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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叶益清用着没有受伤的着,车内的她听得到他在外面的叫喊声:“沈香远,你给我出来——”
沈香远噤声躲在车子里,冷眼看着他在窗外敲打,实际上她很紧张,她不担心叶益清能把车窗砸坏,她只担心他的举动会吸引来一大批的记者,她已经看到有记者往他们的方向看来了,甚至还有举起了相机的。
双手捂着耳朵,她不想再去听这个疯子在外面的叫喊声。
闭着眼睛,她幻想着自己是一只小鸟,在空中翱翔着。或者化身为一尾小鱼,在水里畅游……但是,始终逃不开他怒意的眼眸——
睁开眼,忽然发现似乎外面安静了许多,放下双手,沈香远侧过脸去,看到叶益清冷然的侧脸,他的面前站着——山本野?
他不是在舞台上讲话的吗?怎么就下来了?
只见他敲敲沈香远的车窗,示意沈香远下车。
沈香远打开车门,走下车来。山本野看到她沾湿的裙子,眼神疑惑:“这是怎么了?”不会是叶益清干的吧?
“没什么,刚才喝水,不小心打到身上了。”撩了撩垂下的秀发,沈香远轻声的回答山本野。
“嗯。没事就好。”山本野挽着沈香远的手臂转向冰寒神情的叶益清,生疏而礼貌的说:“叶先生,请问,我的朋友怎么了吗?让你一直在敲打我的车窗?”
他才站上舞台,就发现了站在侧边的叶益清。于是视线一直在注意着叶益清,就深怕他发现了跟他一同前来的沈香远。
直到他垂下头看着演讲稿的时候,再抬头,已经没有看到侧边的叶益清了,眼神射向车子,果然看到他站在车子的外面,而且已经将沈香远拥进了怀中。
顾不上席上的众人,深怕沈香远吃亏。他急忙的念完演讲稿,匆匆走下台去,快速的通过人群,来到叶益清的面前,恰好看到他正在敲打着车窗。于是他跟他礼貌的打了声招呼,才使得叶益清停止了动作。
☆、惊心动魄
叶益清冷眼看着山本野扶着沈香远手臂的手,眼中迸射出杀意:“山本先生,沈香远是我的妻子,我想你这个动作不太合适吧?”
“呵呵,叶先生说笑了。沈小姐早已与你离婚了,又何来妻子之说呢?”转头看向沈香远:“是吗?香远。”
沈香远点头:“是的。我们已经离婚了,叶先生,请你在人前自重一些。”
叶益清浑身散发出冰冷的寒意,向前一步,迫向沈香远:“你再说一次——”脸上的神情带着威胁。
沈香远咽了咽口水,眼睛一眨不眨的对上他的眼眸:“请你,自重!”
叶益清一边点头一边说:“好,很好,我的小绵羊终于恢复了她的本性了,原来不是羊,而成冷情的狼了。”
他这话什么意思?
沈香远斜睨他一眼。难不成他的意思是她背叛了他?呵,太可笑了,明明是他不信任她,并且任由别的女人摆布。竟然到头来说她的冷情的狼?到底谁才真正是那头狼?
沈香远眼中带着嘲笑:“是狼还是羊,想必跟叶先生没有什么关系吧?”
“本来是没什么关系。但是只要你一日是我的妻子,就有关系。”嘴角忽然勾起魅惑人心的笑容,眼中带着笃定。
“叶先生,不用我再重复了吧?你跟沈小姐早已经离婚了。”山本野淡淡的提示叶益清。
“这是我们夫妻俩的事情,用不着你这个外人插嘴。”转向沈香远:“只要我没有签字,我们就不算离婚——”叶益清的电话忽然的响起,他看了一眼,拿着电话走到一边,接起。
沈香远拉着山本野的袖子:“你的典礼结束了?你这么跑过来好吗?”她看到很多记者都在往这边看了,如果不是舞台上还有别的节目,她估计这群记者早就冲上来了。
“嗯,已经结束了。怎么?是不是想走了?”山本野看得出沈香远的心思,轻声的问。
“对,我觉得累了。我们还是回去吧。”眼睛瞅向那头的人影,发现他很认真的在打着电话,不时的皱皱眉头。
看到山本野点头,沈香远快速的进入副驾驶座,在叶益清还没反应过来之时,关上车门。从后视镜里看到他已经将视线放到这个方向,深怕他会冲上前来,沈香远忙叫着驾驶座上的山本野:“快走,别让他追上了。”
“好。”山本野发动车子,有史以来以最快的速度启动车子,飞了出去。
从后视镜里,沈香远看到那个冰山般冷酷的男人向前追了几步,继而停了下来。又仿佛知道她会看他一般,露出了恶魔般邪魅的微笑,引得沈香远的背脊骨嗖嗖的发凉……
车里。
“为什么他会说他没有签字呢?”山本野不是很明白国内的法律。照理来说,沈香远已经签下了离婚协议,而且也已经按照合约上写的,赔付了叶益清一笔巨额的违约金,就应该是离婚成功了。
“我,我也不是很清楚。”沈香远也很苦恼,怎么会变成这样?
