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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宸轩眯眼。他的欲…火冲击着他的身心,这种感觉让他很暴躁。他想不理这人的问题,先上完她再说。
可他终是压制着欲望,答话道:“我让他们住进城里了。郊外我没多少人手,怕出事了顾不上。”
他说得好听,许菱却明白了。萧宸轩行果然事谨慎,许建明和许滔,被萧宸轩暗中监视了。
许菱悲凉一笑:“殿下,求你,不要动他们。你想要我……我便是你的。”
萧宸轩瞬间怒了:这人居然摆出这副委屈的模样!好像是自己挟持了她家人,逼迫她和自己上床!
萧宸轩收回手,放开她,冷冷道:“我在你心中,就是那种不择手段的恶人。”
许菱一愣。她以为这话说完,萧宸轩又会暴怒离开,然后找着机会可劲地折腾她。但这句话,却让她体会出了些峰回路转的意味。萧宸轩说:“我在你心中。”
许菱心思电转。既然这人多少在意自己对他的看法,那她就有转圜余地。她要做好细作,总不能一直与萧宸轩斗争下去。
许菱垂眼,再次抬眼时,已经带上了几分温柔。她道:“殿下,我与你的接触不多,第一次上元节,第二次如意坊。后来,你也没有给我机会了解你,恕我实在无法对你做出评判。”
萧宸轩看着许菱。这人态度温和,不卑不亢,仿佛她真有资本和自己谈条件一般。萧宸轩莫名被激起了性子,松开许菱,随手扯了他送许菱的丝绸,裹在她身上:“好,既然你这么说,我便给你机会。过几日你伤好了,就来做我的贴身婢女。”
萧宸轩意味不明看了许菱一眼,转身离开。
——这天下,都尽在我囊中,又何愁拿不下一个小小的你。
许菱就这么荣升为萧宸轩的婢女。
许菱很庆幸。那日她说的话,诱导意向其实已经很明显,所幸萧宸轩并未多想,还遂了她的愿。
可没几日,许菱就庆幸不起来了。
萧宸轩让她睡在他的耳房,一到晚上,便找女人来颠鸾倒凤,那依依呀呀的声音传来,许菱被吵得不得安生。
这样便罢了。折腾了几天,萧宸轩换新花样了。
这一晚,水桃进屋后,房中半响没声音。许菱近日太累,迷糊着就睡着了,却听见萧宸轩唤:“许菱,倒茶进来。”
许菱赶忙揉揉眼睛起身,泡好了茶端进去,进房一看,立时清醒了。
就见萧宸轩只披一件里衣,坐在床沿。水桃全身赤…裸跪在他的腿间,撅着屁股对着许菱,正在一吞一吐地伺候萧宸轩的物事。
许菱脸刷得红了,急急走去桌边,放下茶,就想出去。
萧宸轩却唤道:“谁让你走了?两壶茶都端过来。”
许菱一愣。扭头看去,桌上早就有一壶茶,已经凉了。许菱一手端着一壶茶,走到了床边不远处。
萧宸轩指着床边的茶几道:“倒两杯,一杯热的,一杯凉的。”
许菱哆嗦着手倒了两杯茶。她知道萧宸轩想干什么了。
水桃缓缓抬头,将萧宸轩的硕大吐了出来,临了粉嫩的舌尖还在那顶端舔了一下,显然是万分熟练。这才向许菱伸出手:“热茶。”
许菱捧着那热茶,递给水桃。
水桃夸张地一声尖叫!将那茶杯摔在了地上!斥道:“你傻啊!想烫坏殿下吗?”
许菱叫苦不迭。便是她已经知道这两人要玩“冰火两重天”,也不能表现出来啊!这身子,是个没有经验的处子啊!
萧宸轩不甚介意道:“先凉的吧。”
许菱这才端了另一杯凉茶给水桃。水桃灌了一口茶,也没咽下去,就这么含着茶,开始吞咽萧宸轩的坚硬。
萧宸轩仰头吸气。温度的落差显然让他很愉悦,他眯眼享受了片刻,又睁眼看着许菱道:“你看着,那茶是用来干吗的,调好温度再端来。”
许菱点头“哦”了一声,转身调着温度倒了茶。萧宸轩却不收回眼光,只是一直看着她。这人正在情…欲之中,连带那眼神也尽是赤…裸的情…色之意,眼光放荡地上下视奸许菱的身体。许菱被他盯得心中发毛,只想拔腿逃跑,偏偏还得站在一边看着,随时为水桃端茶送水。
终于,冷热交替七八次后,萧宸轩推开水桃,将她扔去床上,抱住她一个挺身,猛烈进攻起来。
许菱扔下茶壶就跑。
萧宸轩却又喝道:“站住。许菱,过来,你看着她。”
许菱心中暗骂这人变态,却不得不停步转身,一点点抬头往床上看。
就见萧宸轩在迅猛进攻的间隙,拧着水桃的下巴,将她的脸转向自己。水桃一脸的媚意,失神地呻…吟。
萧宸轩轻笑道:“你看,她像不像你?”
