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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什幺事,是你多心了。」自东方煜的动作之下挣脱开来,白冽予解开了脑后束发的带子让一头长发披散而下。一夜没睡又花了很多心思想该如何处理这些事,现在他的精神状况实在称不上好。反正东方煜都起来了……那他就先睡一觉吧。
步至床畔躺了下,白冽予面朝内寝,动作摆明了就是要东方煜别打扰。
但平时他要睡的时候不都是习惯找自己过去的吗?异于平时的动作让东方煜心中疑惑因而更甚:「冽,你不需要……」
「你满身都是酒味,不要过来。」知道他想说什幺,白冽予已截断了他未完的话径自说道,「我想好好的休息一下,能请你暂时先出去吗?」
「……好……」
对于白冽予表明了就是拒绝的态度感到一丝的落寞,东方煜有气无力的应了声,转身离开了房间。
听到门关上的声音,白冽予这才转过了身平躺在床上。
犹豫了很久之后,他才终于做下了决定打算要以平常心来面对东方煜。只要东方煜没有察觉到,他就打算当作没那回事,将那件事给彻底瞒过去……
原本是这幺想的,但东方煜一靠近他,一感觉到昨晚东方煜包围住自己的那种气息,他的心里不自主的便是一阵慌乱,所以初面对时还是做出了一些不该有的举动……亏他昨晚还练习了那幺久,但这下还是给东方煜怀疑了吧?要是东方煜真的死命追问了,他是不是能发挥练习的功效以最若无其事的模样来面对他?说真的,他自己也没有什幺把握……
白冽予低声叹了口气。
不过东方煜为何会问他那种问题呢?居然问他白虎是不是对他做了什幺不该做的事……莫非他看来有什幺异样?思及至此,白冽予急忙起身对镜一望──
这不望还好,一望便是让他不自禁的又红了脸了。右颈之上有着一抹红痕,正是东方煜昨晚吻的地方……果然他是太嫩了,根本不知道居然会留下痕迹,自然也没有想到要去遮掩。低头一看,双腕的指痕虽已退去不少,但仍隐隐约约的可以察觉到一丝异样。东方煜实在太用力了,所以痕迹到现在还未能退尽……
不过东方煜果然是经验老到,才会一看就知道这些吧?虽然昨天喊的人似乎是自己,但谁晓得是不是正好也有哪个红粉知己与他名姓相仿?白冽予天马行空的胡乱想着,心中不由得便是一酸……
急忙在脸上泼了泼水让自己冷静下来不要胡思乱想,然后才再度回到床上躺下休息。
* * *
一个人漫无目的的四处闲晃着,一想到之前在房中之时白冽予明显的异样,东方煜心里便是一阵忧心。
昨晚那白虎的态度着实强硬,显然是再难忍耐,一副非得将白冽予弄到手的模样……偏偏白冽予不知是打定了什幺主意,不但爽快的接受了,还要自己别管他……虽然知道白冽予自然有他应付的方法,但东方煜却仍是无法遏止内心万般的担忧。再加上白冽予要他别管,令他是既忧且愁,内心着实烦闷不已。
在想管又无法管,就怕自己一个不小心会跑去坏了他的事的这种情绪之下,东方煜毅然决定出了本部到镇上喝酒去了,借酒浇愁嘛……只觉得心中烦闷,不知不觉竟已喝了不少,醉得连自己是怎幺回来的都不知道。只是整个脑袋昏昏沉沉的,心中想着和白冽予相处的每一分每一秒……
待灭了天方之后二人只怕是难得见上一次面了,不由得百感交集。
甩了甩头想将那个感觉自脑海中赶出。他和白冽予是不会有结果的,毕竟两人都是男儿身……他会不顾一切的就爱上一个男人,但白冽予不一定会。虽然白冽予现在似乎相当喜欢和自己相处,但迟早有一天也是会替白堑予找个二嫂的吧?早就知道会有这种结果,他就不应对自己的这段感情抱有任何的期待。错的人是他东方煜,他不该不可自拔的爱上一个男人。
只是……白冽予昨晚到底是怎幺回事?不但神情憔悴,模样看来乱糟糟的,颈上居然还有吻痕……东方煜相信自己绝对没有看错,那确实是吻痕……虽然那个吻痕也很有可能是女人留下的,但除此之外,白冽予的双腕还有着被人抓住箝制过的痕迹……这样想来,怎幺样也不会是女人吧?
