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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们可以清楚的看到,就目前的世界局势而言。
;。
詹森以极为凝重的口吻说道。
“欧洲正陷入空前的战火之中,柏林、罗马、南京、东京,这个横跨四国的联盟之中,目前最不稳定的正是南京……”
提及南京时,詹森脸上原本凝重的表情露出宽容的微笑。
“中国国内的反对派至使直到现在,同盟条约依然未获得签字,而这一结果则使得中国的走向充满了不确定性,也正因如何,现在如何稳定中国,确保中国不至成为德国真正的盟友,在现在和未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里,都将成为英国人以及我们的工作中最重要的一个部分!;
“这样的话,就糟透了,现在中国人同样也知道,也知道我们的想法。;
坐在代办先生对面的椅子上。大使的秘书端上咖啡时,两人这时都没吭气。女秘书觉察出这种催她即速离去的气氛,顾不得放下托盘上的橘汁,转身离开房问。
“是的,这实际上,是一个没有底牌的赌博,我们不可能押上太多,当然,也不可能无所作为,要知道……;
话声稍顿,接着詹森又继续说道。
“我们无法确定,中国在未来的真正走向,他们是会成为德国人的盟友,还是我们的朋友,有太多的因素去左右这一切,但是,现在华盛顿的假设却是——;
看一眼面前的上校,詹森用严肃的口吻说道。
“假如,中国能够成为我们的朋友,以至于盟友,那么,在未来的战争中,当然你是知道的,现在世界大战实际上已经不可避免了,美国必须要做好准备,中国的存在,将能够牵制日本人的野心,从而令美国可以将自己的注意力转移到其它地区,因此,我想,在此之前,华盛顿认为,他们有必须了解中国的实际力量,在军事上、工业上以及其他各个方面,当然,还有就是这场战争爆发的可能性!;
“那我想,我需要首先从南京的军事力量上讲起。;
接下来,马格鲁德花了近半个小时向大使介绍着中国的军事力量,尤其是过去的几年间,南京在整顿军备上所取得的进步。两人又沉默不语足有一分钟,一口一口地抿咖啡,盯着杯里发愣。最后打破冷场的依然是詹森。
“那么你能得出什么样的结论呢?;
“结论非常简单——南京所拥有的军事力量与北平所拥有的军事力量,实际上并没有太多的优势,南京或许在师的数量上超过北平,但是相比之下,北平在军队的装备上以及军队的战斗力上,却占据优势,而且,众所周知,北平还拥有全中国最好的动员体系,这恰是南京所欠缺的。;
“这也就是说,实际上南京与北平的力量是对等的?;
詹森的眉头微皱,又继续说道。
“这是不是意味着,一但内战全面爆发的话,将是一场极为残酷的战争?;
“这是无法避免的。;
马格鲁德无奈的耸了下肩膀。
“如果无法阻止的话,我想,这次是一场两败俱伤的战争。;
“为什么中国人不能做下来的认真的谈判呢?难道他们就不明白,内战会带来什么样的损害吗?;
“话是不错。不过我想,相比于谈判,中国人还是更擅长或者说渴望用军事手段解决问题。;
“我们必须要明白一点,内战并不符合美国的利益。;
略停片刻,詹森的脸上现出用心思索的严肃神情。
“但是我们却无法阻止这一切!;
坐在椅上身体前倾,喝干杯里的咖啡,马格鲁德耸了下肩膀。
“我是说,实际上,现在没有谁能够阻中国的这场内战,当然,除了他们自己,而现在,制止这种内战只有一种可能,也就是南北双方达成妥协,而这种妥协的代价,将是以南京或北平的某一位主政者下野作为代价。;
仰靠椅背,詹森牢牢盯着马格鲁德,然后无奈的一笑。
“你觉得的这可能吗?上校!;
“这场内战起源于权力之争,而结束于一方放弃权力,我想,至少在没有打出一个胜负之前,是没有谁甘心放弃权力的。;
此时马格鲁德的脸上又是一副那如塑像般凝重的神态。
“没有谁会主动放弃权力的,所以……;
他停下来盯住杯底,稍作沉默之后,才开口说道。
“这场内战的爆发,实际上已经不可避免了!;
“话不能这么说。;
尽管詹森的眉头紧锁着,但目中似乎还带着一丝希望。
“也许,我是说也许,他们是可以作下的谈判的,通过谈判来解决问题,而不是战争。而且现在南北的冲突已经爆发了这么长时间,我想他们谁都不愿意主动打起来!;
“当年南方和北方发生冲突的时候,很多人都是这样的以为的!;
此时马格鲁德两片轮廓分明、宛若雕刻的嘴唇间长长地吐出一声哀怨的叹息。
“或许,现在,他们之所以没有大打出手,很重要的一个原因是因为,双方都希望赢得舆论方面的支持,或者说都希望自己成为代表正义的一方,从而为下一步的行动铺平道路,至少占据道德上的上风。;
显然,这是一种可能,甚至可以说,是目前双方的打算,似乎南京与北平之间,谁也不愿意处于道德上的下风,而是通过报纸为自己夺取道义上的立场,正因如此,这场冲突才会没有演变成全面战争。
喝完杯中的咖啡,詹森又开始琢磨着现在南京的局势。不论南京或者北平谁能夺得道义上的立场,但是,正如马格鲁德刚才说的那样,内战的爆发,南京或者北平都是失败者——因为中国失败了!
