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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的一切,自然是水到渠成。从深吻到解腰带,从撕衣服到滚上榻,一切都那么火热缠…绵。
不过,就在他的那啥碰到我腿心处时,一切缠…绵好像都被摁下了暂停键。
“这是什么!”他冷着声音,一边磨蹭,一边问。
“爷不是已经知道了吗?”我继续风情万种,但心里却在努力的憋笑。哈哈哈,英明神武的四爷终于被我整到了!
“算你狠!”凌禛一个翻身,倒在我身旁,重重的喘着粗气,我偏头,眼前虽然尽是盲点,但是我知道,他身体某处一定快憋炸了。
“要不,四爷先去冲个凉水澡?”唇角轻轻的勾起,我很好心的提议。不过隔一会儿,又若有所思的自言自语起来:“可是四爷走了,晚上没人陪我睡觉怎么办,我要是一不小心,再做噩梦了怎么办?”
“……”凌禛沉默着,呼吸声越来越重。不过他却不敢对我撒气,只是一字一顿的恐吓我:“你真不怕毁了我,不怕毁了你后半辈子的xing福?”
“原本不怕,不过现在被你这么一说,有点儿怕了。”我压低声音,努力做出一副胆怯的样子。但是遗憾的是,凌禛并不是傻子。最重要的是,他还不是瞎子,所以只需一眼,就看穿了我的谎话,并且附赠一声轻嗤。
我被他这不屑的态度弄的有点儿郁闷,因为我觉得我装的已经够真了。
“睡了,晚安。”不想再被他纠缠,不想再被他嘲讽。我一扁嘴,索性道出晚安,各做各事,各睡各觉。
如我所料一般,凌禛并没有回我一句‘晚安’,而是兴致浓厚,眼神滚烫的盯着我,森森道:“给你一刻钟的时间,要是睡得着便罢,要是睡不着,那一晚上就不要睡了……”
“呃……”我顿住,剧情有点儿脱轨啊!怎么办?怎么办?
其实,原本要是不被威胁,我说不定还真睡得着,但是现在,一被威胁,我竟然有点儿亢奋的意思。难道,刚才我也动情了。下意识的夹住双腿,我觉得我的脸变得更红了……
一刻钟很快的走过,我努力的装睡。尽量呼吸平稳,想借此瞒过凌禛。
不过凌禛是什么人呢,他会管你是真睡还是假睡吗?二话不说,扳过我的后脑勺,就重重的吻了上去。狠狠的碾压着,一直吻得我无法呼吸,才慢吞吞的松开我,薄情道:“醒了吗?”
“禽…兽!”我冷哼,戳着他的胸膛质问:“你是一早就没打算放过我是吧!”
“不然呢!”凌禛从善如流,完全不介意自己从此之后会被我冠上什么样的恶名,只是猴急的伸手一拽,将我扯向他,便带我做起了夫妻间的运动。
第二天中午,我睁开眼,第一时间被大脑接受的感觉,就是酸,手酸,快要断掉的那种酸。
心中不由低叹,唉,凌禛那丫是越来越不要脸了。
被人伺候着用过午膳,偏偏那丫头还是个不长眼的,竟然略带深意的问了一句:“主子的手,也伤了吗?”
“没。”我摇头,脸不红心也不跳的扯了个谎:“就是眼睛不方便,感觉手也不太利索了。”
“原来是这样。”小丫头若有所思的应了一声,隔会儿,又劝:“不过主子也不用担心,就算你眼睛治不好,不是还有奴婢嘛,相信到时候,四王爷也不会嫌弃你的。或者就算四王爷嫌弃你,那不是还有三个小阿哥嘛,他们一定会认您这个亲娘的。就算他们不认您这个瞎子亲娘……”
“停!”见她越说越口无遮拦,我不禁出声,打断了她:“你的意思是,就算这世界上所有的人抛弃我,我还可以出家为尼,孝敬西天我佛对不对。”
“好像,是这样的。”知道现在,小丫头竟然还不觉得自己有错,而是傻笑着附和我。这让我不禁怀疑起凌禛选人的能力了。
再说,当天晚上我跟凌禛说起这事的时候,凌禛却十分惊讶的回问一句:“那不是你选中的人吗?”
“我选中的……”呢喃着这四个字,我实在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招惹了那个天真无邪的丫头。
“难道那兄妹不是你让沈小姐送过来的?”凌禛又一次疑惑出声,语气不禁严肃起来。
“兄妹?”直到听到这两个字,我才想起来,自己的确是收留过一对兄妹的。只是奇怪的是,过来伺候的怎么不是那个可爱的小太监,而是这个奇葩的妹妹……看来,我有必要找小太监问问了。
“对对对,是我选中的。”有些尴尬的摸摸头,我又问:“那个小太监呢,我怎么没看见。”
“你本来就是看不见的……”凌禛捏捏我的手,一副你还有我的样子。但我却平白感激,他竟然没有直接说我是个瞎子。
“我的意思是,他不是应该向我请个安,复个命吗?”清清嗓子,我望向别处,又问了一句。
“他来的时候。你还在病里,所以我就把他打发到外院做粗使去了。”
“好吧。”我点头,想想,又道:“其实这两个人,我是准备给咱三个儿子用的,他们总要长大,身边不能没有个可靠的人,你说是不?”
