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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影见二人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小胜商量,不仅觉得这两人还真是奇葩,本想好好收拾他们,无奈主子发话要亲自审问,这更让魅影好奇究竟是怎样的一名女子能让主子这般疯狂,心里不免有几分苦涩,自己跟随主子多年,主子和她所说过的话都屈指可数。
“你们两个看好他们,等下主子亲自问话。”魅影扫了一眼站在那里的李生和刘三,出门去迎接即将到来的上官煊羽。
此时正是深夜,街上却动荡不断,一批批的御林军进入了翠红楼境内,把方圆百里围的水泄不通,上官煊羽大步走进了翠红楼。一走进去,魅影就从施展轻功从二楼飞下来恭敬的请安:“属下魅影参见主子。”
“起来吧,魅影那二人现在在何处,本王要马上见到他们。”一想到是他们绑走了雨霏,上官煊羽的怒火就急剧上升。
“禀主子,我已将二人封了穴道,此时在听风阁,等候主子处置。”魅影从未见过这般嗜血的上官煊羽,看着他那疲惫的眼睛,心中不免有些心疼,无奈有些心思必须掐死在萌芽中。
上官煊羽听罢朝着魅影点了点头,不含一丝感情的朝二楼听风阁走去。
一阵急促而有力的脚步声在听风阁门前停下,一脚踹开了门,在看到紧挨着粘在一起的李生和刘三时,脸上的寒意更重,冷冰冰的对着坐在一旁的两个看守他们的姑娘道:“没你们的事情了出去。”
见眼前的人全身散发着杀气,李生和刘三的腿发颤,一看就非寻常之人,李生不免心里很是胆怯如果这个人要找的就是那位小姐,拿自己今天岂不是性命不保。不免脸色苍白,冷汗直流,今天真的是在太岁头上动土了。
上官煊羽一脸冰冷的站在那里,侯斌啊站着陆陆续续进来的魅影以及其他暗卫,上官煊羽低沉着脸问道:“说,你们劫走的那名女子在哪儿。”
“大爷,你饶了我们把,我们就干了这一回,保证没有下次了。”刘三没见过这么强大气场的人,头脑不清的求绕着。
“我再问一遍,被你们劫走的女子在哪儿。”上官煊羽的耐心已经消磨的差不多了,低沉的吼声再次传来。
“我说,我说。我和刘三把她劫走后,扛到后山交给了一个带着斗篷的女人。”李生知道自己今日逃不过这一劫了,无缘的看了一下桌子上的银子。
“谁指示你们做的。”扫视了一下二人,上官煊羽刨根究底的询问,他要将试图害雨霏的人揪出来,搓成灰,方能消他之怒气。
“小人真的不知是谁,那天小人和刘三在赌坊赌钱,输了有人替我们将赔的钱全补上了,他是蒙着面的,他说他家主子邀请我们帮一个忙,就把那位小姐的画像给了我们,让我们去萧府门前守候,等待时机,到时候将她给绑了送到后山,说那里有人接应,事成之后,给我二人一人一笔银子,我们当时以为她只是个丫鬟,空有些姿色,没想那么多,大爷您开恩啊。”李生讲述着整件事情的经过,这时候他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一时的贪念带给自己的麻烦有多大。
“你过来把你将那名女子所送的位置画下来。”上官煊羽指着李生,让魅影替他揭开穴道,递上笔墨让他将雨霏所送之地画了个简单的图。
李生画好后恭恭敬敬的递到上官煊羽手中,本以为这样至少可以减轻自己的罪状,无奈看上官煊羽的神情丝毫没有丝毫没有一丝的变化,仍然是一身的杀气。
“敢动我的女人,知道要付出怎样的代价吗?”上官煊羽看了看地形,眉头紧皱,眼看已经到了深夜,不知道雨霏此时怎么样了。
李生和刘三站在那里双腿打颤,上官煊羽的话像催命符一样鞭策着他们。
“你们哪只手碰了她。”上官煊羽见二人惶恐的神情,冷斥道。
“小的只是把她装进了麻袋里,没有一丝不轨之举。”李生和刘三慌忙解释道。
“那就是两只手都碰了,逐风,黑鹰,你们二人去把他们的手指一根根给本王砍下来。”上官煊羽冰冷的双眸散发着嗜血的光芒,他要让这两个人知道懂了他的女人就要得又能力承受他给的怒火。
逐风和黑鹰领命好,将二人的手放到桌子上,一根根的将手指砍了下来,一时间传来一声声鬼哭狼嚎的惨叫声,被砍掉枝头的手,鲜血直流,这般血腥的场面,让后边的御林军将士都有些发颤。
砍完二人的十跟手指后,将二人扔在了地上,黑鹰和逐风各自站到了一旁,等候上官煊羽的指示。
李生和刘三蹲在地上直打滚,毕竟十指连心,那种生生掰断的感觉,整个手仅剩手掌,血肉模糊,鲜血直流。
