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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怎知不是你故意挑衅在先?”胤禩怒道。
“八哥,确实是她目中无人在先……”十阿哥抢着要解释,话到一半,见胤禩冷然的眸光转向他,下面的话便低到说不下去了。
“唐诗没有规矩,目中无人是我的错,我自会训斥她,轮不到你们两个做弟弟的在这攻击她”
“八哥,我承认是我故意而为,对着她我给不了好脸色!不光是因为毓秀的缘故,也是因为你,你自已说,你对她掏心掏肺的,她又是怎么回报你的?你看到了,她连你都不放在眼里,八哥,我就不明白了,眼里没你的你偏在乎,一心一意为你的你反而看不见!”
“老九——”
“好!当我没说,八哥,将来这个女人再狠狠伤你一次,你不要后悔!”九阿哥说完,拉过十阿哥,恨声道:“十弟,我们回去!”
十阿哥看了看胤禩又看了看九阿哥,无可奈何地跟着九阿哥走了,临走之前,又恨恨地瞪了我一眼。
我一言不发,见他看着我的脸色仍是不好,我轻叹了口气,伸手抱住他的腰,将脸埋进他胸膛,感受着温暖贴心的踏实,开口说:“不要问我为什么!我会努力的改变,努力的接受这世间一切,还有,九阿哥说错了,我不是眼里没有你,我是因为爱你,所以害怕”
胤禩听到我那句“爱你”身子轻颤了颤,伸手将我拥紧,半晌才哑声问道:“害怕什么?”
“害怕自已会忍不住嫉妒,害怕自已不够好,配不上你,害怕你真正了解我了,就不会再爱我,
害怕很多很多”
“唐诗,对不起!是我让你受委屈了!”胤禩叹息道。
他的一句“是我让你受委屈了”忽然让我情不自禁地就想流泪,用力眨了眨眼,才没有流出,轻推开他说:“胤禩,以后,不管发生什么,我都陪着你,生,我陪着你,死,我陪着你!”
“傻唐诗,好端端的,说什么生啊死啊的!”
“是啊!我真是傻,好端端地总想些莫名其妙的,你去忙吧,不用管我了,我先回屋去”
“这会不忙,你想做什么?我陪你!”
“恩恩……要不我们去逛街吧!”
“逛街?好,我去叫肖玉备马!”
☆、又见张通
说好的一起去乱逛,结果就被胤禩莫名其妙地拉到了位于效区的琉璃厂,此时的琉璃厂还没有后来的三大书局,闻名遐迩的荣宝斋或许也还不叫荣宝斋,脚下的道路还是土路,街道两旁一家挨一家的小商铺,文人会馆,然而却热闹非凡,车来马往,往来的人群大多衣着光鲜,有戴着瓜皮小帽,轻袍缓带,手摇折扇的翩翩公子,有背着书篓的儒雅读书人,还有些薄纱覆面,身后跟随着丫环的千金小姐,也有胆大的跑江湖并不遮面的姑娘。
我拉着胤禩下了马车,让肖玉和车夫自已找地休息也行,玩也行,总之不用跟着,肖玉一开始不干,胤禩发了话才乖乖照办。
我欣喜的拉着胤禩这看看那看看,他也有耐心,遇到卖文房字画的店子,也会拉着我进去,转悠一下,看看有没有看得上的文房四宝,或者书画,我也跟着认真的看,却也看不出个名堂,只觉得看到的笔墨大都一样,价格却是千差万别,于是啧舌道:“不就是一支毛笔嘛!价格都这么贵!”
胤禩却好笑地向我解释笔的不同,他说:“笔的质地不同,价格当然不同了”他说着,指着一款毛笔让老板拿出来给他,他让我看“就拿这支笔来说,你看,它的笔管和笔帽都是以玳瑁制成的,而笔毫用的紫貂毫,玳瑁和紫貂毫都是珍贵之物,价格当然要相较别的笔略贵些!”
我吐了吐舌头,说:“一支毛真是浪费呀!”
胤禩却是看着我愣了一下,说:“唐诗,我从末见你如此娇憨的模样!”
我蓦地脸红了,看到店老板还在一旁,忙扯起他的衣袖便出去,一出来又忍不住停下问:“那我以前是什么模样?”
胤禩笑了笑,沉吟了片刻说:“十四弟说你不但不温柔还浑身带刺”
我闻言,气得边走边说:“我凭什么对他温柔啊!我就带刺怎么滴?这个十四爷……!”
“木姑娘!”
我正在喋喋不休的数落十四的不是,蓦地被一声惊唤声打断,那声音正发自我身旁,我被吓了一跳,正要发火谁这么没有公德心在大街上大声喧哗,还没看清是谁,视线忽然钻进一张带着惊喜万分的洋面孔,紧接着,手臂也被他一把扯住,只见他激动的晃着我的手臂,喜道:“木姑娘,真的是你?”
