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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平,男,1982年获工学学士;1993年获科技哲学硕士。一直从事科技哲学的教学和生态伦理学的科研工作,主要研究方向是生态哲学。现任哈尔滨工业大学人文社会科学学院生态哲学与大学绿色教育教授,研究生导师,哈尔滨工业大学环境与社会研究中心主任、《环境与社会》主编,中国伦理学会全国理事,中国环境伦理学研究会副理事长。
主要论著有《生态伦理学》(1994)、《环境革命与生态伦理》(1995)、《道法自然:生态智慧与理念》(2001)、《回归自然》(2002)。
曾获黑龙江省人文社会科学优秀科研成果奖哲学合著二等奖一项、论文二等奖一项,国家教育部普通高校人文社会科学成果哲学专著三等奖一项。
内容简介
现在已经走到了二十一世纪,在现实社会发展过程当中,我们人类的生态实际上面临着极大的问题。所谓生态伦理实际上就是对地球生存状态的伦理关注。对地球上所有的生物,无论是位于生物进化波峰的人类,还是处于生物进化波谷的尼玛虫,都是地球生物共同体中相互联系,相互制约的不可分割的组成部分。我们人类与它们怎样在这个大家庭中生存,是一个生态学问题。而我们人类应当怎样对待它们,使它们以其自身完善的方式,在这个大家庭中美好地生活,是一个伦理问题。而且,还关系到人类文明是否可持续发展的未来走向。
叶平教授在《生态伦理—一场哲学观念的革命》中讲了四个方面的问题,第一,什么是生态伦理学;第二,研究生态伦理学有何意义;第三,为什么说生态伦理是一场哲学观念的革命;第四,如何开展生态伦理教育。
叶平教授通过大兴安岭森林大火、动物园老虎吃人等示例阐述了这样一个道理:人与自然密不可分,脱离自然的人和脱离人的自然,实际上都是不存在的。那么我们人类在这个地球上怎样对待动物、植物、微生物,实际上不仅仅是一个利用的问题,还有一个相互依存的问题。也就是说,我们不仅仅要用法律约束,我们还要辅助于道德手段。
现在的环境问题,是科学发展过程当中造成的问题。我们要使科学不断完善起来,我们要减少风险,我们就应该确立科学技术的生态观和生态伦理道德。
我们确立科学的生态伦理,确立一种新的生态观,就要开展生态伦理教育。实际上我们开展生态伦理教育是提高全民环境意识的重要步骤,是推动全社会生态文明发展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我们应该并且作为一种责任在全社会普及这种伦理,实际上这种伦理也需要大家的开拓。
叶平教授坚信我们一定能够推进全民环境意识水平的提高。
全文
我们今天讲的问题主要是生态伦理问题,现在已经走到了二十一世纪,在我们现实的社会发展过程当中,我们人类的生态实际上面临着极大的问题,今天我们共同来讨论生态的伦理。所谓生态伦理实际上就是对地球生存状态的伦理关注,也就是说,对地球上所有的生物无论是位于生物进化波峰的人类,还是处于生物进化波谷的尼玛虫,都是地球生物共同体中相互联系,相互制约的不可分割的组成部分。我们人类与它们怎样在这个大家庭中生存,是一个生态学问题。而我们人类应当怎样对待它们,使它们以其自身完善的方式,在这个大家庭中美好地生活,是一个伦理问题。而且,还关系到人类文明是否可持续发展的未来走向。
今天我们共同讨论四个方面的问题,第一什么是生态伦理学;第二研究生态伦理学有何意义;第三,为什么说生态伦理是一场哲学观念的革命;第四,如何开展生态伦理教育。
首先我们来讨论第一个方面的问题,什么是生态伦理学。生态伦理学是一门什么样的学科,生态伦理学的性质,实际上它是研究人与自然关系的生态道德。也就是说,承认人与自然的生态存在并且对人而言有伦理关系,也就是说,没有健康的经济,不可能发展起健康的生态环境。人与人之间社会关系的调整,是实现人与自然生态关系目标的手段,人与人,人与自然密不可分,在我们这个地球上脱离自然的人和脱离人的自然实际上都是不存在的。那么我们人类在这个地球上怎样对待它呢?怎样对待动物、植物、微生物,实际上不仅仅是一个利用的问题,还有一个相互依存的问题。也就是说,我们不仅仅要用法律约束,我们还要辅助于道德手段。今天,我们共同来讨论这样的生态伦理问题。我们通过几个实例来加以说明。
