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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伯利安 作者:[美] 丹·西蒙斯 完整版-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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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很想看看一个裸体毕库拉。对于一个四十八标准岁数的耶稣会士来说,这不太容易说出口。而且,即使对一个老练的窥淫狂来说,这也不是桩简单的事。看样子,裸体完全是他们的禁忌。他们醒着时穿着长袍,正午两小时瞌睡时也穿。他们离开村子去大小便,我怀疑,即使在那时,他们也不会撩开宽松的袍子。他们似乎不洗澡。可能有人会想,他们必定满身恶臭,但是这些原始人身上,除了微微有一股茶马的甜味,再也没有其他气味。
  “你有时必定要脱衣服。”有一天,我对阿尔法说,为了获取信息我把细心抛在脑后。
  “不。”阿尔说完,就走到别处去了,他坐在那,啥都不做,但是全身裹得严严实实的。
  他们没有名字。一开始我觉得这太不可思议了,但现在我确信无疑。
  “我们曾经都是,以后也都是,”最矮的毕库拉说,我想她是个女的,把她叫做娥琵,“我们是三廿又十。”
  我查了查通信志记录,证实了我的猜测:现在人们已知的一万六千个人类社会中,没有一个社会,不存在个体的名字。甚至在卢瑟斯的蜂巢社会,也有个体名,那是由他们的等级和其后的简单代码构成的。
  我把我的名字告诉了他们,他们还是茫然盯着我。“保罗·杜雷神父,保罗·杜雷神父。”通信志翻译器重复道,但是没有人尝试学一下,连简单的牙牙学语都不曾有过。
  除了每天日落前的集体消失,以及平常两小时的睡觉时间,他们很少集体做事。连他们的住所也似乎是胡乱安排的。前一次午睡,阿尔会和贝蒂在一起,下一次是和甘姆,再下次是泽尔达或者皮特。看不出明显的体系或者日程表。每隔两天,整个七十人的群体会到森林里搜寻粮草,然后带着浆果、茶马根、茶马皮、水果回来,反正能吃的就拿。我一直深信他们是素食动物,直到我看见德尔在咀嚼一只树栖生物,那是一只幼崽的冰凉尸体。这只小型灵长类动物肯定是从高处的树枝上掉下来的。这样看来,三廿又十不会对肉表示不屑;他们只是太蠢,不会猎杀罢了。
  毕库拉口渴时,他们会走上大约三百米,到一条小溪旁喝水,这条小溪变成一条瀑布,落入大裂痕。虽然多有不便,但是我看不到革制水袋,也看不到水壶,或者任何陶制品的身影。我把水储存在十加仑的塑料容器中,但是村民一点也没注意。我对这些人的敬意陡然坠落,我发现,他们可能在这个村子里生活了一代又一代,却没有唾手可得的水资源。
  “谁建了屋子?”我问。他们没有代表村子的词语。
  “三廿又十。”威尔回答道。我能把他辨认出来,仅仅是因为他断了一根手指头,还没长好。他们每一个至少有一个这样的特征,虽然有时候我觉得辨认乌鸦还简单点呢。
  “什么时候建的?”我问道,尽管我现在应该知道,任何以“什么时候”打头的问题都不会得到回答。
  我没有得到回答。
  他们的确每晚都进大裂痕。沿着藤蔓往下。在第三晚,我试图看看他们的大逃亡,但是有六个人在悬崖边上拦住我,把我带回茅屋,动作温柔但是态度坚决。这是我第一次见到毕库拉带着侵犯的行为,他们走后,我坐在那,细细琢磨了会。
  第二晚,他们开始出发时,我迅速回到我的茅屋,没有朝外面窥探,但是他们回来后,我取回了扔在悬崖边上的摄影仪以及三脚架。定时器运行得非常棒。全息像显示,毕库拉是抓着藤蔓,在朝悬崖下攀爬,手脚敏捷得就像茶马和堰木林中到处都是的小型树栖动物。然后他们就在突岩之下消失了。
  “你们每晚爬到悬崖下去做什么?”第二天我问阿尔法。
  这名土人看着我,脸上带着一种天使般、佛陀似的笑容,我开始感觉到厌恶。
  “你属于十字形。”他说道,仿佛这句话可以回答一切问题。
  “你们爬下悬崖是去拜神吗?”我问。
  没有回答。
  我想了片刻。“我也追随十字架,”我说道,我知道我这句话会被翻成“属于十字形。”现在,随便哪天,我都不再需要翻译程序了。但是这次对话太重要了,不能留给运气处理。“这是不是意味着我应该在你们爬下悬崖时,加入你们?”
