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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
这可是要想一想的地方了。这个部分要是不自然的话,警方一定会怀疑,他们一定多少会想到这是场恶作剧的绑架。随便掰,说不定就会在某些地方出现矛盾。
“眼睛被蒙起来了!”我说。
“什么?”
“你就这样回答,当你醒过来的时候,你的眼睛已经被蒙起来了,什么也看不见。而且手也被绑在背后,就这个样子被放在床上。”
“那脚呢?”
“没有绑着。”
“为什么?”
“因为没那个必要。看不见、手又不能用的状态,几乎就无法行动了。再绑脚,对犯人来说反而麻烦。每次要上厕所就要又解开绑的!”
“知道了。”她点点头。
“下棋想要动一下身体的时候,出现了女人的声音你就这样回答。这女人这样说:不要想从床上站起来,只要乖乖的话,我们是不会对你怎样的。”
“喔!好酷呀!”
“是的,是个很豪爽的女人。很酷的女人你会想到谁?”
树理稍稍歪着头想了想,然后说:“江角真纪子。”跟我想的有些不同,不过还可以啦。
“好,就这样假设。警方会这样问你,这女人的声音有什么特征,大约是几岁的人,有没有特殊的腔调?这时候你注意到她的声音,想到了江角真纪子,你就这样回答警方。”
“要是被问到曾听过的声音吗?要怎么回答?就回答是江角真纪子可以吧。”
“可以,难道警方还真的会跑去找江角真纪子不成?好吧,就算真的去找也无所谓。”
“那这个酷女人就是看守我的角色喽!”
“看守兼给你吃饭,你虽然没什么食欲,但这个女人一定要你吃饭,到最后没办法,只好硬塞到你嘴里要你吃下去。因为是在眼睛蒙住的情况下要你吃东西,所以不会给你太烫的食物,而且不容易吃的东西也不行,可能三明治这类的食物还可以吧。只有在吃东西的时候让你的双手自由,但是相反的,这时候双脚是绑起来的。好,我们就这样假设。”
“吃东西的时候手是自由的,双脚是绑起来的……”树理好像在想像这是怎么样的一个状况。
“这个江角真纪子还有一个任务,也就是你说话的对象。她都选择一些与这个案件无关的话题跟你随便聊聊。像是聊明星啦、浒时尚啦或是体育等等。”
“那有关恋爱呢?”
“这个嘛……”我摇摇头说:“我们这样假设好了,谈到这个话题的时候,她的话变得很少,因为这个女的还有一个同伙,因而警方也会猜测这个女人的情人或丈夫是不是就是主谋?他们自然会想要知道这个女的说了哪些和恋爱相关的话。如此一来就更麻烦了,会加重你编造上的负担。”
“说得也是。”树理似乎了解地说:“可以问个问题吗?”
“什么事?”
“我上厕所的时候也是蒙着眼睛吗?什么都看不见的情况要怎么上啊?江角真纪子会帮我忙吗?要是这样,那有点讨厌!”
我点头苦笑一下。她要说的我也理解,还有一些问题必须要假设好。
“这样好了,当你说想要去上厕所的时候,这个女的会拉着你的手去。进到厕所之后,才能松开蒙住的眼睛。”
“两个人都进到厕所?”
“虽然很窄,但没办法啦。犯人一味地就是不想让你知道多余的资讯。松开眼睛之后这个女的马上出去,这是你少有的自由时间。那你就可以慢慢地尿尿或是做些什么。”
“听起来真是恶心,像老头子说的话!”
“你当然会慢慢观察厕所的内部。里面是这样子的,墙壁是水泥墙,有抽风机但没有窗户,灯是日光灯。里头有卫生纸和生理用品。马桶是座式的,也有免持马桶的装置。”
太好了!树理轻轻地拍了手。没有免持马桶的厕所要怎么用,大概也很难想像吧。像这样的人会越来越多吧。
“门是木制作的。本来应该可以从里面上锁,是那种横栓式的,但是被拆掉了,因为怕你会把自己反锁在里。”
“我记得了这么多吗?”树理皱着眉头,两手握拳挟住自己的头说:“好想写个小抄放身上。”
“警方会问你,但你进到厕所或是走出厕所时,是不是有听到什么声音。”
“什么都没听到,这样回答比较没有问题吧?”
我摇摇头说:
“通常眼睛被蒙住的人,听觉会变得比较敏锐。说什么都没听到反而会被怀疑。还是有听到什么会比较好些。”
树理忽然啪的一声弹了一下手指说:“汽笛声!”
“嗯,这不错!”我点点头,这女孩子的反应还真快。
“第一次打电话的时候,在横须贺港不是让他们听到了汽笛声吗?让他们认为隐密的场所是在港边。所以警方问起的时候,回答是汽笛声不是比较好吗?”
