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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和警卫则尾随于前后左右。行至其中一座船台的时候,突然有一个穿着海军大衣,佩带少校领章的军官,迎面走了过来。在那名少校发现张学良后,先是一愣,立即向张恭敬地立正敬军礼。
“第三舰队舰政处少校梁复乡见过张将军!”
没称副座,虽是恭敬但却又不见亲密,面对曾经的东北海军的军官的敬礼,张学良显得非常镇静,服若无其事地走自己的路,未予还礼,也不与那个军官谈话,只是径直朝前走去,
可这一幕却把刘乙光等人吓得手足无措。这里怎么会有人认识他呢?而且还是个海军少校!
就在刘乙光不知所措时,却听到陈布雷轻声对张学良说道。
“副座,现在第三舰队隶属北方边防军司令部,”
“哦……”
轻应着,张学良的心间却泛起些许苦涩,十年前的热河抗战,他张学良名声扫地,而另一人却是名震中外,而现在……第三舰队,这支曾经的东北海军,已经成为了那个人的海军,而曾经的东北军又在何处?想到这,他朝着身边的鲍文樾看去,在他的脸上,明显看到几分失落,这些年多次整编、改变,当年的那支东北军早已不复存在了。
“他们怎么会在这?”
“副座,现在华北那边大建海军,他们自己的船厂都被在建的军舰占满了,现在不单江南船厂,从上海到武汉只要是能造船的船厂,差不多都接到了第三舰队的定单……”
陈布雷的一句话,让张学良听出了些过去未曾了解到的信息,但他却只是不露声色的点了点头。
当这一行人在江南船厂内参观的时候,即便是那些警卫也没有注意到,在不远处的楼上,一名穿着西装的青年拿着相机,冲着他们拍了数张照片。
“上将军装……”
放下手中的照片,管明棠的眉头紧锁着。
“张汉卿!”
念叨着这名字,管明棠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现在,那位“少帅”竟然出山了,虽说蒋介石还未完全释放其自由,但是这却是一个信号,是张学良恢复自由的信号。
“先生,我觉得,这是南京方面有意同我们争夺东北!”
杨永泰在一旁轻语道,在他的眉间同样流露出一丝忧虑。
虽说现在华北还在私下里同关东军秘密协调,以稳定关东军的心思,但对于华北军政界而言,早已将东北视为“囊中之物”,在缅甸战役打响后,更是向云南派出了一个战斗机联队,以表明“华北无需增援”的态度,进而为未来“独占东北”打下基础。
可是现在,南京不露出声色的释放出张学良,却使得华北系“独占东北”出现了一些变数,毕竟,张家统治东北达二十年之久,即便是当年“918事变”后关东军收拾人心,亦是用安葬“张大帅”的举动去收拾人心。
现在到好,在华北的计划有条不紊的实施时,那个“败家子”却出来了,这不能不让杨永泰心生忧虑,更何况,对于华北的政员来说,未来东北、华北将是主任角逐中央的依持,现在的这个变化,确实让他们有些措手不及。
“先生,我也认为,这是南京有意钳制我们的举动,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一但张汉卿复出,那么,中央势必将有可能委其为一集团军司令,并命令其配合我部作战,到时,只怕……”李璜在一旁的话,更是让杨杰的眉头一锁,瞧着司令说道。
“司令,那位公子哥可不是容易相处之人,公子哥脾气上来了……”
在中国,几乎无人不知那位公子哥的脾气是典型的东北人脾气鲁莽,好冲动,捅娄子,更何况那位公子哥儿还有着“做他长官头痛,做他部下倒霉”的名声,若是华北军与这样的人配合作战,别人不说,杨杰怕会第一个反对。
“但是,只怕我们无从反对啊!”
一声长叹,管明棠只觉得的一阵头痛,这些年同南京、同蒋介石打交道,管明棠可谓是占尽了“便宜”,而所利用的却正是蒋介石对自己的美德和真诚以及中国的传统充满幻想的天真与真诚,而在另一方面,自己某种程度上不也正是如此吗?
那种看似相互的天真与真诚的背后,又隐藏着什么呢?现在终于轮到南京了,而南京抛来的这步棋却是管明棠无从反驳的。
“从命令上,我们无权拒绝中央的命令,而从道义上,张汉卿集国仇家恨于一身,其希望一雪国仇家恨之心,又是人所理解的,所以……“
神情显得有些无奈的管明棠,想到自己与张学良之间的一些纠葛,不禁苦笑了笑。
“算了,暂且不考虑他了,毕竟,将来的事情,谁也无法意料,再说……”
朝着杨永泰、曾琦、李璜等人看了眼,管明棠面上的苦笑散去,再次流露出一惯的自信。
“我还就不信,咱们到时候斗不过那位公子哥!”
第1044章远征缅甸
民31年十月底,东南亚的雨季结束了,而适合作战的旱季终于来到了缅甸,经过数日的暴晒,中国远征军以第5军荣誉一师为先锋第22师随后跟进,朝着曼德勒进攻着,,在他们身后是近十万多大军,这是中*队自甲午战后第一次出国作战,对中*人来说,这一次战役的胜利,将关系到军人的荣誉以及国家的声誉。
“除了胜利,我们别无所求!”