虽然他说没事,但东方煜怎幺样也不觉得没事。他的「没事」或「没什幺」之类的话似乎总不会是真的没事。如果真的没事,为何白冽予今天对他的态度会那幺奇怪?莫非他真的给白虎……
却听身后一阵脚步声传来,东方煜回头一看,只见二个人迎面走来,神色之中带有一丝淫邪……厌恶的正想转身离去,他二人的对话却已传入耳中。
「你听说了没?白虎他终于把那个叫梅烈的给弄到手了。」
「哦?白虎他终于成功啦?可是用他那瓶老伙伴?」
「正是如此啊……谁不晓得他那瓶媚药的厉害,只一点便能叫一个大家闺秀变得万分淫荡,欲仙欲死……嘿,我今日跟他借了瓶子来瞧瞧,居然给去了一半有!」
「真的?那个梅烈一副软弱模样,没想到竟然还能撑下去?用了一半……那可是不战个几十回合就没法了结的。」
「是啊。不过白虎今日仍是精神好得跟什幺似的,真让人佩服他的精力过人。据他所言,那个梅烈在床上的样子当真是诱人以极,比女人还要美上几倍。」
「不过那个梅烈可就惨了吧?一个男人居然生了那幺张标致的脸蛋儿……瞧他身子也没多壮,这一个晚上耗过去只怕是全身无力了。」
「谁叫他碰上了白虎?他可是男女通吃,只要漂亮就一定要抢到手……」
那二人一面说着,似乎瞧见了东方煜就在前方。相望一笑,其中一人随即高声道:「喂!梅钰!你那个漂亮的师弟现在是不是累得不成人形啊?」
听他这幺道,不等东方煜有反应另一人便又插口:「嘿,搞不好这个做师兄的早就不知和他师弟来过几回了……一个男人没事生张会诱惑人的脸又个性软弱,根本就是一副要男人疼的模样……」
「住嘴!」
东方煜将他们一路上所言是听得清清楚楚,心中便是一阵强烈的愤怒油然而生。一声大喝,身形一闪已然来到二人身前。
「你二人再敢出言亵渎他,我立时叫你们再也开不了口!」
说着,便欲出手扼住他二人颈子,却在忆起此行乃是为了助白冽予复仇而来……若是因他一时冲动而毁了一切,他怎幺能对得起白冽予,对得起他对自己的信任?
「我们说的可是句句实言……你去问问你师弟不就成了?」
居左的那人当然不会相信东方煜有那份能耐,仍旧是满脸笑嘻嘻的。
见他一脸贼样,内心炽人的怒火险些便要烧尽了东方煜的理智。但他仍是逼迫自己冷静下来,不要去理会这二人的话语。
当务之急还是再去确认一下冽是否真的无恙……心下已自做好了决定,当下便不再搭理二人,一个跃起,他迅速的回到了自己和白冽予的房间,并将门紧紧的关上。
没想到东方煜没过多久便又回来了……白冽予按着隐隐做疼的前额坐起了身:「你这幺快又回来干什幺?」
语气是惯常的淡然。却见东方煜的面上的忧容未改,此时更是添上了几分难掩的怒色:「方才我在外头听到有两个人对你出言不逊……说你给白虎……给白虎弄到了手,还用词淫秽的污辱你!」
语气颇急,却又顾虑到一些用词而有些停顿。
他这一番话虽是有些不清不楚,白冽予却仍很快的就明白了是怎幺一回事。
他昨晚为了不让那白虎起疑心,并能够在这种敏感时刻找个借口离开天方与流影谷联络,便将「现场」依他仅有的知识布置成了「好象发生过什幺事」的样子。只怕是那白虎虽然不记得发生了什幺事,但看到现场的模样,加上又好面子……于是便对东方煜所说的二人胡吹乱吹了一番。
偏偏那二人在谈白虎那一阵胡吹乱吹之时给正疑惑万分的东方煜听到了……
他心里气愤却又不能动手,最后只得冲回房间质问自己这个当事人了。
这下,他若不对东方煜解释清楚,只怕他下一个动作便是去将白虎杀了……
心下一阵无奈,白冽予唇间已是一声轻叹逸出。
「那两人说了些什幺?」他出声问道,音调淡然而带上了分倦意:「你先说清楚他们究竟说了些什幺。」
「冽……」
唤了声,因于他的疲倦而带上了几分不舍与愧疚。但即便如此,内心的担忧与疑惑却仍是让他打定了一定要问个清楚的主意。不过……「不要问我好吗?别让那些低俗污秽的言语扰乱了你的心情……我只是想确定你是否真的没事而已,因为那些人说的话实在太让我不安……」
却见白冽予一阵淡笑,笑容却是带上了这些日子来极为少见的漠然——
「东方楼主……」语调亦是淡漠,「你既然之前对他们出言侮辱我如此气愤,那为何不让我这个当事人听听看?也许那是事实,让我可以一笑置之也说不定。」
听他口中吐出如此言语,东方煜当下更是吃惊,满心惶急的奔到了白冽予身畔,语气是前所未有的惊慌:「冽,你可别吓我!那二人说的话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对不对?」
「我可不知他们说了些什幺……要我如何和你做保证?」
冷声反问道,白冽予右手有意无意的按上了右颈……这个动作让东方煜更是吃惊,却不知该不该照实说出那二人所言……但见白冽予染上倦意的眸子带着几分不容违抗的坚决,显然就是非听不可了……
心下一阵无奈,东方煜只得将先前那二人所言尽数道出。
听完了东方煜的叙述,白冽予双眉一挑,神色之间尽是不以为然。
「这些话和之前听过的不也都差不多吗?只不过真实性可能大了些而已……东方楼主未免也太小题大作了吧?」语调淡然似乎是全然不在意,「我很累了,你先离开让我好好睡上一觉吧!」
再度躺下了身,白冽予话中之意已是下达了逐客令。
但东方煜却不理会。白冽予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