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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想给皇兄挣点印象分,便说:“将军不必拘谨,既然是皇兄的贵客,便是朕的贵客,坐下一同用膳吧。”
司马长生看着齐渊的头顶,齐渊不开口,她也吃不准他是什么意思,不过还是恭敬些好,便拱了拱手:“在下还是站着吧。”
皇帝朝太后挤了挤眼,这俩人好像进展得不太顺利啊。太后招来侍从上菜,顺便转了话题:“哀家叫小厨房准备了些你们爱吃的菜,快吃吧。”齐渊夹着菜,越吃越不是滋味,这女人果然是来折磨他的!叫她坐着也不领情,偏要站着。
母子三人心思各异,顿时宴席上沉默得很。齐渊放下银箸,正想扯了司马长生坐下。没想到被司马长生抽了筷子,指尖蕴力朝屋顶射去,那筷子冲破了琉璃瓦,只听得一声闷哼,仿佛有人从屋顶上滚落跌在地上。
“有刺客!来人!护驾!”皇帝还是挺冷静的,可惜殿里的侍从手无缚鸡之力,就算都聚集到皇帝太后身边也只能当个活靶子。
“还有一个。”司马长生低喃,反手将齐渊往后方推去,齐渊被推得脚步踉跄,被身后七手八脚的侍从护到中间。司马长生手握一支银箸,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屋顶。
殿内一时间寂静无声,司马长生勾起嘴角:“乌合之众……”话音刚落,又执起银箸以诡谲的手法射出,银箸刺入横梁,震得整个房梁都动了动,也震出了一个黑色的人影。
那刺客从天而降手握一把大弯刀迅猛如黑鹰朝司马长生劈来,,司马长生手无寸铁只能闪避,随手又拿了一双筷子。那刺客见一击不中,反手又是一刀,却料不到司马长生已经绕到他身后,朝着他的背心就是重重一脚,刺客飞了出去撞上殿里的柱子,司马长生又拿起筷子将刺客握刀的手生生钉在柱子上,殿中一时只闻那刺客的哀嚎声。
“皇上,留不留活口?”司马长生云淡风轻地问。却等不到回答,因为皇上的下巴已经被骇得要掉地上了。正好殿外传来熟铁摩擦的声音,御林军姗姗来迟。御林军进殿后显然也是一愣,连忙请了罪,把一具尸体和一个被废了手筋的刺客拖了下去。
一切烟消云散后,皇帝才从人群后走了出来,抚掌大乐:“震国大将军果然名不虚传,今天多亏了你,朕赐你个御前带刀侍卫如何?”是女的也没问题,做人就是要变通。
司马长生刚要拒绝,又看到齐渊大黑脸朝自己走了过来,握住她的手臂,说:“你受伤了。”司马长生低头看了看手臂上一道刀伤,这点伤小意思。“随我回府。”齐渊扯着司马长生不容分说匆匆走了,连跟太后客气一下都省了。
齐浅看着两人远去的背影,觉得有些落寞,便问太后:“母后,我的注意如何?”
太后望了望屋顶沉思了一会:“哀家觉得寿安宫要大修了。”
作者有话要说:
☆、书僮
齐渊今天大概是吃错药了,才能解释他这么反常的行为。
司马长生理所当然地想。齐渊一路牵着司马长生一直到王府的后院。司马长生见回到了她的木屋,想挣脱在齐渊的手进屋换件衣服,清洗一下伤口。没想到齐渊这厮的力气还挺大。
“你坐着。”齐渊生硬地命令司马长生坐在树下的卧榻上,“我给你处理一下伤口。”
“不用麻烦了,睡一觉就好了。”齐渊装做没听到走远了。
“唉……”司马长生躺下,看着灰蒙蒙的天空,虽然她不讨厌京都这个地方,但是小时候的经历总能激起她某些不舒服的回忆,还是喜欢不起来。不过这片梅园还不错,在流已打战那么久她很久没见过花了。
不得不承认威名远扬的震国大将军喜欢一切小女儿的玩意儿,花、刺绣、珠宝……不过她平时都很好地掩盖了,就算是亲兵也觉得将军喜欢各种锋利的冷兵器,最多也就多看两眼金闪闪的珠宝。师傅在她到达大齐时就拿走了她的小宝箱,就算她看到喜欢的东西也只是多看几眼罢了,因为之后她的手中就常年握着一把剑了。
“在想什么?”齐渊拿了药、绷带和剪子回来了。
“想师傅。”司马长生无意识地回答。
“手伸上来。”齐渊坐下,敲了敲桌面,“要剪掉伤口附近的衣服。”
“嗯。”司马长生乖乖照做。看着齐渊处理她的伤口。眼睛都不眨一下。
齐渊已经尽量温柔,但还是难免笨拙。终于把她的伤口包扎好了,虽然看着挺滑稽的,但司马长生还是开心的,她可以去换衣服了,这件衣服都是血腥味。
“阿落,是我不对,”齐渊摸摸鼻子,道歉对他来说还有点陌生,“今日我对你太苛刻了。”
司马长生的注意力都在衣服上,就这样错失了齐渊的道歉。
齐渊忍不住握住司马长生的手,终于使她回过神来,“今日太危险了,纵使你武力高强,也难免受伤。以后不许你挡在我身前,知道了吗?”
