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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马牵到一块大石旁,她走到大石上,轻轻松松的跨腿坐上,又引起一行人讥笑不已。
她也懒得理这些人,再怎么说不也坐到马上了么,刚这么想着,手上的缰绳没抓稳,掉了,额滴个神,正要俯身——“小心!”不知道人群中谁这么急匆匆的叫了一声,幽香还没有反应过来,忽然觉得耳鬓边的风声刮得呼呼作响,眼前的景色斗转星移,脑子一片浆糊,嘴巴却不自觉的“啊~~啊~~啊~”,只觉得全身只向马头前滑落,她双手紧紧的抱住马头,一会颠到左边,一会颠到右边,屁股估计已经颠成四五瓣了。
“抱紧,别着急,我就在你身旁。”这声音中气十足,可幽香却听不清,她的神识有些不清醒了。
“唉!怎么遇到这么个笨蛋……”霍以南甩开手上的皮鞭,一把捞起她,卷落在他胸前。幽香的屁股刚一沾座,“哎哟”一声,回身紧紧地抱住霍以南的腰身,死不放手,闭着眼睛,脸色苍白如纸。
小马驹被袁副将套住,再往前几丈远,就是石坡,若是摔下去,不死也要重伤。
大家坐在马上看着地上直抽搐的幽香,满脸愧疚。
霍以南陪坐在她身旁,见她吓得有些不正常,叹了口气,俯身抱住她,拍了拍她的背。许久,全身僵硬,又通身冰凉的幽香慢慢恢复知觉,那血红的眸子死盯着霍以南,吓得他打了个哆嗦,还没想明白什么事情,就觉得手臂一痛。低头一看,杜幽香正死咬住他的手臂不放,那血从嘴角流落到地上。
一群将士这才反应过来,齐刷刷的跳下马匹,“唆”的一声抽出佩剑,满脸气愤的正想一剑劈了她了事。霍以南忍住疼痛,挥了挥手。大家伙同仇敌忾的眼神杀向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袁副将看着那流满一地的血,心都哆嗦了一下,闭上眼睛不忍直视,心中感叹:原来也是个发狠的。
杜幽香神识是有些不正常,忽然觉得满嘴的血腥味,恍然醒悟,她松了口。霍以南手臂上的那坨肉已撕开了一半,估计又是一个永不磨灭的“艺术品”。幽香的嘴角还残留着血迹,她却爬在一旁恶吐起来。
这路是暂时赶不成了,大家原地休息,全没有游山玩水的心思。
霍以南一直忍着,脸上的肌肉不自觉的跳动,见她在一旁恶吐,面无表情的站起身来。袁副将忙上前替他包扎。
再次出发,大家都沉默了,幽香照样坐马车,霍以南骑马,独自一人走在队伍前,一言不发。
幽香休息了一个下午,心里开始害怕,她可是咬了他们的将军,这些人会不会报仇?她看着那一群扎营的将士,还有忙碌着做晚饭的几个兵卫,心里没底。
这次晚餐就有些粗糙了,个个吃得愁眉苦脸。幽香吃着没什么味道的食物,满嘴似乎还遗留着血腥味儿,刚咽下几口,又在一旁恶吐起来。害得一行人又齐刷刷的把眼神杀过来。
第二天赶路,幽香撩起车帘看着外面的景物。突然几声急促的马蹄声,一匹雪白的骏马跑到车前,喷了个响鼻,幽香一扭头,这马是跟她有仇么?特么的喜欢向她喷白气。
几声敲窗声,幽香循声看去,只见霍以南挺直的身躯端端正正的坐在马上俯视她,一双眸中,古井无波,看不出情绪。他的声音不轻也不重的道:“你若心甘情愿的去边关给我当两个月的伙夫,我就把南坳的田地给你如何?”
莫维南的田虽然对幽香来说是一大诱惑,却也打动不了她失去两个月的自由,家中还有小孩,又不是吃不饱的时候。她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撇了撇嘴,脸上写满不稀罕。
“呵!”霍以南刚板起的脸,忍不住想笑,眼前忽然浮现一张淘气的脸,他愣了愣神,还是耐心的解释:“我说的是南坳的田地,不只是莫维南的地。”
“唆!”的一下,杜幽香抬起头来,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南坳的地……”,她重复着,可是要当两个月的伙夫……,她有些犹豫不决。
霍以南轻夹马腹,速度快上几分,慢慢地驶往前头,幽香忙掀帘喊道:“你说的,可别反悔!”只看到那高大的背影越行越远。
幽香的心终是安静下来,当晚寻到霍以南,便希望他派个人给她家传个信,这事儿才能准。谁知那家伙居然在出发的那夜就给莫家村长留了信,也就是说就算她杜幽香答不答应,这两个月的伙夫是当定了。虽然心情有些不爽,但还是暗自欣喜,两个月后,南坳的地都是她的。原本还想用上融资这招,如今也没必要这么麻烦了。
从此幽香正式成了一名厨师,包了他们一路上的伙食。这么游玩着,走了四五天,前面就是平庭关险崖,是一处天然屏障,翻过这座险崖,才是霍家军驻扎的地方。幽香看着前面路窄坡陡的小路,她忽然明白霍以南为何要她学骑马,只是她实在没有潜能,如今只要坐上马就有恐惧感,可是这条路马车上不去,那她怎么办?
