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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总经理。”
童思敏急忙道歉,身为帝集团执行总裁的秘书多年,她知道在上司面前及时认错是最基本的原则。
哪怕你的迟到是为了临时一件紧急的公事,你也只能吞回肚子里去。
“上车。”
李斯抛下一句话,跨步进了跑车,她只好硬着头皮坐上了副驾驶座。
不知道要去哪里,她看了眼李斯的侧脸,没再出声。
等到跑车开进了一条勉强可以通过跑车的小巷时她还是不明白怎么回事。
李斯下了车,回头看了眼还坐在车里的童思敏,轻抬起音调命令着,“童秘书,下车。”
“哦,好。”
她推开车门慌忙下了车,快步走向他。
“我们要这附近找人来开锁。”
李斯自言自语着,在巷子里东张西望。
☆、大难不死14
童思敏从手上拎的公文包里拿出一本名片册,熟练地翻到了对方的名片。
“总经理,如果你要找人开锁的话,我这里有一家专门开各种锁的公司,上次总裁保险箱的事也是这家公司派专业人来开的。”
李斯轻扫了几眼,考虑了一下,“嗯,你打电话叫对方马上过来。”
“好的。”
童思敏训练有素地合上名片册,飞快地拨通了对方的手机。
李斯看着她,见她跟对方愉快交谈着,再到几句话就得到对方在最短的时间内赶到的保证。
而事实证明当开锁公司派来的人气喘吁吁站在他们面前前,前后只花了不到五分钟的时间。
这就不难看出她是办事效率简直完美之极,难怪叶益清那个家伙能连续重用她好几年。
在李斯的带领下,迅速找到了叶益清给他的那张纸上所写的门牌号,开锁的工作人员对着那扇防盗门捣鼓了一会很快就开了。
应李斯的要求开锁的工作人员手脚麻利地安装上新锁。
李斯一面和童思敏说着,一面推门进去。“童秘书,你去找一下她的手机。”
原本以为屋内空无一人,谁知道此时沙发上正蜷缩着一个身影,她显然是被开锁的声音和他们的说话声惊醒了,揉着迷蒙的双眼坐了起来。
见防盗门大开,再看清了来人,梦琪的双眸瞬间瞪得大大的,“李斯、童秘书,你……
你们怎么进来了?而且还请人撬锁?”
完了,李斯和童思敏面面相觑,暗叫着怎么梦琪会在这里。
他们对叶益清所有的事了如指掌,也知道叶益清和沈香远的事绝不能让梦琪知道。
“嗯……是啊,我是回来给香远拿东西的。”
他和香远不熟,这个理由说起来太不符合现实了。
李斯抚着发痛的额头,暗自埋怨着叶益清那个小子甩给了自己一个烂摊子。
“你回来给香远拿东西?”
梦琪完全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李斯什么时候和香远处得这样熟了,难道说……
香远一夜不归是和李斯有关。
看着梦琪的眼神由怀疑转为暧昧,李斯哭笑不得,更觉得有点荒唐。
可他又无从解释,干脆就让梦琪误会好了,他替叶益清那小子背黑锅,总比真相被揭露出来好一些吧。
童思敏扶了扶黑框眼镜,突然出声,“戴小姐,其实总经理到这里来拿东西是因为你的好朋友沈小姐病了。
她昏倒在路边,是总经理刚巧看到了,救起她的。”
两道惊诧的目光一齐看向童思敏,李斯尽管有些惊讶,但仔细一想,这的确是个目前来说最好的理由。
梦琪惊愕着一下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舌头因惊慌而直打愣,“香远……香远昏倒?
怎么会昏倒?她人呢?现在在哪里?我……我要去看她。”
“她手臂骨折了,现在躺在医院里,不过已经没什么大事了。”
李斯适时接下了话,头脑里冒出来一个念头,梦琪知道了香远的事,绝对会要求去看。
☆、大难不死15
那么叶益清那小子就不能在梦琪的眼皮子底下带香远回别墅,这样直到香远出院前他都不能正大光明地见到她。
让那个死□□嘴扁的家伙早点认清自己的心也未尝不是件好事,但愿他的这一番苦心能收到预期效果。
“医院?好,你们赶紧带我去。”
梦琪一面嘀咕着,一面跑进洗手间里,很快就传来她梳洗的声音。
童思敏和李斯无声地对视了一眼,李斯转身拨通了手机,跑到一旁通知叶益清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
病房里——
李医师已经出去了,护士端来了小车,上面摆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白粥,轻轻地放到了床头柜上。
见香远双手不能活动,护士小姐端起那碗白粥,“沈小姐,我喂你吧。”
“好,谢谢你!”