  在那片刻,我想阿尔法正在思考。他的额头上出现了皱纹,我意识到这是我第一次见到三廿又十的人差不多要皱眉头了。然后他说:“你不能。你属于十字形,但你不是三廿又十的人。”
  我意识到,为了把其中的区别表达清楚,他脑子里每个神经元和突触都开动了。
  “如果我爬下悬崖,你们会怎么做?”我问道,但我没期待他会回答。假设的问题和我的那些基于时间的询问,都带着同样无功而返的坏运气。
  可这次他竟然回答了。那天使般的笑容和无忧无虑的表情又回来了,阿尔法轻轻地说道:“如果你敢试图爬下悬崖,我们会把你按在草地上,拿利石割断你的喉咙,然后等着你的血停止流淌,等着你的心停止跳动。”
  我一句话也没说。我想知道在那一刻,他是否能听见我心脏的猛烈跳动声。好吧,我想,至少你可以不再担心他们把你当成神了。
  静默持续着。最后,阿尔法加上了一句话,到现在我还在思索这句话。“如果你再爬,”他说,“我们会再一次杀死你。”
  说完,我们互相盯了好一会儿;我确信,两人都深信不疑,对方是个十足的大傻蛋。

  第一百零四日:
  每一个新发现都会加深我的疑惑。
  自打我第一天抵达村子起,有个现象一直困扰着我:这里竟然没有孩子。我翻看我的记录,那是我每天观察后口述在通信志中的记录,在往回翻时,我发现我曾经好多次提到此事,但是在这本我称为日记的个人杂集中,却没有一次提到过。也许其中牵涉到的东西太让我毛骨悚然了。
  我频繁而笨拙地尝试刺探此神秘之事,对此,三廿又十总是给予他们平常的启迪。被询问的人脸带赐福似的笑容,回答着一些不合逻辑的推论,相比之下,世界网中最蠢的乡下傻瓜的牙牙学语也仿佛是哲贤警句。而这些家伙经常是屁都不放一个。
  一天,我站在一个家伙前面,我称他为德伊。我站了很久,最后他终于发现我的存在了,然后我问:“为什么这里没小孩?”
  “我们是三廿又十。”他轻声说道。
  “婴儿在哪?”
  没有回答。没有感觉到他在逃避这个问题,他仅仅是茫然地凝视着。
  我深深吸了口气。“你们中谁最小?”德尔似乎在思索,在和那概念搏斗。
  他被打败了。我在想,是不是毕库拉完全失去了时间观念,以至于任何关于时间的问题都注定失败。然而,一分钟的寂静之后,德尔指着阿尔法,后者正蹲伏在阳光下,在他那拙劣的手织机上忙活着,然后说道:“他是最后一个返回的人。”
  “返回?”我问道,“从哪返回?”
  德尔瞅着我,面无表情,连不耐烦的情绪都没有。“你属于十字形,”他说,“你必定了解十字架之道。”
  我点点头。我很明了地认识到,这条对话车道中蕴含着许多不合逻辑的环路,它总会让我们的对话戛然而止。我绞尽脑汁,琢磨着是否有什么办法,可以让我领会这条细微的信息。“那么,那个阿尔法,我边说边指,“是不是最后一个出生的。返回的。但是还有其他人会……返回?”
  我不能确信自己理解自己的问题。如果谈话对象的语言中没有“孩子”这一词,也没有时间观念,那该如何打听出生的问题呢?但是德尔似乎明白了。他点点头。
  受此鼓舞,我问道:“那么,下一个三廿又十什么时候出生?什么时候返回?”
  “没人能够返回,只有死了才能返回。”他说。
  我觉得我恍然大悟了。“也就是说,只有谁死了,才会有新的孩子……新的人返回,”我说道,“你们用另一人弥补少了的人的空缺,以便让这个群体保持在三廿又十的数量上,对不对?”
  德尔沉默着,我觉得可以把这理解成他的默认。
  他们的制度看上去再清楚不过了。毕库拉对他们的三廿又十的数量很当一回事。他们让部落的人数一直保持在七十个,也就是四百年前那艘坠落在这里的登陆飞船上,记录在册的旅客名单的数量。这两者之间巧合的可能性很小。一旦有人死了,他们让小孩出生,代替成人。简单如此。
  简单但是不可能啊。自然和生态不会如此有条理地运行。除了最小群体数量的问题,还有其他荒唐事。即使很难辨别这些皮肤光滑的人的年龄,但是显而易见,最老的和最小的之间最多也就相差十岁。虽然他们的行为方式像个小孩,但我猜他们的平均年龄在三十标准岁数末,或者四十五岁左右。那么,老头们在哪?父母亲,老姨丈,没嫁人的姨妈在哪?照这个样子下去,整个部落几乎会同时进入晚年时期。在他们所有人超过分娩年龄,而需要替代部落成员时,会发生什么事呢?
  毕库拉过着枯燥、惯于久坐的生活。即使住在大裂痕的近悬崖边,事故发生的比率也肯定很低。这里没有食肉动物。季节的变化程度非常小,食物供给也确实几乎保持着稳定。但是,即便所有这些全部都是真的,这莫名其妙的群体在四百年的历史中,意外总不能避免啊,譬如疾病横扫村庄,譬如有些不寻常的藤蔓就那么断了,把谁摔下大裂痕,又譬如会不会发生一些自无可考时期以来保险公司都害怕的事呢。
  然后呢?他们是不是生下来时还是带着差异的,然后会慢慢转到他们现在这无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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