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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陶天,她想了想还是不放心,跟着把他送到卧房丢在床上,又让人打了温水来,亲自给他擦脸,可一张酒气熏天的脸刚擦干净,人就醒了,咧着一口大白牙,“妹妹好乖,好久没对老哥这么温油了。”
果然是装的,陶晴将帕子甩进盆里,溅起一把片水花,刚想回身给某人一脚,就听他说:“我看时间延误差不多了,妹妹好好把握哦。噢!我醉了——”说罢头一歪,做昏死状,彻底挺尸在床上。
陶晴端起脸盆,刚举到胸前,还没泼下去,郑管家又匆匆忙忙地进来了,道:“小姐,怿王爷来了,此刻正在前厅等着。”
作者有话要说:吃醋什么的,有没有啊~?
今天中秋,某冈因为在外面,身不由己,也不能双更给大家发福利了,就跟各位亲说声“中秋快乐”吧~!
明天争取更新,某冈实在是没办法,请大家谅解,谢谢~!
某冈爱你们哦~!
再一次,中秋快乐!
正文 第77章 贱人多作怪
怿王竟然真的来了?并且人还已经进府了?莫非他真的如老哥所说吃醋了?
不过勾搭怿王这件事势在必必行;有条件要上;没有条件制造条件也要上!眼下陶天这只死狐狸已经帮着铺路铺到脚下了,那还矜持个屁啊,直接上吧!
怿王正在前厅闭目养神;听到动静后睁开眼;不想看到的却不是自己此行要见的宣骆;而是宣匀。
陶晴上前行了礼;道:“哥哥贪杯;醉了。民女恐他接驾失宜;特来禀明王爷。”
怿王笑笑,“竟然能将宣将军灌醉;你倒也本事。”
“民女可没这样的本事,厉害的是姜维哥哥;不过他也倒下了。”陶晴觉得还是该按照陶天的计划,时不时将男配拉出来晒晒,又问:“王爷此行,可有要事?”
“无甚要事,只是饭后一时技痒,想过来寻将军对弈两局。只是看来今日来得倒不巧了。”说罢他便站了起来,“请转告宣将军,我改日再来。”
“是,民女记下了。”
那怀珺本来已经朝外走了,可听到话,还是顿住步子,回头笑道:“我已说过,宣姑娘于我有救命之恩,日后以‘你我’相称就是。”
他是说过这样的话,可陶晴总觉得现在人还没勾搭上,矜持一些比较好,于是只好笑盈盈地说:“好,宣匀记下了,无旁人在时,便如此称呼吧。”
怿王爷没再坚持,也没再说什么,只是点点头,便离去了。
陶晴站在空荡荡的前厅里,一时有些拿不准了,要按照陶天的说法,这怿王该是因为看到“宣匀”同姜维一起离开,然后心里别扭了才过来的,可这情景,摆明了人家真的是来找陶天的……
反正纠结不出个结果来,她决定还是去找挺尸的聪明人帮忙,于是提着裙子就冲进了陶天的房间,却发现脸盆里的睡已经被人倒出去了,只好让小厮重新打了半盆拔凉拔凉的新鲜井水进来。
陶晴端着半盆水,站在床边上,漫不经心地道:“铜盆真的好重啊,端着这个真的好累啊,我最多坚持三秒。一——二—”
话音未落,陶天就眯着眼睛作软体状,从一滩烂泥里做了起来,道:“姑娘家,有事好好说,动不动久威胁兄长,传出去多不好啊……”
陶晴将盆子放在地上,弯着腰,凑到他跟前,故作探究地问:“哥哥,你真没挖我的墙角么?那怀珺真的是来找你的……”说罢还叹口气,往后退了几步,跌坐在椅子上,一脸失望,“你果然还是搅基了……”
“请别用看枣子的眼神看我好么?”陶天嘟噜着站起来,“怿王是什么样的人,你也清楚,虽然被你摸也摸了抱也抱了,可要他因此就立即马上对你情根深种,可能性基本相当于你爱上枣泥包子。”
陶晴脸上除了颓废,就不剩其他表情了。
陶天向来信奉“打一巴掌给个糖豆”的原则,于是只好开口安慰:“不过,他看你到底要与众不同些,不然就不会来宣府……我不认为他过来真的是为了其他什么,毕竟那么无欲无求的一个奇葩……”
“……”
第二日,华纤凌又热情如火地登门了,邀宣匀出去听曲,本着“知己知彼”的作战方针,陶晴还是笑着应了下来,随从还是照旧跟了一个足球队,因为陶天坚持认为正大光明地“招摇过市”有益无害……
接下来的三天,这华英郡主还是日日登门,请她出去,不过竟然真的只是去品茶、听琴、观舞、游河,完全没使什么阴招,最多就是借这些附庸风雅的事,九曲十八弯地讽刺一下宣匀的品味。
看她这么沉得住气,陶晴便知道真正的重头戏还在后面,于是安心地跟着吃喝玩乐。
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第三日,陶晴照旧梳妆打扮好了,在翠湖的亭子里坐着郡主大人过来请,不想生生坐到吃午饭的时候,还不见人来,看来这郡主大人是有其他更重要的事给耽搁了。
不过午睡刚醒,觉还没醒完,陶晴就接到了永昌侯府的请帖,说是恭请宣家小姐过去用顿便饭,请帖的落款当然是华纤凌,不过还戳了“华英郡主”的章,这阵势就着实的太大了些……
陶天大约也是得了消息,悠悠闲闲地赶了过来,往请帖上瞄了一眼,便道:“既然人家侯府摆出了这么大的阵仗,我们也不好怠慢了,到底是当今皇后的娘家啊!”
