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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顺势接上她的话,“我男朋友。”
她两眼瞪的比铜铃还大,“我上次问你,你还不承认。”
我害羞的稍稍别过脸,“我那不是不好意思嘛。”
“这孩子有男朋友了也没告诉我,让你白为她操心了。”我妈反应也快,明着捧张阿姨两句,让她消气了也就没事了。
她对我使了个眼色,我心领神会,“张阿姨,谢谢你一直对我很关心,我现在有男朋友了,你也为我高兴吧。”
张阿姨局促的搓手,“当然,当然。”她顿了顿,“我忽然想起还有点事要去办,先走了。韵之,再联系啊。”
我跟在她后面直叫唤:“张阿姨,您慢走啊。”关上门,我松口气。什么叫运筹帷幄之中,什么叫决胜于千里之外,说的就是我,我有些飘飘然了。
随后我妈一句话把我打回原形,“那我们晚上吃什么?”
“您没准备晚饭?”
她嘿嘿笑了笑,压低了嗓门说:“原本我想你要出去相亲不愁吃喝,我下点面条凑合一顿得了。”
我忍住了翻白眼的冲动,母上大人,我算服了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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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捅捅我,“那我们晚上吃什么?”
我没好气的说,“喝西北风。”
我妈冲着我眨眼,“行,我无所谓,就当减肥了。”她眼角瞥着殷禛,似笑非笑,“只要你舍得他挨饿。”
我的脸莫名红了,忿忿一跺脚,脱口而出,“肯德基。”母上大人最厌恶此类洋快餐,我故意出个难题给她。
“中餐也吃腻了,正好换换口味。”她自言自语。“你们先坐会,我换件衣服就可以走了。”
殷禛看着我和我妈两个斗嘴,若有所思。
“喂,想什么呢?”
“没什么。”他掩饰般的转过身。
我抽出一张百元钞票塞给他,“待会儿主动点付钱。”
他推回给我,“我有。”
“你那点不够。”
“不够再说。”
“不够就来不及了。”我硬要给他,他坚决不肯要,轻道:“我不想欠你太多。”
我不过是怕他丢了面子,这两者间有关系么。我不及多想,拽住他的衣服,把钞票塞进他的裤兜,他往外扯,我不肯,捂住他的裤子不放,我妈出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情景。
“咳咳,”她打断我们。
我手还插在他的裤子口袋里,他一只手捉着我的,另一只手和我的胳膊缠在一起,看去暧昧无比。
我收回手,若无其事的东张西望。
母亲走到我跟前,贴耳说道:“悠着点,别当我不存在。”
我颊上升起的热度一直红到了耳根。
小区里就有肯德基,走过去不过三五分钟。
我们先找了座位坐下,殷禛大叫一声:“店小二,把菜单拿来。”
我立刻捂住他的嘴,陪着笑脸对围观群众说:“他开玩笑的。”我拉低了嗓线,拉下脸来,“你真不知道假不知道,肯德基的吃食都是自己过去买的。”
他嘟囔,“太不人性化了。”
靠,没看出来他中文造诣这么高。
母亲笑眯眯的看着我们,目光是洞察一切的了然。
我心虚的扯了殷禛一起去服务台,我怕把他留下,他立马会在我妈的逼问下露馅。
点了个全家桶和一些其他小食,我让殷禛先捧回去,并且叮嘱他多吃东西少说话,有啥难题等我回来再解决,我妈的功力可是很强的,他绝对不是对手。
我找到洗手间解决生理需求,欣慰的发现,大姨妈果然刚才被殷禛吓的没敢来。
等我回到座位上,更欣慰的发现,我妈和殷禛正相谈甚欢。
他们人手一只鸡翅,嘴唇油光光的,说的是一些我听不懂的佛语,什么一念愚即般若绝,一念智即般若生,什么以物物物,则物可物,以物物非物,则物非物。物不得名之功,名不得物之实,名物不实,是以物无,绕的我头都晕了。
母亲大人听的不停点头,“没想到你年纪轻轻对佛法这么有研究。”
殷禛笑曰:“多读读佛经,能抚平心绪,免于心浮气躁。”
我被他们抛在一边,满心不愿意,摇头晃脑着嘴里念叨:“人生三境界,第一境界,见山是山,见水是水,第二境界,见山不是山,见水不是水,第三境界,见山还是山,见水还是水。”说完自己快笑喷了,简直是废话。
老妈满脸笑容的看着我,“你什么时候也研究起佛法来了。”
我一看殷禛拍对了马屁,灵机一动,“跟他学的。”
母亲看殷禛的眼神顿时带了点肃然起敬的味道。
老妈难得来次肯德基,她拿薯条沾着番茄酱吃的不亦乐乎,最后还意犹未尽的舔舔手指。
我得意的说:“好吃吧,据说这番茄酱是特制的,专供肯德基使用。”
我妈一听,拉住正在旁边收拾桌子的一名服务员,“这没吃完的番茄酱我可以带回去吧。”
服务员忍着笑说:“可以的。”
殷禛十分自觉的喊了句:“番茄酱,打包。”
我无地自容地弯下腰,把脸埋进膝盖,有气无力的说:“这两个人我不认识。”
回到家,母亲大人拖着我拉家常,殷禛开了电视看新闻。
我没话找话,“老妈,我今天见过穆先生了。”当着我妈的面,只能称呼穆先生而不能喊他爸。
老妈瞥我,“你又想说什么?”