“把他们身上所有的骨头都给本王剔出来,如果还活着就挂到城门暴晒三天,如果死了,就给本王鞭尸三天扔到乱葬岗。”上官煊羽一心记挂着雨霏,将此事吩咐给黑鹰和逐风后,带着御林军朝着地图所画的位置去找寻雨霏,在刚走出听风阁时,一声声惨绝人寰的惨叫声传来。听风阁的窗纱上侵蚀着一大片的血液,一点点的朝着地上滴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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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煊羽和御林军在一路狂奔状态下在凌晨三点左右到达了图上所画的山脚下,一夜未合眼,双眼中噙满着血丝,他一边命令将士原地休息几分钟,而自己却不停着,看着四周的地形,一个个的交叉口,分析着哪天是正确的通往山顶的路。
休息几分钟后,上官煊羽命令着御林军以两队的形式分散上山找人,无奈交叉口太多,只能用这种笨办法,也是效果最好的办法,他不敢放过一丝的希望,心慌,他怕自己这一次会真的失去雨霏,不敢闭眼睛,一闭上眼睛就会看到雨霏在被折磨,看着这荒芜人烟的山边,上官煊羽的心更慌乱了。快速向前走着。
凌晨四点之时
萧云慧缓缓的从梦中醒来,这一夜都很振奋,导致她提前醒了过来,见天微亮,而此时却没有一丝的倦意,便起身打开了黑屋的门。
一走进那沉闷的小黑屋,就见到萧雨霏正呼吸匀称的沉睡着,萧云慧容不得雨霏这般沉睡,冷斥道:“贱人,都这个模样了你还睡的着。”冷斥过后得不到任何的回答只有那一阵阵的阴风隔着门缝吹了进来。
萧云慧怒了,拽着雨霏的头发将雨霏拽到了空旷的院中,雨霏被一阵阵头皮传来的疼痛惊醒:“萧云慧,你给我放开,有本事我们俩单挑,你这个卑鄙小人,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你这个心理变态扭曲的贱人。”
“我让你骂。”听到雨霏的谩骂,萧云慧将雨霏的头按进了水池里,一次比一次深,雨霏的双手和双脚被束缚着,不停地挣扎,由于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雨霏的挣扎力度越来越小,萧云慧将雨霏的头从水池边拽出来的时候,脸上似笑非笑的说道:“怎么样,洗脸洗的还爽吧哈哈。”
雨霏的头发全被水侵湿,一脸的惨白,不停地咳着,刚在水中那种窒息的感觉充斥着大脑,大脑嫉妒的缺氧,使身体越来越昏沉,有种头重脚轻的感觉:“萧云慧你就是个可悲的女人,你斗了一辈子,你什么都没有得到,哈哈你这辈子都逃脱不了庶女妾室的称号,你一辈子都是低贱的人。”雨霏彻底的被萧云慧激怒了,即使无力反抗,即使任人宰割,她的尊严不容萧云慧践踏,她即使死了也要狠狠的在萧云慧的伤口上戳一刀。
“你都该死了,还这么多话,看来不还是不知道什么叫听话。”萧云慧拿着身旁的藤鞭,使出全身的力气一下下的鞭打着雨霏,雨霏的衣服被藤编划破,即使身上被划出很多道伤痕,雨霏仍是咬着牙闷声不吭,火辣辣的藤条一次比一次厉害的朝着雨霏袭来,萧云慧还大声吼着:“你叫啊,你怎么不叫,痛就叫出来,我喜欢听你叫,我就不信,你还是个硬中。”
雨霏越是没有一丝的反应,萧云慧鞭打的力度越重,即使衣服被打的破烂不堪,身上一道道血痕,雨霏仍是闷声不吭,咬着牙扛着。
萧云慧打累了就将藤编扔到了一边,喝了口水,将昨晚准备的毒蛇,毒蝎子,毒蜈蚣全部从篮子里拿了出来:“萧云慧,今日就让你尝一下血被吸干的感觉,你说你要是被吸成了干尸,可惜了这副皮囊,你觉得你的六王爷还会人的出你吗?”说着萧云慧就拿着一条毒蛇准备像雨霏的伤口上放去。
毒蛇吐着蛇信子,离雨霏越来越近,雨霏无力去挣扎,闭着眼睛等待着死亡的来临:“如果有来世,希望还能遇到一个像上官煊羽这样的男人,如果有来世,她一定要早点遇到他,当在死亡接近的这一刻她心里所想的便是上官煊羽的脸庞,别了上官煊羽,穿越时空和你相恋,我无悔。”雨霏眼角划过一丝眼泪。
在萧云慧奸笑着将毒毒蛇放到雨霏身上的那一刹那,被刚爬上山顶的上官煊羽看到,当他看到雨霏满身伤痕的时候,衣服上的血迹刺红了上官煊羽的眼,以最快的速度朝着萧云慧冲了过来,这一刻他的理智被那抹红颜消磨掉了,发疯般的在最后那一刹那将萧云慧扔了出去,萧云慧被那突如其来的袭击惊恐的望去,不等她反应过来手中的毒蛇首先挣脱了,闻着血腥朝着雨霏所在的地方扑去去,上官煊羽用自己的手当掉了毒蛇,却也被毒蛇咬了一口。
随后赶来的御林军扣押了萧云慧,又将地上的毒蛇斩死,上官煊羽顾不得被毒蛇咬伤的手臂,松开捆绑雨霏的绳子,脱下自己的外衣将雨霏包裹好紧紧的抱在怀里。
感受到上官煊羽的温暖,雨霏朦胧中睁开了疲惫的眼睛,苍白的嘴唇一张一合的轻声说道:“你来了,我终于活着扛到你来了,上官煊羽有句话也许我在没机会对你说了,我爱你,我好累。”说完雨霏的头越来越沉,嘴角带着一抹笑容昏了过去。
“雨霏,雨霏,你一定要挺住,我们马上下山,你不能离开我,为了我你也要挺住。”上官煊羽在雨霏昏过去以后,发疯般的叫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