霍家军都在考虑这个事情,当然不能让将军载吧,可是……,几人回头齐刷刷的看向她,谁载她成了个头痛的事。
袁副将正在犹豫着,霍以南行至幽香面前,微微俯身,伸出手来,语气清冷的命令道:“上来!”
作者有话要说:
☆、给老太君当厨师
“嗯?!”幽香仰头看他,这么高,怎么上?她犹犹豫豫的把手放在他掌心,只觉天旋地转,再回过神来,额滴个神,她居然打横爬在他前面的马背上,接着一行人哈哈大笑起来。袁副将看了看将军,心中直乐,他怎么没想到这招。
马刚走上几步,幽香已经满脸通红、脑充血,她使劲的抓住鬃毛不敢动,心中把霍家军恨个半死,都是一群没人性的男人。
一路上行驶的很慢,可能考虑到幽香的这种状况,算是照顾她。中途休息,幽香被“甩”了下来,她瘫在地上,再也活泼不起来,抬眸看着这一群没品的男人,气得咬牙切齿。
“将军,你看她,都气红了眼,不知会不会哭?”袁副将打开水袋喝了口水,斜横了一眼地上的人,“女人不都是娇滴滴,遇到事儿,就爱哭,天天在耳边嘤嘤嘤嗡嗡嗡,烦死了……”
霍以南轻轻扫了眼,嘴角微微一勾,算是报了那一口之仇。
再次起启,幽香已做好被人“虐”的准备,可是这次霍以南像个没事人一样,径直行到前头去了,一行人嘻哈紧跟于后,余下袁副将愁眉苦脸的停在那儿,满脸不快的看着她,抓住缰绳的手动都未动,命令道:“快上来!”
幽香搞不清楚情况,但好汉不吃眼前亏,站在别人的地盘,还是低头为妙。她急忙跑到他马前,上下左右看了看,这……这是要她怎么上马来着?
袁副将哀叹一声,伸出粗大的手掌,一把抓住她的肩膀往上粗鲁的一提,在幽香满嘴尖叫声中,她端端正正的坐在了他后面,还没回过神来,马径直往前奔去,幽香急忙抱紧他的腰,死命不放手,那可怕的呼呼风声从耳边擦过,直吓得她全身发抖。
一上一下,这座山行了两天才走上平地,可到了平地上,幽香也没有马车,木办法,她只好厚脸皮的抱住袁副将的腰,当个牛皮糖,害得前面那人脸色黑得能滴出墨汁,要不是霍以南时常用眼神杀过来,估计杜幽香早被他甩出十万八千里……
平地上行了四五日,才终于见到瓦房村落,幽香一行人停在了一所精致的房子前,红墙绿瓦的大院落,在幽香眼里已算是非常豪华的。
刚跨入门,一行人已走远,只留下一位管事的安置她。这大户人家还真是规矩多,就这么一路走来,就远远的看到不少的奴仆、丫鬟,端端正正向主子们行礼。她只偷瞥了几眼,脚步不自觉停留了一许,管事的慈眉目善的站在不远处等她。那管事的年若五十上下,满脸的笑纹,看人时始终带着笑意。他指了指不远处道:“请随我来,将军吩咐过,这两个月老太君的伙食还需麻烦您了。”
幽香忙罢了罢手,真是进了这样的地儿,只觉得哪儿都不舒服,若不是想着那南坳的田地,她真是一刻都不想呆下去。
跟着管事的绕过几条廊、走过几个亭榭,幽香没有记住,只觉得这府中甬路四面八方交差纵横,亭台楼阁、树木山石,点缀着这古色古香的结构幽雅而不俗,看得她眼花瞭乱。当然她并不是羡慕这美轮美奂的豪宅,她只是穿越人士第一次看到这么古色古香的古时代建筑,发自内心的一种纯粹的欣赏,可若让她住在这里面,这么宽这么大,她还是不愿意的,一点也没有了家的感觉。
她安顿的地方虽然是所有建筑物中最窄的小院落,却也是个三进院子,她抬眸看了一眼,扁额上龙飞凤舞的写着录书繁体字:“仪和院”。
管事的在一旁解释,“这是将军的手笔。”
幽香仔细的瞧了瞧,没有看出什么名堂,只觉得这字刚强有劲,有点张狂。她回身看到不远处有一橦三层楼高的楼房,微微颦眉,这房子是这院落中唯一高的楼房,其余都是一层矮房。
“那是主院,平时将军最爱站在三层楼上观景。”
也算是个懂得享受的人。管事的把幽香交给一位叫含香的大丫鬟,这姑娘长得恬静,很让人亲近的,年纪估计只有十六七岁的样子。她做事利落,与一群小丫鬟一起把幽香的床铺铺好,倒了热水给她洗了把脸,又叫人端来了可口的饭菜,就此安顿下来。
古代可没有单休双休的制度,不过一个月听说也有半天假期,是由管事默认的。可对于幽香却不同,每天虽然事情不多,却不能离了人,一日三餐都得她亲力亲为,半点偷不得懒,而且还没有工钱。不过别的杂事就没有人吩咐她去做,有时那含香的小姑娘还会安排小丫鬟听她差遣,不过都被她打发走了。
第一天开工,幽香从含香和厨房的秦管事那儿把老太君的饮食习惯了解了清楚。老太君已到耄耋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