“我相信……;
话声稍顿,詹森看着马格鲁德说道。
“也许,包括许多军官在内,他们同样也不想打这场内战!或许,他们能够克制一些……;(未完待续)
第三章军人之忧
昨天的那场早到的春雨留下的痕迹,经过一夜的风干之后已经几乎从街上消失,太阳奇迹般地出现了,清爽的金色清晨阳光洒在商店铺面和阳台窗户上。
室里,淋浴水管发出一阵共鸣,然后喷出一股冷水。马子腾用年前买来的“锋锐”双层剃须刀剑着脸,这是中国的名牌产品,据说锋锐公司剃须护理公司,曾得到北方公司的技术支持,而他之所以成为名牌,则是因为在抗战军兴时,其以“劳军”的名义,把数量巨大的剃须刀作为军用品供应邯间军,就像马子腾,就是在军队中养成的这一惯——军队不准留胡须。
从半开的窗户外传来了城市清晨特有的声音:街道上的汽车发动机轰鸣,赶去上班的人群发出的脚步声和脚踏车的铃声,送牛奶和报纸的卸货声,主妇们买菜时的交谈和笑声……早上7点的北平常有的各种声音,当然,免不得的,还有那从空中传来的悠长的鸽哨声。
从卫生间走出来的时候,马子腾的墨绿色军官制服平摊着放在床上,在某种程度上这是象征权力和权威的甲胄。卡其绿的衬衫,铜色纽扣。黑领带。黑色的皮鞋,这一切无不散发出一股浓浓的意味幸存权力的味道。
对着镜子将军帽戴好,与过去同中央军相似的军帽不同,现在的军帽却是大檐式军帽,而帽徽亦不再是简单的青天白日,在这一徽章的周围又多出一圈橄榄叶以及叶中的五朵梅花,在某种程度上,这种军徽的出现,甚至意味着在某种程度上华北军与中央的决裂。
整理好仪容之后,马子腾望着镜子中的自己,满意的点点头之后,他才从腰间武装带的处的枪套中取出手枪,然后轻拉机栓,确定子弹上膛后,他才把手枪别在腰上的枪套。9毫米的二五式手枪,华北军的标准制式手枪,对于非野战部队军官而言,或许他的尺寸稍大,但是野战部队的军官而言l6发的弹匣容易,却让人信心十足,然后,他才走出了房门。
推开门,映入视线的便是整洁的业已返青的草坪,这是位于北平的军人眷村,眷村是华北军的特色,与国内的军官家庭混居于民间不同,华北军军官、军士却都是居住在基地内,华北军的基地是华北最戒备森严的封闭式社区。这里严格限制进入,来访者通常会被要求出示各种各样的身份证件,还要接受车辆检查。穿过重重检查之后,里面就是一个**自足的世界。基地中有最好的学校供军人子女就读,军属可以在折扣杂货店和商场购物,有设施远比民间更为完备的医院以及专职的医生为他们免费看病,幼儿亦送进有军队补贴的托儿所,同时还可以参加基地内部的体育比赛。几乎许多基地拥有自己的体育馆、球场、健身房。
在一定程度上,眷村与平民社会是割裂的,铁丝网里面,军人和他们的家属在大型军事基地生活和工作,从而排除了民间对军队尤其是军官的影响。相比于平民社区,军队眷村拥有平民社区无法企及的资源,这也是军官以及军士们乐意居住于眷村的原因。
不过相比于华北军大型基地的眷村,位于北平市郊的这片眷村,却显得有些狭小,占地不过只有5000多亩,但却居住着北平城内各军事机关的近五千名军官、士官和他们的家人,麻雀虽小,但却五脏俱全,这里同样拥有学校、托儿所、医院、体育场等各种各样的设施——正像马子腾每天上班时搭乘的公共汽车一样,那是眷村所有的**运营的公共汽车,从位于老城外的眷村直抵参谋部。
无一例外的,和往日一样,早班车里坐的都是军人,不过只有少数军官佩着武装带失事佩枪,对于绝大多数军官来说,他们更倾向于隐蔽携带警用手枪,甚至不携带武器,和往常一样,上车后,马子腾径直朝着后排走去。
“就等你了!”
鲁国涛冲马子腾喊了一声,待马子腾坐下后,鲁国涛便开口问道。
“今天到什么地方吃早点?要不要换个地?”
他们两个人都是单身军官,不过因为有家属的原因,在去年来参谋部报道时,后勤部门依然给他们分配了家庭住宅,尽管他们的妻子都在家乡孝敬着父母,在家庭住宅里,显然没有人给他们提供早餐,因此,他们往往选择在街上吃早点。
“还是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