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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并州的奇技巧便开始名扬天下。
而蔡邕对此却非常的反感:一个刺史大人,不想着如何治政,却天天去研究这些奇技巧,成何体统。
于是,蔡邕的劝勉书信便一封接着一封的来到了并州。
而陆风对此却也不能无动于衷,只好回信说这是郑浑等人干的,其实和自己并没有什么关系,自己以后一定会注意这些事情的。
面对蔡邕这样的封建守旧派,陆风其实也没有什么办法。
而在陆风的一系列措施的鼓励下,并州的工商业也终于有了一点起色。
忙了两个月,终于又开始春耕了。
春耕之后,陆风便命近卫军开赴云中,开始整训。
丽春四月,倚在窗前,蔡琰不禁忽然很怀念陆风,很怀念那样一个持才放旷、不拘小节的子城哥哥。
又是四月,子城哥哥离开洛阳已经两年了。
子城哥哥在洛阳的时候,自己其实也没有什么感觉,只是喜欢和他在一起,在一起谈诗论赋,品茗抚琴罢了。
而有时候,自己也真是喜欢看到子城哥哥那倜傥豪放、不拘小节的样子。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每当想起子城哥哥,自己总是有一种痴迷,有一种陶醉。
“唉!”
倚着窗前,看着双飞的新燕,蔡琰不由自主的发出了一声叹息,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见到子城哥哥。轻抚挂在耳唇上的金耳环,似乎,那上面还有子城哥哥的余温。
不知道为什么,在没有陆风的日子里,蔡琰竟学会了忧郁和惆怅,也许,这就是人们所说的相思两地吧。
忽然,府外竟清晰的传来一声道号:“无量天尊!怪哉!怪哉!”
听到这样的一声道号,蔡琰不禁大为奇怪:如此深宅,这声音是从何而来?
而此时已经退朝在家的蔡邕,自然也是听到了这一声奇怪的道号。
正惊奇着,忽见下人来报:有一个自称管辂老道来访。
一听说管辂之名,蔡邕不禁更加惊疑,因为据说管辂的卦从来都没有失算过。
想了想,蔡邕便道:“快请!”
可此时,那个老道已经来到大厅了。
无奈,蔡邕只好施礼说道:“不知仙长前来寒舍有何赐教?”
可那老道却摆了摆手说道:“非为你而来,乃是令千金。”
一听那老道这么说,蔡邕便更加疑惑了,便道:“不知仙长找小女所为何事?”
只见那老道说道:“你让她前来便是。”
见这老道如此无礼,蔡邕本想将他赶出府外,可一想到这人可能和自己的女儿有些关联,蔡邕便无奈的让下人去请小姐。
片刻之后,环佩叮当,蔡琰已来到了大厅。
“琰儿见过父亲,不知父亲找琰儿所为何事?”见有外人在场,蔡琰便先向蔡邕施礼说道。
蔡邕道:“不是我找你,是这位仙长找你。”说着,蔡邕便把手指向了那个老道。
一听说有个老道来找自己,蔡琰也很是惊奇,而一见到这个老道,蔡琰便想:“可能这个老道就是刚才在府外高唱道号的那个。”
那老道见了蔡琰以后,仔细的瞅了半晌,算了半天,最后竟叹了口气说道:“想我管辂人称神算,所言非需,皆为天命。可没想到,竟然会有人能改变天命,真千古奇人啊!”
一听管辂这么说,蔡邕父女更是万分惊奇,不明所以。
又叹了一口气,管辂说道:“三年前,我曾见过令千金,不知蔡大人是否记得?”
而蔡邕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出自己的宝贝女儿在什么时候见过这个老道。所以,蔡邕便摇了摇头,说道:“邕驽钝,实不曾记得。”
管辂道:“那‘一生三嫁,悲苦流离’八字,蔡大人应该记得吧。”
一听到这八个字,蔡邕的脑袋便“轰”的一声响:竟然是他,他就是神算管辂。
原来,三年前,就在洛阳的南门外,一次偶然,让管辂便遇见了蔡邕父女。
而一见到蔡琰,管辂便大为惋惜,对蔡邕说道:“此女骨骼奇特,才情不凡,日后,必是名动天下的奇女子。只可惜,命运却如此的多折,真是上天弄人啊。”
当时,蔡琰只有十二岁。不过,蔡琰当时虽然只有十二岁,但蔡琰的才名却是远近皆知。所以,一听到管辂那样说,蔡邕也很是奇怪。
而尽管蔡邕并不相信那些术士之言,但蔡邕还是问道:“不知小女今后的命运将如何?还望仙长告之。”
一听蔡邕这么问,管辂便叹了口气,说道:“一生三嫁,悲苦流离。”说完,管辂便佯狂而去。
而一听到这八个字,蔡邕当时便火冒三丈,真想把管辂抓住一脚踹死。可不知为何,管辂早已没了踪影。
因为在古代封建社会,女子通常都把自己的视如自己的生命一样宝贵。你说悲苦流离也就罢了,还一生三嫁,这还了得,这不是分明在说自己的女儿不贞吗?所以,蔡邕才会如此的生气。不过,这事过后,蔡邕也没把这事放在心上,毕竟,江湖术士之言,他是很不相信的。
而今天,这老道居然又提起了这八个字。
所以,一听说这八个字,蔡邕便铁青着脸说道:“不知阁下又有何见教?”
