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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子水汪汪的大眼睛瞪得大大的:“那我点她过来?”
“不用了。”我摆摆手,心却扑腾扑腾上下乱跳。
真没想到,原来杜青曼居然干这个?
我想起那时和她一起滚床单亲热的镜头,心里不禁泛起一丝阴森的感觉。可一转念,自己好歹是她们的衣食父母。于是我摸了摸妹子的脸蛋,比划着她的手机:“行,叫她来!不过就在这打电话。”
妹子对着电话叽里呱啦一阵。不到20分钟的时间,门吱呀开了一条缝。
昏暗泛红的灯光照射出那柔曼的身段。性感的吊带裙,光滑修长的腿,围着熟悉的貂皮白色披肩,清淡高雅的薰衣草香,还有那张错愕惊诧的脸。
妹子一见杜青曼,拿起我给的钱,就蹭蹭跑到门边悄声道:“人傻钱多速来。”
然后就推门出去了。
“喂!”青曼回头喂了一声,却发现门已经“卡啦”一声关上。
我说道:“双龙戏珠挺别扭的,我还是单龙戏珠吧。再帮我一次,好不?”
“你!”青曼斜着嘴,瞪着我道:“干什么,对我念念不放?”
“早知道你在这里,我就不点她了。”我站起身,将浴巾围在身上:“过来?”
青曼靠在门边,将包包放在胸前,看看房间的四周,片刻后才脱下了高跟鞋。
她皮肤精致,化过妆的模样更显得白皙,琼鼻高挺,眼睛炯亮。脱下白色围肩后,一条可爱的吊带裙挂在身上,在昏暗的灯光中楚楚动人。
“你的爱好挺广泛的啊。”我说道。
杜青曼白了我一眼。
“对了,先问问你,那个2000欧的事情。。。”
“哪有你这样的男人?”杜青曼哼了一声,那张细致的脸上,立刻流露出一种厌恶的眼神:“不做拉倒!”
我看着这始终不愿意正眼瞧我的女人,也知道这“单龙戏珠”肯定是不行了。
于是我说道:“听我说完,说完你想走就走。其实,我知道你是赌场的托儿。但我不怪你。可是赌场的人到我的住处去砸门、喷漆,搞的乱七八糟。我和我朋友都受不了!我只想知道,卡洛斯人在哪儿?你告诉我,我就不和你追究2000欧了。”
“你爱追究不追究!”青曼任性地站起身,拿起白色围肩。
我赶忙抓住她手:“不是我要找卡洛斯!而是你们的老板,皮球哥!”
皮球哥三个字一出口,青曼顿时楞在原地,好半天才冷冷问了句:“找卡洛斯做什么?”
我摇摇头,将青曼拉回自己身边:“你真的知道?”
“别碰我!”青曼皱紧了眉头。
“我没事花几百欧,在这儿跟你过愚人节么?”
“我是知道。”青曼白了我一眼:“但我不会告诉你。跟你又不熟。”
我放开她的手,99的智商忽然想到了一个办法。我拉开门朝小杰道:“小杰你进来一下。”
刚才那个妹子朝我笑了笑:“这位客人兴趣还是挺广泛的!”
不过,我并没有朝她笑,因为我并不是日本人。
小杰一进门,我便将房门关上。
“白,白大哥你。。。?”小杰说道:“我们都是正规经营,都有交税的。我们幸幸苦苦在外面奋斗也不容易。”
我说道:“误会了。我就是想叫你证明一下,皮球哥跟我的关系。”
“哦。”小杰点点头,朝杜青曼说道:“他们没有关系。”
我狠狠瞪了小杰一眼:“你帮我证明一下,皮球哥是不是在找一个叫卡洛斯的?”
小杰看看我,点点头。
“怎么样?我没说错吧?”我朝杜青曼说道。
青曼停顿了会儿:“你不清楚整个事情经过?”
我摇摇头。
青曼看了我一眼,说道:“我去年,在Survielle赌场骗了徐总的一个小弟。激怒了徐总。徐总就带人将我们的赌场占场,不让其他客人玩。后来好说歹说,我还亲自赔了好几万,可徐总就是不干,还要把赌场买下来。所以,卡洛斯才会带人砸了中华餐厅。徐总后来知道卡洛斯是力牙的人以后,还不变得跟猫一样!”
“哦?”
杜青曼继续道:“不过,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也告诉你吧:现在赌场也在怀疑我,因为你是我带来的客人,而你带人揍了他们。所以,既然要合作,你要负责帮我向赌场解释清楚。我就告诉你卡洛斯的下落。”
“那2000欧?”我问道。
“你帮我向赌场解释清楚。我和赌场谈。”
我点点头。正在这时,小杰的手机却“叮”响了起来。他捂住电话叽里呱啦一阵,脸上的表情忽然大变:“卡洛斯的下落,都不用找了。”
“为什么?”
我和杜青曼一起叫道。
“明天,一起去警察局。”小杰放下电话道:“你们说的那个卡洛斯,刚才被皮球哥的人抓住了。”
“怎么会被皮球哥的人抓住?”
