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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小眠留在那里的气息。
于是,他索性就把她曾经的卧室一样不差地照搬进现在的住处,想她的日子也好进来回味一下。
没想到的是,有这样一天,他还能亲自把她带进这间屋子。
门被轻轻掩上,兴谷拉着她来到衣橱前,然后打开橱门,里面是一个小巧的衣帽间,挂满了各式衣物,现在是夏季,无数漂亮的裙子随着两人带进来的风微微掀起裙角。
“怎么样,喜欢吗?”兴谷垂目看向花未眠,却怔住了,因为不知什么时候起,小眠已经泪流满面。
看着她的泪脸,心里被一股柔软猛地触动,他伸手将她搂进怀里,下巴抵在她脑袋上,轻声道:“怎么了,哭什么?”
花未眠被他紧紧按在怀里,她用力摇头,然后挣脱她的怀抱,踉踉跄跄地走出衣帽间,坐在沙发上垂头抹泪。
兴谷一时不知所措,想不到自己哪里得罪了她,看她哭得那么伤心,胸间一口气堵在那儿,心疼地不得了。
他弯下腰,伸手替她拭去眼泪,一边柔声问:“到底怎么了?你告诉我。”
花未眠偏过脸来躲他的手,半晌忽然抬头,泪眼模糊道:“谷哥,别对我这么好,不值得。”
抚摸在她脸上的手忽然停住,兴谷的眼色渐渐深沉,两个人谁都不说话,兴谷就这么盯了她许久。
她的眉,她的眼,她的鼻子,她的柔唇,还有……她的身体,现在无一不摆在他面前,触手可及。
自己究竟还在等什么?等,能等得到吗?
僵硬的手越发僵硬,连带着身体也开始僵硬,从发热的头脑到被一股灼热控制的身体,他觉得自己要爆发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十八章
“谷哥。”花未眠察觉到兴谷越来越炙热的鼻息,心里顿时慌乱。
但开口就是一句酥软的呼唤,在兴谷看来完全是央求不足,引诱有余。
伸手把她扶近自己,她一张有些担忧的脸就仰在他胸前,口中干渴难耐,他艰难地舔了舔焦干的嘴唇,气息有丝紊乱。
“小眠。”话音刚落,他便含上她的双唇,迫不及待的长驱直入,汲取她甜美的津液。
一瞬间的迟钝,猛然反应过来,花未眠双手抵在他胸前,想将他推开,无奈他抱得太紧,她被圈在怀中完全动弹不得。
这一刻期待了有多久,他已经不敢去多想。
无数个夜晚,怀里搂着其他女人,却在渴望着另一个,以为她们可以替代她,虽然不一样,但终究都是女人。
但事实是他错了,不一样就是不一样。
她在他心目中已经不仅仅是一个女人那么简单,更是一个无法取代的梦,他未来人生中不能更改的另一半。
现在,她就在她怀里,他就将她的柔唇含在口中辗转,探取着她独有的甜香气息,他怎么舍得放开她,让她像以前许多次那样在不知不觉间溜走。
他要她,就在今晚,就在这为她精心布置的屋子里,就在那张柔软醉梦的大床上。
花未眠正努力向后退缩的时候,腰上被人搂住,然后身子一轻,她便被打横抱起。
下意识的尖叫一声,但这叫声还未来得及破嗓而出,便被她自己生生压住,然后咽回肚子里。
父母就在隔壁休息,她不敢惊动他们。
现在,她开始怀疑谷哥挑选在这个时间,这个地点,八成是故意的!
被放在床上的那一刻,面前高大的身影毫不犹豫地压了下来,两个身体紧密相贴,他们虽然彼此熟悉,但从没有过这样亲密的接触,这一刹那,两个人的身体自然而然的开始燥热。
望着兴谷开始走向迷蒙的双目,花未眠几乎要急哭了,她低声央求:“谷哥,不——”
‘要’字还未出口,嘴巴便再一次被严丝合缝地堵住,没说出来的话全部化作一口气,硬生生地被他抢夺了去。
想伸手去推他,但他身姿伟岸,分量不小,她柔根弱骨,根本撼动不了他分毫。
他两只手没有一只空闲,一只托着她的后脑勺,逼迫着她与自己深吻,另一只手亟不可待地自她腰间探入她的上衣,在她光洁的背上肆意抚摸。
粗粝的指尖在她柔嫩的肌肤上划过,纵然已经人事,但毕竟次数较少,而且这一次还不是那个熟悉的人,她的肌肤免不了一阵敏感的抵触,细小的颗粒在体表密密立起。
或许是察觉到了她给予的反应,兴谷的动作越来越激烈,她的唇舌被噬咬的生疼,脑袋却偏偏挪不得半分。
身上那只不安分的大手也越来越胆大,指尖灵活的一挑,便挑开她的胸~罩搭扣,稍作犹豫后,颤抖着摸上她馨软的胸~部。
她闷哼一声,上手抓住那只不安分的手,但却无力阻止,看上去,竟像是她在带着他探寻自己的身体。
谷哥,不要这么做。她一双眼睛看着兴谷,蒙上一层湿雾。
兴谷也在直面着她,看到她眼底泛起的委屈,心里涌起一刻的不忍,但很快,就被自己压了下去。
