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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久的。
可就这一扭头之间,当我再次回头去找甄真如的身影的时候,却发现她的人已经不见了。我立刻停下了脚步,功运双耳仔细聆听着四周的声音。
没有脚步声,甄真如的人就仿佛突然消失了一般,我不由皱起了眉。甄真如身上是没有任何武功的迹象的,而出现这样的情况一是她确实是没有武功,二是她身怀的功力要远远超过我了。只是以现在我所拥有的功力来看,这第二种情况好象是不大可能的,可是让我感到万分矛盾的却是这样一个没有任何武功的女子,行走间身法伶俐,包括上次突然出现在我身后,都是让我感到不可理解啊!
静静的聆听着四周夜色中偶尔传来虫鸣声,隔了好一会依然没有听到任何动静,讶异之下我和妺喜对望了一眼,都看出了彼此眼中去看看的意思。
绕着这一小块地方转了几圈,妺喜终于忍不住了,道:“爷,难不成她就凭空消失了?”
我摇了摇头,缓缓道:“那倒不是,想来这世上也没有人能够如此……”看着四周高大粗壮的树木,我嘴角极快的掠过一丝笑,道:“她一定是走了一条秘道,这秘道能让我们感觉不到丝毫异样,还真是不简单啊!”
听我这么一说,妺喜眉头轻拧,身形一转,极快的在四周的树木上都用手触了一遍。她一停下来就朝我摇了摇头,表示这些树都没有任何不妥。
“傻瓜,这些树肯定没有什么不对啊!”拧了拧妺喜小巧的鼻尖,我轻笑道。
纵然是在夜色中,我依然可以看见妺喜的脸红了起来,她噘着嘴,将我的手打了下来,娇声道:“爷,你糊弄我,你刚才明明……”
“那是……知道你的心思都在爷身上……”打断了妺喜的话,我的话也没有说完,将妺喜拉近身,揉着她的肩头轻声道:“那秘道的入口肯定不是在树身上的,但也跟这些树有莫大的关系。你再仔细的瞧瞧。”
看了一会,妺喜有些迟疑的说道:“爷,这树种得好象你跟我说过的……叫什么卦的。”
听到妺喜如此不干脆的说着,而且还没有说对,我只有无奈的笑了笑,一只手落在了她的腰间,叹道:“还说爷没教你们什么东西。我这教过了你们几个小妮子可是都跟我给忘了啊!”
妺喜仰头歉意的看着我,细声道:“哪有啊?爷说的东西好多我们都记着的,只是这个什么卦的也确是太难了点啊!”
“不老实!”笑骂了一句,自然也顺手在妺喜臀上拍了一记。不想记着,不想学就不记不学好了,我身边的这几个女人喜欢什么,想学什么就由着她们自己好了,我好象还没有逼迫人的习惯吧,何况还是我的女人?
“那……爷,你说着我听着记着。”妺喜吃吃的笑着,象是学素素般对着我吐了吐舌头。
“这树都是按五行八卦来种的,也就是说这里实际上是布下了一个阵法。”嘴里解释着,我的眼睛也在寻找着乾位。
其实如果还在以前,那这些所谓的八卦而成的阵法我是不屑于相信的,而踏入三国这个时代发生的事却让我不得不相信,就象当初我强迫自己相信的确是到了夏朝一样。
“爷,那当时困住二妹和四妹她们的那些人用的阵法也是这种吗?”
“用的自然是五行八卦,只是其中的变化却是不同的,而且一个是以人为主而这个是以物为主。”
说着我一拉妺喜,道:“幸好这个阵法只是用来保护秘道入口而不是伤人的。”对着她一笑间,我们前面居然出现了另一条斜入地下的路。
拉着还兀自惊讶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事的妺喜,我心里暗自好笑。当头走上那条秘道的路,可手上一紧,只听妺喜道:“爷,让我走前面吧!”
傻丫头……我心里轻声感动着,反身搂了搂妺喜,道:“你知道爷最怕身后有人来袭击了,若是身后没有你,你叫我如何放心?”
妺喜没有再说话,只是幽幽叹了口气,轻声道:“那,爷,我们走吧!”
这秘道是干什么用的,想来也不是用来逃命的吧!如此弯弯曲曲,左拐右拐,虽然我能功运双眼,让自己瞧路瞧得清楚点,可若是运功过度却能对眼睛造成永久伤害,就这样走走停停费了我老大股子劲才不至于撞上这地下墙。
一路上妺喜都没有主动跟我说话,我知道她是怕说话影响了我看路,一时间在这黑夜无边的地下秘道里只有我粗重的呼吸声和妺喜轻柔细缓的呼吸声。
“有光?”拐过一道弯的我一惊,习惯性的人朝后一仰,想尽量的让自己缩回拐角处。自然,如此一来也来不及告诉我身后的妺喜了。妺喜实在是乖巧的很了,虽然两个人撞在了一起,额头也被磕得生疼,可她立刻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另一只手扶在了我腰间,脚下极快的一换步,扎了个弓步,让我不至于压着她倒在地上。
我轻轻的吐出胸口的闷气,站直了身子,回头看着妺喜。妺喜一脸平静的凝视着我,对我笑了笑,又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事。
第一次学着印象里那些特工的行为,我将头一点一点朝拐角外挪去,当一点微光落在我眼底的时候我立刻停了下来。
拐角深处并没有看到任何人的身影,而且光线似乎是从另一个拐角处透过来的。我一怔,几乎哑然失笑起来。妺喜虽然没有看到我脸上的表情,但显然她感到了我的异样,拉着我的手一紧,仿佛在询问着什么一样。
我回头对妺喜一笑,示意没有什么,眉毛一挑同时紧了紧妺喜的手,小心的朝前走去。越朝前面的拐角走去,那光线就越来越亮,显然那光源就在不远了。
几乎是贴着拐角处的墙站定了,我缓慢悠长的轻舒了口气,而在这一刻我居然听到了有人细声说话的声音。
难道这甬道里除了甄真如外还有其他人吗?这疑问甫一浮上心头就被我立刻打了下去,甄真如到这里来不是来见人的话难道是来游玩的吗?只是这人居然是两个之多!
