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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我怎么听他说的这话有点玄乎玄乎的?我疑惑的上下打量了老人几眼:“吃饭,喝水,洗澡这在哪里都可以,不必要到临淄啊!”
“那是,那是!”老人点头道,“看看风情美女也不错吗?”
我一笑,不再理他转身就走。哪知道他居然跟了上来,拉住了我的胳膊。
“小哥难道不怕错过机会?”
对一个老人我实在无法做出恶劣形象,就算这老人要害我,可好象现在还看不出来。我只有停下脚步道:“你别告诉我你也会算卦。”
“算卦?嘻嘻,那是自然会的。”老人眯起了小眼,“这个我不要算,一看就知道了。”
“哦?那倒是要听听看了。”看来不让这老人胡搅蛮缠完,是不会安宁了,我索性双手抱胸定定看着他。
“哈哈,你要听他讲么?”一个守卫笑着看着我,“这个老头每天都是这样,一碰到他没见过的人,他都会这样说上两句的。”
“听听老人的话总有好处的。”看看那守卫,我又望着老人。
看我没有拒绝,老人满是兴奋的表情,虽然心中已经认为那守卫的话可能没有说错,但此刻的我也只有硬着头皮听下去了。
“你觉得孤独吗?”老人一脸哀伤的看着我,“我就觉得我很孤独。”
听到老人这天马行空的一问,我哭笑不得。你是七八十岁的老人,也许没有子女;也许老伴过世;还要一个人出来生活,自然会感到孤独。我怎么会跟你比呢?
“不!”我简短的回答了他。
“有人陪着并不表示你不会孤独啊!”老人叹息着,看着我的眼神居然有一丝怜悯。
“你这话有太大的出入。若是陪着你的人跟你心意相通,而且跟你相濡以沫,你是不会感到孤独的;若是陪着你的人跟你同床异梦、形同陌路,那你自然是孤独的。”说完这话我才惊悟,我怎么跟这老人说起了道理,抬起了杠?
老人一点也不在意的笑着:“既然如此,那你还跑来跑去,找来找去?”
“这又怎么说?”听到老人这蓄意不挑明的话,我还真是不能理解。
老人突然正色看着我,一改先前嬉笑的神色:“我活了几年就感到孤独,你活了这么久自然要比我还孤独!”
“啊?”我惊讶的看着老人,是老人胡乱说的还是真的看出了什么?
老人没有理会我的惊讶,径自说道:“是啊,你有人陪,可你真的跟她们心意相通了吗?相濡以沫也许可以说的过去吧!既然不孤独,那你还在追寻什么?既然孤独,你追寻到了依然会感到孤独!”
我只是任性而活罢了。我追寻什么?我不追寻天下至尊,也不追求什么人生极致,对于钱财我没放在心上,对于人生,我好象也失去了目标。
“人一定要为什么而活吗?”喃喃的,我自言自语道。
“人一定要为什么而活,人不一定要为什么而活。呵呵!人就只是要活着吧!”老人笑眯眯的说着,竟不再理我,背起了他的一担柴。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老人乐颠颠的走着。
看到老人似乎快消失的背影,我张口问道:“先生如何称呼?”
这声音不大,就在我嘴边响着,可老人的话却传了过来:“我叫李伯阳,我喜欢别人叫我老聃。”
老聃?无为派的大祖师!我还真是碰上了一个大人物。
似乎是那老人和我的谈话让那守卫解除了对我的怀疑,此刻他正笑着对我说道:“只要听他说了一次话的人,都是你这个样子,好象很多事情想不通一样,待会你慢慢头疼吧!”
苦笑着,我没有做声,而且,我还是进了临淄城。
虽然崇尚自然我是很赞同的,但并不表示我喜欢事事无为的做法。老聃跟我谈话是提醒我什么呢?他开始一力要我进临淄是干什么呢?是要我不要进临淄?他一力强调我不要错过是不是要告诉我放过什么?
“喂,你这小子眼睛怎么长的?”一声粗鲁的呵斥把我从思考中惊醒,当我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只手就重重推了我一把。
在我面前的这个人穿着一身华丽的锦袍,还颇为斯文的脸上此刻满是怒气,正恶狠狠的瞪着我,在他身后还有一辆装饰精美的深红色马车。
周围的行人此刻躲得远远的,都拿同情的目光看着我。看来这马车里的人是一方霸主之类的人物啊!
