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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为何不今日就挑明……许菱承认,自己还是太自私了。
她想留多一些美好,待到往后时日愈艰时,拿出来慰藉、净化心灵。
御林军终是散去了。他们毕竟是来工作的,孟昭坤与萧浩瑞手下交接完毕,众人就从马车中抬出一箱箱银子,送去府库中。
孟昭坤站在府库门口查验银两,许菱无事,便在他身边,有一搭没一搭和他聊天。
御林军将箱子抬到孟昭坤面前,孟昭坤打开查验。许菱看他查了几箱,发现那银子大小样式都甚齐整,有些好奇,便凑近了些。
这么一看,心中立时一凛。她想起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许菱蹲下,就等着箱子打开时,盯着那银子看。孟昭坤见了,心中奇怪,问:“小菱,你看什么?”
许菱站起身,新奇道:“昭坤,这些银子好齐整。”
孟昭坤明白过来,许菱没有见过官银,答话道:“这是官银,自然齐整。你用得那些银子是碎银,自然不同。”
许菱受教状点头,又问:“那为什么我也没见你用过官银?”
孟昭坤失笑道:“那是自然。官银分量足,用途特殊,一般是发放军饷、赈灾这些事上,才会用到。市面上流通的,大部分是私银。”
许菱点点头,又疑惑道:“那大家如何知道,自己的银子到底是官银,还是碎银?”
孟昭坤随手拿起一块官银,指着那银子底部道:“你看,这有个图案,是官银铸造局的代表,可以用来辨识。”
说到此处,见许菱仰着头一脸认真看着自己,顿时自豪感爆棚,索性暂时撇下工作,继续给她解说:“再看这里,有‘大熙丙卯’四个字,意思是,这银子是大熙朝丙卯年铸造的官银。这次运来的赈济款银,都是丙卯年铸造的。”
许菱连连点头。孟昭坤又道:“官银分量足,所以拿到官银的人,常常去银庄熔铸私银,十两的官银,可以铸造出约莫十二两的私银……”
许菱面上还在认真聆听,思绪却跑远了。
她明白那账目的真正意义了。
林盛贪污的银子都是官银,而且还有生产批号,自然不可能直接拿出去用。他定会将官银重铸成私银,确保不引人注意。账目上的“二万两余十六万两”,意思便是,熔了二万两,剩余十六万两。
熔铸官银的地方是银庄,那么“金老大”的营生,应该就是银庄。
再联系那账目。十三日进账,当日就开始熔银,那么“金老大”的银庄,在雍州必有分号。
许菱心中通透了,也欢喜了。姓金的银庄掌柜,还在雍州开了银庄分号,萧浩瑞自己一番排除,就可以得出结论了。这下,她都不用去城中打听了,身为细作,能少引人注意,总是好事。
当晚,许菱约见黄安晏。
第二日,萧浩瑞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逮捕了一名日盛银庄的老匠人,又查封了日盛银庄,在银庄银库里发现了近八万两银子。
流民动乱后,风声渐紧,林盛没敢再将银子运送出去,剩了这八万两。这批银子,银庄账目上没有记载。掌柜也说不出,一个小小的银庄分号,为何会有如此多存银堆积。萧浩瑞一番刑讯,匠人先供出了熔化官银的事情,掌柜见大事不妙,也供出了王昌峰。
眼见大局已定,萧宸轩不得不抽身而出。林盛被牵连,与王昌峰两人一起,双双被押送京城。
知府府邸。
萧宸轩的心情就像雍州城现下的局面,一派狂风骤雨。他是真怒了。他没有再似那日痛斥林盛时一般怒吼,可院子里的人都感受到了他的愤怒,各个战战兢兢。
这种时候,也就萧剑还敢与萧宸轩说话。萧剑进了书房,关上门,躬身行礼,直接道:“殿下,有内奸。”
萧宸轩脸色铁青,许久方道了句:“我知道。”
若不是内鬼泄密,萧浩瑞如何可能只花了一个晚上,就揪住这个不引人注意的尾巴!
萧剑直起身,看着萧宸轩,一字一句道:“请容许属下审问许菱。”
萧宸轩沉默不语。又是许久,方沉声问:“她哪里有问题?”
萧剑干脆利落道:“哪都没问题。但她嫌疑最大。”
萧宸轩也知道。他用力握住手中的毛笔,似是在说服萧剑,又似在说服自己:“她是有些小聪明。可她一个婢女,怎么可能知道这些秘密?”
萧剑没有附和他:“就是因为她聪明,才可能知道这些秘密,并且,将事情做得丝毫不留痕迹。”
萧宸轩不说话。萧剑见了,又道:“殿下若是不愿下狠手,至少赶她走吧。”
萧宸轩心中微动。他无意识抚上腰间的玉佩,忽然想到自己说过的话:“我们像不像,私定终身的男女?”
萧宸轩攥紧玉佩,冷冷一笑:“她若真对不起我,我不会让她好死,更不可能让她好活。”
30极限逼问
萧剑听了这话,以为他准了自己审讯许菱,却不料萧宸轩又道:“行了,我自会看着办,这事你不用多管。你有这闲工夫,不如去查查这府中的侍卫。”说着,烦躁道:“林盛、银庄,还有很多地方,都可能走漏消息。不要一出了事情,就把眼睛盯在我女人身上!”
