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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倒也!倒也!”留长须的光头叫。
“呵呵!倒也!这玩意儿真灵。”年青人鼓掌欢叫,十分开心。
“快!带走。”光头掠下亭来。
中原在他们欢呼时,手一伸,药未象劲矢激入海蕙口中,直入咽喉,他们倒在一块儿,
头并着头,药未在他掌心中飞,亭下来的人根本无法看到。
夔龙涎也够灵,一入喉人便酥醒,不等她有所举动,耳中已传出中原用传音入密之术传
来的声音说道:“蕙,等我戏弄他们一番,有线索了。”
亭上两人奇快的掠到,光头正欲伸手去抓中原,却出手太晚,身子尚未俯下,突变已
生。
中原头向着两人,突然上身直挺挺地上升。脚却相钉在地上一般,不徐不疾升起站直
了,眼珠向上翻,只见白而不见黑,脸色青灰,像一具僵尸。
“咦!怎……怎么回事?”光头吓了一跳,惊叫着后退三步。
青年人也骇然变色,也退了三步,瞠目结舌地说:“咦!这……这家伙……”
光头突然大喝一声,伸手便劈胸抓去,手左戟二指疾点右穴门,奇快绝伦。
中原不动身色,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这家伙差劲着呢?当然啦!在他来说,这人
确是差劲得很,但其实在武林中,这人的造诣,也足可侪身高手之林,看伸来的手,像只大
铁爪,练的定是鹰爪功,已有八成火候了。
中原在爪指将及的刹那间,猛地白眼球一闭,人向后倒,同样是直挺挺地,双手在有意
无意中,顺势向前一涌,两股凶猛的暗劲,向两人下身急袭。
“哎唷!”青年只感到膝骨一麻,蹲下了。“哎……”光头也在那儿,仍是僵尸一般,
不言也不动。
光头知道遇上了硬点子,将被制住的青年人拖过,拍开穴道,拔出了腰带上的铁鹿角,
厉叫道:“不必装神弄鬼,咱们敝开来说。”
中原哈哈一笑,睁开俊目,脸上神色一变,恢复了原状,笑道:“阁下尊姓大名?能避
开一指,已是了不起。”
海蕙也站起,抖掉身上的尘土,接口道:“擒下他来问,看这种毒药是谁授与他们来暗
算我们的呢?”
光头缓缓将铁鹿角举起,沉声道:“江湖中有一个氤氲官单禄,便是区区在下。”
“哦!是姓童的匹夫,那一位老兄呢?”中原仍在笑问:“我,姓辛良名玉,绰号称乾
坤掌。”青年人答。
“哦!你的掌上定然够毒,请教你为何用这歹毒诡计暗算我们,能说吗?”
氤氲客冷笑声,反问道:“你们前日在客店中,曾询问附近有否太行山出来的人,是
么?”
“你问,不愧是老江湖,消息真灵。请问两位可是太行山内的好汉?”
“你也问对了。”
“是太行山主的下手么?”
“尊驾料对了,果然也不错。”他指着海蕙问:“阁下可是祝中原?”
海蕙一怔惑然问:“咦!阁下怎知我祝中原的名号?”
氤氲客指着她腰旁的承影剑红色的剑靶,冷笑道:“阁下这把剑便已暴露了身份,那是
承影剑。”
中原笑笑,指着自己的鼻尖说:“祝中原正是区区在下,那是祝某的义兄,呵呵,两位
是奉太行山主之命,前来计算我兄弟么?”
“非也,乃是传山庄的口信。”
中原脸一沉,阴森森地说:“为何先用诡谋用毒香下手?说!”
“试试阁下的真才实学。”氤氲客毫不脸红地答。
中原呸了一声,厉声道:“卑鄙!天下间竟有你这种无耻的人,你试出了些什么?”
氤氲客不在乎,冷笑道:“还没领教过阁下的手底功夫,日后再说,这一天不远了,且
将敝庄主的……”
“住口!祝某先教你如愿,不必等到日后,等会有机会让你先将贵山主地口信说出。”
“也好,咱们……”
“进招!”中原用沉喝打断他的话。
氤氲客一声冷笑,铁鹿角迎面捣出,铁角上本有四根横枝,这时突然幻化成百十道虚
影,劲风呼啸。
中原向右一闪,没还手,左盘右旋,连让二招。
海蕙也双掌一错,向乾坤掌叫:“姓辛的,动手看看你的乾坤掌是否浪得虚名。”
乾坤掌本怕姑娘用剑迫他,心中本虚,一听姑娘要和他拼掌,心中大乐,说:“辛爷定
叫你如愿纳命!”喝声中,搡身而上,便是一记“上下交错”上印胸膛,下兜下阴。
他这一招,引起姑娘的无名孽火,不仅是犯了她的忌讳,也表现的太狂傲,第一招便迫
进中宫而进,居然没将人放在眼下!她冷哼一声,身形右闪,快!快得令人眼花,便已从掌
侧迫近对方左身侧且玉掌猛扔。
“拍。”一声脆响,乾坤掌左颊挨了一记耳光,只打得他眼冒金星,耳中雷鸣。总算他
了得,在挨揍的同时,猛地旋身,左掌凶狠地向后反抽,要捞回一记老本。同时,口中发他
出一声惊叫。
第一声惊叫刚出,“唷……”一声,第二声惊叫又起人向前一冲,垂着像断了一般的左
手,口角鲜血直流:“你怎么不守诺言,用起脚来了?”
