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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知道了……我会通知他……嗯……”
舅舅?
李永浩的舅舅不就是叶益清的父亲吗?
还有什么忌日,听起来,叶益清今晚要回他父亲那里去。
她加快了脚步,李永浩的跑车迅速开到她的身旁,他一手搭着车门喊她,“香远,你早点回去休息吧,我还有事,要去舅舅家一趟。”
“好。”她点了下头。
看到他长臂越过车后座,拿起一个纸袋然后递给她。
“这是医生给你开的药,记得按时吃药,知道吗?”
“嗯,谢谢你,永浩。”
她不自觉地改了口,右手轻轻捏起纸袋的边缘,一种暖暖气流在胸口冒出来。
李永浩虽然偶尔有点少爷脾气,不过他对自己真的很好。
她一点不后悔刚刚告诉他自己已经开始有点喜欢他了。
他帅气地冲她挥了下手,保时捷跑车慢慢开了出去。
她静静站了一会,看着跑车消失了,她才转身往自己家走。
家?是啊,她这是第几次想起这个名词,她真想有个家。
那么这个临时租来的房子还是不要退了吧,现在李永浩和梦琪都知道她住在这里,如果他们开车来找自己,看到里面住的不是她,不知道又会起什么风波了。
索性她直接跟房东商议,看能不能长期租这套房子。
现在才三点,她一步一步登上楼梯,打算在屋子里休息到六点梦琪来接她。
随手关上门,她用一只手脱下鞋,手里的药袋搁置在桌子上,整个人躺到沙发上,再也不想动了。
看了眼背包里的手机,又不自觉地想到了叶益清打过来的电话。
不管了,她又没做什么坏事,没必要理他。
躺在沙发上昏沉沉地睡着了,恍恍惚惚中好象听到有人在敲门。
她睁开眼睛,仔细听,果然有敲门声,不会是梦琪吧,转头去看墙上的挂钟,才四点多而已。
咕哝着跑去开门,防盗门外赫然出现的是一张冷峻的面容,是叶益清,他怎么来了。
“门!”
他厉声命令着,听得出嗓音里在冒火。
她冷静地给他开了门,他一脚跨了进来,开始在狭小的客厅和卧室里环视了一圈。
确定没人之后才回过头看她。
“李永浩不在这里。”
她平静的语调说着,一眼看穿了他的意图,重新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他堂堂一个集团总裁今天很闲吗?
现在是上班时间吧,竟然跑到这里,而且还像是一副要当场抓奸的模样。
可事实上她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他送我到楼下就开车走了。”
☆、大难不死2
她起身去冰箱里拿了瓶饮料递给他,他阴暗的冷眸紧盯着她,闪动着复杂的光芒,垂着手没有接。
她不以为意地笑了笑,将饮料放在桌子上。
不管怎样,他是客人,既然是客人礼貌当然是要的。
“你要带我回去吗?”
她一脸平淡无谓的神情,伸手拿起沙发上的背包。
“不过六点钟梦琪答应要来这里接我吃晚餐,我推不掉,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想待在这里等她。
一吃完饭,我就会直接回别墅。”
他稍稍眯起以眸,目光如同雷达一样在她脸上细细扫描。
过了片刻,菲薄的双唇微启,“吻我。”
什么?
她被这始料不及的两个字打乱了呼吸,眨了眨眼,她听错了吧。
“现在我让你做什么你都会点头,不是吗?”
他邪恶地勾起唇,“那么,就现在,我让你吻我。”
这家伙绝对是故意的。
现在她这样温顺,他说什么她完全持配合的态度,他是嫌这样的她做得不够充分,故意找茬,然后再惩罚她吧。
她不会如他所愿的,她放下了手里的背包,迈步跑向他。
在那双鬼魅眼神的注视下,她踮起脚尖,径直将唇印上他。
他的唇濡湿而微烫,她拧起眉,只过了几秒钟,她又无所谓地离开了。
这下应该没话说了,她不露声色地抿唇偷笑着,细腰突然被揽住,迎上一双狂野而略带火热的眼眸。
薄唇吐出低醇的诱惑。
“让我来教教你什么叫做真正的吻。”
他蓦地捏住她尖尖的下巴,低头噙住她因错愕而微启的粉唇,灵巧的舌长驱直入。
如啃噬般狂放地吸吮着她的甜蜜,缠弄着她的丁舌。
她头脑一片空白,只能被动地任他予取予求。
他火热的大掌从她衬衣的下摆探了进去,渐渐着腰部的曲线缓缓上移。
她瞬间瞪大双眼,伸手刚想制止他,想到他是在故意试探自己,她咬了咬牙,强逼自己闭上眼睛。
他的手转瞬覆上了她的丰盈,手指轻挑开胸前的扣子,衬衣也应声而落。
裸/露的肌肤一接触到空气,不禁打了个冷战乱。
