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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想见识见识。”武媚讨好的笑着,“兴许他说的那大使是国手之类的人物,纵然下不赢也不枉费了啊!”
听到见识,貂蝉迟疑了起来,看她神色有松动的意思,武媚脸上甜甜一笑,正要还说上两句,我缓缓道:“去下那自然是可以,不过只能赢不能输!”
听到我的声音,貂蝉惊得身子一跳,那神态象是调皮捣蛋被人抓见了般。
“爷不是你说下棋历来都是有输有赢,从没有不败一场的人物在……”武媚皱了皱眉,疑惑的看着我道。
“围棋是我们老祖宗传下来的,他们是遣唐使,他们那一手棋艺还是从我们这里学去的,既不地道又不正宗,甚至没有自己的围棋文化。去跟他们大使下,你下赢他们是应该的,下不赢……那就不用我说了吧!”我淡淡一笑,望着她道。
“你是遣唐使?你们的大使是谁?”没有理会武媚思索的神色,我转而朝那日本人问道。
那人恐怕也知道我是武媚的什么人,神态更见恭敬,哈咦一声后说道:“我们是第十批迎入唐使,在下叫守大石,我们的大使是清河大人,藤原清河。”
是他!藤原清河在遣唐使当中算是比较有名的,他来唐之后在唐入仕,官都当到了秘书监。
“除了他,你们其他的什么副使、判官、录事又是什么人?”
“我们的副使是布势清直大人,判官是小野石根大人,录事是吉士长丹大人,粟田真人大人是执节使。”
“如果想找她下棋,你让你们大使来找我吧!”似乎听到妺喜等女的声音,我放弃了问题,再打量他一眼说道。
附:李季兰、关盼盼、鱼玄机,薛涛不是同一年代的人。布势清直、小野石根、吉士长丹、粟田真人也不是同时来唐的遣唐使。守大石是公元665年第五次遣唐使的大使;布势清直是公元778年送唐客大使;小野石根是公元777年第十五次遣唐使副使;吉士长丹是公元653年第二次遣唐使的大使;粟田真人是公元701年第八次遣唐使的执节使,书中这样写请达者不要深究。这一章实际还差一点没写,算了下一章补上。虽然不是说要沉湎或是一味追忆,但忘记了中国一直以来的各种文化,实在是不能不说一句悲哀的话。酒文化、茶文化这两种最基本的,一是让欧洲来取代了,一是让日本来取代了,把从中国流传出去的文化当成是异国文化来追捧,我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虽然站在历史的背后说历史是可耻的,但站在历史的背后忘掉历史则更让人心寒……可以说上一大串的啊!这一章的题目看懂了就懂了,没看懂我也不会说了,加上后面这一段应该是比较直白了!写了这么些话,抱歉了,但不吐不快啊!
第三卷 大唐洗花 第四十七章 引荐为误
“大哥,天色已晚,我们不若就在一边休息好了。”
与我们行到半路,杜甫便接到一封家书,告罪后疾冲冲的离开了。而喝得半醉的李白居然也吵嚷着要跟去,劝阻不下便也只好由着他,再怎么说两人在一起总比一个人强。
“也亏得如今是太平盛世……”微笑着说了半截话,我从马鞍旁解下水囊朝赵云抛了去。
“爷,你这话可说错了。”随着武媚嘻笑的话音,在火光下映得熏红的脸也朝我转了来,“听爷说过‘夜不闭户,路不拾遗’,这可只有太宗治下才有的事啊!”
甄真如递来一只鹿腿,眼波轻轻流转,嘴角含着的笑似乎是在笑我被自己说过的话给卡住了般:“媚儿,你的意思是爷应该说‘也只有如今太平盛世才能让我们安心在野外留宿’?”
武媚笑着用手挽住了真如的臂弯,摇着道:“真如姐,你又来笑我,我话里哪有那么多意思啊?”
真如淡淡一笑,借着烤鹿腿的势子将武媚的手轻巧的甩了开,道:“还不去将你的三哥喊来吃肉?”
一说到赵云,武媚原本开朗的脸色一下沉了一半,拨动着手中的树枝,半天也没有说话。
看她神情不郁,真如似乎有些歉然,柔声道:“连爷都敢顶撞,现在可不象你的模样啊!”
武媚噘了噘嘴还是没有说话,我低着声音喝了一句:“真如,这水可没剩多少了!”
听我话里的意思显然是要她不要多嘴,真如便也学武媚一般,将嘴噘了又噘,埋头做起事来,连文姬走到身边都不知道。
显然是发觉这里的气氛不对,文姬讶然的在我们三人身上轮流看了看,道:“难道这鹿腿烤得不好吃?不会啊!真如也不是第一次烤了!”
我嘴里含着肉,摇了摇头,真如却是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来,轻轻一颤几乎将手中烤的肉掉到火堆里。
“哎呀,你这丫头敢笑我?”似乎也知道自己问的话大有问题,文姬强忍住笑意,推了真如一把,嗔道。
“我哪敢啊?人家有心事嘛!”一边将笑不露齿抛到爪哇国,一边故意腼腆的说着,真如甚至毫不着迹的用肩膀撞了武媚一下。
皱了皱眉,我下意识的朝不远处的赵云瞧去。此时他正和项羽斗牛斗得起劲,围观的飞燕貂蝉等女不时发出喝至一半的叫彩声,花木兰坐在火篝旁,静静的看着,瞧不出是喜是忧。
“还不送点吃的过去,看他们那样子只怕也累了。”淡淡收回眼,我朝真如摆了摆头。
真如看了我一眼,随即抿嘴偷笑起来,拉起武媚应道:“那要蝉儿她们过来服侍吗?”
