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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她人长的还算漂亮,对自己也还不错,结果,自己最后却受不了那位的小姐脾气,结果以分手告终,从那以后便开始有人下绊折腾自己了,先是把自己调离原来的岗位,然后还弄个什么下派干部之类。
本身虽说只是一些人的小动作,虽说明白这一切的起因,但也不知如何去对付,有时候一些苦只能打掉牙望肚里吞。所以,再后来便毫不犹豫的离开了那个体制,同芸芸众生中的许多人一样,在体制外游荡着……
头慢慢的没入水中,温水使管明棠清醒了不少,虽说依然还是有些反胃,但是已经饥肠辘辘,饥渴把他从对过去的流连中拉回到现实之中。
“或许这就是否极泰来吧!”
重新浮出水面,想到自己的这个遭遇,仔细想一想,自己还算是幸运的,虽说别人不时给自己施以打压,但如果自己能够承打压的话,没准这会已经像其它人一样多少获得些许成功,看来还是自己太脆弱了。
而现在……脑海中浮现出那个改变自己命运的“盘子”。
命运啊!
感叹着命运的奇妙,冲完凉后,人舒服了很多。找到电磁炉锅煮方便面,烧上水,水开把面块放进去。待端着一碗方便面走到客厅里,坐在沙发上,吃着面,看着电视新闻,听着电视中传出的是个人都知道“有水分”的新闻,管明棠看着扔在桌上的那个电脑包,其中还露出一些报纸,那里面包的是钱,是那笔差点被人坑没了的巨款。
“可真够二的……”
感情着自己竟然像是白痴似的闯到水极深的古玩行里,管明棠不由的自嘲起来,都这么大了,竟然还干这样的傻事!无意中一张放在桌上的名片却进入视线内,捏起名片一看。
“盛世收藏赵秋鸣”
看着这名片,因宿醉而有些疼痛的脑海中才浮现出昨天开席一个多小时后来的那个中年男人。
“大鸟,我知道,你家祖上是大户,都写进省志的家世能小得了吗?俗话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你家里有什么玩意我不知道,可这古玩行里水深着,别一不小心栽在里头,拿,我给你介绍一朋友,老头子的玩意……你知道,人家再怎么着,也是正行的,我给他打了电话,回头你有什么东西,不妨考虑一下他那!至少不得敲你不是!”
看着那张名片,再看着那四万元巨款,呆坐在沙发上的管明棠双眼中的**升腾着,那是对财富的**与渴望……
呼……
绕是入行二十多年的赵秋鸣见过太多的古玩,可还是被六枚孙中山像嘉禾银元给吓了一跳,之前,当眼前的这个年青人拿着名片来找他时,瞧他那身打扮,他还猜测着他会给自己拿出什么玩意来,可是怎么也没想到竟然是六块孙中山像嘉禾银元。
孙中山先生像嘉禾银币,为民国十八年天津造币厂试铸样币。该银币正面上镌“中华民国十八年”7字,下镌孙中山先生西服半身像;背面镌有两束嘉禾,正中间竖镌“壹圆”2字,而因其设计新颖,铸工精良,存世极罕,殊为珍贵,为中国银币二十珍之一。虽说赵秋鸣也曾经手过一块,可却没想到,眼前这人竟然能一次拿出六枚来。
“这个,想请赵先生鉴定一下!”
对于赵秋鸣的惊讶,管明棠在意料之中,实际上在他刚接触到这种银元时,也曾感觉有些奇怪,对于银元的理解他一直都停留在袁大头上,而此时之前,在网上查找一番之后,才知道这种银元极为珍贵。
“好的!”
推了推眼镜边框,从抽屉中取出工具,赵秋鸣便开始鉴定起银元的真假来,而管明棠则借着这个功夫观察起他来,从表面上看来,这是一个很稳重的中年人,在收起最初的惊讶之后,并没有因可能的横财而喜形于色,与自己在古玩城中碰到的那个人截然不同,想来也是如此,和刘佳的老头子有来往的古董商,这一点品性倒是可以信得过。
从成色到工艺一番仔细的鉴定之后,放下手中的银元,赵秋鸣倒是悠闲的喝了两口茶,随后才说道。
“管先生,不知道您是否准备售出这六枚银元?”
六枚孙中山像嘉禾银元,且不论其数量,单就是看它的品像,赵秋鸣就有意收下来,外行人并不知道,同样的两枚银元,在专业市场上价格差距可能达到一倍,而这六枚银元表面光洁,全无一丝划痕,显然从未曾于市场流通,这种极品银元拿到香港市场上,至少能拍到一百二十万港币。
虽说来这里的目的就是为了卖掉银元,可管明棠还是听出了赵秋鸣话里的意思,于是便故作沉吟片刻,随后方才说道。
“不知赵先生估价是?”
面前着桌上的这么一张四百多万元的支票。
管明棠整个人都陷入莫名的愁忧之中。
“管先生,您们家当真是大户人家啊!单是从这品相上来看,这银元一定老辈人传下来的,不是压箱底的,就是银库里存着的,否则品相也不会如此之优!”
