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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都不相信……
萧宸轩失笑:“难为你也懂这些。”
许菱骄傲道:“我懂得比你想象的多,只是你从来不知道。”
萧宸轩敷衍应是,却道:“这些事我自会处理好,无需你操心。”
许菱嗤道:“得,无需我操心,那你干吗还和我说啊?”
萧宸轩微微眯眼看她。许菱立时察觉自己态度不对,缩了缩脖子:“我的意思是,殿下您今天特别平易近人……”
萧宸轩也不追究。他的手掌爱恋地摩挲许菱的脸庞,淡淡道:“我不需要你安慰,也不需要你支持,这么陪着我就行。”
说完这话,萧宸轩上前一步,贴近许菱。他抬手扣住许菱的后脑,一点一点俯身。夕阳的光射来,给他的眼眸画上了几许金色。许菱甚至可以在他安然的眼眸中,看见那个越来越清晰的自己。
初夏金色的傍晚,有风无人的山顶,两人相拥的身影嵌在橙色的太阳上。萧宸轩缓缓将唇贴在了许菱唇上。或许是环境太过美好,他的吻不似平日那般直白野蛮。男人温柔含允许菱的唇瓣,撬开许菱的牙齿,舌尖勾住许菱的舌尖嬉戏。他的手缓缓抚着许菱的头发,另一只手搂住许菱的腰,在她的身上轻轻抚摸。
一吻过后,萧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苏子亲亲的地雷*3!抱住蹭~~~
萧宸轩此遭的败北,只能用一句话来诠释:卑贱是卑贱者的通行证,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
其实说来,许菱也是如此。若不是为了那40万石粮食,她也不会被叶经韵揪住了尾巴……
69章
萧宸轩在琉璃寺住了一晚;第二天一早;便带着许菱匆匆回京了。他要去交接职权;近日都会很忙。
许菱刚回府;就见到许建明在府门口等她。见她下马车;许建明急急上前道:“小菱,小滔病危!”
许菱大惊。萧宸轩在后面听见了;见她回头看自己;安抚拍拍她的肩:“别担心,过会我让萧景找个御医去看看。”又吩咐萧剑送她过去。
许菱和许建明坐在车上。许菱担忧问:“爹爹,小滔得了什么病?”
许建明眼睛转了一转;答话道:“痨病。”
许菱奇怪道:“痨病?可前些天我见他时,他还一点症状都没有啊!”
许建明敷衍道:“病来如山倒。”
许菱心中奇怪,却没再多说。萧剑送她到了北街的同仁堂便离去了。他得去陪萧宸轩,许菱这边,萧景那边稍后会有人过来盯守。
许建明带着许菱一路往里,终于在一间屋子前停住了脚步,嘿嘿冷笑两声:“进去吧。”
许菱心下不安,推门而入,赫然发现房中躺着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
光线昏暗,那人又一身狼藉,因此她片刻才看清那人的容颜,竟然是顾和越!
许菱几步冲过去,扑在顾和越的身边,颤着手去摸他的脸,轻声唤道:“哥,哥……”
她愤恨转头,就见许建明砰得关上了门。
顾和越皱着眉,睫毛挣扎着抖了几下,终于挣开了眼。见到是许菱,一声叹息:“小妹,你怎么还是来了……”
许菱看他一身的血,手被锁在身后,脚上也被拷上了铁链,也不知该怎么办,眼泪就落了下来:“哥,你这是怎么了?”
顾和越居然支撑着坐了起来,安慰许菱道:“没事,这些血看着吓人,其实都是外伤,没伤着筋骨。”
许菱抽噎道:“好疼……是许建明干的?”
顾和越一声冷笑:“他还没那个本事。是叶经韵。”
许菱抹了眼泪,咬牙道:“他怎么会来找你麻烦?”
顾和越简单道:“三爷将宸王暗害谢老将军的事情捅去了圣上那,叶经韵以为是你干的。他要向宸王告发你,又怕没有证据,宸王不会相信,所以想要我写供词。”
许菱呆呆看着他。
顾和越压低声道:“我没有写,他便想拿我来威胁你,让你自己写。小妹你听好,哥哥在疼痛的忍受方面比你想象的强,所以等会不论他如何逼供我,你都不能遂了他的愿。你要尽可能表现得对我不在意,知道吗?”
