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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更加引人注目的是主席台上坐着以军委主席为首的几位中央领导同志,中央电视台为此通过卫星将这场比赛的实况向境外直播。
军委主席本身是个足球迷,非常关怀中国足球运动的发展状况。有一年,他曾给当时的甲A十六支球队题词,勉励他们尽快的提高水平,让中国足球腾飞于世界。他的题字,被十六支球队视若珍品。
雄壮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国歌在体育场内回荡着,包括军委主席在内的全体观众起立,随着国歌的曲调齐声唱着,“……我们万众一心,冒着敌人的炮火,前进……”
主裁判一声哨响,比赛开始,宏安队面对全场六万余名观众的支持,挟主场之威,向八一队展开强大的攻势。而八一队也不示弱,因为今天有军委主席做他们的球迷,也向宏安队展开对攻。一时间,场上你来我往,场面煞是好看。
军委主席今天来看球固然是因为喜欢足球,也包含着更深远的含义。因为就在今晚,我军收复台湾的战役将要打响,他是从在南京军区座镇的总参谋长陈国栋和台湾分战区司令部兼敌总指挥部上呈的报告里知道这一点的。所以,为了麻痹对手,他决定来观看这场比赛,而且直播中要出现他本人的镜头。
尽管今天他是作为八一队的球迷来到工人体育场的,其实他内心最喜爱的球队是海花队,他偏爱这支结合了南北两派风格的技术细腻而且作风硬朗的球队。
宏安队20号队员方得球后,一脚妙传给了10号穆晨,穆晨带球突破了八一队的防线。八一队后卫无奈,只好绊倒了穆晨,宏安叹在禁区外围获得了一次罚直接任意球的机会。
宏安队15号,中场核心趴员岳军主罚这个任意球,只见他面对八一队六名队员搭起的人墙,从容起脚施射,皮球快似流星,飞出一道弧线,直挂球门远角,进了!八一队守门员望球兴叹。全场观众为这粒精彩的人球起立欢呼,庆贺主队领先。全场锣鼓声、号角声口向成一片,彩纸飞扬。
八一队队员当然不愿意在“八一”建军节这一天,当着军委主席的面吃一场败仗,他们以军人特有的不屈不挠的精神向宏,安队发起了更为凶猛的反攻。终于在上半场结束前两分钟,利用宏安队的一次防守失误,将比分扳平。
尽管比赛水平很高,场面很精彩。军委主席的心并不在这里,他牵挂着远在福建前线的我军将土们。现在,战机都已加满了油,挂好了弹,大炮的炮口也都指向了天空,战士们也已整装待发了吧!期待着他们能给祖国人民带来胜利的消息。
下半场比赛,两队对抗得更加紧张激烈,最后,双方以2:2平分秋色。球迷们谈论着这场:比赛的细节,评价着每个队员的表现,纷纷散去了。
军委主席坐在他的红旗轿车里,向中南海驶去。在那里,他将一个人等待着前方的消息,将一个人渡过这个既让人欣慰而又焦虑不安的不眠之夜。
八月一日晚九时整,台湾新竹空军基地。
由于受台风的影响,基地处于风雨的笼罩之中,所有的飞机已经全部送人机库,以防被大风毁坏,机场的雷达已因怕遭受雷电的影响而关闭了。总之,该基地的所有设备均处于停机状态。
机场的值班室里,两个机械师正在闲聊天。
其中的一个名叫王学志,他叫另一个名叫魏吉祥的机械师的名字:“祥哥,今天轮到我们值更,算是倒霉,你看外面的天气,等一会儿风雨小了,我们还得把飞机从机库里推出来,冒雨检修,保证飞机参加战备值班,到时可够我们受的。”
那个叫魏吉祥的机械师正在津津有味的看一本杂志,听到王学志跟他讲话,便放下书,懒洋洋地说:“没什么好抱怨的啦,我看这天气没有什么不好,至少可以保证今天夜里平平安安的。中共的飞机数量虽多,但性能不佳,尤其缺乏全天候作战能力和电子反制能力,在今天这样的气候条件下,他们是过不来的,如果每天的天气都象这样,不就能保证我们的安全了吗?”
王学志说:“咱们陈大队长可不这么想,他曾说过,气候越是恶劣越应该加紧防范,中共军队很可能借不良气候袭击我们。”
“怎么袭击我们?”魏吉祥不同意,“比如今天这样的天气,大陆沿海也会受台风影响,军舰也不能离港,飞机不能上天,怎能过得了海峡?所以说,天气对双方都是公平的,他们占不到便宜的。”
可王学志偏要和他争执下去,说:“中共还有不受气候影响的武器,比如飞弹,照样可以打我们;比如潜水舰,照样可以在水下布雷,封锁我们,你说对不对呀?”
魏吉祥找不出什么理由来反驳他,有些不耐烦了,就说道:“什么对不对呀,你是当兵的,管好自己的事就行了。至于其它的,让上峰去操心好了,你操那么多心,上峰又不会给你升职。”
可是王学志还不肯罢休,他又问:“祥哥,你说,中共军队敢不敢来打我们?”