“还敢看着我?看你破烂不堪的样子,肯定是个逃犯!要不就是个奴隶!”长相斯文的男人突然冲了过来,一扬手,“唰”的一声鞭响,狠狠抽在了我手臂上。
我虽然强身健体,但没有刀枪不入。我下意识的“呀”了一声,才发现手臂上火辣辣的疼。
我暗骂着,想逃,可是早就没有吃过一餐饱饭的我实在是没有力气了。没想到,离开了妺喜和妲己后,我居然连自己生活都发生了困难。
不知从哪里跑出来的卫兵将我捆了个结实,而那长相斯文的男人此刻正站在马车旁,恭敬的听着马车里的人说着什么。
那男人终于站直了身子,突然对我阴阴一笑,无声的挥了挥手。于是马车又开始前行,而我则被人押着跟在马车后面。
马车上的人似乎在逛临淄城,慢悠悠的在城里晃着,好不容易停在一个大宅园子门口。
那男人走到我面前,遮住了我的视线,一直对着我阴笑着,又是一段时间后才道:“把这小子带进去!”说着,得意的在我背上抽了一鞭子。
被人押了一段路,看到前面一个小园子一样的拱门。这人要在这里见我?我正暗自猜测的时候,我的眼前突然一黑,脑袋上被蒙上了一个袋子。
“给我进去吧!”后面押送的人低声叫着,狠狠的在我背上踹了一脚。
“要杀我好象没必要弄得这么复杂吧!”我在心里想着,奋力想把头上的袋子甩下来。可我不知道这袋子是怎么做的,在我乱跳乱甩的时候居然仍好好的蒙在我头上。
“啊!”一股巨痛从左肋传来,我禁不住叫了起来。看来是有人用木棍子在打我。第一下被感受到后,接下来的就是几乎没有停歇的殴打。
开始我还仗着自己能承受几下而四处乱跑,可往往木棍都能很准确的打在我身上,并且看不见的我时常碰到坚硬的石头,看来园子里的摆设也在跟我过不去。
“我要杀了这个打我的人!”在最后装着昏倒时,我暗自发誓。
门吱呀一声关上了,我忍着痛爬了起来,说是爬不如说是拱着身体起来的。双手仍被绑着,但头套已经取了下来。
我打量着四周,四周堆满了木柴,显然这是间柴房。要是有锋利点的东西就好了。我试着用手绷了绷绑着的绳子,根本没有一点活动的余地。
笨蛋!我练了这么久的体力和手劲怎么不自己试一下?
我将全身的力气鼓了起来,用力绷着身上的绳子。慢慢的,我的脸涨得通红,憋着的一口气也告磬,终于我听到手肘部分的绳子“叭”地一响。
既然能绷开绳子,我刚才怎么那么乖的让人打?一想到此,我苦笑着。
我轻悄悄的出了柴房,可在我面前的三条路让我傻了眼,到底哪一条才是出去的路,来不及多想,我挑了左边的路就走。
身上还是那件穿了几个月的破衣,虽然没有血迹但已经脏得很了。我躲躲藏藏的走走停停,而这园子里居然也难看到一个人。
“小妍,你就不能听我解释吗?”一个男人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
“哼!还有什么好解释的。你若没去,别人会乱说吗?”清细的女声带着怒气,而脚步声此时也停了下来。
我心中一惊,看着离自己两步远的一个园子门。若是我从门口过去的话,只怕立刻就会被人发现。
那男人重重的喘息声传了过来,接着声音大了一点:“小妍,别走!”
不好,那两个人要出来了!
来不及多想,我急忙回头进了身后不远处的一个园子门。
这个园子很空荡,根本没有什么可以遮掩的地方,我就是想躲好象也没有地方可以让我躲。看到园子里的一条走廊,走廊尽头似乎有一间房子,我也只好跑了过去。
我背着身子进了房,刚松口气,就被一个女人的声音吓住了。
“你是谁?”
声音带着一丝威严,但不可否认的是这威严从女人嘴中吐出来仍然有一丝娇媚。我缓缓转身,眼前一个穿着黑纱袍的少女,身上的装饰虽不多,但看得出都是贵重的器物;黑发如云般盘在头上,而当中露出的长长的颈子雪白细腻,让一身黑衬得愈发耀眼。
察觉到少女眼中闪过的一丝厌恶,我知道我因看这少女的美丽而出了神。恐怕象我这样看这少女的男人也不在少数吧!
妺喜妲己那样的美女我看了几百年了,怎么还对美女没有什么抵抗力?我在心里苦笑着,同时又安慰自己:看来美的事物不管你看了多少,再看到时仍然会沉醉的!
“你到底是谁?”黑纱袍少女缓缓从席上站了起来,拿起了案几上的剑。
她这一站起来,我才发现她并不高,大约也只到我胸口吧!而妺喜和妲己的身材都到了我下颔。
这少女房里突然闯进来一个陌生男人,还一身破破烂烂的衣服,她居然不尖叫也不害怕,就因为她拿起的那把剑吗?还是说她的功夫足以对付一个象我这么强壮的男人?
既然这少女打算自己解决那我也不客气了,虽然我不一定打得过她,但我总跑得过吧!我笑着打量了这房间,突然冲了上去,扑向案几子。
少女显然没想到我会突然冲过去,惊慌的退了两步,“噌”的一声将剑抽了出来,可一看到我此时正扑在案几子上大肆吃着盆子里的水果,她不禁扑哧笑了一声。
“喂,你是属猪的吗?这么想吃?”少女娇哼着道。
“只吃一点水果算是好的啦!”我停下了动作,看着少女,“你不怕我?”
“怕你?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