管辂道:“见教不敢,只是,有四个字要送于令千金。”
“哪四个字?”
“母仪天下。”
说完,管辂便大笑而去,只留下蔡邕父女在大厅里面面相觑。
第二章 并州风云 第八十六回 扫荡草原
管辂走后,见父亲神情黯然,蔡琰便向父亲道了别,径直回到了自己的闺房。
坐在床头,蔡琰忽然感觉心中一阵烦乱,也许,就是因为管辂说的那四个字吧。
母仪天下,难道,自己要嫁入皇室吗?
可现在,自己已经和子城哥哥定亲了,那自己以后该如何是好啊?
烦乱之中,蔡琰便只好借抚琴以抒怀。
听见女儿的琴声,蔡邕也是心烦意乱。
管辂的话说得再明白不过了,自己的女儿一定会嫁入皇室,只是,如此一来,那陆子城怎么办啊?
以陆子城的脾气,再看陆子城如今的实力,弄不好会天下大乱啊。
万般无奈之中,蔡邕也只好练起了小楷,聊以遣怀。
这事儿,便这样的不了了之了。
而几日后,陆风竟给蔡邕派来了五十个家丁。
一见这五十个训练有素的彪悍之士,蔡邕便明白了陆风的用心。于是,蔡邕便给陆风写信,说明自己在洛阳并无大碍,要求陆风把这五十个士兵调回去。
可陆风根本就没有理会蔡邕的要求,只是之乎者也的一番推搪。而陆风不发令,那五十个士兵便不离开蔡府,无奈,蔡邕只好把这五十个士兵安置在府中。
当然,这五十个士兵也没有空着手来,而是给蔡琰带来了一封陆风的书信。
说是书信,实际上又是一首诗,因为信上写着:
草长莺飞,时光飞逝,转眼间,离别洛阳已二载。四月又至,甚怀琰儿,偶成小赋一首。吾名之曰《思赋》,今寄与琰儿,聊表吾心。
天有星兮,星有光;心悦君兮,君可知?
池有水兮,水中月;月悬柳兮,人相约。
咏洛水兮,水长流;叹人生兮,多磨难。
天有情兮,天易老;人有情兮,空馀恨。
托日月兮,鉴吾心;隔千里兮,泪涟涟……
读完此赋,蔡琰不禁百感交集,心头一热,遂提笔写下了千古名篇《望并》。
而当蔡琰的《望并》到达晋阳时,陆风的人早已在云中了。
近卫军前脚开拔到云中,陆风后脚便也到了云中。当然,随行的还有贾诩等一干军师参谋。而崔言和田畴等人,则留在了晋阳改造俘虏,处理日常军务。
在云中修整了一天,陆风便召集众将开会。
见众将一脸茫然,陆风便道:“你们可知我让你们来云中的目的?”
众将摇了摇头,便都低头不语。
见此情景,陆风叹了口气说道:“居安当思危,被动时应变为主动。难道,你们还想在秋后抵抗匈奴人的入侵吗?”
众人想了想,似乎有些明白,却又有些不明白。
于是,太史慈便道:“大哥,经过去岁一役,匈奴人已经没有力气再南侵了。”
陆风笑道:“那以后呢?”
一听陆风这么说,太史慈便又无奈的挠了挠脑袋,坐了回去。而营中众将,似乎也明白了陆风的用意。
“放虎归山终为患,打蛇不死随棍上!一日纵虎,数世患之。难道,你们就这么喜欢打虎吗?”陆风的话掷地有声。
“如今,春耕已过,并州也再无大事,而经过我们去岁一役,匈奴人的实力已大不如前,所以,现在正是我们出兵草原的好时机。”
陆风说完,众将均赶到很震惊,因为汉军好像很多年都没有到过草原了。
见众将仍然不解,陆风便道:“用兵之道,在于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如今,上天赐予了我们这么好的一次时机,我们怎可浪费?莫非,你们惧怕了匈奴人不成?”
一听陆风这么说,众将便都豁然起身,一齐大呼道:“愿听主公号令,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好!”见众将士气高昂,陆风赞道。
“徐公明、高方正、张文远三人,已经从三郡出兵,劫掠草原。我们的任务便是接应他们,对草原进行一次疯狂的大扫荡。”陆风起身说道。
接着,陆风又道:“各部如果没有意外,明日便可出兵,赵云太史慈为前部,张郃为左翼,张飞为右翼,于禁合后。各部不需带许多粮草,只带些干粮清水即可,一应补给之物,我们直接找匈奴人便可。”
随即,陆风又高声说道:“你们要记住:我们此战的战法,就是要以战养战,把匈奴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