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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个人怎么能对付三个强盗?”别人说。
那个拿着财主钱逃跑的奴仆说:“让他去死!”
你看这狗东西,良心大大地坏了。“让他去死才对呢!”
正文 177篇 我就喜欢这样不安宁…
177篇、我就喜欢这样不安宁…。
——刘国宗春天日记之十五
走在黑漆漆的旷野路上,星星像无数的街灯,照明我匆匆的脚步。突然一个流浪汉出现在我前,他像是对我说,又像是自言自语“我闷得慌……我想吃……”
“这流浪汉,头脑又跑气了。旷野里空气这样新鲜,他还说闷得慌?这黑漆漆的旷野,没村没店的,有什么东西吃。”
我想超过流浪汉,便加快了脚步。
“彼黍离离,彼及之苗。行迈迷迷,中心之遥。知我者,谓我所忧;不知我者,谓我所求…”
什么苗呀,心啊;忧呀,求的。我听不懂流浪汉的胡言乱语。我有点胆怯了:“今晚莫非我遇上鬼了?”
“朋友啊,你猜对了,我是鬼!”流浪汉抓住我说。
“啊!你真是鬼?”我吓破了胆,张着嘴,喘着粗气,惊慌失措地说。
“你自从那儿来?你要那儿去?”鬼在我面前用手画着问号。
是的我从那儿来?要到那儿去?我无法回答鬼的问话。
身后是茫茫的夜色,眼前莽莽的旷野路,我这缥缈的浮生,今晚要那里去安宿?这来如风,去如烟的旷野之鬼啊,你怎么能看透我的心思?
旷野无语,我也无语。此时只有歇在树枝上的风,轻轻地吹着我脸皮。好在我的脸皮很厚,已经历过世上许多风雨,旷野里这点微风有算啥呢?
时间在向前走着,鬼退去了。
离开旷野之鬼的纠缠,我一身轻松。一身轻松的我,迈步格外高远,好像有给人生命本领似的。
啊,朋友——
白天的劳动使我疲倦了,
晚上我想急忙上床,
来好好安歇我旅途劳顿的四肢。
但,脑子里的旅行又随即开始,
劳力刚刚完毕,劳心有开始。
这时候,我的思念不辞遥远,
从我的身边飞到朋友——
您的身旁。
又使我睁开沉重的眼帘,
凝视着盲人也看到的黑夜,
写下给您看的诗行。
于是,茫茫的夜色焕然一新,
我的诗行就像天上的繁星,
照亮你沉睡的梦乡。
看,白天我劳力,晚上我劳心。
朋友,为您,也我自己,
我昼夜不得安宁。
但,我就喜欢这样不安宁。
正文 178篇、梦中的香客
178篇、梦中的香客
——刘国宗春天日记之十六
今天晚上,全没有月光。没有月光的晚上,我的心分外的寂寞。
在孤寂和黑暗里里,我一个人在默默想着心事:春天刚刚抬起脚步,那河边向阳的地方,有许多细小的粉红花,已经开了,而且开得还很灿烂。
细小的粉红花,在这冷的而且没有月光夜气里,她梦见了什么了呢?是蝴蝶在她身边乱飞,还是蜜蜂向她唱起春词?
可爱小的细小的粉红花啊,别胡思乱想了,在崭新的黎明里,春天正与你相逢呢。
万物沉睡,夜色茫茫。外面的风声大起来,大起来的风,把我思绪吹乱了,也把我的昨天吹远了。
此时,我写下的文字,成了我卑微人生的足迹。但,这又是不是人们明天耻笑我把柄?
把一本书合起来,在春夜,我准备休息。白天河边那细小的粉红花的香味,让——
我的心门开着,
一个梦中的香客,
思想的天使,
让我酣然入眠。
那些细小的粉红花阿,
骄傲些吧,
是你最先装点,
这灿烂的春天。
正文 179篇、女人变坏,都是男人勾引
179篇、
女人变坏,都是男人勾引的?
——刘国宗春天日记之十七
在期盼春光里的心情里,我想起了《红楼梦》中贾宝玉和那个在《红楼梦》前面亮像的“小色鬼”。这个小色鬼在一亮像,以后也就再登场。其实也不需他再登场,因为这世界没有这种人贱男人、色鬼,大家日子会过得更安稳,家庭会更和睦。有了这种贱男人、色鬼,反而觉得不踏实,会成天提心吊胆地过日子。
这个小色鬼,曹雪芹借贾雨村的口,说:“我当年南京城里教书,遇到一个奇怪小色鬼。这个小色鬼,被坏星所照,生坏时候了。你看他读书时必须有两个女孩子陪着,望着女孩子,心里才明白,识字。离开女孩子,魂就掉得了。平时很混,玩劣。这个‘学混子’,只要见女孩子,就像变色龙一样,变得很温柔了。如果挨别人打得吃不住,疼难忍时,他就一个劲地‘妹呀’‘姐呀’,”乱叫。
当别人问他:“你被人打时,为什么乱叫‘妹呀’‘姐呀’;而不叫‘哥呀’‘弟呀?’”
