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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她忍耐,这没什么……
慕天绝浅笑了声,大手巧妙一绊,让她重心一个不稳,躺上了暖炕,黑色细柔的青丝飞散成瀑,妩媚地披散在她的身後。
「你真的以为只要自己咬咬牙,把朕的拥抱当做是被狗给咬了,过了就算了吗?」说话的同时,他的笑容也跟著变冷,黑色的瞳眸瞬间蒙上了一层冰霜,寒冷得似乎会将人冻伤。
「我没这么说。」她睁大了美眸,就像迎著霜雪的红梅般,冰清玉洁而且不可亵玩。
「如果你还在期待事情有什么转圜的余地,那就省省力气吧!今天晚上你注定要成为朕的女人,谁也不能改变这个事实。」
他冷不防地撕裂她月白色的上衫,软轫的布料在他的掌间成了片片碎缎,他深沉地凝视著她美丽的曲线微微敞露,比较起他如静潭般的眸光,那一声刺耳的裂帛声仿佛金属碰撞般,尖锐地一阵阵回荡。
袭冰焰感觉自己的心跳在那一瞬间险些停止了!她回过神,才开始深深地呼吸,柔软雪白的胸脯也跟著起伏不定,红色的肚兜差点就包裹不住那呼之欲出的丰满。
「联不会让你轻易给忘了,过了今夜,你将永远都会记得朕在你身上做过的一切,朕片刻都不允许你忘记。」
他魔魅般的嗓音犹在耳边,男性的薄唇已经狠狠地吻住她略显苍白的柔嫩丹唇,初接触到那饱蕴力量的弹性唇瓣时,袭冰焰有一瞬间愕然,她不知所措,对她而言,这是一种陌生至极的触觉,他灵活的舌头强势地探入,吸吮挑弄著她从未有人探访过的檀口香舌。
她的心在震荡,同时也感到冰凉,因为,她很清楚地听出他话里宣告的意味,他绝对做得到!
「唔……」
他牢牢地将她拥住,宽阔的胸膛紧紧地贴住她,单薄的兜衣无力抵抗他男性的魄力及温度渗入,当他移动长躯,在她的唇间寻求更直接的刺激。
「不……」
她困难地在他迷人唇瓣的掠夺之下发出声音,伸出柔荑握住他的上臂,想要以微薄的力量教他松手,却无奈地只能在他的揉捻之下不断嘤咛。
无论她再勇气无畏,终究只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十七岁少女,慕天绝此刻施加在她身上的一切,对她而言都是强烈的震撼。
她想要自己是不愿、是被迫接受的!但激情的滋味太甜美,她实在是无力招架……
慕天绝执住她一只纤荑,高举过她的头,长指解开她系在颈项上的红绳,瞬间红兜脱落,展现无垠的雪白春色。
他缓缓地放开了她被吻得嫣红肿胀的唇,看见她的美眸泛著一层淡薄的泪意,才一回神就想要用空著的手掩住娇裸的胴体,不过立刻就被他给一掌擒住,不教她有机会阻扰他欣赏她美丽的娇躯。
「放开我……」
她挣扎著,双手就像被钢铁给箝住般动弹不得,整个人被他给牢牢地钉在暖炕上,任由他一览无遣,金黄色的被褥衬在她的身下,更显出她嫩肤的雪白,以及淡淡潜藏在肌肤底下的粉红色泽。
她忍不住一阵战栗泛过背脊,感觉即将有一种更致命的热潮排山倒海地袭向自己,她不能阻止,更无力抵挡,心里有一种绝望,美丽的容颜因此而皱了起来,眼角泛出泪光。
「不要……不要啊……」
随著她一声近乎绝望的叫喊,汹涌的热浪彻底地将她淹没,她十指深深地陷入被褥之中,弓起身子,任由生平第一次情欲的高潮将她击垮……
第三章
久久过後,她才缓缓地睁开双眼,一时之间还不太能够适应,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像是被大水冲刷过一样,虚弱得像个婴孩,提不起一丝力气。
她看见了他嘲弄的笑脸,心里好恨、好恼,她怎么能够……怎么能够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引他明明就是她的敌人,而她却躺在他的怀里,不能自己地呻吟,她明明就应该拒绝,却只想要更多!
「不……」
她在享受著他的服侍、他的挑逗!
天啊!谁来告诉她这不是真的!告诉她她应该是对他深恶痛绝的!袭冰焰感觉自己的心就快要被活生生撕裂成两半。
她咬唇含著泪光,扬手想要给他一巴掌,立刻就被他给擒住,他凝视著她不语,神情自信而且邪气,她对此感到深恶痛绝,用力地挣脱了他的箝制,翻过身去获得了片刻的喘息。
她一头黑色的发丝顺势迤落在金色的床褥上,完美地展现出她白皙无瑕的肩颈及侧脸,她以手掩住嫩唇,不让轻泣声夺喉而出,在她的身上披散著被他撕破的月白罗衫碎片,以及半褪在腰间的红色肚兜,看来别有一种荒淫的美感。
不能……她绝对不能够再失去自己……袭冰焰不断地在心里提醒自己。
「不……」
她低叫出声,柔荑紧捉著金色罗被,想要逃、想要躲,她只消忆起方才那激动得不复掌控的自己,心里就莫名地害怕了起来。
慕天绝以长臂为制箝,牢牢地锁在她的腰间,强硬地将她揽向自己,长腰一挺,愤张的火热狠狠地贯入她娇柔的花穴之中。
「不……」
她的吟叫是深沉的、绝望的,身子里如火灼般的疼痛强烈地在提醒她,就在刚才,他已经占有了她的清白!