“他苍老了许多。”我低声说。我妈是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通常我用这招的时候她的态度会好很多。
“他活该。”老妈撇嘴。
我想不通我爸和我妈哪来的深仇大恨,又不是我爸在外面有了小三儿抛妻弃子,我妈也没红杏出墙,这两人就不能平心静气的想想对方的优点么?
再说他们离婚的导火索也令人无语的很,我爸从不去参加家长会的原因是因为他根本搞不清楚儿子和女儿就读于哪所学校上几年级在哪个班,怕问我妈会跟他翻脸,第二天借口要检查我们作业写得怎么样而由此看到封皮上的学校班级信息,这事后来不知怎么还是被我妈知道了,于是这成为了我爸不关心家庭的主要证据之一。
我边帮老妈按摩双肩,边说:“我爸现在一个人过的多不容易啊,我哥又不在他身边。”
“你刚叫他什么?”老妈冷下脸。
我打了个激灵,“穆先生。”
老妈轻哼一声。“穆寒那坏小子也不来看我。”
我讪笑,“他忙。”
“他前几天还去了你那,别以为我不晓得。”
我一愣,“您怎么知道的?”
老妈仰头,“我能掐会算。”
我当听笑话一样一笑而过。
正说着,殷禛忽然猛地捶了下桌子,大怒:“这些蛀虫,总有一天我要把他们一个一个的剪除。”
电视新闻里正播报哪里的贪官被拘捕,银行里有多少赃款,多少被转移到了国外的户头,子女在某资本主义国家过着奢靡的生活。
我像看怪物一样的瞧殷禛,“没看出来,你心气还挺高的。”
他在气头上,并不理会我。
“你小时候的志向一定是做一名纪委会官员吧,和我要做飞行员的志愿一样,这辈子是不可能的了。”我闲闲的说。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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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妈睡的早,九点不到就回了房。
我溜进书房上网。这个时候,Q群里通常热闹的很。
桑悦一见我上线便说:“没男人,求男人过年一起回家。”
我凉凉的丢了句:“花痴。”
崔怀玉得瑟道:“我有男人,不介意借你。”
桑悦干脆利落的回:“朋友夫,不可欺。”
我做一句话点评:“桑悦你是不是打错字了,你想说的是不客气吧。”
怀玉狂发捶地的表情,我扯着嘴角,欣赏桑悦抽搐抓狂。
桑悦大概是被父母逼的没办法了,偷偷Q我:“小颖,要不把你哥借给我救急吧。”
我本能的拒绝:“那可不行,你什么时候瞄上我哥了?非分之想,赶紧给我抹掉这个念头。”
“借用而已,会还的。”她郑重其事道。
我抿唇,“那也不行,我哥有主的。”即便郑小云现在还没答应做我哥的女朋友,但凭他的人品文采,他们事成是迟早的事。
桑悦垂头丧气道:“你见死不救。”
“没那么严重。”我才不吃她那一套。
“哼,我要和你绝交。”桑悦说不过我,开始耍无赖。
我心念一动,想起殷禛,却又生生压下这个念头。
余小青和郑小云也陆续上线,小青又撺掇我,“颖姐,安装歪歪吧。”
歪歪是一种语音工具,不仅能够语音聊天,还可以将众人聚集在一起,通过文字和图片进行交流。据说穆寒在歪歪有个频道,没事就唱唱歌,把一干女孩迷的七荤八素,还给他起了个外号叫“萌物”,把我寒的。
我为人比较懒散,小青和我说过很多次了,我都懒得弄。今天刚好有空,我就下载并且安装上。
按照小青给的频道号码我点击进入,刚进去还没摸清楚状况,小青就向我投诉:“穆大哥太过分了。”
“怎么了?”
“小云今天才注册的号,刚进频道,穆大哥就给她加了红马甲。”
“什么是红马甲?”我问。
“分频道管理员。”
“那你呢?”
“我是黄马,也就是全频道管理员。”小青继续给我扫盲。
我颔首,疑惑道:“你等级比她高,你怨念什么?”
“我从频道刚一建立就进去了,算得上是元老级的人物,又挂了N久做了N多贡献才混到现在的地位,可小云她不劳而获,穆大哥太偏心了。”
我低低地笑起来,爱情这玩意本身就没有公平可言,对穆寒来说,小云肯进频道他求之不得,怕是再无理的要求他都满口答应,何况是不起眼的管理员位置。
我好言安慰了小青几句,她还在那忿忿不平的模样。
“你吃醋了吧。”我拿她打趣。
“才没有。”
我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