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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反应,关键就是平时训练要让所有人都达标,达到刺杀要求的快准狠。”
作为副团长,高胜仑虽说没有制止王铁梁的“乱来”,可这会他还是说出了自己的看法,在一定程度上,对于王铁梁的“闻血味”的训练方式,他即不反对,同样也谈不上什么支持,不过见他说的那么自信,还是忍不住出言反对。
“即便是在日军,他们也是重复无数次训练,然后使之成为士兵的本能……”
“有没有用,恐怕只有战场上才知道!”
听了王铁梁的解释之后,相比较而言,管明棠更倾向于的支持,原因非常简单,日军现在固然是通过不断训练,可在历史上,日军为了给新兵练胆,让他们在战场上不至于胆怯,更是用战俘和平民给刺刀练胆量,让新兵持刺刀刺杀战俘和平民,可以说残酷无比,目的就是为了让士兵适应战场上的血腥。
“与其这样,我看,下午,在训练场上,搞一次刺杀比赛吧!”
说笑间管明棠定下了调子,与其进行这样的争论,还不如进行一次刺杀比赛,或许解决不了孰优孰劣的问题,但至少自己能了解一下部队的训练情况,在前往武汉之前,或许这是自己最后一次来军营了。
刺杀对抗训练是两个战士面对面的搏杀训练,双方身上都穿着特制的由牛皮和钢片护具,头戴护头,面部是钢条护网,看不清对方的脸,甚至还有一副护喉,对抗双方手持的同样也是特制木枪,1。66米长的的训练木枪与普通的木枪不同,木枪内嵌有一根配重钢筋,重量近五公斤,与真枪上刺刀的重量相近,训练场中的两名战士像是古代戎装的武士一样,只显得威武无比,谁第一枪此种对方胸部为胜。
几乎是从一开始,以连为单位进行的刺杀对抗特别激烈,每个连的兵在刺杀时针锋相对,龙腾虎跃,杀声如雷鸣,一场刺杀对抗往往几秒钟,顶多是十几秒钟的激烈搏斗,猛然,不知是谁第一枪刺中对方,一枪中的,裁判叫停,对方就完蛋了,激烈的对抗戛然而止,胜负分明。
“根本使不上托击?”
第一次目睹刺杀对抗训练的管明棠整个人一愣,一连和二连之间的对抗,一百多场刺杀对抗结束之后,根本就没见到人使用托击,
“难怪托击只是补充训练!”
瞧着训练场上吼喊着杀,进行着激烈搏杀的战士们,管明棠似乎明白了一些道理,在战场上就这样,硬碰硬,谁更硬,一枪就把对方捅死了,毫不含糊,只有极少数特殊情况下,才有可能使用到托击,刺杀之中的托击,仅仅只是补充,真正实用的还是三防一刺,这才是步兵的看家法宝。
“好……”
望着刺杀场上激烈的对抗,管明棠和其它人一样,根着叫起好来,甚至有一瞬间,他的心里亦冒出一种冲动,跳下去和别人比一场……
第一百二十二章官门之深无路退
第122章官门之深无路退
从没有睡踏实过!
多年来,他总是会在入睡之后很快醒来,醒来后第一件事,是确定会不会有警察来抓自己,而现在,或许不需要再担心警察,但是,他却有了新的担心——担心自己是否还活着。
过去作为一个飞天大盗,最担心的是什么?是警察设下的套子,
而现在又是什么呢?
人最深的恐惧,就是不得不面对自己,准确的来说,是面对自己所从事的行业,作为一个优秀刺客,最深的恐惧是什么?恐怕就是自己成为别人的行刺目标。
事情总是如此,只有从事某一个行业,才会知道,某一个行业的危险。
过去,他是个大盗,而现在,却是一个刺客,过去身为大盗时,尽管看似从未把警察放在心上,可他却知道,早晚有一天,非得落到警察的手里。而现在,作为一个刺客,在过去的几个月中,执行了十多次暗杀任务之后,尽管从未失手,可随着对这个行业越发的熟悉,他的噩梦反而更加频繁了,正是因为这种熟悉。
对于人来说,从来没有什么习惯,尤其是对于行走于阴暗中的人来说。
而现在,暗杀活动越来越频繁了!在这样的时期,很多人、很多事不能只靠眼睛看。只相信自己眼睛的人绝对不会长命。
去年东三省沦陷了,而现在,日本人似乎想要染指华北,一时间,北平、天津,到处都是日本特务,要么就是日本特务收买的汉奸,在北平、天津的马放南山、灯红酒绿、歌舞升平的平静与繁华的外表下,到处充斥着背叛、绑架和暗杀,街头巷尾随时都可能发生枪战。
而作为一个干“脏活”的人,他的任务就是杀人,杀掉那些离开使馆区的日本特务,杀掉他们不需要担心外交纠纷,因为他们大多数人都是化名成中国人在北平、天津一带活动,至于被他们收买的汉奸,那就更简单了,杀死前者,还需要仔细谋化一下,至于汉奸,则需要光明正大的杀死,以形成威慑。
又一次,他又做了那个噩梦,梦里的他被人一枪击毙。他挣扎着从梦中醒来,看了看窗外,天色漆黑,正值午夜时分,而这个时候,往往是暗杀最为频繁的时候。
对汉奸的暗杀要有威慑性,但威慑性并不意味着,要光明正大的在白天行动,往往为了安全,都会选择在这个午夜行动,只不过行动的动静大上一点,有时也许会用花机关枪,也许会是炸弹,总之,动静大了,自然也就威慑到那些有卖国之心,却无卖国之胆的人。
起身,迅速地将一只德国产的橹子枪从枕头下取出,然后退出弹匣,检查弹匣里的子弹,随后又将子弹压进了弹匣,这才把橹子枪装起来,过去,他并不喜欢枪,至少不喜欢用枪,但是现在,对于一个杀手而言,枪就是命,保自己的命,也要别人的命。
整理好了装备,他快速地下了楼,刚刚走到巷子口,一辆黑色的福特轿车就停在了那里。他看了开车的人一眼,默默地上了车,他和他一样,都是天津站的人。
在汽车发动的同时,他看到面前放着一个信封,不用猜也知道里面是一些照片和资料,照片的下面写着“顾子闻”三个字。他的目光盯在照片上,目不斜视地问。
“这次的目标是他吗?”
