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上一秒她沉浸于眼前的‘猫色’中,下一秒,小晤的一句话就让她从上到下,从外到内冰到透心凉。
它说:“其实,我是个死去的人,只不过是灵魂寄托在这只猫的身体里而已。”
淡定淡定,花未眠努力地安抚着自己的情绪,告诉自己:其实自己跟它的情况完全一样,一个死去的人,只不过没有寄托在猫的身体里,而是比较幸运的住进了一个人的身体里。
这么想着,她渐渐放松下来,刚要开口笑说没关系,小晤又用一句话把她拍进了数九寒天的大冰窖里。
它说:“花未眠是我的姐姐,我叫花迟晤,她死了以后,是我用猫的灵媒能力把你游荡的灵魂装进她的身体里,这就是你会在这里的原因。”
此时此刻此地,花未眠对这只猫的看法已完全改观,当真是尊崇又敬畏啊~
谁知道它会不会哪天心情一个不好,又利用那什么猫的灵媒能力把自己的灵魂给弄出去。
“小晤啊~”她笑着凑上前去,一副属下巴结上司的狗腿样,“没想到你这么厉害,之前多有得罪,你千万别记恨啊。”
小晤一眼就看穿了她的担心,面无表情道,额,其实猫不论什么心情,貌似都是面无表情,它说:“我姐姐的灵魂已经走了,而你的灵魂却因为某种执念久久不散,我的大姐姐已经死了,小姐姐绝不能再离开我,所以我用这种办法保留她的身体,你可以放心,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听到自己的人生安全有了保障,花未眠欣喜不已,看来小晤并不是救自己,而是在救她姐姐的身体,但是它话里的大姐姐、小姐姐搞得她各种糊涂。
她挠着头嘟囔:“我很感谢你让我又活了过来,但是你说得话我不是很懂,什么大姐姐、小姐姐?”
小晤抬头看了眼渐渐沉下去的夕阳,然后纵身一跃,重新跳进花未眠的怀里。
花未眠伸手将它抱住,这一次她抱的很温柔,因为她觉得这不仅算是她的救命恩人,还是一个很了不起的弟弟。
它伸出猫爪指着一个方向:“朝那儿走。”
花未眠点点头,边走边问:“这是回家吗?你家里人知道你的事情吗?”
小晤半天没有说话,就在花未眠觉得它已经睡着了,或者不想和自己说话的时候,小晤突然低声道:“我和你说一个故事吧,听完这个故事后,我希望你能帮我一个忙。”
……
深夜,周家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秘书敲开书房的门,恭敬道:“老先生,一位姓魏的先生想见您,这是他的名片。”说着,他把名片递给正在办公的周老爷子。
儿子儿媳的离世,唯一的孙子失踪,这一连串的磨难,即使是久经事故沧桑的老人,也难以承受,短短一年间,他较花未眠刚离开时,已经苍老的不成样子。
老人颤颤巍巍地接过名片看了看,家族生意很大,平时要来结交的年轻人不在少数,他对这一位魏先生并没有太大兴趣。
“老先生,魏先生还有一句话让我带给您。”
“哦?”老人花白的眉毛微微一挑。
秘书俯下身来,在老人耳边低语了一句话,老人突然脸色大变,伸手抓住秘书的手腕,激动道:“快,快让他进来。”
秘书离开后没多久,就听见门外他模糊的声音:“魏先生,就是这里,您请。”
门外一声低沉的道谢,门缓缓被推开,瘦高挺拔的身影自门外走进来,魏凡秋对老人稍稍颔首:“久仰周先生大名。”
周老爷子连忙起身,踉踉跄跄地走向魏凡秋,因为情绪太激动,临到跟前脚下一个不稳,差点摔倒。
魏凡秋及时地扶住他,笑道:“老先生不必紧张,您的孙子现在非常安全。”
“哦,哦,那就好,那就好。”老人喃喃自语,警惕地看了眼魏凡秋,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
魏凡秋没在意,把老人扶到窗边的沙发里坐好,径自坐在与他相邻的沙发上,然后直接进入主题:“周先生,不知道您对您的妹妹和小儿子有什么看法?”
日久见人心,这两个人在老人的眼里自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但家丑不可外扬,他还是维护道:“魏先生问这个做什么?舍妹和犬子是什么样的人与我孙子没有什么关系吧。”
魏凡秋忽然笑了出来,打开手里的文件夹,里面是几张模糊的图片。
“这是?”周老爷子问。
“摄像截图。”魏凡秋把复印纸递给周老爷子,接着道:“大约一年前,您大儿媳妇的妹妹花未眠和您才出生的孙子同时消失,是不是?”
纸张呼啦一响,老人的手明显地颤抖一下,他抬眼看了一下魏凡秋,见他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顿时有些心气不稳,只得点头:“没错。”
“那您知不知道您孙子就是被花未眠带走的?”
老人的眉头皱了起来,脸上若有所思。
魏凡秋接着说:“准确说来,其实是花未眠带着那个刚出生的孩子逃走了。”
老人猛地一瞪眼:“逃?她为什么要逃?”
