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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是谁,一遍又一遍的索求?”
声音,尤为的温柔,甚至还带了一抹笑意,却听的对面的人毛骨悚然。
“死妖孽!”
羞窘至极的沈香远,只得躲避那诱惑,一下子就从□□跳了下来。
急急忙忙穿上鞋子,转身看到自己的背包放在床头柜上,拿起了之后,就往外冲。
“喂,等等!”
后面,那个男人还在不断的呼唤。
沈香远顿了顿,似乎觉得很不解气。
想了想又从包里拿出纸和笔,跪在沙发上歪歪扭扭的写下了一行字,丢向他。
又从钱包里取出两张毛爷爷,那是昨晚的家教费,扔向那魅死人不偿命的脸蛋。
然后,怒气冲冲的摔门而去。
待男人看清那纸条的内容,整个人的眼神,突然间冻结了。
虽然还是在笑,可是那样的笑,却是冷得可怕。
“女人,不要命了?”
唇瓣淡淡的说出的话,像是一把锋利无比的刀刃,从一个柔软的毫无攻击性的鞘中拔出。
“砰!”
回答他的,却是重重的关门声。
沈香远像疯了一样,冲出了酒店,一个人背着包,在都市的街道上狂奔着。
她自己都不知道在躲些什么,下意识里,只想离那家酒店越远越好。
直到跑到精疲力竭,她才蹲下身子。
这是一处闹市,周围是来来往往的人群和滚滚车流。
她举目四顾,虽然凡尘俗世、人间烟火轰轰烈烈的包围着她,可是,却没有一个人理会自己。
……………………
下了公交车,走了一小段路,一座欧式白色洋房伫立在眼前。
推开白色镂空铁铸大门,一群佣人在打扫庭院。
看见走进来的沈香远,有的佣人佯装打扫没看见,有的迎碰上,也是生疏客套地打招呼。
对于这种冷淡而疏离的场面,这十多年来她早已习以为常了。
毕竟佣人们只是看主人的眼色行事,主人对她怎么样也间接得从这些人眼中揣度一二。
曾经这是她的家。
可就在她四岁,妹妹沈香遥一岁时,母亲去世。
去世的原因,人们众说纷纭。
父亲沈德华说是出车祸去世;继母刘沛琴说母亲是杀人犯被判处了死刑……
那时,四岁的她什么也不懂,和妹妹都只是被宠坏的小公主。
直到一年后,沈德华娶了刘沛琴,她带来了一个女儿,沈语蓉。
从此,她和妹妹再也享受不到家庭的温暖。
妹妹沈香遥由于还在读高中,为了学习不受影响,一直住校。
只有沈香远,还在这个名不副实的家里,忍受着白眼。
登上台阶时,习惯性地扫视了一眼车库。
那里果然停着一辆莲花跑车。
☆、身世追忆2
刘沛琴的女儿妹妹,沈语蓉的男朋友宋俊彦最近往这里跑得很勤,隔三差五都会起个大早过来接沈语蓉一起上学。
她忍不住嘴边浮出一丝苦笑,明知道自己这样的想法不对,可是心还是不由自主有了一种酸涩的窒息感。
小时候,她是沈氏企业的小公主,他是宋氏财团的皇太子。
两家的别墅只有一墙之隔。
他们两个人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无论上学还是放学,总是坐一家的私家车回家。
玩过家家酒的时候,他们总是扮新郎新娘。
两家的家长见两个小孩关系这么好,就私下商定等他们长大后结为亲家。
可是,现在,这本该属于她的,全部被沈语蓉夺去。
尽管她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准备,但最让她难堪的事还是发生了。
一直深埋在心里十多年,日思夜想的宋俊彦如今摇身一变,却成了沈语蓉的未婚夫,她的妹夫。
每次宋俊彦来接沈语蓉出去约会,她就控制不住自己的心。
这些年来,无论她如何努力,这件事像一根刺卡在香远的喉咙口,怎么也拔不出来。
在玄处换好鞋,她吸了口气,暂时挥去心里的阴霾。
踏进宽敞的客厅,望见隔着透明玻璃的餐厅里,长长的餐桌上铺着镶白碎蕾丝的桌布,四个人正在有说有笑地吃着早餐。
她决定不理会,径自上楼,回自己的房间,可刚上了两层楼梯,便被一道声音唤住了。
“咦,姐姐回来了。”
沈语蓉嗲嗲的声音,带着一丝故意的音调。
抬起的脚步停顿了一下,转过头礼貌地开始对着坐在餐桌前的两个中年人打招呼。
“爸,阿姨,早上好。”
十多年来,她从没有叫过刘沛琴一声妈。
叫声,阿姨,已经是极大的尊重了。
正在看报纸的沈德华抬起头,微微点头,沉稳的声音回应了她。
“嗯,香远,早。”
衣料考究的刘沛琴高傲的眼神并没有看她,而是放下了手中三明治,拿起纸巾小心翼翼地擦拭着鲜红的指甲,漫不经心的口吻。
“嗯,早。”
餐桌另一头的宋俊彦深邃如大理石雕像般的面庞。
特别是左耳闪着炫目光亮的钻石耳钉,透出一股浓厚的贵族气息。
他此时正若无其事地眨着透亮的银眸,定定地凝视着她。
三年前,她第一次看到长大后的他,差点要认不出来。
与小时候清秀帅气的宋俊彦不同,含着金匙长大的他眉宇间多了些许沉稳和傲气,身材格外削长健美。
这三年来,她几乎把他当成透明人,双方说过的话几近于无。
香远咬了咬唇,正准备上楼,沈语蓉娇媚的声音再次阻断了她上楼的脚步。
“我记得姐姐昨天好像就穿着这身衣服,大清早才从外面回来,难道是姐姐一夜未归?”