你猜这个小学混,说:“因为被人打得疼痛难忍时,只要叫‘姐呀’‘妹呀’就不疼了。”
这个世界上女人本来是不坏的,女人坏都是男人勾引的。别的不说,就说贾宝玉身边林黛玉、薛宝钗、史相云,甚至就连那些干粗活丫头,都常劝宝玉好好读书,好好做人的好女孩。谁知那宝玉对好女孩的好言相劝不但不听,还把这些女孩一个一都拖下水。弄得许多好女孩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有的都没法活了,跳井的,上吊的都有。
今天不说宝玉这个小贱种,单说贾连那个大色狼。他依仗手中的掌握的财权,把多少好好的女人坑了?
他只要看好谁,就会千方百计把谁弄到手——
当贾连看好从农村来到他公司里找工作的尤二姐时,就把尤二姐“包养“了。他“包养”尤二姐的事,很快被他的老婆发现了了。气得他老婆要去跳楼,寻死觅活,骂大街。
老板娘“凤辣子”骂他男包养的尤二姐道:“天下的男人死绝了,不要脸的婊子,好好人不做,非要作二夫人?你是财迷心窍了?还是鬼迷心窍了?我没法活,我叫你也活得不自在!
“凤嫂子”岂是饶人的菩萨?最后硬是把她男人包养的那个“打工妹”活活给逼死了。而那个贾大老板,只花几个小钱,就把他“包养”的那点“小事”给摆平了。
谁他当摆平了前一个包养的打工妹尤二姐时,又看了下一个名叫“秋桐”的“打工妹”。那个名叫秋桐的打妹,不用说,命运会比尤二姐好?迟早又归死在这个有钱的男人的手里。你说这男人坏不坏?
鲁迅说:“中国的男人,本来大半都可以做圣贤的,可惜全被女人毁了。”我看鲁迅说这话太不公平了。怪不得有个姓王的人说鲁迅,怎样怎样不好,还是有点道理。
我把鲁迅反过来说:“中国的女人,大半都可以做圣贤的,可惜全被男给毁了。”
女人啊,你千万要小心:不要相信你眼前这个花言巧语的那男人;男人啊,你也千万不轻易把女人给毁了。
正文 180篇、‘扭屁股赚钱”红眼的女人
180篇、看“扭屁股赚钱”红眼的女人
——刘国宗春天日记之十八
想春天,盼春天。那春天却不想我,不盼我。对春天,我只能是单相思。单相思就单相思吧!用《红楼梦》里金钏调戏贾宝玉那句话来说:“当是你的,就像油瓶掉进井里——滑不掉。”
窗外的风,在轻轻地吹。亲爱的,你慢慢等,等到春天来了,穿过丛林,我们一起去看小溪水。
现在趁春天还途中,我们快去想点与春天有关的事——
比喻,在上班或下班途中哼几句流行歌曲,为歌星们架点事。唱好了,说不定红运高照时,也能在央视晚会上露一手。那名一但出去了,稍微扭扭屁股也赚大钱。
星们赚钱,那是天才。天才者,天赐的财也。任何人说“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话”,都是屁话。
你看那说书的靓妞,她朝戏台上一站,那台下观众眼就直得了——
“那双眼睛,如秋水,如寒星,如宝珠,如白水银里头养两丸黑水银,左右一顾一看,连那坐在墙角的人,都觉得台上那靓妞是看自己呢。”
这时候,没说让你掏钱,就是让你把心掏出来,你也不会说个“不”字的。用赵本山那句口头禅:“怎么这样闹心!”
再加上那“大弦嘈槽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的琴声,那你的五脏六腑,就会象熨头熨过一样,无一处不伏贴;三万六千个毛孔,象吃了人参果,无一毛孔不畅快。真是闹心极了。
怪不得,星们有那么多粉丝缠着。星们是幸福的,粉丝们也是幸福的。花坞春晓,好鸟乱鸣。用句歇后语说:“小秃洗脸没——没(美)边了”。
有一次北宋宰相寇准,听歌妓演唱。老家伙被歌妓的歌声迷得神魂颠倒,一高兴说:“把库房里绸缎赏赐一千匹给这靓妞。多么可人的妞儿,唱得人六神无主的。”
寇准小老婆说:“你这老不长进的,看你被那小狐狸精屁股迷的。莫非人家看上你了?要甩我了?”让我诌几句歪诗气气你:“一束清歌一束绫,美人犹自意嫌轻。不知织女茧窗下,几度飞梭织得成。”
那老东西寇大人,一看小老婆诌诗挖苦他了,知道内当家心中妒火在燃烧了。就对他小老婆说:“你看人家扭屁股红眼不是?你有本事,你来扭?你扭连鬼也不看。”
正文 181篇、春天的后半夜。。。。。
春天的后半夜……
——刘国宗春天日记之十九
春天的后半夜,残月还没有出来。在人间,我不见残月,似乎已有好长时间了。
现在我虽然偏知春天暖了,但,还没有虫声来透我的窗纱。
即使有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