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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不错,可我用不着,就给你们吧!”
话落,她放下手中的纸袋,转身就要离去,却在经过卓容身旁时停下。“我明天就要回加拿大了,你不用来送我,就这样!”
话一说完,赵丽如再次迈开步伐,快速的离开病房。
对于她的来匆匆、去匆匆,卓容和叶桦互觑一眼,最后叶桦将纸袋中的东西一一拿出来看,这才知道原来都是一些给儿童吃的营养品,登时心中感到万分复杂。
她知道这绝对是赵丽如特地去买来给小宇的,只是拉不下面子,才用施舍的嘴脸说什么是朋友送的,自己用不着才给他们。
唉……明明是想表达善意,可却非要用这么讨人厌的嘴脸。
一旁,卓容也将这些营养品看在眼里,当下也不知该说什么,心情很复杂。
“我不会后悔的!”蓦地,叶桦淡声说道。
“嗯?”卓容不解这天外飞来一句是指什么。
“那一巴掌,我是不会后悔的。”冷静的又说了一次,她的表情很坚定。
是的!以下犯上对长辈打那一巴掌,确实显得既无教养、又不顾伦理,但是她认为那是赵丽如该得的,就算她是卓容的母亲,是自己现在名义上的婆婆,她也完全不后悔。
闻言,卓容笑笑的没为两边说话,直到好一会儿过去,他才略带叹息的缓缓道:“妈就是那种个性,改变不了的,所幸的是,她长住在国外,我们不会常跟地碰到面,再说……”
故意顿了顿,制造悬疑。
“什么?”叶桦觉得他的表情很诡异,似乎是在忍笑。
“经过那一巴掌后,我想妈会有点忌讳你。”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卓容是真的有这种感觉,因为他刚才发现母亲在看到叶桦时,表情瞬间有点僵硬,并且很不自在的避开了眼。
觉得自己被取笑了,叶桦嗔怒的捶了他一下,随即也忍步住笑了起来。
她心想,若真因此让卓容的母亲忌讳她,那也未尝不是件好事。
在病床上的卓逸宇并不知道手术室外所发生的事,是以对他们的谈话听不太明白,但是看见爸爸和妈妈一起笑闹的样子,他也跟着开心的咧嘴笑了,小小的心灵觉得这大概就是幸福的感觉吧!
***
“哟——大总裁看起来很春风得意嘛!”
宏长集团的总裁办公室内响起了取笑味道十足的调侃声,让卓容对这个没敲门就长驱直入的好友很是无奈。
然而周志凯才不管他在想什么,迳自贼笑号兮的凑到他面前,一副八卦样。“话说……你现在和叶子怎么样了?”
呵呵,小宇在一个月前已经出院了,而叶子为了专心照顾他,也把工作给辞了,母子俩现在整天都待在家里,导致卓容天天去叶家报到,有时中午有了一点空闲时间,还会特地开车回去陪他们一起吃午餐。
这样天天腻在一起,和叶桦之间若是再没进展的话,那卓容就真的该买条面线吊死自己了。
“什么怎么样?”卓容不想回答,但是眉眼嘴角却净是笑意。
呵……打从小宇车祸受伤后,他和叶桦之间变得更加紧密了,虽然……
嗯……跟她还没有更进一步的亲密举动,但是两人之间那种说不清、道不尽的情意确实是存在的,而且愈来愈浓。
有时,当他默默看着她时,她也会刚好往他瞧来,然后会像是被发现秘密的小女孩般害羞的红了脸,随即急急忙忙的撇开眼,佯装镇定的继续手上原本的工作,直到下一次他们的视线再次相遇。
每当这种时候,他就忍不住想冲上去紧紧的抱住她,亲吻她的眉、她的眼、她的唇、她的一切的一切……
奈何这一切都只能完全靠脑补,因为现场会有一颗小电灯泡,让他空有色心却没法付诸行动。
人家大总裁不想回答,周志凯也无所谓,像是在研究什么般迳自仔仔细细打量起他来,然后做出评断——
“眼有笑意却无喜意,八成是精神上大有进展,肉体上想一亲芳泽却不可得,欲求不满!”
卓容震惊了,瞪着他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这家伙什么时候学会算命了?
一看到好友的表情,周志凯就知道自己说中了,当下不禁哈哈大笑,很是得意。
哈哈哈……随便说说也中,看来可以去买乐透彩了。
被笑得有些老羞成怒,卓容没好气斥道:“你是工作太闲吗?我不知道业务部竟是这么清闲的单位,看来我应该把今年的业绩目标再提高百分之五十。”
“喂,欲求不满可别乱迁怒啊!”周志凯还在闲闲凉凉的捻虎须,一点也不担心被公报私仇。
忍不住横瞪一眼,卓容懒得理他,迳自起身道:“你自便吧!我要下班了。”话落,果然自顾自的走了。
而欢送他的,则是周志凯一连串的哈哈大笑声。
听着笑声一路离开自己的办公室,卓容被笑得很是无奈,偏偏却无话可驳,毕竟志凯说的都是事实啊!
