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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她这么一闹,客人心中自然警惕,便是不信她的话,为保平安,也不敢再对她出手。
眼见包厢里沉默一片,刘三又急又怒:“好个牙尖嘴利的丫头!你爹欠了如意坊的债,将你卖给我们,倒被你说成是我们包藏祸心!”
许菱跳开一步,叫嚣道:“我什么都没说!你自己说你包藏祸心!而且,我还有话要告诉诸位!”
说完这话,她却不开口,只是仰着下巴盯着刘三,一脸挑衅。
许菱哪里还有话说!她已经搜肠刮肚,将能用上的信息全部用上了。现下这么虚张声势,不过是想恐吓刘三,让他赶紧找人把自己拖走,好逃过这一劫。
她也知道,届时,一顿皮肉苦肯定少不了,但总比被人活活玩死强。而且,只要有时间,就会有希望。
却不料,刘三阴狠盯着她,却死活不开口叫人。
许菱心中疑惑,继续嚣张道:“哼,我知道你们掌柜在谋划什么!”
刘三看看包厢上方,愈加恶狠狠道:“来人!把她嘴巴堵上!”
许菱心中一惊!这人在想什么?他不赶自己走,难道还想着要把自己卖了?可已经没人敢买自己了啊!
她还在思考,两个大汉却扑了上来,一人抓住许菱,掐着她的下颚,另一人拿了一个器物就往许菱嘴里塞。
许菱被捏得痛得很,却生生憋住了眼泪。她记得刘七说过,自己含泪的模样……很欠蹂躏。
那冰凉的东西被塞进许菱嘴里,竟然是块玉。玉两端系有红绳,那两人将那绳绑在许菱脑后。
许菱立时明白了:尼玛,这是现代的口球!
却听一硬邦邦的声音道:“既然这女子有古怪,不如我就做个主,大家一起出钱,请刘公子来一场公开赏玩吧!”
许菱被这句话,炸得心跳都停了!
如意坊的女人卖出去后,向来有两种使用方式:第一种是个人买了,私下赏玩。第二种就是刚刚那人提议的,集体买下公开赏玩。
这一点,许菱根本不知道,因此算漏了。
包厢沉默了一阵。陆续有人附和道:“此主意甚妙。”
现下谁也不愿意单独买这个女子,可是这么好的人就这么放手,他们也不愿意。大家一起出钱,看一场公开赏玩戏,不需要露脸,又别有风味。
许菱脸霎时惨白。她总算是明白了,什么叫人算不如天算。
包厢里已经有人开始提议价格。许菱被两大汉抓住,只能听他们讨论:“每人三百两。”“刘公子要慢慢来,别一下就弄死了。”……
刘三也哈哈大笑。他是真心舒坦了:他从来没被一个女子呛到丢了面子,现下能让他来赏玩这人,一定让她知道厉害!
刘三朝着前方虚虚行了一礼:“那便依诸位大人所言,每人三百两。诸位有什么要求,可以尽管提,刘某必定让大家尽兴而归。”
说着,挥挥手道:“把床推上来。”
几名大汉去台后推了一张甚厚重的大床出来。床的四角都有红绸,想来是用来固定人的。
许菱真的怕了。她动不了,也说不了话,她再没有任何保护自己的方法。
刘三指挥那几名大汉将许菱四肢大张,绑在了床上,趁着低头的机会,阴森森对许菱道:“许姑娘,刘某一定好好伺候你,你可得撑住了。”
10入府
几名大汉不知动了什么,那大床的床头便升了起来。刘三见许菱能看见自己,这才点点头,去翻身边的一个木箱。
他拿了一把匕首出来,居然还在那耍了个花式,这才向许菱走来。
许菱偏头,睁着眼虚望上空,胸口急剧起伏。
包厢中的男人们呼吸开始粗重。这个女子果然是难得的上品,此时她眼中含泪脸色绯红,一脸屈辱与恐惧,着着就让人下身胀痛。只可惜……他们尝不到她的滋味,而且,她活不过今晚了。
刘三拿着匕首,虚虚比上了许菱的侧脸,许菱立时转头朝着那匕首撞去!竟是想划花自己的脸!
刘三却早有预料一般,手迅速缩开,笑道:“许姑娘,这才刚刚开始呢,何必这么沉不住气?”说着,用那匕首挑开了她的领口。
许菱身上的几层轻纱本来就遮不住她身体的优美曲线,只让人心中更加蠢蠢欲动,试图看个究竟。刘三很明白众男人的心思,那匕首先将轻纱挑下至许菱的肩膀,再往下轻轻勾起,眼看那薄纱就要遮不住那一对小兔……
却听那硬邦邦的声音再次响起:“住手。我买了她。”
许菱眼泪立时决堤。若不是现在她口不能言,否则她一定要骂一句:
——萧宸轩!!果然是你!!我…操…你全家!!!
许菱一早就觉得奇怪。看刘三听她说到孟昭坤时的神情,明显是早就听到了她的话,也清楚孟昭坤的身份,却完全不理会,只是要拍卖她。后来见许菱砸了场子,他明明很想把她弄走,却始终不叫人来。许菱便推测,他也只是听命于人,不能自作主张。
再联系近日发生的事情,许菱很自然得出了结论。
只是她不敢相信。以萧宸轩的身份地位,要买她实在是轻而易举,他却偏偏要用这样的方式。这人,实在是……太特么的变态了!
