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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踉跄,还真站住了:“干……干啥!”
“你傻呀,还抢?你知道要拿什么给云少主?我的坠子钗子帕子链子珠子无一不是街上卖的,你随便一抢拿到云少主那,他哪知道是我的东西,还以为是别人知道了这事来冒充骗钱的呢。”
“那……那你倒是,拿啊!”
“可你一直说感叹号出来,我没心情。”
“我……我……”
“我什么我!让你拿件东西又不让你造一件出来!”云飞廉大步走进来,在那男孩头上扇了一下:“还用这么长时间!”
那男孩委屈,叽里呱啦跟云飞廉一阵乱说,期间还对我指指点点的,结果状没告成,云飞廉倒笑得直不起腰来,最后捂着肚子对我说:“我还寻思这哈勒东说的汉话怎么都怪怪的,原来是因为句句都是感叹号结尾弄的啊……哈勒东,你不是没有汉名么,以后就叫感叹号得了,哈哈……”
等他收住了笑,大喘着气儿,才又跟我说:“得了,你倒是拿一件东西出来啊。”
“真没什么能证明是我的东西。”
“你不想要脑袋了是吧!”
“实话跟你说吧……我不急着回去。”
“我急着还债,管你急不急。”
“不是……你要了东西又不放人,我慎得慌,你到底打算怎么办?你想要的都达到了之后总有一天我得见到云湳吧,他问我是谁勒索的,我还能假装不知道你名字,若让我形容你貌特征,你这半边脸锃亮的,总得说出来吧。到时云老爷子能放过你么?那时候你打算怎么办?”
“所以说喽,把钱要上,把你脑袋一摘,又能报复了云湳,又不怕你告状。”
“你该不是云鹤那个死丫头派来的吧!”
他不耐烦地说:“就她?若没你的话我绑的就是她。”
我……云鹤你这个死女人上辈子积了什么德啊,哥哥老爹宠着,姐姐姐夫忍让着,连我一个死对头都得给你当替死鬼,不就是圣上亲封的什么郡主么,不就是什么龙种后裔么,含着金汤勺出生你不怕重金属中毒啊!
我越想越气:“那你怎么现在不去把她绑来啊!”
云飞廉不说话,眼神明明凝在我脸上,可分明又不是看我的样子。瞧着倒像是在思忖什么。
难道……难道他真的打算把他那个讨人厌的堂妹也绑来?
可惜我心中的喜悦还没来得及爬上眉梢,他就不耐烦的伸手从我头上抽下十八送的那柄钗子:“就这个得了,看着倒是件稀罕货。”
“不行!”我没想到自己的身手也可以麻利到能从云飞廉手中夺回钗子。
他臭着半张脸:“让你随意拿一件,你说都是街边买的没奇货,我选一样你又不要命似的抢回去,你们女人嘴里说的全是瞎话!”
我怒冲冲的从手上抹下一串珠子丢到他身上,转身回了屋子,摔上门。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卷开篇喽~~~
首章里新添的重要人物是第一卷里提过的,这一卷应该会有很多新人物出现吧???
哈哈,如卷名,该解决的事情这一卷应该都会解决的~~~应该不会有下一卷了吧???哈哈~~~祝大家龙年大吉~~~
☆、万钱换得空
我真的没想到,我那从地摊上随意买的串珠手链落在云飞廉手里还真能换回一箱沉甸甸的银锭子!
看他乐呵呵的数着钱,乐呵呵的取出一部分,乐呵呵的让哈勒东拿去还债,乐呵呵的盘算着怎么花光剩下的钱,我是相当真挚的羡慕嫉妒恨。
“你怎么做到的,你说了什么让他们相信?而且还是在不放人的前提下?”我陪着笑脸的问到。
云飞廉拾起一个银锭子扔给我:“喏,小爷我开心,赏你的。”
“哎呦,谢谢小爷啊。那个,我的问题您看是不是也顺便回答一下啊?”
“哼,小爷我自有妙计,想学?给我两锭银子,我就告诉你。”他依旧是乐呵呵的。
“去你的!”我收好刚得手的银锭子,朝他呸了一口。转身刚走两步,又折回去:“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他又摆出之前那种明明看着你可又真的没再看你的表情,我正欲翻白眼,他回过神儿:“没想好呢,缓几天再说吧。”
“那……您估计一下,酥月节结束之前我能回到玉钗谷么?”
“有事啊?”
“我本来打算在酥月节最后一天办我玉钗谷旅游节的开幕仪式呢。”
“你……说的是汉话么?怎么听不懂啊?”他眼神迷惘。
对哦,我好像一口气说了太多现代名词,难怪他不懂。于是我化繁为简,告诉他以下三个字:对,有事。
他得意的笑:“是哪个当时声称自己没什么未了的牵挂?说瞎话的女人哦……”
我咽下一口怒气,再度谄媚的笑:“所以我那时能回去么?”
“哦……”他点点头:“不知道,再说吧。”
什么?!再说吧?老娘辛辛苦苦筹划的开幕式就因为你这么一个无赖的无赖主意而有可能作废!你怎么不去死啊!