想到这里,他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搭着电梯来到地下停车场,然后很快的驾着车往叶家去了。
“小宇呢?”来到叶家,卓容进屋却不见儿子,心中不免感到奇怪。
“到隔壁水伯母家去玩了。”忙着准备晚餐的叶桦满脸的笑,因为宝贝儿子身上的伤已经好到可以自行行动了,虽然肋骨断裂处有时还是会闷闷的痛,头也会有点晕眩,但是次数愈来愈少,也不太严重,总有一天会完全痊愈的。
小电灯泡不在?
卓容眼睛瞬间一亮,满心开怀的坐在餐桌边欣赏着叶桦忙碌的身影。
“瞧、瞧什么?”叶桦端了一盘刚炒好的菜过来,却被他异常晶亮而火热的视线盯得满心羞窘又尴尬,只能红着脸娇嗔质问,然后也不等他回答便又迳自转回洗碗槽前,藉以逃避他的凝视。
然而刚刚被取笑欲求不满的男人可没那么好打发,趁着小电灯泡下在,他一个箭步来到她身后紧抱住她,温热的鼻息不断在她白皙的颈侧拂过。
“干、干什么呢?”被钳制在厚实胸怀里,叶桦感受到自背后传来的高热体温,鼻间满是属于男人的独特气息,她的心跳在瞬间快如擂鼓,说话也结结巴巴起来。
“叶桦……”低喃的唤着她的名,鼻间盈满属于她的馨香,卓容的呼吸乱了。
“嗯……”低低应着,她垂下了脸,只有自发丝间露出的红通通耳朵泄漏了她的羞涩心情。
再也难以自持,卓容轻轻的啮啃着那羞红的耳朵,并得到她浑身一阵战傈的反应,当下更是被逗得心痒难耐,索性伸手将她低垂的脸庞微微抬起,随即自侧后方低头牢牢吻住她。
当火热湿润的唇舌一接触,两人不约而同在对方的嘴里轻轻逸出一声似有若无的叹息,好像他们等这个吻已经等了千万年。
灵动湿滑的舌头在她的唇齿之间不停的翻搅舔舐,热情如火、温柔如水、纠缠似蛇,好似要将她口中所有的一切全搜刮殆尽,吞进自己的嘴里。
叶桦已经不知道自己是何时从他的怀中转过身,只知道此刻自己宛如菟丝花般紧紧勾住他的脖子,整个人绵软无力的贴在他的胸口,任由他夺取自己的一切。
就像干柴遇上烈火、天雷勾动地火,两人唇舌纠缠、辗转缠绵、难分难解,甚至卓容的一只手已经探进她的上衣里,迫不及待的钻入胸罩内,覆盖在那柔软滑腻的酥胸上轻揉慢捻,同时下半身已胀得发痛。
气息混乱的细细呻吟着,叶桦从来不曾体会过这种几乎要将人燃烧、难以忍耐的情欲。
当年,他在酒后占有了她,虽然她是自愿的,整颗心也都盛满了对他的柔情,但是醉酒的男人是没什么耐性的,纵然她温柔的承受他一切的发泄,但是不可讳言,他们的第一次并没那么美好,紧张和疼痛是她仅存的记忆。
但现在,在他有意的热情又耐心的爱抚下,叶桦体内那股陌生的情欲被挑了起来,宛如烈火般焚烧着她,让她不自觉的轻蹭着他的身体,只因为这样会让她舒服些。
当她的大腿无意识的轻蹭过他最坚硬火热的部位时,卓容发出一声低咆——
“哦……老天……”他粗喘的呻吟着,觉得已经不可能更加火烫坚硬的部位更加火烫坚硬了。
“怎、怎么了……”叶桦同样喘息不已,不清楚自己在无意间做了什么。
猛力的将她的下半身压向自己,卓容的额头满是热汗,忍着坚挺的欲望,强笑道:“如果你不想让小宇待会儿撞见他的父母在厨房做坏事,那么或许我们现在就该停下来。”
感受到那坚硬的抵着自己的灼热,叶桦“啊”的低呼出声,随即羞红满面,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今晚我留下来,嗯?”灼热的气息拂过艳红如血的耳壳,卓容呢喃似的要求着。
面颊羞红,脸如醉枫,叶桦明白他这话里的意思,登时垂下头久久不发一语,久到卓容几乎就要绝望的以为自己会被拒绝之际,才听到她轻轻的“嗯”了一声。
答、答应了?
她答应了?
刹那间,绝望化为希望,卓容只觉得欣喜若狂,恨不得夜晚马上来到。
不过现实总是残酷的!
就在两人激情未褪,衣衫凌乱之际,一道稚嫩的嗓音忽地自厨房门口响起——
“你们在做什么?”卓逸宇张着纯真又好奇的眸光看着衣衫凌乱的父母,心中满足疑惑。他原本因手术而被剃光的头,如今已长出短短的毛发了。
霎时间,卓容和叶桦体会到什么叫慌张无措、什么叫兵荒马乱,因为此刻的他们就是这两个成语的最佳代言人。
“小、小宇,你什么……什么时候回来的?”结结巴巴询问,叶桦慌乱的整理着自己的衣服,只求能在儿子面前掩饰住“奸情”。
“刚刚啊!”妈妈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