萧剑心中暗叹,再不多说,躬身一礼,转身离去。
许菱今日做事时,格外小心翼翼。她觉察萧宸轩在看自己。他的目光如有实质一般,在自己身上刮过来刮过去,许菱忐忑不已。
她不免万分埋怨萧浩瑞。这人昨天才到雍州,今日就出手收拾了银庄,连带将“金掌柜”和林盛连根拔起。
许菱不怪他手段狠厉,只怪他行动太迅速:他就不能缓一两天吗?这是要置自己于何地?!这速度太不寻常,萧宸轩能不生怀疑?!
想到这里,许菱暗自苦笑。萧浩瑞的目标从来明确,就是不惜一切掰倒萧宸轩,自己不过是他的棋子,他为何要顾及自己?何况,有道是迟则生变,假以时日,林盛抓住机会消灭了证据,萧浩瑞便会扑个空。
萧浩瑞没有做错。只是,他的行事手段,让许菱寒心。
许菱正在胡思乱想,却听萧宸轩道:“许菱,去把门关上,过来。”
许菱一愣,扭头看萧宸轩。萧宸轩脸上没有表情。
许菱放下手上工作,关上了书房门,走到书桌边,有些瑟缩看着萧宸轩。
这表情不是装的。萧宸轩周身都是低气压,许菱无端觉得压迫恐惧。
萧宸轩起身,上前一步,双手抬起,居然开始解许菱的领扣。
许菱被他的气势压制,张了张嘴,竟然什么都说不出。
萧宸轩缓慢地一粒一粒解开许菱的小袄扣子,脱下那小袄,扔去地上。再去解她的腰带。
许菱开始微微颤抖,垂头不敢看萧宸轩。她没有见过这样的萧宸轩,她不知道自己与他对视,会不会撑不下去,露了陷。
萧宸轩忽略许菱的颤抖,动作轻柔解开了她的腰带,掀开她的长衫,手一松,那长衫也铺在了地上。
许菱身上只剩一件小肚兜和一条小衬裙。她终于努力抬头看向萧宸轩,低低哀求道:“殿下……”
萧宸轩的手伸去了她的背后,虚虚圈住许菱,解开了那小肚兜,语调意外温柔:“嗯,我在呢。”
丝绸滑落,许菱的上身就这么裸…露在空气中。这不是她第一次在萧宸轩面前裸…露身体,但她从不曾这么害怕,以至于,她抬起双手,妄图遮住自己的双峰。
萧宸轩以不可抗拒的强硬,默默抓住她的手,缓缓放去了她身体两侧。这才去解她的衬裙。
那小衬裙掉落在地。但这还不是结束。萧宸轩看着许菱的脚道:“鞋子,脱了。”
许菱一点一点抬眼,看向萧宸轩。
萧宸轩眼眸漆黑冰冷,不带半丝情…欲之色。
许菱缓缓蹲下身,脱了自己的鞋子。
萧宸轩打横抱起许菱,将全身赤…裸的许菱平放在了书桌上。
女子肌肤雪白细腻,身姿妖娆,在书桌上微微颤抖着,分外诱惑。萧宸轩的双手如情人一般温柔拂过她的脸庞、脖颈、双峰、腰肢、双腿,眼中却不带丝毫感情。甚至,许菱莫名觉察,那双手尽是冰寒之意。
萧宸轩就这么看着摸着,面无表情,一言不发。
这种无声的压迫让许菱愈加恐惧。就这样过了不知多久,久到许菱呼吸愈加急促,受不住地开始呜咽出声,萧宸轩方才收了手,摸出了腰间的一串钥匙,拿了其中一个,虚虚搁在许菱的鼻尖,蹭过她的嘴唇,割过她的脖颈,在她的双峰上缓慢爬行。
萧宸轩声音低沉道:“许菱,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那钥匙时不时爬过许菱的茱萸,许菱感觉愈发怪异,声音都变调了:“是钥匙。”
萧宸轩下手重了些,那金属压过许菱的乳…尖,刮过许菱的肌肤,许菱有些疼。但这种疼痛,居然完全被心中的恐惧压制。
萧宸轩手指叩了叩书桌,淡淡道:“是这书桌的钥匙。”
许菱眼中含泪,点头表示明白。
萧宸轩似是满意了,将那钥匙拿开,许菱还没来得及放松,就感觉下…体一凉!萧宸轩竟拿着那钥匙,搁去了她的下…体处!
那钥匙在许菱下…体处摩挲。萧宸轩躬身下去,亲啄许菱的嘴唇,温存呢喃道:“小菱,你是处子吧?”
许菱哭泣出声,却还不敢不答话,抽噎着道:“是……”
萧宸轩竟然笑了一下:“那我得小心些,不要一下手重了……”说到此处,他的手微微用力,那钥匙竟然挤进了许菱的下…体!
许菱一声惊呼!眼泪再也控制不住,伸出手去推萧宸轩的手,挣扎着想要躲开,胡乱哀求道:“殿下,别,殿下……”
萧宸轩抓住她的手压制住她,将那钥匙拿了出来,磨蹭她的花瓣。他一边温柔亲吻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