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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绵两只胳膊搭在男人肩头,她抬起头,趁着喘息的空儿,嘤嘤娇叹:“你真厉害。”满含情~欲的气息准确无误地悉数喷洒在男人耳际。
男人狂傲的眼神想要吃人一般盯着她,滚热的双唇贴着她的耳畔轻轻吹气,低哑地嗓音浑厚如闷雷:“还有更厉害的。”
他不再满足于单纯的挑逗,伸手扒下女人的内裤,早已肿胀炙热的欲~望顷刻进入,在女人隐忍又欲求的哭喊声中,之前空间内苦心渲染起的规律暧昧被搅乱成满目眩晕的迷离。
忽然,手机铃声响起,在满室的情~欲声中,这铃声显得单薄又无聊。
没人理会手机,男人高频率的进出几乎让女人疯狂,她一边紧掐住男人的后背,一边张嘴哼叫不已,一双眼睛半眯,男人发泄似的冲撞让她无数次徘徊于天堂和地狱之间。
手机铃声响响停停好多次,女人撅着嘴儿嗔道:“谁啊,这么扫兴。”
男人的脸上布满细汗,额前发丝已经湿透,他不耐烦地把手伸到座椅下一阵摸索,好半天终于摸出手机,打开屏幕,他微醺的眼睛里带着几分怒意。
女人见男人因为被人打断而恼怒,不禁喜上眉梢,她抬手磨蹭男人的耳廓,用软的能化成水儿的声音唤道:“兴谷,再来嘛~~”却没注意到兴谷在看到来电号码的一瞬间骤变了颜色。
抬起的手被兴谷毫不客气地拿开,小绵不乐意了,嘟着嘴就要抱怨,还没说出一个音儿,嘴巴就被一只大手结结实实地捂住。
“你敢再说一个字,我要你好看。”男人一字一顿道。
小绵惊呆,看着男人冷漠如霜的眼睛,她甚至怀疑这人还是不是刚才与她纠葛欢~爱的男人。
男人稍稍平复了气息后,接起手机:“喂,小眠。”
小绵诧异,原来还有一个人叫小绵。
她不知,此小眠非彼小绵。
“谷哥,你怎么还不回来,这都几点了!”电话那头传来花未眠轻飘飘地埋怨。
听到她的声音,兴谷的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他挑了挑眉毛,心情大好,“哟,小妹担心我?”
“不是——”花未眠诚恳道,“我在担心我明天的礼服,你要是回来晚了,明天睡到中午,还怎么陪我去真一坊啊,他们家可是过时不侯的。”
兴谷笑:“你放心,就算不睡觉,我也会准时陪你去。”
“好吧——”花未眠勉强同意,想想又觉得不放心,提高音量道:“你赶紧回来吧,都这么晚了,在外面瞎混什么!”
被压在身下的小绵心里疑惑,电话里的女孩声音听上去也就十几岁,说话语气还稚嫩的很,这连连的数落,居然把兴谷给说笑了,她开始明白为什么在酒吧里她告诉这位兴家公子自己的名字时,他脸上露出的那种略显惊讶的欣赏。
恐怕今晚能被这位阔爷相中,全是仰仗了电话里的那个女孩,作为一个女人,成为了其他女人的替代品,她的虚荣心被深深伤到了。
小绵不安分的扭动了几下身子,一双纤手有气无力地搭在兴谷按住她的手腕上,她一双媚眼中含上几滴泪花,幽怨又委屈地凝着兴谷。
这个男人很优质,她想争取。
谁曾想喉咙里娇弱的哼哼声还没凝聚成一道稳定的气息,她整个人就被兴谷提了起来,车门一开,连带着她的里外衣服统统被丢出车外。
车门砰地一声关上,一沓钞票从车窗里飞出,精确地落在呆坐在地上的女人面前。
强有力启动声之后,火红跑车飞驰而去,只留下目瞪口呆、赤身裸~体的女人在寒风中凌乱。
回到家时已经是凌晨两点了,兴谷停好车子,一路蹑手蹑脚地进到屋里,他刚走到楼梯下,就看见二楼楼梯口歪着一小团人影。
他轻叹一口气,极轻极慢地一步步踏上台阶,上到二楼,他弯下腰凝视蜷缩在栏杆一角已经睡着的女孩,脸上温暖又心疼。
在等我吗?真是傻。
兴谷一只手从花未眠的腋下穿过,另一只手从膝盖后面托起她的双腿,就这样打横抱把她抱了起来。
花未眠的脑袋沉沉地歪在兴谷的怀里,因为睡姿的变换,她不耐烦地皱了皱眉头,鼻子里发出不高兴的哼哼声。
每当她表现出一种快要醒来的不安状态,兴谷就会立刻停住脚步,让她以最舒服的姿势睡在他怀里,直到她再次安静下来熟睡过去。
右手就扶在她的腋下,能够隐约感触到她松软地乳~房,她才十七岁,身材不像外面的女人那样丰盈,但却窈窕细致,该有的一样不少。
闻着从她身上淡淡散出的少女体香,兴谷的呼吸不禁变得急促,就着自窗外照进的亮白月光,她静谧的睡容让他感到阵阵头晕目眩。
深吸几口气,兴谷定了定心神,绷紧了的身体迈着僵硬的步伐把花未眠一点点抱进她的小卧室里。
把她放在床上后,花未眠自然地侧过身子,把自己蜷缩成一小团,就像还在母腹中的婴儿。
据说采用这个睡姿的人缺乏安全感。
