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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好笑,王大人?我可是没在朝中当官,要不他不是要念出一长串官名才行?“不是,我不是王大人也是王大人。”摇了摇头,我板着脸说道。
那看门小厮一怔,不知道我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局促不已,道:“你,你这话是什么,什么意思?”
我轻轻笑着,道:“我不是王大人是因为我并不是当朝官员,也不是前朝官员,自然更不是后朝官员,所以,这大人二字我是担当不起。”
“而至于我是王大人,那是我不是懵懵懂懂的少年小子,成年已久,这,当得大人二字!”见小厮一个劲的点头,却是没听懂我话里无聊调侃的意思,心中也失去了独乐的味道。
“若是说还有与王大人长得象的人,我看只怕是……”一边说着,那小厮从怀里掏出了张纸,我瞄去却发现上面画着的是我的头像。
“哎哟,王大人您来了,快走里边进!”这时从里边走出个管家样的人物,一看到我就满脸堆笑,顺手还狠很扇了那看门小厮一头瓢,显然是认为他怠慢了我这位贵客。
就在那看门小厮怎么也弄不明白的时候,我被那人领着朝里走了去。
与我所想不同,我此时经过的走道并没有显现出邹凤炽如何富贵华丽,边柱呈黑灰相间,上面雕刻着镂底花纹,淡露出一丝高雅宁静之气。穿过走道,便是一个花园,园廊曲折,蜿蜒开去,穿行在池塘花数之间,让人如入桃源,一道道园门在我随手一摸之下,竟让我惊异的是玉制。
巨富之人你若想他不显示其富有那真是不可能啊!我收回刚起的想法,心中叹了口气,就算如此,我也不得不赞叹一番此园布局精奇。
穿过这园,便见一排排绿树成荫,从内传来一阵阵笑声闹声。那人在入口处停了下来,垂手而立,神态恭敬,道:“王大人,你进去就可以见到主人了,那里面我是不能进去的。”
我点了点头,也没在意他话里那明显而又仿佛是我要来见邹凤炽的意思,径自走了进去。
走了进去,倒还真把我吓了一跳,且不说人有多少,光看到隔着不远便有一个圆盘大的树墩,上面蒙着绢纱,摆着银制酒壶等用具就让我感叹邹凤炽之富有了。每个树墩处都围坐着三四个人,自然,也只坐下三四个人才不显得拥挤,他们一边饮着酒,一边高谈阔论,整个场面亦是火热非常。
根本没有人注意到我,就算是瞟了过来,也只是一扫而过,对于来人是谁他们竟象是没有丁点好奇似的,径自说笑着,畅饮着。我在边上看了一会,却没看出有多少人是大富之身,自然,更谈不上看出那邹凤炽是哪一个了!
连看门小厮都怀揣着我的画像,那显然是邹凤炽早做了安排,生是怕得罪了我这个贵客,可从现在看来,这怠慢二字还真不是那么容易做出格调来的啊!
下马威就下马威,想到这我嘴角扬起一丝微笑,一边踱着方步一边在这林子内打量起来。
“来来来,我就不信你还真能拿出来,堪为绝色的女子我见得多了,可称之为国色的那就……”正当我走至一席旁,那背对着我的一男子突然高声叫了一句,看他耳后通红,显然是喝了不少酒,也就在他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身子突然坐立不稳,朝我仰倒过来。
坐他右侧边的男子年纪不大,也就三十刚出头,留着一缕胡子,淡淡一笑,见那男子露出如此酒态,伸手来拉却捞了个空,原来那男子后仰时手朝后舞竟抓住了我的衣角。
“哎哟,得罪了。”见撞到了其他人,与那男子同席的三个男子都站了起来,做揖赔礼道。
那男子反象是得势了般,红着双眼上下看了我几眼,喷着满嘴酒气,嘿嘿笑了两声,道:“不妨事,这位兄台好面熟,好象见过……”说着,他皱了皱眉,却又一摆手,含糊了几句又道:“想不起也不打紧,我们吃酒说的事倒叫你也来说说……”说着,他扭头朝另外三人看去,“看他如何评,别人我还就不认了!”
三人又是好笑又是好气,其中一男子年纪较轻,面目算是清秀斯文,拔出插在腰间的折扇拍了几下,笑道:“那也好,免得一说一是理,二说二是理。”说着,他将目光转向另外二人,见他们点了头,才道:“万金兄,既然同意了那可就不能反悔了,评出的高低美丑那就是高低美丑了!”
叫万金的男子一笑,竟象是酒醒了般,道:“那是自然,我难道还介意这点输赢吗?”他转身朝我一揖,道:“我们几人都带了些婢女丫鬟,其中美丑妍媸就请兄台张张法眼了。”
说着,他不容我拒绝,直接就合掌连敲了三声。这三声倒让大半宾客停下来,瞧瞧发生了什么动静。这静只维持了一秒,便听到一众宾客发出的啧啧惊讶赞叹声。
来的不过是十个容色秀丽,步履轻盈,举手抬足都整齐划一的女子。她们从一处暗门走来,目不斜视,脸上挂着淡淡的笑,虽然她们姿色也就算个中上,但一下出现在这满是男人的地方,立刻就被喝了个满彩。
那叫万金的男子满是得意,故意举起杯酒朝四周环了一圈。那面目清秀的男子噗嗤一笑,张开折扇,摇了两摇道:“万金兄,这就是你眼中的绝色?那……”说到这,他故意将话停了下来,拿眼瞟着他。
可叫万金的男子丝毫不做理会,嘻嘻笑喝着酒,反是那年轻男子有点急了,道:“万金兄输了可不要赖帐得好!”