魏凡秋嘴角一扬:“我想,是因为她觉得有人要害她。”
老人脸色阴沉,心里早有的疑惑,现在似乎在慢慢浮出水面。
这时,魏凡秋又开口:“花未眠到了B市,但是三个月后就被人发现了,去年十月份她被人入室袭击过一次,这几张照片是她住的地方附近的摄像头拍下的,上面那个为首的人外号叫七龙,是S市西面黑市的地头蛇,他和花未眠显然不会有过节,所以必定是受人指使,我已经派人去抓他了,相信不久之后,就能知道那个幕后指使是谁。”
老人一言不发地听着,盯着那张照片看了半天,实际上一点也没看进去,如果果真如他所说有幕后指使,那么这个人是谁根本就没有悬念。
“魏先生。”老人的声音已经恢复平静,“能否告诉我,为什么你对我们周家的事情这么上心?”
魏凡秋笑了:“因为花未眠是我的未婚妻,她的事就是我的事,而且——”他眼神忽然暗沉了下去,“她昨天被人抓走了,昨天,是我们的婚礼。”
言下之意,他绝不会放过那个人。
……
S市,夜生活极为丰富,城西面一个幽深的小巷子里,五颜六色的霓虹灯闪烁不停。
“杜头儿,时间差不多了。”旁边有人小声说了句。
杜澎宇猛吸了几口烟,然后把烟头扔在地上,狠狠用脚踩灭,“收网。”
命令通过对讲机传出去,埋伏在地下赌场数个出口的人员立刻冲进去,出示警察证件,挨个儿寻找七龙。
半个小时后,魏凡秋接到杜澎宇电话。
“喂,小杜,情况怎么样?”
“那还用说,必须抓到的。”那头杜澎宇还在喘着气,“妈的,你都不知道这小子多狡猾,差点被他跑了,我追了得有半里路。”
“辛苦你了,人你先审着,我马上过去。”
杜澎宇兴奋道:“好嘞,凡秋一出马,这小子不招也得找喽!”
魏凡秋放下手机,对周老爷子说:“人已经抓到了。”他顿了顿,深深地看了眼他,压低声音问:“不知老先生您是想私了,还是想对簿公堂,这毕竟是您家里的事,事情一旦揭发出来,对生意肯定会有影响的,我只要小眠安全,其他不会多过问。”
老人沉思了许久,这背后的人肯定是自己的二儿子周怀善,一想到这个不孝子,老人气得心脏都疼,但毕竟虎毒不食子,况且现在只剩这一个儿子了,他并不想周怀善被起诉。
他长长叹了一口气,泪眼婆娑道:“魏先生,您就放怀善一马吧,我愿意私了,花多少钱都行。”
魏凡秋笑了,他摇头:“我不需要钱,只要您让他立刻放了小眠。”
老人脑袋捣蒜似的点头,“行行,我这就打电话。”说着,就把秘书召唤进来,让他联系周怀善。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六十六章
是夜,除掉了一根肉中刺,周怀善正心情大好地品咂着红酒。
电话铃声响起时,他皱了皱眉头,不过,一想到有可能是雇来的那几个人得手的消息,眉头很快又舒展开来,懒洋洋地接起电话:“喂。”
电话那头的人焦急道:“周先生,不好了,那个女人跑了!”
“什么!”周怀善刷一下从躺椅上坐起来,声音气得直发抖:“跑了?你们他妈的怎么办事的?还不赶紧去给我找回来。”
那头急得满头是汗,“我们都找了一天一夜了,就差没把这山头翻过来了,她肯定是跑到了公路上跟车走了,我们……找不到了。”
周怀善挂了电话,扬手把手机狠狠摔在地上,心里骂道:姑姑请得什么破人,这么点事情都办不好,正要打电话讨伐周娟去,发现手机已经被自己摔坏了,只好去书房打固定电话,谁知刚到书房,就听见催命似的电话铃声。
“来啦来啦!”他不耐烦地接起电话,一句话还没来得及说,却上来就被周老爷子劈头盖脸骂了一顿,等反应过来,这才忽然汗流如注,原来事情已经败露了。
“爸,您听我说,这肯定是有人诬陷我,我怎么可能害小眠呢?您不能听信外人的话,不信我呀,我可是您唯一的儿子了。”
这‘唯一的儿子’霎时像一根钉子扎进老人的心里,喉头一阵哽咽,他叹气:“怀善,你是个什么东西,我看着你长大,还能不清楚吗?我已经和人商量好了,他不会把事情闹大,就当我这个做父亲的求你了,你别再干那些丧尽天良的事情了,因果报应,你不怕死后入地狱,可我替你怕呀。”
老人说到最后,情绪太过激动,几乎昏厥,魏凡秋伸手扶住他,指了指电话,示意他把电话交给自己,老人摇头叹气,把电话交给魏凡秋。
“周怀善先生,您好,我是小眠的未婚夫,我想我有必要提一下我的父亲,他的名字叫魏彦天。”
这话一出,周老先生差点背气昏过去,看魏凡秋的眼神顷刻间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