我牙齿打颤,硬生生咧出一个冷笑:“告诉你一事儿,我觉得那时以为你是个大侠的自己特别蠢!”
他纠结半晌:“你说的是汉话么?”
“如同现在的你。”我恶狠狠瞪他一眼。
许久身后才传来他的咆哮:“你回去抱抱自己的脑袋吧,它在你脖子上住不久了!”
“你大爷!”我喊回去。
以上种种便是今后几日我与云飞廉的相处模式。我真是恨死了自己着急地像热锅上的蚂蚁时那个闲散无赖像只哈巴狗的云飞廉!
我日日毒骂、夜夜诅咒,连哈勒东都听不下去了,他楞闯闯的推开我屋子:“再骂把你舌头先割了!”
“谁让你进来的?”
“我……我听不下去了!”
“你个死感叹号,我听你还听不下去呢,滚一边玩儿去。”
“你……你不许再骂了!”
“关你屁事?”
他脸蛋通红,看样子是真的气坏了:“看我把你嘴巴塞上!”
他有向前迈步子的趋势,我撕开嗓子大喊:“来人啊,救命啊,哈勒东耍流氓啦!非礼啦!”
“你你你……你,你瞎喊什么!”哈勒东的脸色已经泛紫了,当然,我出声的那一刻他就石化在原地了。
“好啊你感叹号,出息了啊,还学会调戏姑娘了?”云飞廉戏谑的声音随它的身影一同闯进我屋子。
感叹号见救星来了,叽里咕噜又是一阵告状,云飞廉再度捧腹大笑:“我说感叹号啊,她都说了你非礼她,你若不来真的岂不是白背了黑锅,我若是你啊,索性就把她拿下了。”
哈勒东听到云飞廉称呼他“感叹号”时,仇恨的瞪我一眼,若非云飞廉那一顿阙词,我定是要笑开了的,而非现在的满脸阶级斗争:“半边脸你少在那边出馊主意,小心我真跑到门口大喊,让周围邻居都听到这里发生什么,到时候你骗的一箱银锭子肯定得吃多少吐多少!”
云飞廉撇嘴,不屑的笑:“你倒是喊啊,我就不信这空旷原野独门独户的还能让你喊出邻居来。”
我一横心,扯开嗓子大喊:“救命啊,云飞廉绑架,哈勒东非礼,不让人活了!”
随着巨大的踹门声,云飞廉的笑容凝固在脸上。
我和哈勒东也看傻了:几十号人硬生生就突进了这小破院子,刀光一闪,云飞廉抬手招架不及,便被云湳摁在墙上。云湳目露凶光,眉头紧蹙:“堂兄莫再挣扎,还是随云湳回去受家主定夺,否则就地便按云家家法处置。”
此时哈勒东也被几个壮士五花大绑起来。
见云飞廉服了法,云湳来到我这边关切问候:“紫落姑娘受委屈了,云湳代堂兄向你赔罪了!此番姑娘作客云家,云家屡次招待不周,深觉愧疚,还望姑娘海涵。”
我故意笑的极为委屈:“云湳兄言重了,紫落只是受了些惊吓,并未遭什么不测,放心吧。”
随行的女孩子照顾我上了马车,一路颠簸回到云家大营。
路上我回想起刚才不可思议的一切:天兵天将般的云家军竟真的被我喊来了,再加上见我故作委屈的样子时云飞廉那恶狠狠的眼神……竟觉得有点惊心动魄。
刚下马车,蒋荌荿小小的身影便蹿到我身边,佯装责备的面容下是切切的担忧,他终于还是小声问:“谷主,你可吃了什么苦?”
我笑着摇摇头,上去牵着他的小手,当然,不出意外地瞟见他为难的皱了皱鼻子。哈哈,别说他了,我自己都觉得身上馊味冲天。
云家的侍女伺候我沐浴更衣,我这才有种重新活过来的感觉。一切收拾妥当,看到小荌荿在帐外候着,我不禁有些心疼:“这么冷的天,仔细冻坏了。”
难得他好心情的笑了:“冻坏了是小事,若再把你丢了可就连命都没了!”
我心下疑惑,这放话要人命的,是年十八还是安君羽?
哪一个都让我不好受呢。总是惹麻烦,让我觉得愧对十八;我已死心,又何敢贪图淮王的惦念……
为了不让自己再度沉沦,我扯开话题:“云飞廉这小子虽说被抓了,可到底还是有两下子,还真能从云家套出钱财来,也不知是不是他吹嘘,非说论身手云湳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小荌荿不接我的话茬:“谷主可能还要在云家大营再待些时日了。”
“为什么!不要,我要回玉钗谷。”我讨厌这个地方,我在心里默默地补上这一句。
“云家有云家的规矩,纵使云飞廉做了再多歹事,可既然回来伏法了,就要逐一问罪,而作为人质的谷主你可是重要的人证,得参与整个判罪的过程。”
“玉钗谷的旅游节谁来准备啊!我管他云飞廉怎么样,他云家的事情我不想参与。”
蒋荌荿仰起脑袋很认真地看着我:“往重了判,他会死的。”
……
我……
“看谷主回来后的状态,可知云飞廉必是没有为难谷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