兴谷趴在床边隔着极近的距离看着她,她的头发比刚来时长长了很多,像流光溢彩的黑缎一般铺满在枕头上,他伸出手去替她细致地梳理,末了紧紧地握住其中一缕。
他想,如果可以像这样握住她的心,该有多好。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无论怎样都抓不到她的心,她的心,似乎不在这儿。
花未眠的皮肤很白,五官精致,长而上翘的眼睫毛让她即使在睡着的时候也楚楚动人,凝视着这样一张年轻又带着些不可思议的忧伤的脸庞,兴谷一时失神。
帮她仔细地盖上被子,兴谷小心地回到书房,他坐在皮椅上,掏出钥匙打开书桌中间的那格抽屉,拿出里面的一叠文件。
文件的首页上写着:远洋调查公司——关于花未眠身份的调查结果。
这份调查报告一个月前就送到了他手上,不知道已经被他翻了多少次。
今夜他只随手看了几页,眉头越皱越深,然后随手把文件扔回抽屉里,转动钥匙,再仔细地将抽屉重新上了锁。
靠着宽大的椅背,兴谷一双英气的眼睛炯炯有神地盯着前方,神情严肃而带有侵犯的味道。
家人早已熟睡,屋里寂静一片,他脑海中反反复复的只有一句话,不管是谁,休想伤害他的花小妹。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一章
真一坊是一家高档形象设计室,专业人员会根据每个顾客不同的外形气质为其搭配衣服、首饰以及妆容,其总公司在意大利,目前只在国内的B市和S市设立了分公司。
朱家的慈善晚宴表面上是一场献爱心的义卖活动,实际上,完全是一大帮有钱人有钱没处使,想着花两个钱买个好名声,洗清早年赚黑心钱时做过的亏心事。
当然,从某种角度上来讲,这也可以算是一场盛大高端的相亲派对。
无数名媛淑女都指着在晚宴上一鸣惊人,顺便虏获如意多金男儿郎,亦有成群的空虚成年男子,希望可以在百花齐放的宴会上觅得寻欢佳偶。
真一坊的好名声早就远播万里,纵然其价格不菲,但依旧有无数名门纷纷挤破了头也要把自家闺女送进来整顿一番,以期外貌好的可以锦上添花,还有那外貌不那么如意的,可以人工补拙,宴会上也好拿得出手,且不说钓到金龟婿,但至少不至于跌了自家的面子。
关于这次晚宴的消息,是在十一月中旬传出的。
消息刚一传播开来,真一坊就开始陆续收到圣诞节当天的预约订单,越往后,每天来预约的人的数量就越多,到了十二月中旬,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的预约总数量已经快要破两百了。
一份订单就是上十万的收入,真一坊中国区的总裁这两个月来差不多天天晚上都是含笑入睡的。
甚至有小道消息说这场盛宴所带动的消费效益惊动了意大利总部,总部正计划与京城各大财阀大家联络感情,好撺掇这帮钱三儿们每年多举办一些这样的宴会,国外市场不景气,国内的土豪们依旧给力。
花未眠确定要去参加这场烧钱宴会的时候,已经是十二月中旬了,打电话去真一坊预约,客服小姐用十分抱歉的口吻告之预约已满。
花未眠觉得不就一形象设计么,居然张口要那么多钱,现在人满了正好,换另一家平民一点的得了。
谁知兴谷不乐意,说你个没见识的,知道什么叫国际水准么,你一傻妞他们能不费劲的把你打扮成天仙。
花未眠怒,说谁是傻妞,啊?找死是不是。
然后两人便在卧室里掀起一场枕头大战,一直打到鸭绒满天飞才算过瘾,之后就是看着对方满头满脸的白毛哈哈大笑。
最终,兴谷花了三倍的价钱终于让真一坊对迟到的花未眠同学敞开了大门。
花未眠吐了吐舌头,说,你疯了。
兴谷笑,不说话。
她又说,其实我不值得你花这么多钱,我又不是什么千金大小姐或者时尚女明星。
他说,千金大小姐有什么好的,女明星给他一打他也不要,你比她们强多了。
花未眠想了想,说,万一我以后变成女明星或者其实我的身份是一个千金大小姐呢?你会不会就瞧不起我了?
兴谷撇撇嘴,小丫头真是想多了,他思考了一下,揉揉她的脑袋,说,你要是变成女明星,一定是最好看的那一个,你要是一个千金小姐,一定是最讨人喜欢的那一枚。
花未眠抽抽嘴角,额,谷哥,夸得有点过了……
兴谷一瞪眼,有吗,我没觉得啊。
哈哈。
兴老妈一向喜爱热闹,这场晚宴冠的又是慈善的名,是故早几个礼拜她就摩拳擦掌、跃跃欲试了,为宴会特意订做的红白黑三种色儿的刺绣旗袍轮番被她拿出来换。
“小眠啊,来看看我穿哪一件好看?”
“红的。”花未眠摸着下巴一本正经道。
“红的?”兴老妈拿着红色的那一件仔细端详,“会不会太艳了?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