她的身体突然腾空,本能地伸手环住他,却又忘了左臂受着伤,骨骼被拉扯着发出疼痛的讯号,她咬牙支撑着,额角冒出阵阵冷汗。
他将她放置在卧室的□□,抽身离开,她闭着眼睛忍着痛。
听到他希希索索脱衣服的声音,接着精壮的胸膛压向她,密密的吻落在脖间。
大手在娇躯上肆意抚弄着,感受着肌肤细腻光洁的触感,他贪婪地张唇吸吮着两颗诱人的甜美颗粒。
纤细的右手紧抓住床单,疼痛从手臂上传递到大脑神经。
头脑里模糊成一片,她死死地咬着牙,以为感官能因此休克或麻痹。
然而他的唇所过之处纷纷带给她全身似火般难以忍受的酥麻,她咬唇掩不住声声喘/息。
她疼痛到麻木,感觉整只手臂已经从身体里脱离出去,再也抑制不住一声异样的闷哼。
“疼……”
☆、大难不死3
他抬起头,看到她整张脸痛苦地扭曲着几乎变了形。
脸色显示着不同寻常的惨白色,他困惑的目光转移到那只搁在一旁的手臂,上面包裹着一层厚厚的绷带。
该死的女人,怎么不早说。
他嘀咕了一声,脸色微变,浓密的眉头微拧起。
紧密贴在她身上的身躯瞬间抽离,顺手拽过一旁的被子轻轻盖在她身上。
他想起了今天下午小晴告诉他她的手臂又受伤的消息。
顾不得穿上衣服,他握着手机在狭小的卧室里踱步,熟练地按下一连串号码,手机很快就接通了。
“李医师,你现在立即来一下……
嗯,是上星期手臂骨折,今天又受了伤……你记一下,地址是南霞路……”
头脑昏沉的她听到了他在讲电话,不顾疼痛的侵袭,勉强支起头。
虚弱地说,“不要……请你不要叫医生,反正对方来了,也要过一段时间才开药……
我有药……在客厅的桌子上……止疼药……吃了就没事了……”
他停下了讲话,看了眼她,又看了眼手机,厉声低吼,“女人,闭嘴!
你今天下午去的那家诊所里的医生比这位全国最有名的骨科医生厉害吗?
上次你手臂的伤,他就是主治医师,他比任何人都了解你的病情。”
她意识不清地嘟嚷着什么,重新又躺了回去。
耳旁又响起他在详细告诉对方这里的地址,然后他走了出去,房间里安静了下来。
很快地,脚步声又回来了,一只手臂从她脖子后伸了过来,轻轻抬起她的头。
一只玻璃杯触到唇前,她吸了一口,结果刚碰到唇又吐了出来。
“好烫……好烫……”
他一下坐在床沿,将她的身体靠到自己的怀里。
疼痛使她的脸皱成了一团,他鼓起腮帮拼命吹着杯子里的热气。
过了一会,听到他在耳边轻声说,“现在喝喝看,应该不烫了。”
她睁开沉重的眼皮,看到杯子抵在唇前,心有余悸,拼命摇头,“不要……
我不要喝,太烫了……你直接把药给我……”
他照着她的话递过来几颗药,她含在嘴里,试图用口水咽下去。
药片像是粘在嘴里一样,怎么咽都不行。
“疼……疼……”
她嘴里无意识地说着,模糊中有一种冲动想要把疼痛的手臂给跺掉。
早知道是这样,今天下午在诊所,那名医生说她手臂伤口撕裂流血,叫她打一下消炎针。
她当时没放在心上,一口就拒绝了,万万想不到会有这样严重的后果。
“该死的,李医师怎么还不来。”
他烦躁地低咒着,看着手里的玻璃杯,又看了看疼痛得快晕过去的香远。
他突然间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她不过是个复仇工具,他没必要这样对她,他大可以现在一走了之。
可是从那张干裂的唇间吐出的一阵阵呻/吟直压得他胸口一阵沉闷,大脑完全不听使唤。
等他醒过神时,发现自己已经抿了一大口温水,攫取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张开唇。
☆、大难不死4
他的唇一下覆了上去,一点点将嘴里的水传递到她嘴里,她猝不及防。
咳嗽了几下,嘴里的药片和着水瞬间吞下去了。
吃了药,他又小心地将她扶躺回□□,并拉好了被子。
做完了这一切,他坐在□□,静静看着眼前沉睡过去的娇俏脸庞,突然开始细细欣赏起来。
昏睡中,苍白的娇颜上汗珠密密地渗出,因疼痛微咬起的唇发出呓语般细碎的声音,“疼……疼……”
“止疼药不是吃过了吗?怎么还疼成这样?”
他浓眉拧成一团,从床头柜上抽来面纸,轻轻擦去她脸上的汗珠,感觉到指下的她整个人都在颤抖。
受着疼痛折磨的她右手无意识地挥舞着,被子被掀到一旁,露了大片雪亮的肌肤。
想到待会李医师来看病,她上身没穿衣服实在不方便,于是他起身拉开衣橱找了干净的内衣。
看了眼□□苍白的脸色,照顾到她手臂上包扎起来的伤,他找了件衣袖过大的衬衫。
他坐上床沿,小心地搂着她坐起来,目光触到了诱人的曲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