“就这样。但要是一起都听得到,那也不太自然。犯人对于这个声音应该也会注意到的。你就回答听过一两次,而且好像是在很远的地方。”
“了解。关于声音这样就好了吗?”
“只是汽笛声的话也很奇怪。也有车子经过的声音,因为听不到汽车声音的地方反而少呢。”
“船和汽车喔。”树理一副玩游戏玩得很乐的表情。
“再来,和你接触的不是只有这个酷女人而已,最少还有一个犯人要上场,这是个男的。”
“这我知道,是实际取走赎金的现行犯,对吧?”
“现行犯,你会用这么难的词喔。不过就如你所说的,你最少有三次和这个现行犯一起行动,第一次是最开始技术监督局的时候,警方一定会要你详细说明当时的情况。”
“越来越麻烦了!”树理露出一个厌烦的表情搔搔头。
“他们这些办案的人可是拼了命的,赎金就这样被拿走,你至少要撑过他们的不断质问!”
“知道了啦,那要怎么跟他们说呢?”
“你就回答他们叫我打电话回家,在那时候听到主嫌的声音。就像问那个女人的声音一样,警方也会问那个男的声音怎样。”
“知道了啦,那要怎么跟他们说呢?”
“这次要说谁好呢?你觉得福山雅治怎样?”
她的眼睛闪烁光芒,或许她是他的歌迷吧。
“我假设是大约四十岁上下的人,你有想到什么样的人吗?”
树理转动她那大大的黑眼睛,然后拍了一下膝盖说:
“高三时候的班导师差不多是这样岁数的人。不一定要艺人也可以吧?”
“大概可以。有关最初电话的部分就这样。接下来的比较难,就是箱崎交流道的事。那时候没有理由从隐密的地点移动吧,对警方来说,他们就是要追根究底。”
“就算什么都说不知道,也是行不通的吧?”
“你的眼睛仍然被蒙住,然后还加上了耳机。耳机里持续播放很吵的音乐。这不用多说,犯人当然是为了不让你听到其它的声音。你就这样被带上车,然后载到某个地方。你要说你不知道是什么地方,看不见也听不到,想知道也不可能吧。到了那里才拿下耳机,但眼睛还是蒙住。然后这个男的给你详细的指示,就是那时候我叫你做的那些事。你遵从那些指示,用手机跟葛城胜俊说话。”
“我那时候说话的内容,你不是都写在纸上吗,眼睛被蒙住了,就不能那样照着念了吧?”
“所以是跟着说。主嫌说一句你重复一句,是这样子的。”
不管怎样,警方总是会找到我们所利用的饭店。除了那里,没有别的地方可以那样观察箱崎交流道。而且这个饭店的电梯可以从地下停车场直达客房,这样可以避人耳目地带着一个蒙眼带耳机的女孩子上楼。
刑警会去饭店调查,但是饭店方面不可能注意到我们的真实身份,因为我们也没留下任何资料。
“再来是最后交赎金的时候了。”
“那时候也是蒙眼戴耳机的吧?”
“当然。但是这次就回答是坐在车里头,就在这样的情况下被命令打电话。”
“哪里都不去吗?”
“你只知道车子一起在跑,有时候会停下来,但时间都不长。警方对这样的说法会解释成是犯人在高速公路上边移动边指示拿取赎金的行动。是从哪里看到驹形休息站或是看到整条高速公路,他们也会搞不清楚的。”
说到这里,我呼地叹了一口气。
“你帮犯人的忙就到此为止。”
“但实际上还有一个地方啊,最最重要的,也就是拿赎金的那个角色。”
“你没有就素着一张脸出来吧!?”
“我可都照着你说的做喔。穿着带来的朴素衣服,妆也变了,这你是知道的。”
“这样的话就好了。”我很满意地点点头说:“那个人不是你。日星汽车经销商向岛店的中村,把东西交给一位叫松本的小姐,跟你是完全不同的一个人,长长的头发,还戴个太阳眼镜。”
“是这样的一位小姐吧?”她把放在旁边的假发戴上,再戴上一支深色的太阳眼镜。
“跟江角真纪子有一点点像又不太像!“我语带讽刺地说道,然后把她头上的这两样东西拿下来。“这些一定要处理掉。还有那支王八机,其它必须处理掉的东西还有……”
“我们两个人的过去吧!”说完,树理直视着我的眼睛。
第十五章
拿到赎金整整经过两天了,钞票都没有什么变化,我诚惶诚恐地摸摸,也没有发现什么异状。大概没有在钞票上动什么手脚吧。
我把三千万的钞票装到超级市场的袋子里。
“这些是我该拿的部分,所以剩下的就都是你的了!”
树理看着桌上,轻叹一口气:
“还蛮大一堆的,而且还很重的样子!”
“这也说明了这场赌局有多大!”
我把百货公司的纸袋递给她,她开始把钞票装到纸袋里。二亿七千万!的确是蛮重的吧。
“这些钱,该怎么办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