曾经多少次都是因为心软而放任她,每一次放任的结果必定是她被伤,不管是雷万钧,酒吧恶棍,还是魏凡秋,他们统统想抢他的小眠。
哼,他在心中冷嘲,算他们眼光好,可惜今夜他就要得到她,让他们死心去吧。
只是,陡然想到小眠曾在魏凡秋处过夜,他的心里就会猛然空出一块,需要什么来补偿,于是嘴上和手上的力气又加大了几分。
下身的那处疼痛难耐,就像此刻想要占据身下之人的那股强烈欲~望,那坚硬抵在花未眠两腿之间,在她敏感的沟壑附近摩挲,让她的头皮阵阵发麻。
终于,在他的手开始游向下面的那一刻,花未眠忍无可忍,眼睛一闭,用力咬上嘴中胡搅蛮缠的那条力舌。
血腥味顺着齿间蔓延开来,如她所料,身上顿时轻了下来。
趁此机会,花未眠一个翻身躲到床上靠边的角落,蜷缩着身体看着兴谷。
兴谷似乎真被咬痛了,放在嘴上的手拿开,手掌一摊开,是一小片血迹。
她没想到自己咬的这么厉害,心想他一定很疼了,连忙道歉:“对不起,谷哥,我不是故意这么重的。”
话刚说完,一对上兴谷暗沉的眼色,她登时缄口,又做出一脸防备的表情。
还没反应过来,就看见谷哥蓦地笑了,他看着指尖的血迹,抬头定定地瞧着花未眠,嘴角还残留着未被擦去的鲜红。
花未眠有些害怕,想到父母承兴谷的帮忙才被漂洋过海的找到,就算作为回报,这一夜似乎也不为过,但是……她实在做不到。
刚才的反抗,不是她仗着谷哥宠她,不会因此而赶走她的父母,而是因为,因为那份不适应,不愿意,不喜欢。
那个人明明都抛弃她两次了,她却还在为她留着什么,她会恨着他,但不妨碍一直记着他。
她想,一定是自己矫情了。
但矫情就矫情吧,自己的心,自己骗不过。
花未眠低着头不说话,兴谷站在床边神色难辨的盯着她,两人之间艰难地僵持着。
正在这时,兴谷的手机很合时宜的响起,打破屋内的沉闷。
兴谷掏出手机,一看到来电号码,面色忽然就变了,他微微挑起眉尾,似笑非笑地看了眼花未眠,然后转身离开。
回到自己的卧室,兴谷这才接起电话。
“没想到你会在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凡秋。”兴谷脸上一抹难掩的嘲弄。
电话那头的魏凡秋直接忽略他的揶揄,开口直切主题:“把胡成誉安顿好,不要让人发现他,他现在还是潜逃在外的嫌犯。”
兴谷瞬间全身僵硬,他明明吩咐人秘密把胡家父母带回来,魏凡秋是怎么知道的?而且他们前脚刚回来,他后脚就知道了,甚至查到了自己头上。
魏凡秋像是读懂了兴谷的心思一般,解释道:“我在警局还有些影响力,早就吩咐了人在美国监视,防止有人对他们不利,结果今天就有人来报两位老人被接走了,顺着这层关系不难查到是你。”
兴谷听得背后冷汗涔涔直冒,魏凡秋这么容易就能查到,那警察方面……虽说家里势力大,但这可是包庇罪犯,要真闹起来绝对是大麻烦一件。
正在思考间,电话那头又响起魏凡秋冰冷的声音,“你不用担心,暂时不会有人查到你的。”他顿了顿,说“其实你不该这么着急的,等再过一阵……”
再过一阵就怎么样?魏凡秋及时打住,没有接着说下去。
他话锋一转,问:“她怎么样?”
她?兴谷伸手摸了摸掺着血的嘴巴,说:“你觉得呢?”
魏凡秋沉默。
“伯父伯母回来,她应该好些了吧。”魏凡秋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伤感的沙哑。
听到这儿,兴谷心里忽然窜出一股莫名的焦躁,他胡乱抓了抓头发,脚下换了一个站立姿势,答:“嗯,是好些了。”
“这两天,替我好好照顾她。”说完这句话,没等兴谷回答,魏凡秋就挂了电话。
这两天?替你?太嚣张了点吧。兴谷无言对着手机,愣了半晌,把手机一扔,倒床就睡。
……
魏凡秋订婚的大好日子,因为父母的到来,没有给花未眠留下太过伤痛的记忆。
兴许是被伤惯了,现在已经可以淡然处之。
订婚过后是什么,该是结婚了吧,我等着。
酷暑将至,站在烈日下几乎要将人烤熟,血液在沸腾,一方面是因为温度高,另一方面是因为世事精彩多变,让人玩味无穷。
女神的订婚宴盛大状况一直为人们津津乐道了好几周,传言女神将于年底嫁人的消息不胫而走,街头巷尾吆喝声阵阵。
订婚宴上流露出的新郎新娘照片,亮瞎了多少少男少女的眼睛。
照片里,男主人公一身笔挺西装,面容冷峻却笑得不失柔情。
灯光下,着白色抹胸礼服的美丽新娘含笑挽着新郎的臂膀,秋水伊人点点霞光。
双方家长皆在政府中身居要职,门当户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