出它的前后。车窗帘子放下来,车里面也看不见。戴太阳眼镜的男人颠倒坐在车内后座,握着像方向盘的东西来欺骗我们的眼睛,是轻而易举的事。”
“是谁开车的呢?”有江的口气有点不愉快。
“校长,或是他儿子,不知是哪一位?”
“你们不是说校长的车子是由马追平方向开来的吗?”
“一定是这样。校长的车倒着开入古道中,开了一段路后,便停下来,把贴在车子上,醒目的红色屋岛雾尼字样的贴纸撕去,看看时间,再打开帘子。然后照正常开车方式由古道再开回来。”
“你是说,出入古道的那两辆车,实际上是同一辆车吗?”
“不这样想的话,整个推理就不合逻辑了。”
“……总之,根本没有一辆车完全通过整条古道啰?”
“是的。假如古道的出口处有目击者,听到不知实情的我们所说的话,就会出现互不相符的争论了。假如勉强要说出一个道理的话,就只能想做是屋岛雾尼的车子在弁天岩一带如烟般莫名地失踪了,而校长的车却如怪物般出现了。”
“……可是,校长为何非要这样做不可呢?”
“没听过有人喜欢开倒车的,所以一定有特别的理由。依我看,他是想证明两点他路过古道时,崖崩尚未发生。”
“两辆车可以自由出入古道的话,当然,一定是道路通畅的——”
“实际上,早就发生崖崩了。”
“假如误判了崖崩的时间,究竟会如何呢?”
“校长就有不在场证明,不会成为金融业者杀人案的涉嫌对象了。”
“……车子很显然地是在崖崩后才滚落谷底的。假如能证明崖崩是在两点以后发生的话,当然,凶手行凶自然也是两点以后的事啰。”有江哼哼应着。
“所以,校长只要握有雨点以后确切的不在场证明即可,所以,我才认为他现在正在附近与许多人会面。”
“假如从事情的开端开始整理,你认为是怎么个情形呢?”有江木然地问亚。
“……这是我的猜想,不过:大概是这样的吧!荒木校长和他儿子有意谋杀金融业者樤壬驮诮裉煸妓椒共焦诺馈③吞煅乙淮F鹣刃3げ⒉恢酪捎檬裁词侄危谛行字埃⑸搜卤馈U馔耆且饬现獾氖拢行缀螅吹窖卤溃蝗环⒕跽饪梢栽斐删训牟辉诔≈っ鳌>桶驯缓θ肆狄坏劳坡溲卤赖纳巴辽希凑姑挥腥朔⑾址⑸卤馈S捎谡馓趼返氖酉卟睿膊恢问辈呕嵊腥朔⑾终饧隆6粤死鲜δ阌忻挥懈嫠咝3そ裉煲篡吞煅业鞑榈氖履兀俊�
“昨天,我连行程时刻都告诉校长了。”
“这就对了。这样,校长便可预测到发现崖崩的是田冈老师。并且,在老师未发现事故之前,让他目击到两辆车出入古道,便可使自己的不在场证明成立。于是他和儿子依照计划进行了谋杀案。但,他们又认为两辆车的模样最好能有差异,就准备两个声音不同的喇叭,并在车体上贴上漂亮的贴纸来伪装。而他之所以故意使用屋岛雾尼的名字,是因为这家公司的车子平时管理不周密,真正的公司车子也无法提出明确的不在场证明。只不过,他车子伪装得太像,连文字也与真的车子一样,由车子的行进方向开始写。结果,把车子倒着开时,我们目击者的证词便与正常状况不同了。”
田冈深深佩服。其才能与观牙齿化石便能窥出动物全貌的托勒密博士,实在不相上下。
“……真是高明!”
可是,一度早已自信于自己的推理本事的义子,却不服气地说:
“这是理所当然的,好比我的朋友可以由白衬衫上的红印,查知丈夫是否在外拈花惹草。”
此时,远方传来汽车的喇叭声。一看,由糸香的方向开来涂着黑白两色的车子。
“是xxx的车!”亚说道。
那辆车的外面,由左往右,大大地写着“警视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