万金眯了眯眼,笑道:“呵,你只管将你的人叫出来便是,就算只你我打赌我也不会赖帐。”
得到保证,年轻男子放回折扇,亦拍了三下掌,将自己的婢女丫鬟叫了出来。也是一行十人从暗门处走了出来,薄施粉黛,容貌上显然是胜过叫万金的男子带来的婢女丫鬟不少。
见到两拨婢女出现,众宾客显然是知道了有大客在比显,他们只负责热闹,这当中叫好,调戏的便时不时的窜出了一两个。
年轻男子笑哼一声,也不说什么,望着那叫万金的男子,言下之意不说而明。那万金一笑置之,显然是没放在心上:“此次是崇义赢了。”
听万金说得轻巧,那叫崇义的男子也失去了炫耀的兴致,转身对那留着胡子的男子道:“下面就看元宝哥的了。”
那男子笑道:“我的不行,虽然占了一点赢面,不过我看最后还是大哥赢的份!”
“啊?”叫崇义的男子皱了皱眉,“若是大哥还让上次的几个婢女丫鬟出来的话,那自然是……”
几人中一直没有说话的男子笑了笑,看他年纪也就二十五六,却显得极为老成,他抬起酒杯,抿了口才道:“若是那样岂不是没意思得很?你放心,等会你看到的若是有半个熟面孔那便算我输。”
“若是这样说了,那还想什么赢面?”叫崇义的男子叹了口气,朝从暗门处走来的近十个女子瞧了去。
这近十个女子穿着居然是一模一样,容貌俏丽,都是一般高矮,论姿色却比刚才出现的婢女丫鬟都要高上了一成两成,端是称得上貌倾一方的女子。
想不到还有四个婢女丫鬟跟在后面,直到那近十个婢女丫鬟走远,众人才发觉,这一看之下都不禁倒吸了口气。
只因这四个女子都是一般模样的女子,年纪不过二八年华,细腻的肌肤上不点而晕,秀而长的双眼顾盼之间媚态横生。
“都说孪生双子,想不到大哥的居然是四子……”叫崇义的男子呆愣了半晌,才不依不饶的叹气说道。
那男子淡淡一笑,没有说话,那叫元宝的男子笑道:“之前听大哥隐约说起过,没想到还真让大哥在家里偷藏了!”说着,他转向我,道:“最后如何当还是看这位兄台的意见了。”
我一笑,还没等我说什么,那男子满脸微笑站了起来,道:“世间又有多少女子能入王大人法眼,你我就莫在此现眼弄丑了。”说着,他一抱拳,举了一礼,又道:“王大人聪慧之人,我们弄的这点小把戏让你见笑了……在下邹凤炽。”
他一番介绍之下,那叫万金的男子姓郭;叫崇义的男子姓杨;叫元宝的男子姓王,三人都是长安城中的富民。虽然邹凤炽这么介绍,但我知道,这富民怕是巨富才是,否则以他的财势又怎会将那些不入流的商贾拿来与自己同席?
“以王大人的身份,参加宴席之类那是习以为常,经常之事。我们鼓弄的这点事也就图个快活,若是惊扰了还请担待则个!”请我落了座,邹凤炽亲自替我满上杯酒,笑呵呵的说道。
“惊扰?”我摇了摇头,“惊讶才是……”
听我这么一说,邹凤炽眉角一扬,微笑道:“哦?此话怎讲?”
“在下书字实在是难入人眼,邹大人何以出三千两黄金购之?”
想不到我说的惊讶是这件事,邹凤炽一下愣了,笑容也凝在了脸上,隔了一会才回过神来般道:“能得欧阳大家说上两句的字,实在是万金难求……王大人难道不知道你的字在长安已经有人出到十万黄金一幅?三千两黄金求得大人一幅右军临摹体,心底委实喜不自禁!怎么说也是凤炽占了大人便宜啊!”
“这么高?”我愣了愣,也不知道邹凤炽说的是真是假。
王元宝喝了口酒,道:“大人来长安不久,不知道其中诀窍。”他一笑又道:“虽说商贾不通文墨,只是做做生意,但这不通的话便是连生意也做不成的。”他叹了口气,望着掌中酒杯,“说句杀头的话,新朝当前,我们行商之人要想行之方便,不揣摩权贵的心思那是不可能的……哈哈,自然王大人你是不用担心了!”
见王元宝似乎要挑明邀请我来的意思,我有些惊讶,这时倒听邹凤炽说道:“我们邀请王大人来也不为别的,只是行商之人多个朋友总是好的,万事主和啊!在下家里早凭绢造而起;元宝兄家里是世代经营珠玉;崇义家里就远一点,是做药材的;万金兄家里原是前朝的盐运使,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