“爷,一个人是袁绍,一个是他儿子袁熙。”妺喜几乎是将嘴贴在我耳朵边说着,声音又轻又快,如果不是我全心神都放在猜测这说话的两个男人是谁的话,只怕会以为妺喜是在跟我调情了。
女人有时候的记忆当真是让人难以理解啊!我讶异的半转过头,而妺喜也在躲避不及的时候,那柔软的唇划过了我半张脸。看到妺喜娇嗔的神情,我只有尴尬的咧了咧嘴,权当是笑了。而让我感到奇怪的是,一直以来,除了那段妺喜和我单独生活的日子外,妺喜是鲜少对我有这样小女儿的表情了,今夜的妺喜格外不同啊!
强压下心中驿动的温情,想到现在所处的地方,我放弃了将妺喜搂过来的想法,只是凝神听着前面袁绍和袁熙的谈话。
“哼,父亲,你为什么让韩猛不继续追击董卓那厮?”袁熙的声音满是愤慨,当中还夹杂着一些东西掉落地上的声音。
“哼哼!熙儿,你还要父亲说多少遍,真不知道我怎么生出个你这样蠢的东西!”袁绍的声音极是不屑,但还是缓了下语气说道,只是说到后一句又不由提高了声音。
袁熙粗重的呼吸传来,隔了一会才道:“错失这次机会,让董卓逃了回去再纠集人马的话,只怕我们都没有机会了!只看董卓霸占洛阳的手段就知道了!”
“嘿嘿,哪有那么容易!”袁绍极是得意的说道,“我撤下来的不过是韩猛一支部队而已,前面不是还有高览吗?”说着他笑了笑,又道:“更且前面不是还有其他诸侯的人马吗?”
“父亲你不是说那些诸侯都心怀叵测吗,再说哪个诸侯的人杀了董卓的话,必被其他诸侯奉为……”
“你真当董卓是草吗?”袁熙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袁绍冷冷的打断了,“就算现在董卓没有了吕布,但他手下的将领和他多年来的征战部队又岂是那么容易对付的?”
“张济、樊稠、李傕、郭汜……哼哼!”袁绍念了一句,道:“留下董卓才是各诸侯之间互相牵制的道理!你也知道谁的人马灭了董卓的话,他就是坐头了。所以啊,灭董卓是很难的。”
“父亲你的意思是说……”袁熙艰难的咽了口口水,“你们这些诸侯如此联合起来只是为了杀杀董卓的威风,将他赶出洛阳?”
“哈哈,这样说还是轻了点,这讨伐董卓一役下来,董卓也只有龟缩在他的西凉了!”
说到这,袁熙含糊的嘟囔了一句,任我全神贯注也没有听清。袁绍问道:“熙儿,你又在嘟囔什么?”
袁熙叹了口气,恨恨道:“我还是认为要将董卓先杀了的好!”
“哼,跟你说了这么多你也不明白!”袁绍见还没劝下来,冷冷的哼道。
“我不明白?”袁熙恨然回了一句,道:“那是当然,丢了脸的不是父亲你而是我——明公的儿子袁熙!”
“混帐!”袁绍怒声骂了一句,而同时也响起了一声清脆的巴掌声,显然是袁熙被袁绍扇了个耳光,“你吃了狗胆子不成,连我你也敢讽刺?”
“呸!”袁熙冷笑着,“今天就是说什么我也要说出来,你打死我好了,只怕天底下没有象你儿子这样活得窝囊的了!要是还不说出来,只怕我就会被活活憋死的!”
又是两下清脆的耳光声,停了一会袁绍才冷笑着道:“好啊,你说啊!我不打死你,只要有第三个人知道了,我杀了他就是了!”
“哈哈,是啊,真如就是第三个知道的人,你杀了她啊?我看你以后怎么办?”怔了一下,袁熙突然笑了起来。
“你真以为我不会杀了真如?”沉默片刻,袁绍阴然说道,而袁熙的笑声也在此时嘎然而止。
“你敢!”袁熙突然一声怒喝,声音与之前截然不同,大得吓人。
“熙儿,真如虽然是你明媒正娶过来的,而且也是我们袁家的媳妇……”说到这,袁绍重重的叹了口,“但她已非清白之身,你就是休了她的话天下人也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