难道这其中还有什么秘密吗?又或者,这只是一个叶益清用来吓唬她的幌子?但是他又说得如此信誓旦旦,由不得她不相信。
☆、惊心动魄
罢了罢了,总之离婚也是可以单方面解除的,只要分居到一定的时间,就可以自动解除婚约了。
想得再多,也无法解决问题的吧。
而且,她的头好像又开始疼起来了——
紧抓着胸前的安全带,她闭着眼睛,皱着眉头,一声不哼的闷着,忍着剧烈的疼痛,希望能够尽快的将疼痛忍过去。
认真开车的山本野叫了沈香远几声,都没有听见她的回应,以为她在发呆,就没有再出声。
但是一会儿后,听到身边的她传来不平稳的呼吸声,甚至带着些微的喘息,他才侧过头来,看到了苍白脸孔的沈香远。
“香远——你怎么了?”快速的将车子停在路边,他扶起躺靠在椅背上的她。
沈香远忍不住将手压向两侧的太阳穴,剧烈的疼痛让她几乎丧失了意识。
山本野第一次看到沈香远这么痛苦的模样,但是又不敢轻易的移动她,就担心她是哪里在疼痛。
“香远——你是哪里不舒服?”山本野只能扶着沈香远的肩膀,轻声的问。
沈香远摇摇头,等着眼前的黑暗过去。好一会儿,才咬着下唇缓缓的说:“没事,一会儿——一会儿就好了——”
“我还是送你去医院检查。”山本野将她放躺下,并为她放平座椅。
“不用了——一会儿就好了,真的。”
“不行,一定要去。”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
“真的不用了,”沈香远睁开眼,似乎好了许多,放下双手,她看着担忧的山本野:“我觉得好多了,我已经习惯了,没什么的。”
“这,到底是什么问题?你看起来很痛苦。”直到现在脸色还是那么的吓人。
“不知道,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但是每一次发作,都是一会儿就好了,所以应该没什么问题的。不用担心的。”沈香远自己动手摁下摁钮,将座椅升回原位。
山本野拗不过她的执意,只好任由她去了,但是心里下了决心,下次她再这样,他就必须带着她去检查了。
重新开动车子,山本野稳稳的将车子开上大路,返回酒店。
沈香远坐在位置上,后脑还有些隐隐的疼痛。。。但是她却没有表现出来,就是不想再增添山本野的麻烦了。
可是叶益清的笑脸又毫无征兆的闯进了她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就这么在换乱的思想中,他们到达了居住的酒店。
上了楼,沈香远就匆匆回房换下身上的衣服,顺便洗了个热水澡,这才缓和了自己紧张的情绪。
山本野独自坐在客厅里,为自己倒了一杯红酒,倚在落地窗边,看着窗外的景象。脑子里在思考着,叶益清说那一番话的含义。
听到沈香远房间房门打开的声音,看着她穿着早上的浅蓝色孕妇装出来,山本野微笑的看着她:“要喝杯牛奶吗?还是想喝点花茶?”
沈香远脸色还有些苍白,却浑然不知。挂上微笑:“牛奶吧,我觉得有点冷,想喝点暖暖身子。”
“好。”放下手中的高脚杯,山本野走到餐桌边,为沈香远划了一杯牛奶,搅拌了一下,端着杯子走向坐在落地窗边的她。
☆、惊心动魄
“呵呵,谢谢。我想,如果谁嫁给你,她一定觉得很幸福。”沈香远边喝着牛奶边说。
山本野眨眨眼睛,做出一副乖巧状:“唔,也包括你吗?要不,你嫁给我好了——”带着开玩笑的口吻,但心里却有些紧张的期待着沈香远的回答。
“咳咳——”沈香远被他的话呛到了,拿开手中的杯子,不停的咳嗽着。今天还真倒霉,两次被呛了。
好不容易缓下了气息,沈香远的脸颊已经因为咳嗽染上了红霞,带着别样的风情。
“咳咳——你别开玩笑了——”手背抬起擦了擦嘴角的牛奶,沈香远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她现在是什么状况,她明白,虽然她也能感觉到山本野对她的淡淡的好感。
但是,那仅仅止于好感而已吧。她自认自己还没有那么大的魅力呢,更何况她是一个离了婚的女人,还怀着一个孩子。山本野的条件,想要什么样的都可以的吧。
听到沈香远的话,山本野有些失落。不过忽然又觉得自己还是有希望的,只要沈香远愿意跟他回日本,他相信自己可以感动她。
“呵呵,不这么说,你能恢复常态吗?你是没有看到刚才的自己,脸色苍白的吓人。”
沈香远抚上自己的脸,脸上有些热热的呀,怎么会苍白:“是吗?不会吧?”
“怎么不会,难不成我会骗你吗?”山本野微笑着,接过她的空杯子,放到餐桌上。
“好了,来聊聊天吧,反正我们俩也没啥事情做,”山本野走到她的身边坐了下来,并且抬起腕表看了一眼:“唔,离中饭时间还有两个小时呢,为了打发时间,我决定听你讲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