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根本挑不出毛病。
“我去做晚餐。”
她机械地说着,放下了背包,捋起袖子走向厨房。
“不用了,我吃过了。”
他冷声唤住了她的脚步,微昂起头吐出一口长气,转身面无表情地命令着。
“现在你去洗澡。”
她无声地拿起背包走上楼梯,他的脚步不由自主地顺着她的身影跟了过去。
她始终低着头,木然地关上卧室的门。
热气蒸腾的浴室里,水雾弥漫,大掌抹去脸上的热水。
冷峻刚毅的脸庞划过一抹复杂神色,任水流淋湿了一头浓密的褐发。
沿着精壮健硕的胸膛滑落在结实的腹肌。
他低头粗声咒骂,思绪又落到了那个女人的身上,无法言喻的感觉从心底流出。
昨晚那件事发生之后,今天在客厅里看到的第一眼,他明显看出她眸底有着死灰般的绝望。
他说什么,她都是机械地去做,原本惩罚她之后自己的心应该是痛快的。
可胸口却隐约有种怅然若失。
不清楚这是什么样的感觉,他突然挥拳捶墙,瞬间击起了一阵水花四溅。
**;他越来越无法掌控自己,她究竟对自己下了什么蛊惑。
一阵得体的敲门声钻入透明浴室传进耳里,他关掉了蓬头。
☆、刻骨铭心16
随手拿起晾在一旁衣架上的白色沐袍,又拿起另一条揉了几下一头湿发,拉开浴室透明的门,大步走了出去。
她原本就是自己情妇,她有义务解决他的生理需要,他狠狠地想着,用力拉开房间门。
一个低垂的脑袋,浅棕色的发丝有些凌乱。
发尾还在滴着水珠,身上罩着一件宽大的浴袍,仍旧是赤脚,看得出她来得很匆忙。
转脸看了眼墙上挂钟,时间刚刚好五分钟,她真是该死的准时。
她似乎比他还要清楚,他曾要求过她要在五分钟之内洗好澡来到他的房间。
他的动作几近粗鲁地将她一把拽了进来,门发出了一声巨响。
她踉跄着坐到地毯上,正想起身,他宽大的身躯毫不留情地压了上来。
她拧着眉,强忍着眼前即将浮出的一层水雾,还好她身后是厚软的地毯。
不然她身上的骨头绝对会因这样大的力而骨折。
沐浴过后的她,身上有一种迷人的淡淡体香,挑起了他熊熊燃烧的情/欲。
大手拨开她身上的浴袍,富有弹性的丰盈不断被捏搓揉。
大片大片的吻密密落在她的脖间、锁骨,最后攫取住她胸前的娇嫩蓓蕾。
转移了阵地,唇落向另一座乳峰,不经意地一抬头,看到她仰面僵硬地躺在地毯上。
眨得大在的眼里寂静得像无机质的宝石,没有一丝泛动的波澜。
他停滞了一下,又是一声低咒,瞬间失去了动她的兴趣。
他缓缓从她身上直起身,最后站起来,居高临下地俯看着她,继而转过身去。
“滚——滚出去——”
一声鸣雷般的响声在耳边炸开,她默默坐起身,以极快的速度拢好身上的浴袍,飞快地跑了出去。
匆忙拉上门,随即听到房间里摔东西的乒乓声,粉唇勾起一抹讥笑,她慢慢走回了卧室。
好,真是好极了,不是吗?
世上没有比这更讽刺的事了,和她预料的一样,昨晚他以为她和李永浩之间有了什么。
可是他抓不住任何把柄,今晚他想要占有她,借此证明些什么。
可是在最后一刻,他叶益清又觉得她是个被人碰过的女人,他厌恶她。
关上卧室门的一刹那,她扬起一个大大的嘲弄笑容。
他虽然讨厌自己,但他是不可能会放了她的,她还得继续住在这幢别墅里。
如果她猜得没错,今后将会有很长一段时间她是安全的。
他一定觉得她很赃吧,他不会再碰她。
今天她需要好好表扬自己,她做得无懈可击,。
光看他抓狂的眼神她就知道这样的自己,他一点办法也没有。
一夜体力透支,叶益清也睡得很沉,待他醒来,已是中午。
房间窗帘没拉上,阳光倾泻,明亮晃眼。
回忆慢慢回笼,叶益清眸光一凝,再无半点困顿的惺忪。
昨晚的他,仿佛一头失去理智的野兽。
不停地吞噬他的猎物,残忍,冷酷,无半点怜惜之心。
叶益清心头一窒。
掀开被子下床,不着寸缕,进了浴室,打开花洒,任冷水冲洗一身情-欲痕迹。
他昨晚是怎么了?
☆、刻骨铭心17
情绪失控到此般地步,屡次因他失控,这一次更到了无法控制的地步,叶益清心头十分不悦,愤怒。
归根结底,并非是因为那声叶先生触怒了他。
之前她和利永浩纠缠着在一起,在餐厅看见沈香远的时候,她的无动于衷已让不快。
再到后来,听到沈语蓉骂她是情-妇,她竟然不反驳。
这也就算了,在宋俊彦面前,她竟然说不认识他?
