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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放心好了,我没有答应他……」
「意思是他真的这么说了?」父亲的安抚教无忧确定了,双城的总裁真的提出了这个令人匪夷所思的条件。
「有没有搞错,你们公司的总裁指名要我们其中一个?」曾淳淳大叫的弹跳而起,「他有特殊的怪癖是不是?」
「我不要去,我死也不去!」曾歆歆急急的叫嚷,「你以前说过,在双城工作那么久了,不曾见过新总裁的面孔,想也知道他一定罹患什么不可告人的怪病,要不就是长得不能见人,才会躲在暗处不出来。要我陪这种男人吃一顿饭我都会吐死了,更别说是和他一起生活!」
「为什么?」无忧发现父亲的脸色愈来愈沉,是她前所未见的乏力,她敏感的察觉他似乎藏有很多的心事没有说。
「爸,他没见过我们,为什么突然说要我们?」
「我……」曾诏起来回望了女儿们一眼,掩不住眼底的心痛,「我不知道……」
终于明白总裁想证明要他彻悟的事情,几年来他为三位女儿任劳任怨的付出,原来不是不求回报,就像是投资。他也希望发生事情时,女儿能窝心的为自己分忧解劳,可是女儿的态度与反应却令他心寒不已。
她们迅速撇清事情的无情,教他好失望。
「爸,你不会真的要将我们其中一人送给那个变态老板吧?」曾淳淳花容失色的扯着父亲的手臂抗议。
「是啊,我们又没错,为什么要我们去当替死鬼?」自行勾勒出双城总裁恐怖的样子,曾歆歆排斥不已。
「你们太过分了!」无忧不曾这么生气过,她怒瞪着两位姊姊,「你们将责任推得一干二净,全丢给爸爸一个人承担吗?你们真的要他去坐牢?」
父亲的无语,让她体会到他内心深处不能言喻的悲哀。她一直知道淳淳和歆歆心里只顾自己的享乐,但她不知道她们眼中的亲情竟是如此的薄弱。
「无忧,别说了,爸爸不会让你们吃苦的,父亲保护女儿是天经地义的事,这件事我会自己想办法解决。」够了,三个女儿中还有一个贴心的,他已经满足了。
女儿还年轻,不懂事理所当然,他不能要求太多。
无忧控制不住自己下坠的泪水,哽咽的说:「爸爸如果还有办法,就不会将老板的条件告诉我们了,你舍不得我们担心的……,爸,让我去吧,就算那位总裁先生真的如淳淳和歆歆说的那么吓人,我在他那儿过的日子也不会比爸爸在牢里的生活还苦……」
他是她最骄傲的父亲,她不要他去向别人低声下气,若不是走投无路,他不会那么颓丧,她要他永远精神奕奕的……
「无忧,你不用这么做……」小女儿的自告奋勇,教曾诏起又惊讶又愧疚。
「女儿孝顺父亲也是天经地义的事。」无忧心意已决,给他安心的一笑,「没事的,他再怎么骇人,也不至于会杀了我,否则坐牢的人可要换成他了。」语调轻松,尚未发生的以后,她抱持着乐观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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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经理,这里是……」无忧看着眼前的大门,突然觉得事情一团混乱,教她整理不来。
「我们总裁的住处。」夏威简洁的回答她的疑问。
「双城的老板就住这儿!?」无忧的声音因无法置信而扬高。
方才在车子行驶的路程中,愈接近目的地,心头滋生的疑惑也愈来愈大。
她没忘记自己的家在何处,也还记得隔壁住着怎样的邻居,当车子驶过她家的大门,开进隔壁的车库,她发现自己的思维全乱了,呼吸更失去了平日的顺畅。
但这些都远不及他公布的答案来得令她震撼。
「没错。」
「可是……」无忧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又该问些什么,唯一清楚的是撤旦暴怒的狂吼——
双城的总裁住这儿,那他和撒旦是什么关系?父子吗?他们父子俩都是个性孤僻的人,所以不喜欢与人群接触?
她的心绪突然变得复杂,突显了内心的紧张。
种种的不可能交织成这个可能,她再次进到这栋别墅来与双城总裁会面,是不是意谓着也有机会再见撒旦一面?