他的声音异常低沉沙哑,带着种说不出的蛊惑之意。许菱心中一跳。她早清楚水桃和自己很像,但这时忽然被萧宸轩提起,立时感觉,面前的场景万分怪异。
萧宸轩的另一只手握住水桃的雪峰揉捏,那小兔被他肆意挤成各种形状。萧宸轩蛊惑一般道:“看,就像,我在玩弄你。”
说着,猛地将那火热从水桃体内抽出,让她跪趴在床上,头朝向许菱,掐住她的腰肢,再次进入,大力抽…插起来。
他俯身在水桃耳边,命令道:“水桃,抬头。”
水桃很配合地抬头望向前方。
萧宸轩也抬头,看向许菱,眼神暗沉道:“看……像不像,我在干你。”
许菱被深深震慑了。她看着一脸迷离的水桃,心狂跳起来,一瞬间竟产生了幻觉,似乎那个被萧宸轩搂着凶猛进入的人……是自己。
此想法一出,许菱的脸刷得白了。她再也坚持不住,慌张道了句“我先走了!”跌跌撞撞逃出了房间。
身后传来了萧宸轩的笑声。
许菱死活都不肯在那种时候进萧宸轩房间了。
又是一晚,萧宸轩在房间里喊了几嗓子,许菱没有出现,倒是来了另一名婢女。那女孩眉梢眼角尽是春意,朝萧宸轩柔柔道:“殿下,请问何事?”
萧宸轩气结。一瞬间,他真想扔开身下的女人,挖地三尺翻出许菱,狠狠地欺负她,定要让她哭着求饶!
但他终是压下这种欲望,扫兴吼了一声:“滚!”
许菱躲在门外,听到那声怒吼,欲哭无泪。
如此斗智斗勇过了小半个月,许菱心力憔悴。某日,萧子衡来看许菱时,奇怪道:“许菱,你脸色怎么这么差?”
许菱看了看一边批阅奏章的萧宸轩,苦兮兮道:“小殿下,我……我最近没睡好觉。”
萧子衡愈加疑惑:“你不是挺能睡的么。我那的人,都说你吃得又多,睡得又沉。那时脸上还见长了些肉,现在都瘦回去了。”
许菱听他提到那时的生活,百感交集,真想涕泪交流抱住他哭嚎:“小殿下!你带我走吧!”面上却只能干笑。
结果当晚,萧宸轩就把许菱赶出了耳房,给了她一间单房,这才暂时结束了许菱灾难史。
如此,又过了几日。某个晚上,许菱回房睡觉时,惊讶发现,不知是谁,在自己枕头下放了一个小香囊。
23赈灾
许菱很奇怪,第一反应就是:难道是巫蛊之术?可自己最近挺低调啊。
打开一看,心中就是一惊!连忙收好香囊,走去锁上房门,这才小心翼翼将香囊里的东西倒在手上。
是一颗解药。
再看那香囊,果然绣了一个模样特别的灵芝。那是萧浩瑞的代表,寓“祥瑞”之意。
许菱拿了茶水,送服了解药,又将那香囊仔细收好。这才坐下,思考这件事情。
这解药……却不知是谁送来的?
她的房间在萧宸轩的殿阁中,虽然经常有人来往,但毕竟是紧要之地。所以,那送解药之人,必定是萧宸轩府中之人无疑。这就意味着……
萧浩瑞还安插了别的细作在萧宸轩身边。
许菱心中忽觉一暖。那感觉,就像地下党孤身一人潜伏在敌人后方,却突然发现,这里竟然还有自己的同志。
却又忽觉有些悲凉。萧浩瑞显然已经告诉了这位“同志”自己的真实身份。以此推断,此人应该甚得萧浩瑞信任。萧浩瑞的信任不是那么轻易就能得到的。所以,很可能,这人已经在萧宸轩府上呆了许多年,并且多次以行动证明自己的忠诚。
会是多久呢?三年?五年?十年?
许菱幽幽一叹。这么多年的双重身份,也不知他还能不能分辨清楚,自己到底是谁?到底是萧浩瑞的细作,还是萧宸轩的属下?
这么多年,他又做过多少表里不一的事情?多少次当面笑脸,背后刀枪?午夜梦回,他还会不会痛苦迷茫?还是……他根本已经麻木?
许菱打了个寒颤。她突然非常恐惧。让她这样过上几年,她怕自己会撑不下去。
便是此刻,许菱在心中暗自决定:在解毒没有眉目的情况下,与其慢刀子杀人,日日恐惧担忧,还不如尽力协助萧浩瑞,打压萧宸轩的势力。那么或许……萧宸轩势力渐微之日,她还能想办法获得自由。
许菱爬上床,在被子里蜷成一团,紧紧抱住自己。她想,左右这两个皇子都不是什么好人。既然萧浩瑞先了一着,我也……只能对不住萧宸轩了。
二月,萧宸轩很忙。许菱知道原因。
萧宸轩自然不会与许菱谈论政事。但非机密的一般性事件,也不会特意瞒着她。
萧宸轩的属下有时会来殿里找他议事。许菱帮他们沏茶时,听见了些风声:西北水灾,朝廷赈济不力,难民生事,终成暴…乱。萧宸轩近期就要前往灾区,镇压暴…乱,安抚难民。
屋内的几名官员终于离开。许菱这才进屋打扫。她很懂分寸,除了沏茶时,并不在殿内杵着,这点很讨萧宸轩喜欢。
萧宸轩近来有些疲惫,找女人的次数也少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