“不用了,这里不是还有二夫人吗?”挨着文姬坐下,我摇了摇头,一抬眼间却看到文姬微红着双颊,嗔怪的看着我,而真如也带着轻笑声走了开。
沉默了一会文姬才细声责怪道:“爷你明知道真如在探你的话你还那么说。”
有吗?我愕然,仔细想了想才发现确实是那么回事。知道文姬素来少在众女面前与我有亲热一点的话语或是动作,一是她自己是众女中最看重女训的人,二来做为妻子,身份显然有些不同。那先前我的话自然让真如窃笑了。
“对身边的人还防来防去,猜来猜去那我不是累得慌?”不在意的笑了笑,顺势捉住了文姬垂在膝边的手。
文姬挣了两下,许是看到没人注意,便放任我作为,嘴角扬起一丝温情的笑。
“看爷的样子,好象有心事呐!”一只手任我握着,一只手轻捏着衣角,文姬看了一眼又垂下头去。
“也谈不上什么心事不心事的。”隔了片刻我才淡淡说道,“就是在想三弟……”
文姬轻轻笑着,宛然叹了口气,不期然将头偏来,靠在我肩侧,幽幽道:“爷在担心什么?武媚喜欢三弟,三弟眼中却只有木兰一人,照三弟的性格可不象爷……”说着,她抬眼看着我,几缕青丝滑过,空着的手悄然抚上我的下巴,“他们俩虽然有患难的情,可都没有说破;武媚是那种不依不饶的,爷是怕她和木兰闹起来么?”
“那有什么好担心的?”我哑然失笑,摩挲着文姬的秀发,道:“喜欢便喜欢,不喜欢便不喜欢,三弟可不是那种拿不起放不下的男子。”
见文姬仍是疑惑的表情,我再是一笑,点了点她鼻尖,道:“虽然时间上是过了几十年,但不论在你,在我还是在三弟木兰的感觉中,不过是仅仅月余而已……尽管三弟与木兰也算是共患难,同生死,但要木兰这么快的披露心迹,忘却几百年来的敌对,也不是那么容易的,更与她心中一直坚持的义理所不符……”
文姬撇了撇嘴,颇有些不屑的道:“木兰也看清了刘彻变成什么样的人了,她还这样坚持岂不是愚忠吗?”
我张大了嘴,却是笑不出声,与文姬对望良久才吐了口气道:“这种愚忠不正是让人又敬又恨吗?你没她那种想法不正是受了爷的影响么?”
文姬扑哧一笑,在我胸口轻拍了一下,嗔道:“就爷贪功!若不是妾身坚持,现在只怕不知道变成什么样的女人了!”
见她眼儿媚,唇儿润,我邪邪笑着,俯头在她唇上一点,惹得她几乎叫出声来。“话在说回来,你又知道三弟是如何想的?”坐直身子,我收笑道。
文姬默然沉思着,我轻叹了口气,接着道:“三弟早看清这点了,是以才一直没有做声,武媚的心思你当他真不知道么?”
“可没见他拒绝武媚……”说着,文姬的声音突然低了下去,只隐隐听到末尾的“齐人之福”四个字。
齐人之福?赵云和项羽只怕都不会象我这样吧!
看我无言的摇着头,文姬的目光朝远处扫了一圈,缓缓道:“爷有什么打算么?难不成让她们一辈子都待在这里当丫鬟?”
“要说打算……”喃喃说着,我的眼光不自觉的朝飞燕貂蝉处飘去,随风而来的笑声便象是吹起的筝乐。
是啊,我是从没有什么打算。兴许,当初在答应貂蝉、尚香她们跟着来做丫鬟的时候,我便从没有想过会是个什么样的局面,什么样的结果!只是自欺欺人的想着:留着便留着,反正只是在我身边当个丫鬟。更加上我先有了想走了,遇上喜欢的人了,绝对不会阻拦的说法,那就怎么也不会去碰触那心里的刻意了!
她们到底是如何想的?留在我身边数百年,只是当一个丫鬟?我心底其实很清楚,在经历过昭君的事后,对其他女子我很难,也很少象以前一般对待了!妺喜、妲己,褒姒,素素、缇萦,她们的感情已然让我觉得承受不起。若不是诸多事情的巧合,文姬怕也只是会留在我身边做个端茶送水的丫鬟吧!
“文姬,那你觉得该如何做才好?”托着文姬的下巴,我柔声问道。
从文姬点漆般的眸子深处看着自己的脸在晃动着,就仿佛我此刻心中的摇摆,既希望文姬能说出我心中所想,又怕她……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文姬突然狡黠一笑,下巴轻轻挣开,半是气恼半是撒娇的道:“爷你想哪里去了?妾可是那无故善妒的女子?”
“要说能使性子的,只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