昨天赵秋鸣在收过那六枚孙中山像嘉禾银元时,那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中说出的话,却似警言一般在耳边不时浮现着。
面对这么一笔巨款,这会管明棠却没有任何高兴之意,尽管明知道如果把剩下的银元都卖掉,至少能卖三千万,可想到自己可能引起的注意,怎么可能高兴起来。
一时间,管明棠现在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现在这事情已经不像自己一开始想的那么简单了,这种孙中山像嘉禾银元,原本就因为发行量极为有限,因此存世更为有限,可自己这里却是五十多枚,而且品相之优远非存世银元所能相比。
想到外人如果知道自己这“破落户”竟然抖起来了,当然是靠着祖宗的“蒙荫”——五十多枚极为罕见的孙中山像嘉禾银元。两者相加可能引起的外界的注意,却是让人不能不去考虑的事情。
叼着烟,看着眼前的现钞,管明棠清楚的意识到,眼下这银元的生意怕是到头了,现在摆在面前的仿佛只有两条路,一是继续做下去,把剩下的银元卖完,二是现在就收手,安安稳稳的拿着这四百二十万。
可是……
吐一口烟,管明棠发现自己陷入进退两难之境。
如果自己这么没有任何顾忌的把这些银元全都卖掉的话,早晚有一天会引起有心人的注意,到那时,如果他们顺藤摸瓜的发现了那个秘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到时也许会有人会很容易知道事情的真相,自己还有活路吗?
如果现在就收手呢?
收手!
想着这个词,管明棠却发现自己根本就无法控制内心的贪念,这可是三千多万的巨款,有了这笔钱,自己不仅可以让父母过上幸福的生活,自己也可买车、买房……
可这其中所担负的危险!
“管明棠啊!管明棠!难道现在的这点事情就叫你过不去了吗?”
心下嘀咕着,管明棠知道如果想要解决这个问题,就必须跳出常理的思维,必须另辟溪径了。
可,还有什么样的溪径可寻?
第一十二章溪径难寻故地游
另辟溪径! 可有何溪径? 入了夜,已经搬到新购的二手房中的管明棠,在一番苦思冥想之后,最终还是暂时放弃了继续出售银元的打算。四百二十万,看似不多,但对于几天前,全部家当不过只有几千大毛的管明棠来说,却已经是一笔巨款了。 安全! 安全第一! 那种珍品银元实在是太过扎眼,五枚、六枚的或许没什么人会注意,但若是短时间内几十枚珍品银元出现在市场上,一定会引起别人的注意。为了确保自己的安全,至少现在绝不能再把那些银元拿到市面上售出。 另辟溪径! 心里念叨着这几个字,管明棠却又一次拿出了那个银碟。 “能不能再一次时空之门?” 心下如此思索的同时,手却动了起来,卧室内平空跃出一道刺目的光茫,光圈形成的时空之门再一次出现在房间内。 “要不再回去一次……” 双腿发虚的迈步走进那时空之门,当走出那位面通道时,管明棠却发现自己置身于先前租住的那个狭小的旅馆房间内。 “幸好,现在是1932年,若是1832年,我这脑袋可就没了!” 心下如此嘀咕着,已经先后三次探访这个时空的管明棠,全没有了第一次流落于这个时空之中的惶恐与茫然,多次往返两个时空后,心态放松的行走于1932年的北京城,管明棠却完全被这八十一年前的北京所吸引,这是与后世截然不同的景色,熙攘的街道上,随处都是神态祥和、面带笑容的行人,街道上到处都是小商小贩的吆喝声,路边的面摊上,肉锅中冒着热腾腾的水气,只使得街上弥漫着一股浓浓的肉香。 漫步于北京,不对,应该是北平的街头,管明棠却是用一种好奇的眼光打量着这陌生的城市,虽说此时这座城市的规模远无法同后世相比,不过八十多年后的这座城市,除去那皇城之外,早就失去了中国的传统气息,和后世中国任何一座城市一样,欧式高楼大厦似乎就是城市唯一的名牌,但眼前的这个街道宽或许不及后世一座小城的北平,虽繁华不及后世,可城市的每一处,都带着浓浓的中国气息。 沿街的一栋栋单层灰砖中式建筑,透出的尽是浓厚的古朴之味,路边悬着的字号牌档,随着风晃荡着,中式的走檐下,身着灰色、黑色、青色长衫的店家、行人或是在招呼客人,或是在选购着商品,这里的每一处都透着浓浓的“民国范”,准确的来说是那让人陌生的而又向往的中国范。 而唯一让人心觉不爽的是,偶尔的会有一股尿骚味随风传来,这倒也是正常,这街上随处可见或牵或拉或系的马驴,当然,也可能是街角暗巷中,某些内急之人留下的污物,别说是这个时代,即便是百年之后,在中国这公厕也不见得普及开了。 而在这些单或双层的中式沿街瓦房中,偶尔的冒出几栋三四层高的西式洋楼来,却又甚是显眼,这些西式洋楼外饰大都带着浓浓的欧式古典主义风格。 此时,漫步于1932年的北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