“这点我会安排的。”凌禛伸手,摸摸我的头:“你要做的只是保护好自己,孩子交给我,我发誓,一定把他们养成人中龙凤,我们四个一起保护你,好不好?”
“不好!”我摇头,不满的咕哝:“孩子是我的,自然要我来养。不是说爹爹都跟女儿亲吗?等你什么时候有了女儿,再自己带身边吧。”
“……”凌禛无话,一副无语的样子。我则笑的欢畅,继续跟他探讨我们孩子的以后,甚至就连他会登基的话也不小心蹦了出来。
凌禛听后,却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摸摸我的头,表示:“这种话不敢在外人面前说。”
“那内人呢,是不是就可以了?”我美滋滋的问着。第一次觉得,内人两个字,是如此的美好。
第二天,冲破凌禛的重重阻拦,我终于见到了那个可爱的小太监。
小太监明显知道我的状况,也不多问,只是相当麻溜儿的跪地,请了个安。也是在这时候,我才知道,他叫殷则,他妹妹叫殷若。
“起来吧。”朝他伸了伸手,我示意他无须多礼。顿顿,又问:“你们都想好了,将自己的一辈子都交给我。”
“回主子的话,想好了。”回话的是小太监,他一字一顿,严肃道:“奴才从前能为了家人能进宫做太监,以后便能为主子丢掉小命。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奴才虽然不是君子,但是道理却是明白的。至于能不能做到,还请主子拭目以待。”
“好一个拭目以待。”我满意的点点头,又令殷若将一包银子赏给他,说:“男人的诱…惑,无非权力,金钱,女人这三类。你须记得,这三样东西,别人能给你,我也能给你,而且绝不比别人给的少。另外,作为你的主子,你的朋友,我还想再提醒你一句,光明磊落,心无旁骛,才能无愧于天地,无愧于父母,无愧于你的妹妹。”
“是,奴才省得了。”小太监应着,之后我听见他磕头的声音,也听见他抽泣的声音。心中不禁更是满意。
“最后,再多问一句,我能帮你们改个名字吗?”
“主,子请说。”小太监明显没想到我竟然会过问他的意见,一时之间,竟有点儿痴愣。
☆、123:危险迫近
“既然你们不介意,那从今往后,你就叫傅春,你妹妹叫傅夏,都跟我姓,如何?”
“主子肯让奴才跟您姓,自然是极好的。”小太监高高兴兴的回话,又带着她妹妹一起谢恩。
“既然没问题。就先下去吧,等时机到了,我再派你去做该做的事情。”
“是,主子,奴才在外面侯着。”话落,又磕了几个头,才窸窸窣窣的退出去。
他这一走,房里又只剩下我跟傅夏。
傅夏是个简单的姑娘,我不主动说话,她就闷头站在那。看起来老实,但真一张口,却让人有一种分分钟想拍死她的冲动。
当初之所以收下她,本来就是看了傅春的面子。现在再瞧她的品性,更是不堪重用。因此对她,难免冷了几分。
两相无言很长一段时间,到最后,实在冷不下去,我才若有所思的问了她一句“”你家里以前是做什么的。“
“回主子的话,奴婢的老父是教书先生,母亲是镇上有名的绣娘。”
“唔,这么说来,也算是殷实之家呢。”
“不过这都是老父在世时候的事了。自从老父去世,母亲殉情,奴婢和哥哥就再没过过一天的好日子……当时年纪小,眼皮子浅,因为一串冰糖葫芦就被哄的卖进花楼去。也是在那时候,哥哥切了他的命根子,用一辈子做赌注,换了银钱,为奴婢赎身。”
“那你哥哥对你还真是好呢。”听她说到这里,我有些尴尬的偏了偏头,干巴巴的应了一声。
“是呢!”傅夏点点头,显得很骄傲:“哥哥的确是天底下最好的人。”
“嗯。”我点点头,又词穷起来。
不过这种状态并没有持续多久,就被凌欢喜清亮的请安声给打断了。
“什么主子不主子的。”我嗔她一句,示意她到我身边来握着我的手。谁知欢喜却不依,非但不过来,还特欠揍的笑了一声:“你的手我可不敢碰,不然凌小四会虐死我的。”
“就你借口多。”我不情不愿的收回自己的手,脸上浮起一丝落寞:“不拉着你的手,我总感觉不到你的存在,怪没安全感的。”
“安全感又不能吃。”凌欢喜嘴上这般咕哝,但手却是递了过来,一面轻捏着我的手,一面淡淡道:“我是来给你换药的。”
“我知道。”微不可查的点点头,我指指自己的眼睛,问:“到底能不能医的好,什么时候医好,敢不敢给句准话?”
“不好说。”欢喜应声,显得有些无辜:“不用你催,为这事,凌小四已经快把我院子的屋顶掀翻了,还不给我请工匠,你知不知道我现在的房顶都是漏的。”
“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