许菱死死咬着下唇,深深吸气,点头。
便听到门口一声轻笑,叶经韵推门而入,身后跟着许建明。
许建明抱着个大木箱进来,放在地上,站去了一边,小眼睛中闪着意外灼热的光芒。顾和越这身伤,他也有出一份力。想到这个恶魔一般的男人也终于被人折磨了,他就格外兴奋。
叶经韵笑眯眯道:“许姑娘,我们又见面了。”
许菱站起身,警惕看着他。
相比许菱,叶经韵真是万分淡定。他看看地上的顾和越:“你哥哥已经将事情都告诉你了。他说得不错,他的疼痛耐受力的确超乎常人,为着这事,昨天我不知多头疼。”他很是开心一拍掌:“不过好了,我今天为他准别了别的。”
他朝许建明看去,许建明立时打开了箱子。许菱看去,就见到了一箱各色的刑具,只觉心中一紧。
叶经韵走去箱子边,拿起了一个小碗和一柄特制的小刀。小碗中装有黑乎乎的稠状物,叶经韵用刀尖挑起些许,展示给许菱看:“看,这个最简单,黥刑必备药汁,用刀刻几个字在他脸上,然后涂上这个,保证永不褪色,你哥哥这张脸便是废了。”
许菱抿唇咬牙,一言不发。
叶经韵放下那碗和小刀,又拿了一形状特殊的利器,介绍道:“再看这个。知道膑刑吗?就是剔去膝盖骨,用得便是这种刀具。”说着,啧啧道:“这一刀下去,你哥哥就再也站不起来了。”
许菱算是明白了,叶经韵说得“别的”,都不是简单造成伤痛的刑罚,而是对身体永久性的伤害。
叶经韵再次弯腰,又拿起一样器具,正要开口介绍,许菱却开口道:“叶大人,别说了,我很害怕……”
叶经韵歪头看她。
许菱目光中尽是恐惧之色,抬手捂住脸,喃喃道:“我自然在意我哥哥,可是……如果我写了供词,宸王殿下暴怒,你说得这些刑罚,难保不会落在我的身上。我害怕,我真的害怕……”
她扑通一声朝着顾和越跪下,磕头不止:“哥哥,你一直全力助我,这份大恩,我铭记于心,可是……我,我……我真不能写那供词,我不想死,求哥哥原谅我……”说着,伏地哭泣起来。
顾和越不答话,闭眼偏头。
许菱哭了一会,抹了眼泪爬起来,也不说话,转身就急急要离开。
叶经韵却反应迅速:“许建明!”
许建明几步赶上,抓住许菱的手不放。
许菱挣了几下挣不脱,厉声道:“许建明,放手!宸王殿下还没发话,单凭那个男人的片面之词,你也敢动我!”
许建明还真被她的气势和话语震慑,就想松开她。
叶经韵却喝道:“你敢放她走,我便把这些东西都给你过一遍!”
许建明立时抓牢了许菱,再不肯松手。
许菱怒道:“叶经韵,话我已经说清楚,我不可能给你写供词。你若再敢留我,我便叫来宸王殿下的人,说你意图非礼我!”
叶经韵一声冷哼,弯腰从箱中摸了一把小弯刀,还有一瓶药膏,走去顾和越身边。他看都不看许菱:“许姑娘不必客气,尽管叫。”
许菱脸色一白:这人都设计好了!别说今日正巧萧宸轩的人没来保护自己,便是来了,叶经韵也定有后招!指不准这门外,就有叶经韵的人!
叶经韵蹲下,利索扒光了顾和越的裤子,用那小弯刀拍了拍他腿间那物事,对他道:“你妹妹实在狼心狗肺,我都替你这个哥哥伤心了。也罢,既然逼不了她写供词,不如阉了你,送去宸王府做太监,也成全你陪伴她的心愿吧。”
顾和越闭眼死死咬牙,一声不吭。
许菱气息不稳了。
叶经韵朝许菱一笑:“许姑娘,很快的,耽误不了你多久。”
他从袖中摸出一块手帕,隔着那手帕,一脸嫌恶握住了顾和越的物事,小弯刀比划着搁了上去,又微微后仰身子,自言自语道:“不知道血会不会喷到身上……”
许菱凄厉喝道:“够了!”
顾和越一声叹息。
许菱无力垂头:“我写,我写……”
叶经韵勾唇一笑,松开顾和越的东西,扔了那手帕,站起身唤道:“许建明,拿纸笔给她。”
许建明去箱中翻出了纸笔,放去一旁的小桌上。
许菱走过去,对着许建明冷冷一笑:“好爹爹,女儿见过傻的,没见过你这么傻的。你我关系如此亲近,我若是细作,宸王殿下岂会放过你?”
许建明张嘴傻傻看着她,等到许菱已经开始书写,他方才回神辩解道:“我也是被骗了,叶大人可以证明!”
许菱眼皮都不抬,回了他两个字:“呵呵。”
许建明恐慌了:是啊,宸王殿下凭什么相信自己,那叶大人也不需要他了,又真的会费力帮他澄清吗?
许建明咽了口唾沫。他想让许菱别写了,可看看叶经韵,却又不敢说。只得呐呐道:“叶大人,我,我先走了。”
叶经韵达到了目的,便也不在意他,只是一声嗤笑。倒是许菱微抬眼皮道:“爹爹,出门右转是集市,雇匹最好的马立刻出城,许还能逃过一劫。一路顺风啊!”
许建明慌忙退了出去,出门时差点跌倒。
许建明出门后,许菱又写了许久,这才放下笔。
叶经韵上前,拿起那张纸,细细看去,满意微笑道:“不错,一目了然。只是……你没签名画押。”
许菱看向顾和越:“你把他放了,我自会签名画押。”
叶经韵一扯嘴角:“我把他放了,你立时扭头走人。我可没这个功夫和你耗。”
许菱淡淡一笑:“我写供词是为了什么?不过是为了救他。你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