她微微一怔,回过头望见沈语蓉正低头轻抿着杯中的牛奶,却难掩一脸兴灾乐祸的表情。
娇艳的脸蛋上精致的妆容,如今看来却有一丝扭曲。
“香远,你过来一下。”
☆、尴尬清晨1
沈德华重重地放下了手中的报纸,看得出有些怒意了。
香远的心不由咯噔一下,缓缓下了楼梯,走了过去,在沈德华的示意下,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
沈德华目光如炬,在她的脸上来回扫视着,最后停留在脖子上的一块青紫色。
“你的脖子怎么回事?”
沈语蓉饶有兴趣地眯起眼看了一眼,像发现新大陆一样大声嚷嚷起来。
“我知道,我知道,这是吻痕。
看来姐姐的夜生活真丰富啊,一夜未归,肯定和哪个男人出去鬼混了吧。”
香远一惊,下意识地拢好衣领。
难道真的是吻痕?
之前她太慌张了,竟没来得及照镜子。
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全部投射过来,她顿时坐如针毡,蠕动着嘴唇,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
“我想这应该是被蚊子咬后的痕迹。
她好像并不是夜不归宿,因为一早我开车过来的时候,看到她正准备出门跑步。”
宋俊彦的声音倏地打破这种诡异的宁静,香远诧异着抬起头,第一次用一种全新的眼神看他。
这些年他一直像在个冷眼的旁观者,对她更像是从未认识过一样,总是尽量保持着疏远,可是这一次……
不知是不是错觉,她在那双朝雾般的蓝眸里竟看到了一丝柔情和怜惜。
或许是有意避嫌,三年来,宋俊彦极少在大家面前和香远说话。
这次他难得开口,而且讲得有条有理。
大家面面相觑,一时都没有提出质疑,沈德华也不好穷追不舍,继续质问下去。
让香远出丑的计划没有达到,可当着宋俊彦的面又不好随便发作,沈语蓉气呼呼地嘟起红唇,扭着杨柳腰缓缓站了起来。
“爸爸,妈妈,我们上课去了。我和俊彦晚上去吃烛光晚餐,不回来吃饭了。”
沈语蓉说话时,眼神若有似无地飘向香远。
语速故意放得很慢,明显是说给她听的。
这些年来,像这种类似炫耀和挑衅的事,家里没少上演过。
香远低着头保持一贯的冷然,缓缓走向楼梯。
“姐姐,要不要也顺便带你一下啊。反正俊彦的跑车很宽敞,后座还有空位。”
身后沈语蓉娇声娇气的口吻明显高扬起来。
扶着楼梯的手停顿了一下,微侧过身,一如既往地用平静的声音回绝了她。
“不用了,语蓉,我坐公交车就可以了。”
回到卧室,轻轻关上门,吐出一口长气,无力地坐向身后柔软的大床。
今天对于她来说真是个混乱的早晨,醒来后发现自己莫名其妙屈身于一个只见过一面的男人。
好不容易自我催眠,让自己忘掉这个意外。
回来后却又被发现吻痕,差一点就没能掩饰过去。
他为什么要出言帮她,这么多年的冷淡和漠视,让她对他的心逐渐冷却。
可是现在他却突然打破了这个僵硬的氛围。为什么?
唉,想不明白,她敲着微痛的头,懒懒地翻了个身。
眼角的余光瞥见床头柜上的闹钟,猛然跳了起来,不好,刚刚只顾着发呆,没注意时间,再不走上学快迟到了。
☆、尴尬清晨2
匆匆打开衣柜,拿出一件T恤衫,一条牛仔裤,赶紧套上,抓起一旁的包包,快速向学校奔去。
香远抱着书本,匆匆走在清晨的校园里。
这一节课的教授是个古怪脾气的老头,经常喜欢点名。
尤其是对待迟到的学生更是毫不留情,直接当掉。
“香远……香远……”
她突然耳尖地听到有人在唤她的名字,顿时停下了奔跑的脚步,四处张望着。
看到好友梦琪一边在停车场里泊车,一边在大声叫她的名字。
她们在同一所大学,却分别在两个不同的系。
她念新闻系,最大的愿意是今后能做个新闻工作者或是杂志社编辑。
而梦琪遵循父亲的意愿,念的是工商管理,因为她父母希望她毕业后能够帮忙打理自家的公司。
“香远,我们系里今天有一场精彩绝伦的讲座,你要不要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