那种愤怒撕碎了他一贯冷静的面具。
他叶益清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羞辱和忽视。
一拳头狠狠地砸在墙壁上,叶益清垂下头,水滴顺着头发,鼻尖,一滴一滴地落下,溅开在脚边。
叶益清的表情,晦涩难懂。
叶益清有叶益清的骄傲和自负。
如果他肯承认,他必须承认,是沈香远在宋俊彦面前那句不认识,彻底让他失控了!
他怎么也不会承认,他是在吃宋俊彦和李永浩的醋。
不甘心他竟然比不过宋俊彦和李永浩。
“**!”
他不禁唾弃自己,暴力,一直是他最厌恶的行为,而他却屡次施加在沈香远身上。
事情似乎失去了控制。
他本该下棋之人,把所有人都玩弄在鼓掌之间,。
这一次,沈香远这枚棋子,似乎不太一样,有迷惑棋手的魅力。
计划中,她本该爱上他。
而他则是狠狠地抛弃她,让她尝尝那种从天堂摔下地狱的痛苦,粉碎她活着的希望,让她痛苦一生。
可现在,最先陷入的却是他!
不可能!
绝不行!
沈香远醒来,已是傍晚,浑身酸痛难忍,下身更是疼得受不了,稍微走动都疼得难受。
叶益清已不在家,沈香远拉开窗帘,外面已是一片漆黑,毫无阳光。
就像她的生命,唯一一点阳光,也熄灭了!
披着衣裳站在窗前的少女,脸色苍白,樱唇红肿,眼光空洞,什么色彩也没有,她的世界,已慢慢地失去了活力。
失去了阳光。
失去了色彩。
她真的曾经,想要伸手,努力地抓住什么。
可始终抓不住。
笑容。
幸福。
都从她掌心溜走,不留一点痕迹,只把遗憾和伤害留下。
沈香远手掌印上窗,白皙修长的十指,美丽却苍白的脸,沈香远眼睛睁得大大的,倏地有些害怕。
心慌。
这个和幽灵一样的少女,真的是她吗?
仿佛一只从未见过阳光的小兽,安安静静地待在阴暗的角落里,谁也看不见,别人也看不见她。
沈香远头疼欲裂,倏地拉上窗帘,遮去影像中空洞的自己。
下楼!
别墅很大,佣人们都不在,大得有些空旷,奢华而尊贵。
在夜色显得特别安静,沈香远特意开了电视,把声音调到最大。
江苏台正播放着《武林外史》,各位演员夸张搞笑的表演,让人忍俊不禁。
那些高低起伏的音线冲散在整个房间里,听起来,并不那么的安静了。
她进了厨房,简单煮一碗牛肉面,冰箱里不缺食材,她挑她最拿手的做,熟了之后,又打了一个蛋。
香气扑入鼻尖,沈香远笑了笑。
☆、刻骨铭心18
端着面在客厅坐下,一边看电视,一边吃。
一边吃,偶尔停下来看电视,忍俊不禁,沈香远笑了!
虽然她不知道她在笑什么,又有什么好笑的。
沈香远很安静,家里也很安静,叶益清没有回家,她一个人,能吃能睡。
礼拜天,她让江铭载她去港口钓鱼,阳光很灿烂,沈香远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来了兴趣,想要去钓鱼了。
待在家里,太安静了!
她有些害怕!
那个家里,每一处都充斥着叶益清的气息,她总有种错觉,那个男人不知什么时候会出现,又像那夜一样,狠狠地虐待她。
就成果还不错,一个早上,收获五六条,沈香远很满足。
“小姑娘,你也喜欢钓鱼?怎么样,有收获吗?”
一对老年夫妇笑呵呵地走过来和沈香远打招呼,热情洋溢。
“是啊,很喜欢,今天收获还不错,老爷爷奶奶呢?”
沈香远回以微笑。
老爷爷扬扬手中的鱼篓,笑不拢嘴,“收获满满,哈哈!”
快乐的笑声听得人心里舒坦。
“你看这一带,都是我们这些老头子,老太太钓鱼,很少看见年轻的小姑娘来钓鱼。”
老奶奶说,“现在的女孩子,能这么有耐心,又娴静的,不多见咯!”
沈香远笑了笑,老夫妇和她又攀谈了几句,远远走了!
快中午,她也收了渔具。
江铭说,“夫人,你要喜欢吃鱼,去买就是,何必花时间来钓呢?”
沈香远淡淡一笑,“开心!”
江铭也不再说什么,载着她回家。
保卫室前看见了刘沛琴沈语蓉两人,江铭眉心一拧,见沈香远似乎没看到,一踩油门,车速快了点,把她载回家。
“夫人,那我先回去,明早来接你上学。”
“好!”
江铭开车离开,在保卫室前停下来,刚好警卫出来,说有人自称要去叶益清家找女儿,想要进去。
刘沛琴沈语蓉母女见到江铭,露出谄媚的笑容,拜托他让她们进去。
江铭冷声道:“我们夫人不认识她们,你们工作尽职些,扰了我家夫人的心情,你们担当不起!”
“是!”
警卫恭敬道。
刘沛琴沈语蓉气红了脸,江铭扬长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