听见有人要单独买了许菱,客人们意见极大。但许菱还是被人从床上拆了下来,反捆住手,塞去了一辆马车里。
没过多久,萧宸轩上车了。
许菱眼眶红红地看着他。
萧宸轩显然心情很好,嘴角微翘,坐去了许菱身边。
许菱心中暗自咒骂,低着头不发一言。
萧宸轩直接将她抱起,搁在了自己腿上。许菱下身与他紧密相贴,立时发觉他那物事硬邦邦地戳着自己下…体。
萧宸轩拧着许菱的下巴,就去吻她的唇。
许菱心中一惊:这人不会想……车震吧?立刻用力偏头躲开。萧宸轩也不恼,低头去亲她的耳垂脖颈。
许菱也不躲了,开始嚎啕大哭。她哭得没有半点美感,一边嘶嚎着,一边努力挤眼泪鼻涕。
萧宸轩被她吵得心烦,终于抬起头瞪着她道:“收声!否则我把你扔回如意坊!”
许菱果然不敢再出声,却没有停泪,流着鼻涕,皱着脸看着他。
萧宸轩不看还好,一看之下,立时皱了眉。他微微推开许菱,不悦道:“擦了眼泪鼻涕!”
许菱把鼻涕吸得震天响,偏偏表情很无辜,呐呐道:“手被绑了。”又瞄萧宸轩一眼,低低道:“要不,你帮我擦?”
萧宸轩被那吸鼻涕声震撼了,万分嫌弃瞪她一眼,直接将她扔去马车地板上,唤道:“萧剑!”
萧剑掀了车帘,问:“殿下,何事?”声音硬邦邦的。
萧宸轩朝着许菱一扬下巴:“解开她。”
萧剑为难道:“这……”
萧宸轩扫他一眼,萧剑这才应道:“是。”进车厢解开许菱,又出去了。
许菱被解开了手,却赖在地上不肯起,只是抱着自己的膝盖蜷在地上,哭个不停。
她被萧宸轩凶了那一句,不敢干嚎了,但是憋着声音哭的样子其丑无比。
萧宸轩见她一边哭一边用手和肩膀胡乱擦鼻涕眼泪,弄得一身都黏糊糊的,只觉扫兴,什么兴致都没了,想着回府随便找个女人,都比这人现在的模样强。
许菱按心中松一口气。她上次与萧宸轩见面,就觉得他可能有洁癖。那时她去扯这人的袖子,被他甩开了。所以现下索性把自己弄恶心些,果然逃过了一劫。
许菱就这么进了萧宸轩府邸。
她的身份很奇特。萧宸轩的女人们都是独院居住,她也分到了一间小院。这样说来,她应当也算萧宸轩的女人。
可是萧宸轩的女人身边都有下人伺候,她却没有。
萧管家也拿不准萧宸轩的意思,只得将她晾在院中不管。
如此安静过了几天,一个晚上,萧宸轩来了。
彼时许菱已经睡下。萧宸轩爬上她的床,直奔主题,狠狠撕咬许菱的唇,一边扯她的衣服。
许菱没有反抗。但不过片刻,萧宸轩居然自己停了下来。黑暗之中,他微微抬身,摸了摸许菱的头发,举着手问:“这是什么?”
许菱畏畏缩缩答话:“今晚吃饭时,菜汤撒在了头发上,想着晚了,就没洗头。明天洗。”
萧宸轩眼角抽搐,瞪了许菱半响,起身离去,找别的女人了。
萧宸轩第二次来,多了个心眼,先找人把许菱洗干净了。
许菱被打扮地漂漂亮亮搁在床上,萧宸轩看着,顿觉神清气爽,这才上床。
许菱张嘴对他傻傻一笑。
萧宸轩皱眉直起身,微怒道:“什么味道?”
许菱笑得很羞涩:“我……吃多了大蒜。”
萧宸轩黑着脸瞪她半响,终是离去。
萧宸轩第三次来,让人禁了许菱一天的吃食。
看着许菱躺在床上绵软无力的模样,萧宸轩万分满意。
许菱却望向萧宸轩,可怜兮兮道:“殿下,她们捆了我一整天。不给我吃饭便罢了,居然只给我个尿桶。那个尿桶就放在床边,啊,就是你站的地方!又没有盖子,你说被尿熏一整天就算了,万一我拉屎了,那该多臭啊……所以我忍了一天没有拉屎,现在真的憋不住了,你可不可以让我先去茅房拉屎……”
她满口都是屎啊尿啊,萧宸轩脸都绿了,拂袖离去。
又过了几日。这日白天,萧宸轩在书房召见许菱。
他从来没有白天找过许菱,许菱心中七上八下,行了礼便候在一边,也不敢多话。
萧宸轩就像没见到她一般,泰然万分看奏折。
这人已经接手些国事了,听闻手段很不俗,多次得到圣上的夸奖,也得到了很多臣子的好评。许菱站在一边偷偷看他,第一次意识到:这就是萧浩瑞最忌惮的人,也是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