「曾小姐,我想你应该是除了舒老爷、贯伯、司机和我之外,第五个获准进入舒家别墅的人,这个家已经很久没有客人了。」
「我……」无忧想告诉他,前阵子她曾误闯进来过,但话至舌尖,就被她吞了回去。
「我不清楚为什么总裁会做出这样的决定,但令尊犯错是事实,身在双城,他本该此外人更加明了公司的规定,做错事就该有受罚的心理准备。」
「我懂,爸爸的错由我来扛。我只希望贵公司的总裁能够高抬贵手,不要再追究了。」
「这话待会儿由你自己跟总裁说去……」夏威望着她的纯真懂事,犹豫了一会儿,「曾小姐,总裁因为一些事情的缘故,性情也许会比较偏激,你自己多注意,尽量不要惹他生气。」他好意的提醒,不希望这么孝顺的一个女孩被舒桁给吓坏了。
他相信这样的结果是老天爷冥冥之中的安排——
前些时候总裁突然要曾诏起一家的资料,之后接连发生这些事情,他不但自己出面解决,还做了出乎意料的决定。这么多的意外,他多希望是他的心要重新活起来的前兆。
曾家的三个女儿中,就调查资料看来,他个人最喜欢老么曾无忧。当总裁的条件一开出来,别无他想,他第一个念头就认为会是曾无忧来担下父亲的过错,果然不出他所料。
她就像个温暖的太阳,有着开朗的灵魂,希望她能弥补舒桁心里的残缺。
「我会小心的,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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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贯伯,等一下,你会不会带错房间了,这儿不是撒旦的房间吗?」
舒家的管家将无忧带至一个房门前停住,正准备敲门的当口,无忧忙着将他的手拉了下来。
「撒旦?」贯伯一脸茫然。
无忧尴尬的看着他,像是背后骂人被听到,有些不好意思,「我的意思是这个房间不是很凶的那个男人住的吗?」
「很凶的男人?曾小姐指的是少爷吗?」终于弄懂了。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批评他,只是他真的给我这样的感觉。」
隔墙有耳,贯伯刻意压低了声音,「曾小姐,这些话对我说是无妨,但你千万不能让少爷知道,他会不高兴的。」
「我知道。」第二次见面,无忧还是一样喜欢这位和蔼客气的老伯。
「等会儿你自己进去,少爷吩咐你一来,立刻带你过来,我们已经晚了。」频频看表的动作,看得出他的焦急。
「贯伯,你搞错了,我是来和双城的总裁见面的,不是撒……少爷。」无忧有种鸡同鸭讲的感觉,他还不明白她的意思吗?
「曾小姐还不知道吗?双城的总裁就是我家的少爷,也是这幢别墅的主人,这个家只住他一个人。」
无忧惊愕得接不出话,房内熟悉的寒霜音调猛地扬起,让她舒放的神经顿时警戒的竖立。
「贯伯,人来了为什么还不带进来?」
「是,少爷。」贯伯战战兢兢的答道,「曾小姐,你请进吧。」
房门一关上,无忧马上陷入黑暗之中,那道朝她窜来的声音,一样的冷冽。
「我不知道自己有个外号叫撒旦。」
他听到了!
「我不是故意的……」她下意识的欲走上前解释,却被他一个厉斥给喝阻在原地。
「别过来!」
「我只是……」
「既然敢说,为什么不敢承认?」舒桁调适了方才心头急速的紧绷,又回复冷淡的口气。
一只手不敢懈怠的揪紧旁侧的长巾,似想防范她突然冲过来,用来作为遮掩自己的物品。
「我没有不好的意思,只是对你上次的印象……我觉得你看起来像个孤独的撒旦,不会让人感到害怕,只想多了解……」
「了解?」舒桁讥嘲的低笑,「出自什么心态的了解,同情吗?免了,我最不屑你们这些虚伪的女人!」
他的火气放射过来,无忧半晌不敢吭气,想退回透进一丝亮光的门缝,却在途中被绊了一下。
「这个房间好……暗,你都不开灯的吗?」
「撒旦不是躲在暗处吗?你认为我见得了光?」
他的自嘲像是一把利刃,刺入她的心房,「我真的没有嘲笑或是看不起你,请你相信我……」
「被看不起的人是你,我鄙视你的行径,不耻你自以为是的牺牲!」像只展翼张狂的大鹰,舒桁散发着令人无法逼视的威力。
习惯黯淡无光的漆黑,炯炯目光轻易攫住她的所在位置。
「什么……意思?」被他这股阴沉冷傲的气质所慑,无忧颤声问道。
「是你自愿来的?我猜你那两位姊姊当时肯定推来推去,没人愿意帮自己的亲生父亲。」
不想承认他的计划就是为了等她,料准了上门成为代罪羔羊的女儿定是没有心机的曾无忧。他不会承认自己的提议是为了某一个女人而设想。
当夏威转告他,曾诏起派出小女儿来与他协调,他一点都不惊讶。
他知道那个对陌生人也会不吝惜付出自己爱心的女孩,不会将亲生父亲的为难置之不理。
「不是这样的,淳淳和歆歆只是会怕……」无忧不想将两位姊姊对他的评语全盘托出,害怕会伤到他的自尊。
「怎么,怕我吃了她们?」舒桁了然于心的点破,「这不过是因为她们自私,想的念的全是自己,尽管你父亲为她们做再多都一样,她们绝对不会冒险,拿自己的安全开玩笑。
你也别天真的以为你父亲是真心疼爱你们,倘若骨肉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