沈香远甜甜地笑着,在护士小姐的帮忙下坐起身。
说实话,从昨天到现在她一滴米未进,现在闻到了食物的香味,肚子更加觉得饿了。
一旁倚在沙发上的身影,微支着下巴,出神地盯着那张苍白的娇脸上露出了甜甜的笑容。,
这个女人在自己面前永远都是一副平板无奇的表情,原来她也可以笑得这样灿烂。
送走李斯之后,按道理来说,他应该马上离开才对。
公司里还有一大堆事等着他回去处理,江铭已经打过好几个电话委婉地过来催他回公司。
可他的双腿仿佛自有它的意识,就是定在这里,不想离开。
香远一点点喝着护士递到唇边的白粥,全身的神经却因为他的注视而极剧紧绷着。
不知道叶益清这家伙怎么回事,一直盯着自己看做什么?
看着她喝粥,难道说他也饿了?
抬眼看到墙上挂钟快指向了十点,已经临近中午了,这家伙是傻子吗?
饿了不会自己出去吃啊!
再说他为什么不离开,刚刚听到他的手机一直在响,不用猜就知道是公司里的事。
知道他下午打算接自己回别墅,可是也不用在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坐在这里跟她大眼瞪小眼吧。
她撇撇唇,发觉自己昏睡后醒来这家伙变了,变得比以前更加深不可测,让她捉摸不透。
护士小姐喂她喝完了粥,香远欲言又止地看着对方。
可护士小姐只顾将碗放到小推车上,然后转身就想推车出去。
等到护士小姐走向门口时,香远终于忍不住出声,“护士小姐,我想去一下洗手间。”
对方已经将车推到了门口,正拉开门听到她的话,“沈小姐,你很急吗?
我很快就回来可以吗?”
“哦,好。”
香远低低地回答,事实上喝粥喝到一半时她就想去洗手间,只不过当时不太好意思开口,憋到现在,她真的有点忍不住了。
沉稳的脚步声突然靠了过来,她一抬头,看到一抹高大的身影压向自己。
手上的点滴被轻轻拔掉了,然后整个人被横抱了起来。
叶益清……
她睁着水亮的眼眸望着他,小脸涨得通红,对了,她怎么把他给忘了。
☆、不难不死16
“你放我下来,我自己可以走。”
不想欠这家伙的人情,她推着他想要下来,手指触到的胸膛结实异常,根本不能撼动他半分。
“不要乱动,一会到洗手间你再下来。”
他斜瞪了她一眼,后者很快就安静下来。
他几步就走进了房间另一侧的洗手间,拉开门,将她放在地上。
本以为是去走廊外的公用洗手间,却没想到和这个房间有相连的单独洗手间。
看来这是一间豪华的贵宾病房了。
那家伙竟然舍得给自己住这么好的病房,没有受宠若惊,她反而更加诚惶诚恐起来。
他讨厌她,更准确地说他恨她,怎么会突然间对她这么好,这也太古怪了。
一只手打着石膏,只有一只手可以活动,她艰难地上完了洗手间。
按下了抽水马桶的按钮,他同时推门而进,又一次横抱起她,走向病床。
空间中流溢着静默的因子,他没有说话,轻微的鼻息如细风掠过细嫩的脸颊。
她屏住呼吸,心跳瞬间漏了半拍,一种微妙的情愫在彼此的沉默中蔓延。
他避开她打着石膏的左手,将她放回□□,盖上了被子。
她一躺回□□,看到了药瓶,再垂头看着打上石膏的左手臂,猛然间如一盆冷水浇过来。
把她害成这样的一切罪魁祸首是叶益清,可笑!
她怎么可以对他还抱有任何幻想。
她毫不犹豫地将那种微妙的感觉地心里抹去,闭上眼睛,装作睡着了。
听到他的脚步声微响了几下,接着他的手机响了,他一边接听一边往病房外走。
没过一会,他的脚步又从外面跑到病床前。
“女人,我知道你没睡。”
他低沉的嗓音出现了少有的惊慌,“梦琪快要过来了。”
“梦琪?”
她再也顾不得装睡下去,睁开眼睛,“她怎么会知道我在医院里?”
“李斯说他和童秘书进去的时候,看到梦琪睡在你家沙发上,然后他们解释不了出现在你家的原因,就说李斯在半路上救了昏倒的你。”
怎么会这样?事情发生得让她始料不及。
她的脑袋飞快转动着,消化着他透露给自己的信息,过了一会她总算理清了头绪。
总之一会梦琪来了,她按照李斯说的理由就可以了,另外梦琪问起自己的伤势怎么来的,要怎么说呢。
“沈香远,手机要开机知道吗?
下午我会打电话给你。”
叶益清薄唇吐出霸道强势的语气,迅速将手机放回了裤袋里,俊脸上恢复了一贯的冷漠平静。
他双手插在袋中,转身大步走出了病房。
朝着他的身影做吐了吐舌头,真是个一点都没同情心的家伙,对她这个病人就不能说话客气一点么。
唉,梦琪要过来了,不知道这次是福是祸,明天要去杂志社报到。
可自己现在这个样子,怎么办?
那天戴笠以一种高姿势的口吻暗示她现在社会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