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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
夏姬是郑穆公的女儿,因体香如兰,被称为“香公主”。自然,她是绝对不可能是姬忽的妹妹 ,也不可能是与宣姜文姜同时间的美女(同时代还可能),两者差了近百年的时间。春秋时期的故事,我是不会写再多了,还剩一个,我想大家都应该明白是谁了吧!^…^ 嘿嘿!当然是我们的沉鱼美人,请期待下一章:红溪倾情
第一卷 上古洪荒 第六章 红溪倾情
“哎呀!你这死丫头,还不快安静些,院子里爷正在和人下棋呐!”妺喜恨恨的拉过妲己,作势在她臀部打了两下,随即吃吃笑道:“怪不得爷喜欢打你这里,果然是……”
妲己脸上微红,眸子里又羞又笑:“好姐姐,原来你也学会了爷作怪的手段,看我如何治你!”说着就将手伸到了妺喜的软肋,使劲挠着。
妺喜受不住痒,一下跳开了,噘了噘嘴:“好啊!我劝你你还闹我?”一瞟眼,看到褒姒端着两个杯子从里面走了出来。
“三妹,你这是干什么去?”妲己眼珠一转,停止了笑闹,问起褒姒。
“送茶啊!”褒姒奇怪的看着妲己,“今天来了客人,正和爷在外面下棋呢!”
“又是那个白白净净的少年?”妲己问着,朝外探了探头。
“是——啊,是那个少年郎——!”妺喜白了妲己一眼,伸指点在了她的额头,“要不要我跟爷去说两声?”
“哎呀,大姐,你说什么呢?”妲己忙拍掉妺喜的手,看了看抿着嘴笑的褒姒,“三妹,连你也笑。”
看她作势瞪眼鼓嘴的样子,连妺喜也忍俊不住:“好了,你要不关心他,你问他做甚?”
“我看他隔三岔五的来找爷下棋,好象从没有赢过。”
褒姒笑了笑道:“二姐,那是你不懂棋,爷说了这少年的棋下得挺高的。”
“哼,高?有山高吗?”妲己说着,撇了撇嘴。
她这一说又让褒姒掩着嘴咯咯笑了起来:“不是这样说的!就是很厉害的意思。”
“你敢笑我?”妲己听了褒姒的解释,也觉得有点不好意思,故意恶狠狠的装出一副凶巴巴的样子。
褒姒笑着退了两步,忙道:“哎!二姐,你饶了我吧,我手上还端着茶呢!”
“是啊!你就别闹了,让你学了武,你就整天闹腾起人来了。”
看到妺喜似乎生气了,妲己伸了伸舌头,讨好道:“大姐,你瞧,我不是好好的在这吗?”
“我是怕你惹到爷不高兴了,这些天爷有点心烦。”妺喜倚在门边,淡淡说道,“上次的那张‘听雨’本来是要送给邹忌子的,结果被你不小心给碰坏了,爷虽然没说什么,可心里烦着呢!”
“大姐,你也知道我不是有意的,碰坏了那张琴我也挺心疼的。”妲己嘟着红菱,委屈的说道。
“前些日子我看爷在修‘听雨’呐!”褒姒偷偷一笑,“二姐现在都忙着练功,这些功夫只怕都没有了。”
“啊……是吗?”妲己有些惊喜的看着褒姒,但又带点怀疑的看了看妺喜。
妺喜扭过头,嗔怪的白了褒姒一眼:“三妹,就你嘴快。说了好好急急这丫头,你倒是都实说了。”
“唉,大姐,你就这么忍心看我急?”妲己扑在了妺喜背上,撒着娇。
“我知道你是舍不得‘听雨’让爷给送了人。‘听雨’本是你用的琴,也有这么几百年了。谁叫那邹忌子跟着琴声来到了山上,又谁叫你正在用‘听雨’被他看见了。他是操琴大家,开了口爷也不好太过小气。”
“那爷怎么不用其他琴送他?”妲己一哼,对着院子做了个鬼脸。
“你啊!还真是胡闹!”妺喜忍不住转过身来,重重在妲己臀上拍了两掌:“就那么几张琴,‘夜留香’是爷用的琴,你还叫爷送给他吗?再说‘听雨’做了几百年了,送了人也没什么,爷可是准备重新帮你做一张好的,你还怪爷偏心?”
“好姐姐,我错了,”妲己见妺喜作势还要打,忙用手捂住了臀,“我就是说笑,没别的意思。”
“是啊,二姐应该不是那小心眼的人。”褒姒侧着身子,接了一句。虽然看不见她的表情,想必也是在忍着笑。
妲己稍稍一愣,道:“不过,自从上次从外面回来,我总觉得爷有点不一样了。”
“是不是觉得与外面的人接触多了?”妺喜皱了皱眉。
“我不知道。”妲己老实的摇了摇头,“这要问三妹,她现在服侍爷的时候最多。”
“谁叫你上次见了那个什么武功的东西就不见了魂,整天价的只知道练武,连爷的一些事情都……”妺喜说着,狠狠白了她一眼。
妲己心虚的低下了头:“我也是想赶快练好了,对爷有用嘛!要知道爷可是怎么练也不行,一练起来就晕倒了。”
妺喜和褒姒同时叹了口气,妲己眼光一亮:“爷心烦是不是因为不能练武的缘故?”