看清来人,我不禁脱口而出叫出他的名字:“张通!”
那人正是经常跟四阿哥在一起的洋人传教士张通,我一叫出他的名字立马反应过来,暗道了声:糟了!果见张通一副见鬼似的表情看着我问:“你知道我的汉文名字?”
“啊……哈哈……那个……”我打着哈哈却真不知要怎么圆,心里却在诧异这个张通上次也没见他认出我来,今天怎么就一下子认出我了?
要怎么办才好?我正暗自焦急,这时手臂一松,原来是一旁的胤禩将扯着我手臂的张通的手很自然的拂了开来,他礼貌地喊了声:“张先生!”
张通这才看到胤禩,愣了下才鞠躬一礼道:“八贝勒,真是很巧,没想到在这里遇见你”
他说完,又看了看我和胤禩站在一块,这才有所反应,却仍是不确定的问:“八贝勒跟木姑娘认识?”
胤禩皱眉向我看来问:“什么木姑娘?”
我忙对他哈哈一笑,拽着他就要走人,谁知那张通忽然又兴奋地对我说道:“木姑娘,能再见到你真是太好了!我……”
我见他兴奋地貌似故人重逢地喋喋不休起来,忙出声打断:“那个,请问我们认识吗?嘿嘿!不好意思,我不认识你!”
言罢,拉着胤禩就要走,谁知那张通却摆出一副很是疑惑的表情说:“你刚才不是还知道我叫什么名字的吗?怎么就不认识了?”
我打算死不认帐,于是,说道:“我什么时候知道你名字了?才怪!我才没有喊你名字,你一定是听错了!”
那张通一副丈二和尚摸不住头脑的样子,摸了摸头疑惑地说:“难道,真是我听错了?”
“恩!你听错了!”我点头道。
张通仿佛了然道:“难怪,我说呢,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恩恩,就是!”我用力点了点头附合道,心里一松,正要告辞,谁知,那张通却忽然面带微笑地说:“不过,木姑娘,你真的就一点都不记得我了吗?你忘了,两年前,在前门大街,你撞到我,还对我说‘sorry’我当时很惊讶你会说英国话。”
“是吗?我怎么不记得我有见过你呀,而且,我怎么可能会说英国话!”
“木姑娘,你再好好想想,我可是一直都记得你的,决不会认错!”
我闻言,腹议道:还好意思说一直记得我,那上次也没见你认出来啊!
见我没说话,他又说道:“我之所以一直记得你,就是因为全大清国就你一个女子额头剪着这样又直又厚的头发,还有,我还记得你当时戴着两个很大的耳环”
我这才明白,原来,上一次他没认出我,是因为我那时早没留刘海了,真是倒霉才剪的刘海就被他认出来了,不行,一定要死赖到底,不然,我怎么向人交待我会英语的事情?于是,我又装模作样道:“是吗?我怎么不记得有这回事!”
“Don't you remember that really ”张通忽然说出一句英语来。
我愣了一下,听明白他是在问我真的不记得了吗,我立马用力点头说:“真的不记得了,真的,我没骗你!”
“木姑娘你明明听得懂为什么要说慌?”张通一脸严肃地质问。
他又故技重施来套我,我反应过来,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一面暗骂自已笨的无可救药,一面怒吼道:“你这人怎么这样!我都说了不认识你你还用英语来诳我?你怎么这么可恶!”
我气急了,不管不顾的发起飙来,这时,已有行人频频侧目了,我忙收住发怒的表情。
张通却是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说:“木姑娘,你为什么要装作不认识我?”
我抚额,事情到了这个地步,简直不知道要怎么说才好,想了想,想了想,这事真是一塌糊涂,自己怎么就那么倒霉,撞上他,还用英语道歉,现在,好了,麻烦来了,等等,之前胤禩说过他是法国传教士张诚的弟子,那他就是法国人了!为什么不说法语说英语?于是,颇为怨怪道:“你不是法国人吗?说什么英语啊?真是的!”
“哦!我不是法国人,我是英国人,不过我的师傅是法国人!”张通解释道。
我,我能说脏话吗?哦!不能,那我翻个白眼吧!
“木姑娘……”
“stop!stop!”我果断地打断他的话,尽量保持商量的语气说:“是这样的张先生,我装作不认识你是我的不对,我先向你道歉好吗?”见他要说话,我忙又说:“张先生听我完行吗?我不知道你来中——啊不!是大清国有多长时间,但是你应该也了解,我们中——我们国自古就有女子无才便是德的说法,所以,女子大多都是不读书识字的,读书的女子多半被认为不好,因为一些很特别的原因,我从小就读书写字,也接触过英语,不要问我怎么接触到英语的,我不方便相告,所以,我听得懂英语的事情,极少有人知道,所以,我不敢与你相认,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