魏吉祥真有点火了,拿起杂志一摔,说,“敢不敢?你当他们摆了那么多大炮战车,是来和我们玩家家酒呀?你少费点心思好不好,现在离台风过境还有点时间,你还是抓紧时间养养精神,一会还有活要干,够我们忙的。”
王学志不说话了。
新竹空军基地的作战指挥中心里,台湾空军第二大队大队长陈志强正在和基地司令官李克坚少将在研究着什。
陈志强望着窗外的暴风骤雨,忧心忡忡地说:“这场风雨最好能快点过去。随着风雨的到来,我们的危险大大增加了,天气成了中共军队的同盟军。”
李克坚看着陈志强,问道:“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陈志强说:“现在在这种气候条件下,象我们基地,机场雷达关闭,飞机入库,各种设备都不能使用。现在我们就象一个瞎子,如果对方空袭我们,我们一点预警时间也没有,除非对方飞到我们眼皮底下,我们是绝不会知道的。”
李克坚听了陈志强的分析,也觉得这种危险性,是存在的,他说:“你说得有理,我们的反空袭作战依赖雷达和E—2T预警飞机提供空中情报。没有了这些情报,“强网”和防空飞弹将成为废物,没有了这些情报,战斗机也不能有效作战。而现在由于台风过境,我军的大部分雷达和所有预警机都不能使用,防空:袭效能大大降低。”接他又有些自我安慰式地说:“幸好大陆沿海也会受这场台风的影响,飞机同样不能起飞,等台风过境后,既使他们想空袭我方,我方也来得及准备。”
“不然,长官。”陈志强说,“中共的一线机场虽也受影响,但他们,的二,线机场还可以自由使用,飞机起降不受丝毫影响。虽然台风也可以掩护我方不受空袭,但中共的飞机可以尾随台风飞行。一俟台风过境,他们就会直扑我军各基地,实施空袭。可这时我方飞机还未能起飞,即使紧急起飞也不能作战,象我们二大队的F一16A战机,从紧急起飞到各系统完全运转正常,具备作战能力,最快也要八分钟。在这八分钟里我们就是中共战机的活靶子,绝无幸存的可能,更何况他们还可以用弹道飞弹袭击我军基地,尽管命中偏差较大,但却有可能击中跑道,使基地无法使用。”
陈志强看了李克坚一眼,见作为基地司令官的他没有反驳自己的意见,就接着说:“只要中共空军计算精确。行动统一,他们是有能力利用台风过境这种恶劣气候达到空袭的目的的。再有,中共军队一贯有出其不意的作战传统,今天是他们的建军节又是星期日。而且又赶上台风登陆,封锁了我军的港口和基地。故言很有可能利用这个机会发动出乎意料的袭击,他们的战机也许早已加满油弹,等待起飞了。
听他这么一说,李克坚也觉得事态比想象的要严重,不过他并没有慌乱。他说:“这样吧,今晚我让全基地加强戒备,机场紧急抢修队各就各位。随时准备修复机场受损设施。本基地的一架E—2T预警机要保护好,那是我们的眼睛,把它送人加强的防爆机库去。机场的各种飞机尽量疏散隐蔽。要机场雷达尽可能早开机,加强搜索,防空飞弹部队时刻作好开火准备。再有,把我们刚才的分析结论立即上报空军司令部及国防部。请他们通知各基地做好防空袭准备。他看了看表,接着说下去,估计离台风离境还有两小时左右,要办这么多事够我们忙的。陈大队长,关于反制中共的空袭,你还有什么办法没有?
“长官,我想这样办,”陈志强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中共空军袭击的主要目标是机场的跑道和机库、油库等,摧毁了这些设施,机场就不能使用,飞机再多也只能在地面上供人家当靶子打。我想,在空袭中,中共战机有可能忽略主跑道两侧的滑行道而不去炸毁它。这样,我预先在滑行道尽头布置几架战机,挑送精干机师,预先启动发动机于慢车状态。使机上各系统正常运转,这样,即使我值班飞机还未及起飞,中共空军便已飞临机场炸毁跑道。那时,我也可利用滑行道强行起飞,迎战中共战机,使之不能随意炸射我地面目标。”
李克坚听了陈志强的设想,有些担心,他说:“滑行道又窄又短,飞机飞得起来吗?再说滑行道放不下太多的战机,即使起飞成功,飞起来的战机数量也不会太多。与中共的大机群相比,好虎斗不过群狼啊,在空中恐难以取胜。”
陈志强说:“滑行道虽然窄且短,但我大队装备的美制F—16战机性能优良,引擎推力大。飞机只要少挂些油、弹,再由技术优等的机师驾驶,飞起来当不成问题。至于数量少,才能瞒过中共空军而不遭攻击。等飞到空中时,敌机数量虽多,但攻击机占多数,近距缠斗能力不足,我机是可以对付的。我们只要能争取到时间,将机场跑道设施修复,大批战机起飞,是能挫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