示例一,我们应当克隆人吗?克隆人这样一个话题,实际上在我们当代社会当中,已经是此起彼伏,家喻户晓。我们知道1996年首先克隆出多利羊的就是英国人坎贝尔。坎贝尔来我们国家访问的时候,他曾说:“实际上克隆羊、克隆猪、克隆猴、克隆牛都是可行的,而且这项工作也是有意义的。但是,一旦要克隆人的时候,不能不说是一个愚蠢的想法。”为什么这么说呢?主要是我们现代的科学技术,还不可能掌握如此高超的这种手术的手段。那么为什么人们对克隆人这件事这么关注呢,从生态伦理学的角度来看,实际上这涉及到生态伦理学研究的人类的行为与人体自身的关系。克隆人是人吗?不是人又是什么呢?克隆人与我们未来是什么样的关系呢?我们人类将来的时候,靠克隆能够生存吗?在克隆人的讨论上有赞成派,也有反对派,有乐观派,也有悲观派。美国《时代周刊》刊登了有关人类克隆的文章,使这个问题更加升温。在我们国家《人民日报》、《科技日报》以及《南方周末》都相应地刊载了相关的内容。尤其是《南方周末》专门辟专栏进行讨论:我们应当怎样看待克隆人的问题。实际上,我们应该善待我们的非人类,动物、植物和微生物,善待我们这个地球。但是我们不要忘了我们更应该善待我们自身,我们是动物,我们是生命,当我们从这种克隆的环境当中,生出来的时候,这个人如果说和我们人一样的时候,我们不会有什么反对意见。但是,当克隆人出现可是他长着人样却不能行使人的功能的时候,或者说根本就不是人样的时候,难道它不是人吗?在伦理上问题是显见的。
所以在一定意义上来说,我们说生态伦理学强调一点,就是我们人类自身的生态,实际上是生物的生态。在一定意义上来说,不是说由于它不自然我们就不允许克隆,而是由于这种技术本身带来的风险和后果,不利于我们人类的生存。所以在这个意义上来说,生态伦理实际上首先就要关注好我们人类自身生物的伦理,这就涉及到生态伦理学研究的内容。其中之一就是人的文化行为,与人类生物机体存在伦理关系。我们是文化的人,我们的子孙后代,包括我们自身实际上都在这种文化的氛围当中生存。对于一只老虎来讲,它生出的虎仔实际上这个老虎的后代,是跟老虎学手艺,学捕食,学野性。
我们人类的每一个个体,不是和我们的家庭学手艺,学本领,我们是和人类学本领。我们在大学里学的课程,是人类精神的精华和物质的精华。所以人和动物根本不是一回事,或者说人的最重要的特点,就是文化的行为和文化的属性。但是我们的文化促进了我们的发展,我们现在竟然要克隆人,那么我们是不是能够把握住,我们克隆出的东西,克隆出的人是人吗?一切被文化掩饰的行为,只要有助于人类的生物机体的健康就是对的,反之就是错的。也就是说,我们克隆出的人他能生生不息吗?能繁衍后代吗?他能够不断地协同进化吗?和我们这个地球共存吗?我们知道有一个物种,就有一个天敌,那么克隆出来一个人,他是生态的人吗?显然他是我们科学技术的人,不是生态人。
另外一方面,我们知道,在人类历史发展的过程当中,我们搞了很多杂交,搞了很多互补的配对,我们进行了很多试验.我们知道,马和驴相互杂交生骡子,骡子就不能繁衍下去.但是,这属于动物之间的杂交,而对于我们人类来说,我们如果说我们现在克隆出一个人,他不是人的时候,他没有办法繁衍过去的时候,不可能持续下去的时候,怎么办呢?据坎贝尔说,1996年克隆的羊,3年以后就出现了衰老现象。如果说我们克隆出一个人,他过了3年他就衰老了,那么我们怎么对待他呢?显然这是我们人类的行为,尤其是文化行为,对我们机体之间的关系,我们应该纳入伦理评价。
第二个示例,谁砍树就揍谁。这个实例发生在黑龙江省牡丹江林管局雕翎林场,雕翎林场实际上是一个农林混居地区,当地的农民在最近一些年,人口翻番,可土地没有翻番,所以烧坡开荒,毁林开荒不断。在这个过程当中,他们直接承受了自然界的种种灾害。对他们的侵蚀,首先水土流失来了,然后就是泥石流下来了,好地被压了,河水来了,他们的村庄被淹了。后来他们就制定了一个乡村民规:如果谁在山上再砍树就揍谁。实际上这是被生态逼出来的环境意识,这种环境意识,实际上调节的是人与自然的关系。要保护那个树要使那个树常在,实际上就是对的,否则的话就是错的。这就是当地老百姓他自己概括出来的生态伦理。
示例之三,索非亚教堂重见天日。我们美丽的哈尔滨,我们是一个多国文化交汇的一个特殊的城市。可以说以往的时候我们的城市,不同国家的建筑物在我们这个城市当中,到处都是,但是文化大革命当中,很多“破四旧”把这些教堂一一地把它去掉了,破坏掉了。惟独有一个教堂,现在仍然矗立着,那就是索非亚教堂。索非亚教堂它怎么样存活到现在的呢,这还得感谢当地周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