开车的人点点头。
“他是川口在绥靖署内刚发展的眼线,他们不动手,咱们得替别人收拾一下。”
这时,他才看到坐位边放着一个用布包着的东西,摊看一看,只不过是一把斧头,他看了看,说,
“这个管用吗?”
“别人不管用,你还不管用?”
开车的人如此说着,然后又说道。
“家里吩咐,做成意外,抢劫也行!毕竟,是官面上的人!”
这会车已经在一个路口停下了。
“从这下车吧!我在对街接你!”
初冬的北平城空旷冷漠,街道上更是无遮无挡,自北方袭来的寒风肆虐着这座北方的政治中心,寒风中枯树摇曳着光秃秃的树枝,在月光和路灯灯光下映出张牙舞爪的影子。枝影照在街道两边的铺子里,铺子里的门板紧闭着,进了冬,这商铺早早的便关起了门。
而的街边一个铺子的门边路石处,却躲睡着几个乞丐,他们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不能走动。薄薄的几层布衣挡不住透骨的寒流,少年冻得直发抖,话说不成句;可怜的大人同样也是冻得脸发青……
在这显得有些昏暗的街道上,一个竖着大衣领的人缓缓的沿着街边走着,当他看到路边的乞丐时,眉头皱了皱,不用看,也知道这显然是刚进城要饭的百姓,要不然,也不会沦落到这地方,北平城里有着数十座没了香火的破庙,甚至还有一些无人的破屋,那些地方都是乞丐的栖身之处,那些刚来到北平、人生地不熟的人,往往会在这么冷的天睡在街头,这么冷的天,一夜不知要冻死多少人……
眉头紧锁着,当走过这一显然是一家人的身边时,穿着洋呢大衣的人还是从口袋里取出了几块钱扔到地上。
“先找个大通铺撑一晚上,明个找个要饭窝子……”
丢下一句话,在那拾着钱的人不住的道谢声中,男人离开了,朝着前方走去,走过几个街口之后,他却是竖着衣领站在路边的一棵枯树旁等着,他的手藏在衣袖里,手掌扣着斧头,静静的等待着,等待着目标从妓院里出来。
十分钟、二十分钟……在长达半个小时的等待之后,一个人从巷子里走了出来,那个人似乎有点微醉,几乎是他一出来,他便认出了目标,人便迎了过去。在两人错肩而过时,转身的瞬间,斧头甩出衣袖,手握着斧头,锋利的斧头直接砍中了目标后脑,目标甚至都没有反应便重重的摔倒在地。
钱包、手表、钢笔……甚至还有目标身上的大衣,然后他迅速离开了现场,只留一下具躺在路边的尸体。
“好了,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在段云鹏上车后,发动汽车的同时曾澈对他说了一句,没有过多的话语,只有一句简单的“问候”。
“曾队长,这事,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与曾澈等人不同,段云鹏的心里从来没有主义之类的信仰,对于他来说,从事现在的“工作”无非是为了漂白自己,但却意外的发现自己越陷越深。
“什么时候是个头?”
段云鹏的问题让曾澈一愣,这个问题,他真没考虑过,这种事情是一辈子的事情,只存在站着进来,躺着出去,不过,同样的约束却不适用于段云鹏,他并不是复兴社的人。
“怎么?段哥,您觉有些累了?”
不过了两个多月,杀了十多个人,是谁,都会觉得的累。
段云鹏却只是闭着眼睛没有说话。
“段哥,你知道,现在南京可谓是求贤若渴,若是……”
用余光看一眼段云鹏,曾澈又继续过去的游说,现在特务处初创,一切都得从头开始,甚至连经费都是靠着杜月笙的捐款,而更重要的是这特务工作不比其它工作,很多东西就是连南京的那位大老板都在摸索之中,甚至向那些被捕的受到苏联契卡严格训练的乱匪学习一切与特务工作有关的知识,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