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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一伸,“拿来。”任赫斜睨着他。
饶是荀云聪明过人,也让他的动作弄糊涂了,“什么?”
“赔偿。”任赫收回手,抱着胸一撇嘴,“心痛、皮肉也痛,这些加起来,总共要一百坛兰陵郁金当做陪罪礼,你带来了吗?”
什么?荀云有些讶然。自己走得匆忙,哪想得到这些?
“没有?”任赫气恼的又一撇头,“我不会原谅你的。”自己这几日都被肚子里的酒虫闹到浑身发痒,荀云居然还没带酒来!
荀云连忙拥住要离去的任赫,“和我回济南,随你爱喝多少就喝多少。”
“不要。”任赫执拗的拒绝,十足的任性。
月光照耀在他那张恼怒的脸上,微蹙的眉与咬到泛红的下唇,这是任赫生气时必有的反应,却让荀云怎么看都看不厌,总觉得他可爱透顶,还为此怦然动心。
知道任赫在耍性子,荀云忽然一笑,目光带着促狭,“你真的不原谅我?”他该考虑换一个每每都会奏效的法子了。
“哼!”任赫又重哼一声。每次牵扯到酒,他就变得与为了吃而闹脾气的荀云一样孩子气。
“这是回答吗?’’荀云漾开一抹邪肆的笑容,“看来,得试试另一个方法了。”
第十章
“啊……”任赫死命的槌打着正在挑逗自己的荀云,“不……不要,臭荀云、死荀云……唔……”
终于,因为欢愉而被逼出的泪水涌出来,任赫忍不住哭着求饶:“放手啦!讨厌……呜……”他扭动自己的身子,身上因为羞耻与快感而泛起红潮。
荀云大力的动作一下,惹得任赫又娇喘连连,汗水不断落下,眼眸里皆是春情荡漾,散发出一股魅惑的气息。
可恶的荀云,居然用这种法子整他……任赫想拉开荀云禁锢着不让他逃离的恶劣大掌,却无能为力。
他整个人被压在树干上,荀云猛烈的在他体内冲刺着,大树晃动,碰到一边的梅树,悉悉率率的下了一场梅花雨。
呜……这里可是自家院子哪!若让人看见了,他还要不要做人哪?
“荀云,不要在这里……呜……你快点……”任赫狂乱的低吟着矛盾的话,浑身汗水淋淋的,几乎要靠不稳树干。
“混帐,会让人看见的……啊!”任赫忽然惊叫一声,因为荀云将他的腿抬得更高,让他因他的动作更加敏感,一波波热意在身上乱窜,让任赫又哭着哀求:“快一点,我受不了……让我……唔……”
荀云恶劣的在任赫颈畔轻笑,“小赫,你原不原谅我?”
任赫用力的摇摇头。
可恶!原本就不原谅他,现在他这样恶整自己,他更不原谅他了!
“哦?”荀云缓缓的退离任赫的身体。
此举更让人搔痒难耐,任赫咬着唇,身子因他的举动忍不住浑身颤抖。
“不要!”他难受的低喊,“不要离开!”
可荀云还是残忍的不再继续,让任赫顿觉一股强烈的空虚感袭来,几乎让他发疯。
“可恶,你好恶劣!卑鄙下流……呜呜……”任赫气得用力拍打荀云,他让身体的空虚逼得好难过,更是气恼的乱打,发出不满的嗔怨:“快点进来啦!混帐!”
荀云吻吻任赫因为生气而紧咬的下唇,然后邪肆的笑了笑,没有让他满足的打算。
“原不原谅我?”他又是一笑。
任赫恼怒的红着眼眶,自己是第几次被荀云用这种手段胁迫应允的?根本算不清了,可是,自己每每又无力抵抗。
他别无选择的轻点一下头、满脸不甘愿。
“哦?”荀云得寸进尺的又逗弄他,“怎么好像很不甘心?”
任赫气到又要哭了,他只得扁扁嘴,小声的哽咽道:“我原谅你了,我不生你的气了。”
呜……他明明就气荀云气得要死!
“然后呢?”荀云唇角一扬,“接下来要再说什么?”
任赫不解,“说什么”
“说你好想要我……”他附在任赫的耳畔恶劣的说了几句话。
什么……任赫一张俊脸瞬间烫红,那种话他如何说得出口?
这荀云真是太过分了!他恨恨的瞪着那张笑得俊魅的脸。
“嗯?”荀云只是一扬眉,等着任赫大着胆子将那些话说出。
终于,就在任赫快将下唇咬到流血时,荀云才听到一阵细若蚊鸣的声音。
照着将那些话说了一遍后,任赫已经羞耻得抬不起头来了。
但他立刻让荀云勾起下颚狂烈的吻住,并且得到他梦寐以求的充实与解放。
清晨,任赫就让不断啄吻着他脸庞的荀云吵醒。
他一睁眼,荀云便漾开一抹温柔的笑。
“早。”
任赫眨眨眼,打算不理会荀云,继续闭上眼要再梦周公。昨晚让荀云那样折腾,害他浑身都虚软无力又昏沉沉。
“小赫。”荀云不让他睡,又刮刮他的脸颊,“我肚子饿了。”他好想念任赫做的菜。
任赫皱皱眉,不想搭理。
荀云叹日气,起身穿上衣服,“刚才你大娘来过,说是你爹想吃芝麻包子,要你去做些给他吃。”一听到芝麻包子,害他也饿了。
爹要吃芝麻包子?