她咬住洁白的贝齿,忍住了夺眶而出的眼泪,也忍住了他带给自己的疼痛,她不想教他感到得意,一点儿都不想!
「你以为只要毫无反应,就能激怒朕吗?」他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念头,随即付之一笑。「朕说过,经过今晚的一切,你将不能忘了朕,你会想起的,每当午夜梦回,你会想念朕,疯狂煎熬地想念。」他的神情雍容且志在必得。
「我不信……」她摇头,坚决地否认。
他勾唇一笑。
为什么?她心里好恼恨……为什么他总是如此自信,不浪费丝毫的力气与她争辩,总是以低沉的嗓音,志在必得地宣告著她即将面对的困境?!她就像一只被困在牢笼里的鸟儿,而困著她的人就是他。
身子里,依旧有一丝丝的疼痛,不过,那已经不足以唤回她的理智,比较起来,她现在耽溺在欢愉快感的热潮里还多一些。
比起恨他,此刻,她更恨自己!
天色还透著晨曦的清亮,袭冰焰在宫女的服侍下起了床,她们替她准备了一件月白色的秋衫,外罩著一件颜色淡雅嫩橘的绸袍,她不让宫女们在自己身上多添任何首饰,只单披了紫色的羽衣,就被请到了花厅里等著。
教她等什么呢?
原来,慕灭绝下令教御膳房将他的早膳送到她这里来,而他则是天还未亮就离开了,听宫女们说,他平时在上早朝之前,都只喝了杯参汤,下了早朝再用膳,这是他多年来的习惯,数年如一日。
是教她等他吧!她想,慕天绝一如她的料想,是一个律己甚严的男人,他与百官在朝廷上议的是天下事,倘若他吃饱喝足之後再上早朝,只怕他睿智的判断力就会大打折扣,不能做出最好的决定。
这却恰恰好是她所痛恨的,她痛恨他异乎常人的冷静,想起了昨晚的意乱情迷,她不只痛恨他,同时也恨起自己!
宫女们同时端来了他的常服,在等待的过程中,她总是忍不住去看那一套织工精美,完全配合他高大体型剪裁的袍服,那是他在宫里日常穿著的模样,不过,当慕天绝下了朝堂,在宫女的服侍之下宽衣时,她又别过眼选择不看。
她一直不想正眼瞧他,不理他柔声哄她吃菜,心想他们又不是寻常新婚夫妻,他又何必这么做呢?
「你这是在干什么?」慕天绝终於放下了筷子,在她身上耗尽了最後一丝耐性,「看著朕,这是你应该要有的礼貌。」
「是。」她回答得并不热衷,昂起美眸注视著他。
慕天绝并没有在她的瞳眸深处找到自己的身影,这一点教他心里不快,「朕不管你是否曾经与朕为敌,又或者是那个献出良策、大败皇军的平南王之女,这些都已经过去了,现在,你败在朕的手下,只是朕後宫里的一名嫔妃,服侍朕,让朕龙心大悦,就是你唯一应该做的事情!」
「如果我做不到呢?」她倔强地反问,这并非在耍脾气,而是她心里真的不以为自己做得到。
不过,慕天绝却不管那么多,他接过宫女递上来的绢巾擦拭嘴角,随手将巾子丢在桌上,站起身来,冷然地瞥了她一眼,「你必须,别妄想朕会在你的激怒之下,如你所愿,将你贬出宫去,只是朕要提醒你,在与朕对抗之前,好好想一想你目前的处境,想清楚自己是否有那能力与朕较劲,想清楚自己是不是真的想要付出那个惨痛的代价。」
闻言,她的心底一阵冷飕,非常明白他所指的「代价」是什么,也非常清楚自己根本就做不到!
「从来我都没有想过自己会进宫,也没有想到会有今天的局面,皇上,如果袭冰焰有任何不敬之处,请您大人大量多加海涵,以後的事……我会好好去学,学著如何去当一名後宫的女人,讨您欢心。」她模样恭顺地垂下螓首,不再试图向他做任何无谓的抗争。
能向他争回什么呢?一无所有的她,所能够面临的只有输的局面!掌控权此刻正被他握在手里,她根本就没有办法争回!
她一定要如此曲解他话中的意思吗?慕天绝冷冽地眯细黑眸,直勾勾地瞅著她,毫不客气地回道:「如果你想做的仅仅只是一个讨朕欢心的女子,那就省省功夫吧!可以比你做得更好的女人,在朕的後宫里多得数不完!」
「那你究竟想要我怎么做呢?」
「你还不明白吗?自己好好去想一想,依你的聪明才智应该不难想出一个办法,一个让你在宫里更好过,以及保你家人平安无事的办法!」
「我想不出来。」
「错了,你只是不愿想,如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