“他们在Les ulis贴了日本茶的广告。”
我点点头,看来男人都喜欢喝日本茶啊。。。
☆、又见警察局
隔天下午,天气有些燥热,阳光照在脸上是惨淡的白。
几辆疾驰着的商务车伴随紧急的刹车声,停在了我前面。
杜青曼和小杰一行十几个人走下了车。十几个人的装扮和上次一样,戴着手套,手上缠着布,统一穿着夹克,腰间别着对讲机。
小杰看了看耀眼的阳光,问:“皮球哥和徐总什么时候来?”
“听说已经押着卡洛斯在路上了,马上到!”有人道。
“快点,都快点!力牙那帮人可是说搞就搞的!”
“放心,这里这么多兄弟,怕啥!”
小杰点点头:“东西都弄好,免得到时候万一他们来了,我们吃不了兜着走。”
说完,他打开车的后备箱。
后背箱里,一大堆的棍棒砍刀摆得整整齐齐。我看了小杰一眼,心想,难道这货不知道这里是警察局么?
小杰对一旁几个人说道:“你们跑到前面去看看有什么情况,律师的话,就呆在车上。等人进了警察局,你们再跟我进来。”
小杰说完,点了口烟。
可是当烟丝刚亮起的当口,忽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彻在街的拐角。
我吞了一口口水,呆呆愣在原地。
眼前那一团黑压压的景象真是尼玛的非洲部落啊!
只见几十个身强力壮的青年人,面露凶光,就像洪水般涌来。有的戴着墨镜,有的发型奇异,有的腰间别着短棍,有的穿着高邦战斗靴。
涌来的热浪显然对我们这一小波人产生了巨大的震慑。身后有几个穿西装打领带的男人已经跑得不见踪影。
几十号人中间走来一位个子高大,异常强壮的男人。男人脸上纹着一把刀。他走到小杰面前,看看我们这波人,连个Hello 都没说,张口就问:“Quoi(什么)”?
小杰上下打量着高出一个头的男人,依旧慢条斯理吐了口烟。
“Hey; entendu (喂,听到没有)?”那男人将小杰嘴上的烟一把夺下,指着警察局:“Quoi(什么)”?
“Je prend pas tu veux dire quoi(我不明白你要说什么)。”小杰抹抹嘴道。
“Ou sont mes amies (我朋友在哪里)?”
“Je ne sais pas ou。。。(我不知道他在。。。)”小杰“哪里”两个字尚未脱口,男人就一个巴掌上来,打得小杰有些发懵。
“Toujours on resout les problems me ca (我们都是这么解决问题的)。。。”男人道。
我见状,走了上去:“Monsieur (先生)!”
小杰摸着脸,转过头:“白大哥。”
我拨开人群,走到男人旁边:“Monsieur; Votre facon n’est pas bien (先生,您这个解决方式不好)。”
男人看看我,忽然又一个巴掌上来,准准地落在了我头上:“pas bien est bien (不好就不好)。”
随即,身后那几十个年轻人“轰”地一声,像吃人的猛兽一样,冲过来对着我们这群人就是连拉带踹。
什么!我心中一惊,鼻梁和额头上却是一阵火辣,几颗血腥儿溅在身上。
一旁的杜青曼已经瑟瑟发抖,刚开始还叫了几句,这回不叫了,整个人就像木鸡一样愣在原地。
“青曼!快!”我跑到她身边,二话不说抓起她的手:“快快!那里!”
我指的地方是几辆崭新的警车。想必躲在警车后面,力牙帮的人应该没有那么嚣张了吧。可当我抬起头时,才发现彻底的错了。警车的车顶上,居然直挺挺地站了一个年轻人。
“Toi (你)!”
年轻人嘴巴里吼了一声,跳下警车就朝我挥过拳头。
说时迟那时快,见到年轻人双腿张得老开,我一个侧身,对准年轻人双腿中间就狠狠踢了下去。
“######!”
年轻人嘴巴里发出一声不属于地球上的吼叫,脸瞬间变得煞白撑在车上。我又对准年轻人的屁股拽了一下,然后拉着青曼头也不回往警察局后面跑去。
“这些死警察!就在门口闹事,还没出来?!”杜青曼叫道。
“安静点!刚才。。。差点被你害死!”我瞪着杜青曼道:“警察让这些人黑吃黑,你不懂吗?”
“那怎么办?”
我呼呼喘着气,又往那波人偷瞄了一眼。看样子又是一场无法控制的恶斗。。。怎么办?
忽然,我想到了一个名字,我迅速拿出手机,丝毫不顾粘在屏幕上湿滑的汗液。
“阿。。。阿。。。阿。。。。!”
“你阿什么?”杜青曼问。
“阿达。。。阿达默。。。”我颤抖的手往下拉着屏幕,立刻拨了出去:“阿达默!”
“Hey;兄弟,你好!”
“阿达默,你在哪里?”我问:“力力。。。那什么。。。力牙,在雷堡警察局!你你你。。。你现在没在喝酒吧?救救我们。。。”
“别慌,”阿达默说道:“别慌,你讲。”
“他们不讲理。。。我们讲理。。。”
“噢。我也知道他们不讲理。”阿达默说:“很久以前,我就知道他们不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