陶晴挑眉,请问哥哥大人,您什么时候将这些愚蠢的人类放在眼里了?
自家妹妹那小眼神,他还能不知道,不过为了维持自己辛苦塑造的将军形象,陶天只是这身对落蓝道:“既然要赴郡主大人的约,还是隆重些的好,你且去好好准备准备。”
等丫鬟出去办事了,陶晴一屁股坐在凳子上,皱着眉毛反对:“我真的很不喜欢去别人家吃饭,有长辈在呢……”
“还是去吧。”陶天也跟着坐下来,眼睛笑得只剩下一条缝,“要是他们敢欺负你,哥绝对要为你报仇,难得有机会把侯府搅个鸡犬不宁。”
“……”
话虽如此,当落碧落蓝把衣服首饰准备好时,陶晴还是很没骨气地妥协了。
为了以示隆重,陶天亲自将人送到了马车上,然后贼兮兮地道:“既去之则安之,有意外的斩获,也说不定呢!”
永昌侯府果然够重视,因为站在华府门口迎接的竟是年轻的国舅爷华明宇,华侍郎一见陶晴的马车,立即迎了上来,道:“宣姑娘总算到了,妹妹已经催我来看过好几道了。”
永昌侯府已经穷到如此地步了么,没有下人么?陶晴笑笑,扶着落蓝的手下了车。
然后,一切如事前预料的一样,她在侯府收到了热情而周到的接待,让她不得不感慨,果然是暴风雨来临的节奏啊!搞得她一顿饭吃下来,整个人都在全心全意地期待晚饭过程中会有什么惊喜,最后连哪个菜是个什么味都记不下来了……
饭后,作为此次活动策划人兼承办方的华纤凌,自然要就此次交流活动总结陈词,所以,郡主大人热络地挽着她的手,道:“为了迎接你,今日上午我都没有出门,匀匀可满意?”
陶晴重重地点头,次奥,又做违心的事了……
华纤凌继续笑,“今晚,我真的很开心,只是尚未尽兴,匀匀不如留下来,我们姊妹也好说些体己话。”
陶晴立马堆出便秘的表情。
“你今日若要离去,我定是不依的。”华纤凌佯怒,扬着嘴角继续卖嘴皮子,“未出阁的女子留宿在外确是不妥的,可是皇后娘娘是我阿姐,我也算是领了郡主的虚衔,匀匀留在侯府,外人自是说不出什么来的。”
这家伙,把皇后娘娘、侯府、郡主的名头都抬出来了,看来,重头戏还在后面啊,既然人家精心准备了,那铁定没有教她临阵逃脱的道理,陶晴想了想,不管自己如何“矜持地推辞”,只怕最后结果都一样,那还不如痛快地点头算了。
那华纤凌见她笑着点头,立即笑靥如花,表示对这个结果的满意,然后亲自挽着她到了郡主闺房隔壁的一个小院子里,美其名曰不能委屈了宣大小姐,又方便两人亲近。
可把客人送到后,俗事缠身的郡主大人就立即闪了,只是说稍厚让人请“匀匀”去花园上月、谈心……
落碧早有准备,在主人家离去后,立即掏了话本子出来,双手递上,搞得陶晴还娇羞地笑了一笑。
不过她手上的书却没有翻过二十页,侯府就来人了,不过这次来的却不是华纤凌的派来的人,而是不请自来的公子爷华明宇。
星星月亮都出来了,夜色这么深,着实不适宜在屋里见客,陶晴只好整整行装,到了院子里,微微低头见过礼,道:“华侍郎可有事?”
华明宇双手背在身后,腰板挺得笔直,“无事,刚刚听纤凌说,要同宣姑娘赏月,在下思量姑娘于华府并不熟悉,便自作主张过来带个路。”
啊?这意思是要做地接导游么?陶晴郑重地道了谢,以免自己笑场,便带着落蓝随着导游出了小院。
只是这导游却并不走开阔的大路,偏拣僻静的小道走,还时不时地开口说几句,譬如“纤凌受宠溺惯了,请姑娘多多包涵”“宣姑娘若于京中不熟,尽可以多来走动”之类。
陶晴左耳进右耳出,只觉的整条路走得那叫一个九曲十八弯荡气回肠……
当她第一百三十二下深呼吸时,侍郎大人终于开口,低声说:“到了,这便是侯府的花园。”说罢便再前带路,朝石亭去了。
陶晴跟着在草木假山中穿梭,却被右边的一声娇笑给引得顿住脚步,接着明月的清辉,穿过交错的枝叶,依稀可以辨出右边梅树下那两个依偎着的身影:
娇小的女子发髻上还插着那支金步摇,是华纤凌。
而另一个,身形颀长,让人看上去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