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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话刚起了个头,马车内就有人呵斥道:“小四,你怎么这么莽撞,一点礼数都不懂……”
这声音……果然是那象我借琴看的女子,我不禁朝妺喜看去,这才发现妺喜也正看着我,脸上带着羞羞我的笑容。
“姑娘,你怎么到这里来了?”我清咳一声,打断了那女子的呵斥。
说那丫鬟莽撞,其实我说完之后才发现自己也是个莽撞鬼,凭着与这女子交谈过几句,就认为这女子还记得我的声音。沉默了片刻,那马车内的女子缓缓道:“你……难道就是那位先生?”
什么叫做那位先生?我暗自皱了皱眉,可一想到彼此间都不知道名字,这称呼倒还真是没错。
“先生的琴可好?”又是一阵沉默,那女子放缓了声音道。
“呃……多谢姑娘劳心,一切都好。”想了想,虽然只有几天,但发生的事情还真难让人记挂着那“夜留香”,只得含糊的答道。
“似乎是先生也遇上什么麻烦了,现在洛阳四周到处是拦截的兵马,这里也很不安全,先生若要久留的话就要小心了。”
这女子依然是轻柔婉转的语调,根本让人想不到刚刚还是那种架势赶过来的。想到她可能也是遇上危险才这般狼狈的,可问着的居然是我这未曾见过面的先生,我心中不禁透上了一些欣喜,刚要开口,眼角余光却看到了素素那一丝调皮的笑,不由停了嘴。
“姑娘也说了外面现在危险得很,你这样单独一个人出来岂不是……”话我特意没说完,可想来下面的意思谁都听得懂的。
那女子轻叹一声,道:“我还没什么关系,虽然……唉,暂时还是没人敢随便动我的,倒是先生不怕吗?”
“姑娘还是下车来休息一下吧,恕我大胆说一句,看刚才小四姑娘驾车过来,那可是危急了才会如此惶急吧!”我淡然说着,回头对褒姒道:“素吉,等这位姑娘下来休息了,就把‘夜留香’让她好好瞧瞧,也许我们还能听姑娘弹奏一曲啊!”
隔了好一会,那女子才幽然道:“先生还真是……”她语气微微一顿,接着道:“只是小女子素来不喜欢抛头露面,这下来休息一事还是请先生免了吧!若说上弹奏的话,在先生面前恐怕要献丑了!”
妺喜突然走了上来,对我温柔一笑道:“这位妹妹,我听你语气不稳,是不是受了什么伤?”说着,她自然而然将目光定在了那丫鬟小四脸上。
那丫鬟脸色轻轻一变,我和妺喜就知道说对了。那女子轻叹道:“那就麻烦姐姐帮我看一看了!”
妺喜对我一笑,轻巧纵身上了马车,我也是一笑道:“姑娘还真是爽快之人啊,这份坦然倒是许多男子都不曾有啊!”
车上传来两声轻笑,接着便听到那女子道:“先生过誉了。只是小女子想到一身血污,若是让大家见了不免欠妥,是以不肯下马车,先生是大丈夫就不要对小女子用激将法了。”
哈哈,这女子竟是如此兰心慧质啊!虽说是拒绝的话,可从她口中说出来,却带着温婉可人,让人听了竟是舒服至斯。若说先前一次相遇的话,我还是只想与她谈谈琴道方面的事,可此刻看来我竟有了想见见她是如何一位丽人的想法了!
“爷跟这位姑娘是旧识吗?我们怎么不知道?”挨到我身边,素素带着笑细声问着,手轻搭在我臂弯,似乎想掐我一下却始终没有掐下去。
素素竟然吃醋了?这可是我身边的女人从来没有过的!我心头一凛,其实就算吃醋,以前也是有过的,只是从没有象今日这般明显罢了,想来也是这段时间事情发生得太多太突然,在一切都没明朗的时候,素素告诫我不要再多惹事了而已吧!
我尴尬的笑了笑,就听着马车内两个女人低声的呼叫声,只是妺喜是惊呼而那女子却是痛呼。
“怎么了?”下意识的,我抬脚朝马车走了一步,可一看到那叫小四的丫鬟一脸紧张的看着我,显然是怕我突然闯了上去。看来那受伤的地方还真是让一般人不能看的啊!
好象我从没有对一个陌生女子如此关心过啊!我收住脚,心里笑着自己,自昭君死后,我的心性可以用如若死灰来形容的,可现在好象一切都又恢复了一样,这让我自己都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见我停了下来,小四松了口气,又一脸担忧的扭头看着马车,虽然在外面是看不出什么来的,可好象只有这样才能缓解她心中的担忧一般。
马车内传来了悉悉的声音,好一会才听到妺喜柔声道:“妹妹老是待在马车内可不行,你这伤可要……”语音一下低了下去,素素就在我身边,我也不好意思运起功力来偷听,只得咳了两声道:“姑娘若是实在不方便就不要下车了,免得动了伤口那又要多休养些日子了。”
“先生言重了!”那女子淡淡道,“若是方便的话,小女子等夜了再出来透透气吧,那时借月色抚琴更是见心见性啊!”