司马长生点点头,不让她保护他,那她还留在这里干嘛?
“阿落,你可知我是喜欢……”
司马长生的鼻子被落在鼻尖的梅花花瓣弄得痒痒的,控制不住打了个大喷嚏,将齐渊未完的话喷了回去。
司马长生抽了抽鼻子,茫然地看着齐渊,方才他说喜欢什么来着?要她去弄来吗?
“没事了。”齐渊已经不想叹气了,发觉与她相处后,他好似老了十年有余。“你先休息吧。明天开始到我书房伴读。”
从此司马长生成了齐渊的小书童,齐渊虽然在书房处理公务,但是丝毫不怕齐渊知道了什么机密,第一,司马长生没有那个闲心领略朝堂上的风风云云,她只适合当一杆枪,指哪打哪。第二,司马长生熟读兵法,但是若要她看折子,有些字她可能不识得。所以刚开始,当齐渊看折子的时候,司马长生就轻手轻脚地在书架上找喜欢的书看,当然找着找着经常会被架子上的奇珍异宝吸引了过去。
齐渊自然也注意到了,她不发出声音他也无法忽略她,于是等司马长生回屋休息后,便差人把库房里的珍宝挑一些好看的摆满了书房,陈管家的眼睛都被晃晕了。之前九爷不分青红皂白打了他几板子现在屁股还痛着,他是真的不知道那些话本里面的内容,他找的那些可都是市面上买得最好的,不知怎的触了九爷的逆鳞,他一把年纪还大大地丢脸了,真是有苦难言。
从那时起,九爷的书房就换了个风格,不过司马长生的反应倒是平平,而且开始认真看起书来,齐渊见讨好不了司马长生,也就打消了继续往书房塞宝贝的念头。
司马长生其实是这样想的,齐渊发了善心让她进书房伴读,要是看到她一脸垂涎地对着他的宝贝,说不定会赶她出书房,所以她要克制住自己的内心,先在书房站稳脚跟。书童是怎么伺候公子的?回头还是讨教一下陈总管。
齐浅从宫里溜出来微服私访勤王府,一踏入书房就退了出去,我擦,说好的勤王呢?这么多珍宝是想说明勤王财大气粗吗?那颗绿油油的大白菜他书房都没有好么!齐浅反复确认没有走错王府,又跨了进去。
齐渊早就看到齐浅在门口进进出出,那家伙一定又是溜出来的。
“皇兄,你这是搞什么,书房变成藏宝阁了吗?”齐浅不得其解,在这种环境里看折子会比较舒服吗?
“你怎么出来了?”齐渊眼皮都懒得抬。
“当然是出来看看朕的带刀侍卫。”说完就看着坐在一旁捧着一本书的司马长生。
司马长生好久才反应过来他是在说自己,连忙行了个礼:“多谢皇上关心,区区小伤不足挂齿。”
“本王的书童何时成了你的侍卫?”齐渊语气里明显不开心。
“那日都说好了,是吧,司马将军。”齐浅笑眯眯地看着司马长生。
司马长生想了想,那日好像还没拒绝,便拱了拱手:“在下恐怕无法胜任。”
“若是连将军都无法胜任,那还有谁可以?”
“你有几万的御林军,还怕不能挑出一个来?”齐渊起身走到门口招来老陈,“送贵客出去吧。”
“喂皇兄,我连茶都没喝……”唧唧歪歪的齐浅就这样被送回了宫。
齐渊舒了口气坐回椅子上,以后要吩咐老陈这样的人不能随意放进来。还好阿落拒绝了,他真的有点怕她会答应去做那什么带刀侍卫,那他就不能把她绑在身边了。齐渊微微一笑,看到司马长生低头看书的认真劲,心里都是满满的幸福。
作者有话要说: 难得有情郎。
☆、断袖
最终司马长生还是做了齐浅的带刀侍卫。
其中一个是因为齐浅的死缠烂打,还有一个原因是齐渊不忍把她拘在府中,但是齐渊还附加了一个条件,他要和司马长生一起上朝,一起回府。所以在第二天上朝的时候,文武百官都不忍看堂堂九王爷一眨不眨地盯着站在皇上侧旁的俊俏的侍卫。看来京中流传的九王爷是断袖什么的并非空穴来风。
司马长生笔直地站在一旁,目不斜视,身穿一身黑红相间的侍卫服,手握斩风,与其他侍卫并无不同,只是长得略微瘦削了些。齐渊可不这样认为,他今天一大早在马车里等待司马长生的时候就被惊艳到了。特别是司马长生撩开马车的帘子弯身进来的时候,他来不及反应就被一身飒爽英气从头流到脚的司马长生震住了,好看的女子他见得多,可是他偏偏喜欢上这样的司马长生,让他想起多年前与她第一次见面时,她也如这般动人。
一路上齐渊都用余光瞄着司马长生,直到他怀疑自己是否断袖的时候,司马长生要下车去往皇帝寝殿了。
“朝堂再见。”齐渊只来得及说这句话,司马长生就被太监总管带走了,他果然每时每刻都想把她绑在身边。
齐浅只好无视自己的皇兄快要把眼珠子沾在自己的侍卫身上的目无旁人的样子,清了清嗓子:“众位卿家,西域国力已经不容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