看着妺喜和褒姒同时抛给她一个“你才知道啊!”的眼神,妲己知道自己猜对了,不由得松了口气的拍拍自己的胸口:“真是担心死我了,我还真以为爷把‘听雨’的事放在了心上啦!”
“就你那点心眼还跟爷比!”妺喜见妲己的样子,不由笑骂了一句。
“我看爷也不是全为练武的事心烦,我想宣姜文姜夏姬她们的事还在爷心头搁着呐。现在爷见的人多了,喝酒弹琴还要聊上几句,我在一边伺候着,听着爷有几次还问了什么天下之类的事情。我想是在问宣姜她们吧!”褒姒干脆放下了茶托,甩了甩手,显然是端累了。
“真的?”妺喜妲己同时惊讶的张大了嘴,彼此望了望。
“还有……”褒姒刚一张嘴,我的喊声就传了过来。
“在干什么呐?茶还没好吗?”
“来了,来了!”褒姒俏皮的吐了吐舌头,端起茶快步走了出去,惹得妺喜妲己一阵轻笑。
“先生棋高我不止一筹,跟先生对弈这些日子,弈秋惭愧啊!”坐在我对面的白净少年满脸赫然。
“先生请喝茶。”褒姒半跪着,恭敬的递过手中的杯子。
“我哪敢称先生二字?”弈秋摇了摇头,双手接过了茶,“今日与先生一别,不知何时才可以再见。”
“人生聚散,难有定数。这棋就象人,一起一落之间,全凭本心啊!”我吹了吹浮在上面的茶叶,轻轻用舌尖慰了慰水。
听了我的话,弈秋端着茶沉思起来,不片刻,神色间已有了喜色。
“多谢先生指点,弈秋受教了!”弈秋一口饮尽茶水,对我做了一个揖。
“这纵横十六道之间,可大可小,可似人生,亦可不似人生。”我一提石台上的木盘,轻轻摸了摸,“既然你现在要走了,那我这棋盘就送给你了。”
“这……”弈秋犹豫起来,“这是先生之物,弈秋怎敢妄收?”
“那你告诉我,你这次下山后要干什么?”我淡淡一笑,将棋盘放在了弈秋手上。
“与先生对弈这些日子来,弈秋才知道天下之大,胜我者不知何己,更让我明白了棋道之争虽非征伐却似征伐。因此弈秋想遍游天下,来追寻我的棋道。”说这话的时候,弈秋的双眼闪着灼灼亮光,显然思筹这件事不是一天两天了。
我缓缓点着头。是啊,在追求某一种境界的时候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从天下间而获得自己想要的,这就是我们中国围棋的鼻祖啊!
看着这个还只有十六七岁的少年,我的心中一片感慨。宣姜被伯服毒杀;文姜被自己的儿子姬同活埋;而夏姬更是被申公巫臣和晋景公奸淫至死。这三个我心有愧疚的女人就这样离开了,我没有想过去找她们,也没有想过去救她们,我只是一昧的在逃避。
我该明白自己怎么活。老聃这样说过,想了这么几十年,可我刚刚冒出来的一点想法却被我不能习武而敲得粉碎。妺喜,妲己,甚至褒姒那么柔弱的女子都可以修习老聃留给我那绢纱上的武功,但偏偏就是我不能。这就是代价吗?这就是我要活得永久的代价吗?
我并不在乎是不是拥有绝世的武功,也不稀罕有无人可及的权势。我真正只想的是能用自己的双手保护我身边的女人,甚至有那么一点可以救出宣姜、文姜和夏姬的希望。可惜连这一点都不能做到,反而却需要我身边的女人来保护我。
融入历史中活着,这已经是我能活得最明白的一种做法了。
“其实,弈秋这次离开,还有一件事想拜托先生。至于这个棋盘,弈秋是万万不能再接受了。”说着,弈秋将棋盘重新放在了石台上。
“送你的归送你的,你拜托我的事归你拜托我的事,这根本不能扯在一起嘛!”我一笑,“难道你收了我的礼物,我就不会接受你要拜托我的事了吗?更何况宝剑赠英雄,红粉送佳人,这本就是世间美谈。”
弈秋眼神一亮,又揖了一礼道:“先生好胸襟,倒是弈秋让人笑话了。”
他一正色,看着我的脸道:“弈秋自幼孤苦,只有一小妹相依为命。三年前,弈秋尚在年幼,吴王攻越,父母因而双亡,我与小妹逃至此地,艰难求活。现在弈秋要遍游天下,家中留着小妹一人,实在是放心不下。”
他长长叹了口气,刚要接着说下去,我开口道:“你不放心你妹妹,便将她送到我这来,我替你照看她吧!”
“先生当真愿意?”弈秋想不到他还没说完,我就答应了下来,一时欣喜若狂,挺直了上身。
“你我既为友,这点小事又有什么为难的?”我笑着又将棋盘放在了他手上,“我送你的你还是要收下,你走之前将你妹妹送上山来就可以了,我这有女人可以照看她的!”
“哎,弈秋已经不知道该要如何说才好了!”弈秋激动的站了起来,“我小妹虽然只有十四岁,但素来勤快,手脚也还麻利,先生就把她当个端茶倒水的使唤人吧!”
我哈哈大笑:“你就这样安排你妹妹?做做活,我看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