原来他在一掌反抽时,被姑娘飞起一脚,不太重的踢中他的左肘下端,差点儿左手报销
了。
姑娘又好气又好笑,一步步迫近说:“在下说要领教尊驾的掌上绝学,并未说过要与尊
驾换掌,没错吧?可笑啊,可笑。在下在江湖闯荡,真没有听说过只准用掌不准用脚的打法
和规矩,你上啦!”
乾坤掌羞愤难当,一手去抹嘴角血迹一手去百宝囊中掏,可能又要搬弄小巧玩意了,海
蕙就怕对方用毒药迷香一类玩意儿,怎肯让他有机会献宝?一声娇叱,擦身而上,右手五指
撒出无数指影,攻向对方脚前要穴,一闪即至,指风裂肌澈骨。
乾坤掌却也了得,躲不掉向后便倒,背脊着地立即双腿急绞,用滚地龙身反抢姑娘下
盘。
另一边,中原让了三招,立还颜色,单掌向外一扬,掌心向外叫:“接着!”
如山力道倏发,无穷凶猛的内劲向前一涌,氤氲客突然脸色泛灰,登登登连退三步。
中原人随掌进,如影附形迫近,伸左手便抓。
氤氲客强运全力,大吼一声,左掌疾推,右手鹿角拼全力兜头猛劈。鹿角歧岔各长一
尺,即使是向下劈,也可控三尺长七尺宽的空间,占了极大便宜。
中原右手向外一拨,化去一掌,左手一抄,闪电似扣信鹿角尖端,喝声:“撤手”
氤氲宫怎能不撒手?虎口已裂,鲜血直流,整条右臂如同废物,由鹿角传来凶猛内力,
直震心中脉。
“哎……”他叫,向后急退。
来不及了,中原跟踪直上,鹿角调交右手,伸腿一勾,“砰”一响,氤氲客被勾倒在
地,他仍不死心,伸手向怀中掏,手刚入怀,他闭上双目,长叹一声说:“二十载辛勤苦
练,两招失手,我白练了呀!”
中原的鹿角,角前的歧尺恰恰好叉住氤氲客的咽喉,不许他动,叉枝插入土中,将他督
咽喉钉在地上,只消用上一分劲,可能将脑袋叉断。
“可以说出贵山庄的口信了,说!我在细心听。”中原冷冰冰地发话。
氤氲客怪眼一翻,秃脑袋上冒出了汗珠,说:“在下不在威迫下传出口信。”
“哼!你不传也就算了。”
“口信没传到,你将后悔终身。”氤氲客口气极硬。
中原冷哼一声,手上慢慢加劲下压,说:“后悔与否,用不着阁下关心。”
氤氲客脸色死灰,双手死抵住鹿角,角的前面有锋口,他的鲜血往下流,骇极大叫道:
“口信关乎你的……”
中原仍用冷酷的声音,打断他的话,说:“阁下口信传不到,贵山主定会另派他人再
传,少你一个,贵山庄便办不了事了?在下却是不信。”
这时,海蕙正一脚将乾坤掌踢得在地上转了两圈,“砰”一声闷响,又一脚踢中了贼人
的肥臀,人向这儿急滚,撞晕在氤氲客身侧,氤氲客知道绝望,狂叫道:“我说,我……我
说。”
中原减去压力,冷冷地说:“说吧,我在听着,我耳朵没聋,不必狂声大叫。”
氤氲客缓过一口气,脸色死灰,好半晌方说:“云搂逸萧老匹……哎唷!”
一句话还未说完,被中原一脚踩在他的大腿上,踩得他狂叫起来,像是骨裂肉开,他怎
能不叫?中原冷冷地说:“老兄,你如果出口伤人,休怪祝某好好消遣你,不信你再试
试?”说完,将脚挪开。
氤氲客凶焰尽消,知道遇上一个硬对头,吃硬不吃软,口头上再想占便宜,准倒霉,老
命可虞,万一再来一下重的,不死也将残废,便喘息着说:“三月前,敝山主擒一个少年
人,自称姓葛如海文,但有兄弟认得……”中原和海蕙大吃一惊,心中一凉,中原扔掉鹿
角,一把将氤氲客劈胸提起,另一手扣住井肩,厉叫道:“目下人何在?说!”
氤氲客只感到浑身发软,急叫道:“放手!放手,痛……痛死我……我了……”
中原心中一急,手上不知轻重,可把氤氲客害惨了,铁青的脸上,豆大的汗珠往外冒,
呼吸急促几乎蹩不住一口气“我问你目下人在何处,说!”中原厉声再问,松了手。
氤氲客软倒在地,喘息着说:“敝山主已前往汉阳。”
“我问你葛海文的下落。”
“目下困在山,人尚健在。”
“好,领咱们前往一走。”
“且听我说完,如果阁下贸然前往,反而误了贵友一命不止也,还有尊驾要听的信
息。”
“说,在下听着。”
“葛海文其实不姓葛姓上少了一个诸字,乃明云楼逸箫的孙儿,已被山主证实了。月
前,从太海府来了四名老少女人,被敝山主用醉仙香一同擒住……”
中原和海蕙只感到在云端里失足,心向下沉,暗暗叫苦不迭。中原希望有奇迹出现,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