任赫翻个身,打算睡饱了再去做包子,反正爹又不是不知道他早上都会睡得比较晚……
等等!任赫忽然睁开眼。“你刚刚说什么?”
荀云慢条斯理的系上衣带,“我说我肚子饿了。”小赫总算愿意为他起身做饭了吗?
“不是那一句,下面一句!”他刚刚应该没听错吧?
“哦!我忘了。”荀云存心要捉弄任赫。
“荀、云!”任赫恼怒的瞪着一脸贼笑的荀云,为他老爱捉弄自己而生气。
“我要吃鲜肉包子。”荀云巧诈的先要点酬劳。
真是……
“好啦!”任赫没好气的先答应了荀云的要求。
“嗯。”满意的点点头,荀云走过去将任赫拉起身,“你大娘刚才来过。”他体贴的替任赫穿上衣服。
啊?任赫忙不迭的问道:“她看见你了吗?”
“当然。”荀云颔首,“是我开的门。”
天哪……
任赫闭上眼呻吟一声,大娘看见了,那爹大概也知道了吧?他等会儿该如何应对才好?
“大娘人很好,还要我先别叫你。”荀云开始替任赫梳发。
齐婉见到他时,虽先一愣,但也立即了然一笑,并且镇定的介绍自己。她不只要荀云让任赫多睡一会儿,还细细询问有关荀云的一切,并要他好好待任赫。看得出来,她很疼爱任赫。
“唉!”任赫只是叹口气,想为等会儿的场面先做点心理准备。
“走吧!”荀云似乎完全不想退缩,牵起任赫的手,他给了他一抹鼓励的笑容。
任赫顿觉安心不少。至少,有荀云陪着他!
“快走吧,我肚子好饿,你赶快做包子给我吃!”荀云期待的笑开脸。
原来……他的迫不及待仍只是为了想吃东西!
大厅上一片肃穆,一股沉重的气氛凝滞,让所有奴仆都屏气不敢出声。
齐婉已先知会过任耕樵有关荀云夜访一事,所以,任耕樵现在的脸色非常难看。
看来儿子爱的真的是个男人,他还是没办法坦荡的接受,并且把他当作自家人般寒喧,可是……瞪着眼前带着自信微笑的男人,任耕樵像是在看怪物般的直盯着他不放。
这个男人真的很怪!打从他大刺刺的踏进这厅中开始,便像进入自己家中似的自在,并与众人微笑点头,他唤了柳艳一声“娘”,叫了齐婉一声“大娘”,然后若无其事的喊了他一声“爹”,让他差点没自椅子上跌下来。
任耕樵不自在的咳了一声,目光偷偷看向一旁的两位夫人。
齐婉只是和蔼的笑着,而柳艳虽然有些气恼,却不动声色。
大伙儿都很有默契的不开口,要看他如何打破这片沉默与尴尬。
任耕樵不禁暗暗佩服起眼前的男人,竟然如此镇定从容。齐婉说他是叫什么来着?“荀云”是吧?
“你……”
任耕樵张口说了个字,见大家瞬间都将目光定在自己的身上,非常好奇般的,他又住了口。
荀云有礼的一笑,“爹要说什么吗?”
要说什么?
不管说什么都让人直盯着瞧,想说也说不了吧?任耕樵一张脸露出不自在的忸怩,他示意旁边的柳艳,要她说些话。
为什么要她说……柳艳根本不想开口,却不得不率先打破僵局:“浑小子,半夜闯进别人家中,不怕被捉进府衙中吗?”
她依然不想给荀云好脸色看。
“好说!”荀云笑了笑,“与娘前些日子在光天化日下闯进荀园与勒马楼中的惊天动地行径比起来,夜闯任府这种小事根本不值一提。”
什么!这种半调侃的话让柳艳气得又要与荀云展开斗嘴大会。
任耕樵却狐疑的看向她:“艳儿,你去济南都做了些什么事?”他怎么不曾听说?
柳艳脸色一僵,还未开口圆谎,就让荀云先抢白——
“爹,娘到济南其实也没做些什么,只是去伸伸手脚,舞舞红缨刀罢了。”
闻言,任耕樵皱起眉头,“艳儿,我不是要你别再……你怎么又犯?”都是当娘的人了,还尽要江湖中那一套!
柳艳红着脸低下头不语,心中早已将荀云骂了不只千百遍。
该死的浑小子,净会扯她后腿,也不相心想任赫是谁生的,竟然如此不给面子!
大厅恢复静默,齐婉激赏的望着荀云。
赫儿跟着他,应该不会被欺负吧!
终于,任赫端着两笼香喷喷的包子踏入厅中,有些尴尬的将其中一笼放到父亲面前。
“爹,您的芝麻包子。”
任耕樵点点头,拿起包子咬了一口。真是好吃!
任赫又将另一笼拿到荀云面前,“你的。”
荀云冲着任赫温柔一笑,也拿起一个包子送进口中。这一咬下去,肉香四溢,让任耕樵将目光定在那个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