一句话说得我哑然,就连小四那丫鬟也抿嘴望着我笑了。
“洛阳现在真的战事频繁?”我讶然的望着妺喜。知道我现在肯定是不会马上走了,妺喜在马车上待了许久,也与那女子说了许久的话,自然也了解了很多外面发生的事。
妺喜点了点头:“董卓的部队刚一出城袁绍就带着部队强攻洛阳了。”她微微一皱眉头,叹道:“不知道这样打打杀杀到底为了什么?”
“是啊,爷,这些人如此杀来杀去不都是自己人吗?”褒姒拨着烛火,眼光瞧着不知名处幽幽说道。
“自己人?”我微叹道,“为了这天下什么都不叫自己人了,就算是刚刚还帮着自己争夺天下的人,兴许在背后就会捅你一刀啊!”
妺喜和褒姒听了我的话都惊然的望着我,褒姒更是颤声道:“不会这样残忍吧?”
我无言的点了点头,妺喜将褒姒搂住,柔声道:“其实,三妹你当初不也是这么过来的吗?也许是我们过得安逸而忘了这世上的险恶了!”
“更何况我们为了五妹的伤而遭遇了多少磨难,单单是这几天就仿佛过了几年一样啊!”幽幽叹着,妺喜的脸色沉了下去。
看到褒姒沉默着,心事重重的样子,我心里立刻不安起来,放缓了语调安慰道:“其实说起来都是爷的错啊!谁又希望整日生活在险恶之中?更何况你们还是我的女人,那我更不愿意你们整日价的提防这提防那了;再说了,很多事情爷明明可以想到的,却……”
正说着,却不提防一只带着温香的手轻轻掩上了我的嘴,愕然抬头才发现是妺喜,她正一脸的慰心,嘴角和褒姒一样挂着淡淡的可人的笑。
“爷,我们跟着你就没想过其它的了,再说你一个大男人不必向我们道歉的。”
什么啊!我假装恼怒的拿下妺喜的手,握住了却不松开,道:“若是有错还不敢承认的话那还叫男人吗?”说着两手一合,将妺喜的手轻轻摩挲起来,“错了就是错了,大丈夫不论是对谁,错了就该承认,若是连承认错误的勇气都没有,那就不叫男人了!”
妺喜嫣然一笑,将头轻轻搁在了我的肩头,嗅着她头发间似透非透的香气,一时间我浑忘了我身边还有一个褒姒,身后还有一个缇萦。
直到褒姒轻轻的取笑声响起我和妺喜才恍然醒悟过来。从没有和两个女人同时这么温柔缠绵过,我倒还没什么,可妺喜却是立刻羞不可抑的将头离开了我的肩膀,双手捂着脸就是不让褒姒和我看到。
褒姒抿着唇笑着,轻盈盈的站了起来,也不说话的就朝屋外走去。我心头一笑,伸手将她拉住了,问道:“褒姒,这么晚了,你现在要到哪里去啊?”
刚一接触褒姒的五根手指,褒姒的脸就象变魔术般一片片的红了起来,没有回头,但仍从她抖动的双肩可以看出她是如何紧张。
妺喜的身子也是一颤,原本要放下的手也捂得更紧了。见褒姒始终不敢回过头来,我轻轻一拉,又将她拉回床边,搂着她坐好了,笑道:“你们两个小妮子在干嘛啊,爷今天就这么恐怖吗?让你们看都不敢看了?”
妺喜和褒姒都只是用鼻音嘤嘤着,却是不肯说一个字。我实在是忍不住,放声笑了起来,边笑还边道:“你们想到哪里去了,爷是有话要说,你们还当爷要干什么吗?”
听了我的话,妺喜和褒姒迟疑的放下捂着脸的手,看了我大笑的样子一会,就几乎同时娇呼一声,捏着小拳头扑到我怀里来。
“爷真坏,这样逗人家出丑!”闹了好一会,妺喜和褒姒凌散着头发从我海里起来,不依的嗔道。
看到她们又是几乎同时出声,我笑道:“妺喜褒姒,你们不是会心灵相通吧!”
褒姒红着脸,难得的娇哼了一声道:“要是和姐妹能心意相通就好了,以后就不会遭爷戏弄了!”
妺喜整着头发,摇了摇头道:“自从爷有了功力后就不行了,嗯?爷,你不是知道了吗?”
我点点头道:“是啊,我是知道了。我一直在想怎么会我有了功力后这心意相通就不能了了?按理说你我都有功力的话,这心意相通应该更容易才是啊!”
看妺喜和褒姒轻皱起了眉,我又缓缓接着道:“按说,我的功力应该是妺喜你修炼后才传给我的,但你的功力却是一点也没有减少的迹象,这委实说不过去啊!”
妺喜摇了摇头道:“这点倒是没错,修炼之前那功法就注明了是彼此都有益的,并不是伤己益人的功法。”
武功上面我实在是没法多说什么,但作为一个现代时代过来的人,最基本的能量守恒我却是懂的,虽然不知道能不能用这个来解释,但下意识的我却相信能量守恒这条法则。
“若是这样的话,你们这么多年修炼的内力功夫居然还不能硬拼过关羽这些不过数十岁的人的话……”摇了摇头,不用说下去,妺喜和褒姒都明白了吧!
“爷……你是说这些武功有问题?”沉默一会,妺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