和许多人一样,李靖远深知这场战役的重要性,如果他们能够击败曼德勒的第15军,那么,他们就能夺取整个缅甸战场的优势,甚至确立中*队在东南亚的优势。而在另一方面,他们知道,现在,全世界都在注视着缅甸,中国需要这场胜利。
在曼德勒通往仰光的道路上,战车轰鸣着朝着目的地驶去,李靖远他们连奉命搭乘战车营的二十多辆坦克前往曼德勒南35公里处的一座铁路桥,夺取那座铁路桥,现在,在曼德勒,一场前所未有的战役已经打响了,荣誉第一师和第22师,同配有重炮的日军第31、第33两个师团苦战,战斗一直呈胶着状态,而现在仰光随时都有可能派出增援部队,因此李靖远所在营奉命切断日军的增援路线,但由于运输车辆不足,他们只好搭乘第22师战车营的便车,战车是苏制的t26战车,不过只更换了新型的发动机,并在炮塔和车体焊接了一层附加装甲。
战士们五六个一群的坐在这些战车上面,沿着蜿蜒起伏的公路往前行驶,这条公路是从茂密的丛林中穿过,李靖远和几个部下搭乘的是16号战车,车长和他们差不多大,看起来很斯文清秀,战车兵是陆军中仅有的有着很高文化要求的兵种,车长往往都是初中毕业,而且在战车学校受训至半年以上。
或许是因为年青的关系,这位车长打开战车顶部的盖子,坐在上面和李靖远他们聊着天,宋裕在这辆战车上戳来戳去,那厚实的钢板着实让人感觉很是安全,于是便很是羡慕地问道。
“这东西,差不多有两指多厚,日本人能打穿不?”
“泥腿子”的问题让战车车长笑了笑,他拍了下战车前焊接的附加装甲说道。
“那得看什么,一般小枪小炮的没问题,要是碰到战防炮,就不一定了。”
心知战防炮是专门打战车的,宋裕便又问道。
“那小日本的战车和这个比起来怎么样?”
虽说荣誉一师的训练中有很多是与战车配合作战的训练,但是对于绝大多数中国士兵们来说,这种移动的“链轨铁柜”对他们而言却是陌生的,对它的性能并不了解,读过几年书的宋裕自然的更是对战车充满了好奇心。
“这得等打起来才知道,不过听说小日本的98式战车性能不错,57公厘战车炮,比咱们的威力大点,不过你知道了,到最后还是得看战术,听说你们在一路上干掉了不少日本鬼子?平均每天推进75公里!差不多也就是150华里的样子……”
第22师是后继部队,他们行军的速度也就是和荣誉一师的进攻速度差不多。
“其实也没干掉多少,一路上咱们干掉的日本人至多只有一两千,遭遇的都是小股部队,要是大部队,根本就不可能走那么快,实际上我估计我们一路上干掉的日本鬼子,至多也就一千多人。”
虽是如此,那个车长的脸上还是露出羡慕的表情,说道。
“不过我们很快也要杀死更多的日本鬼子,对吧?兄弟,前面可有几十万日本鬼子等着咱们呢!到时候,我就碾死他们……”
“对,就像碾肉似的……”
在周围响起一片笑声,李靖远只是朝着远处看去,他看着前车默坐在战车尾部的老班长,他静静的坐在那里,或许只有他才知道,这战场同样充满了鲜血和痛苦。
“早知道我当初报名参加战车部队就好了!”
一句话传来的时候,看起来很有点羡慕这些战车兵的意思。
“得兴,你也就初小文化,还当战车兵……”
就在这时,突然枪声响了起来的,下一瞬间,雨林中传来的却是一阵日语的叫喊,李靖远一激灵,拿着冲锋枪就从坦克上跳了下来,大声叫喊道。
“是日本鬼子!快开火!”
这时对面已经有一排子弹射了过来,几名坐在战车上的战士中弹倒下了,立时枪声响起一片,紧接着就是日军掷弹筒的爆炸声,中间夹杂着受伤士兵的大声惨叫,李靖远来不及想这里怎么会有日本人出现,他大叫道。
“大家快散开!以战车为掩护!”
老班长和宋裕等一些士官立刻组织部队疏散,原本坐在战车上的、汽车上的士兵们纷纷从战车上跳下来,躲在战车后面开始还击,
“一连防御左翼,二连防御……”
这支倒霉的部队被挤在了这条狭窄的雨林公路上,根本没办法展开成战斗队形,在依在吉普车后的营长大声下达着命令,指挥着部队作战的时候,那二十几辆战车却停在路上,转动着炮塔,车长们纷纷透过指挥塔观察着车外,此时日军扔出的手雷和枪榴弹不停地在战车的队伍的中间爆炸,到处都是火光,整个道路顿时陷入混乱之中。
李靖远站在战车边上气急败坏地喊着,因为连长在遭遇偷袭的时候脑袋被子弹打飞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