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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具有了不起的真才实学。我看两位都佩了剑。”
“不错。”公孙英拍拍佩剑:“在下兄弟不敢夸口剑术通玄,至少有自信可登大雅之堂
。”
“唔!勇气与信心……”
“在下兄弟什么都有,勇气尤佳,信心十足。”
“你很自负。”
“不自负便是庸才,最好不要在江湖现世。”
一声剑鸣,黑煞女魅拔剑出鞘。
“本姑娘要领教阁下几手剑术。”她的口气相当托大:“能接下黑煞女魅百千剑,你已
经向江湖名人的途径迈出了一大步。有许多名门大派子弟,就是凭本领向高手名宿挑战而声
誉鹊起的。”
公孙英眼神略动,煞气乍现乍隐。
“姑娘肯指教,在下深感荣幸。”公孙英欣然拔剑:“据在下所知,许多位高辈尊的高
手名宿,挟技自珍修养到家,除非大损他们的尊严威胁他们的生命,他们从不浪费工夫指教
后进。姑娘的气度,在下万分敬佩与感激。”
指教,可不是拼命,也不是较技,更不是相互印证。
身分地位高的人指教后学,只能守不能攻,攻也必须点到即止;而受教的人却可全力施
为,极为危险吃力不讨好。
所以那些成名人物,极力避免做这种傻事,一着输,便将输掉一世英名。
公孙英一口咬定了黑煞女魅,用指教两字扣牢了她。
黑煞女魅大概被奉承得忘了生辰八字。
她先前说得相当客气,“领教”两字本来是江湖的场面话,与“指教”完全是两码子事
,她应该有权加以改正的。
但她却被奉承得昏了头,没想到要纠正对方的语病。
公孙英也不给她有纠正的机会,声落人动,客气地急趋下首,立即拉开马步献剑行礼。
“在下受教!”公孙英客气得反常,笑吟吟地说。
黑煞女魅在江湖以机警泼辣着称,今天碰上了更工于心计的公孙英,旗鼓相当。
两人的武功,也旗鼓相当。
按礼数客套一番,公孙英首先移位制造机会,最后移至东首,攻出第一剑。
黑煞女魅在开始举剑时,便已神智清明。这瞬间,她从公孙英的眼神中,看到了奇异的
闪光,看出了凶兆。
闯荡数年,累积了相当丰富的经验,这种从历练得来的经验极为宝贵,刹那间的反应便
可决定生死存亡。
“铮铮!”双剑突然接触。
公孙英攻出的第一剑平平无奇,却便是外行人,也可以看出是蓄劲不发的虚招佯攻。
可是,剑出一半,虚招急剧变为致命一击,排山倒海似的浑雄劲道在这刹那间突然迸发
,速度加快了三倍,剑气陡然爆发,一剑连一剑,势如雷霆。
黑影斜飞,黑煞女魅连人带剑被震飞出三丈外。
这瞬间,她用上了绝顶轻功,用上了借力术,在千钧一发中收劲借力外震,躲过了最可
怕的第三剑。
“你好阴险!”她骇然叫。
一声长笑,公孙英狂风似的跟到,剑涌千层浪,每一剑皆用上了九成劲道。
黑煞女魅掏出了真才实学,用上了游斗术,八方飘掠游走如电,身影依稀难辨虚实。
在表面上看,她完全处于挨打境界,在剑山的笼罩下险象横生,她的剑连封架也力不从
心。
可是,公孙英想在短期间逼她接招或逼至死角,无此可能,身影变幻如魅,剑始终无法
确实控制她。
女魅的绰号,可不是平空混来的。
公孙雄大感难堪,乃兄攻了百十剑,仍然无法摸清黑煞女魅的身法变化,他自己却旁观
者清,知道这样拖下去,将是不了之局,兄弟俩恐将贻笑江湖,成名无望。
“游斗算什么玩意?黑煞女魅,你不配称成名人物。”公孙雄拔剑高叫:“好,在下也
算一分……”
身侧,突然出现张允中的高大身影。
“你算什么一分?”张允中拂动着手中的一段两尺长、寸余粗的树枝说:“他们两人势
均力敌,一个气壮如山劲沉力猛,一个轻灵飘忽身法诡奇,正好各有长处,你何必上去凑热
闹?二打一公平吗?”
“去你娘的!你是什么东西?”公孙雄破口大骂,突然抢出挥剑急袭。
张允中懒得理会,脚下不徐不疾移位闪动,手中的小树枝隐在肘后。任凭对方攻势如何
猛烈,他闪动的身法依然从容不迫。
每一剑似乎皆可以击中他,但最后每一剑皆劳而无功。
攻了三四十剑,张允中依然保持原状。
“哥,这小子比黑煞女魅更扎手。”公孙雄情急大叫,知道拖下去决难讨好。
“收拾他们。”公孙英叫。
“收拾”是兄弟俩的暗号,局外人决难了解其中含义。
剑势狂急挥动中,剑靶的云头巧妙地旋了一圈。
张允中缺乏搏斗的经验,但在近日的历练中,他逐渐成熟了,也逐渐知道如何发掘对方
的弱点。
他逐渐摸清了公孙英兄弟俩的剑路,两人的剑术出于一人所授,只不过公孙英的内力修
为稍精纯些。
公孙雄剑上所发的剑气,也无法威胁他。
他一时技痒,看破好机,突然切入一棍点出。
小木棍长仅两尺,必须切入攻击,极为冒险。
棍尖点到公孙雄的左肩尖,轻灵飘逸快逾电光石火。
“啪!”木棍突然炸裂成数十段,是被公孙雄扭身一剑自救,同时以护身奇功反震的结
果。
“嗯……”公孙雄闷声叫,踉跄侧退,左臂抬不起来了,大概木棍所发的内劲已攻破了
护体奇功,受了轻创。
张允中滑退了一步,身形尚未稳下,突然感到气机有异,头脑有点昏眩。
不等他有所反应,缠斗黑煞女魅的公孙英,已摆脱纠缠,长啸震天猛扑而至,抢救乃弟
急似雷霆。
张允中已被剑势所控制,临危自救,猛地扭身侧倒,奋身急滚。
这刹那间的耽误,他失去掏取断魂箫所赠解药的机会,但也逃过一剑贯体的危机。
昏厥前的一刹那,他听到不远处黑煞女魅倒地的声音,知道大事去矣!
“他们是断肠箫所说的公孙庄主两个儿子。”他心中狂叫。
可是,他知道得太晚了。解药藏得很隐密,他无法及时取出来吞服。
黑煞女魅从乌天黑地中苏醒,她发觉自己非常幸运。
眼前幽光朦胧,好像天黑了。
她一惊而起,坐起时感到身上凉凉地。
“你醒了?”身畔传出她并不陌生的语音,是与她交手的英俊年轻人。
她这才发觉,自己身在华丽的大床上,身上一丝不挂,薄衾滑落在一旁,她身上的衣物
包括裹脚布,全放在床前的春凳上。
公孙英也全身赤裸,也没有任何布衾掩体,双手作枕以致上身抬高,盯着她邪邪地、满
足地笑。
她身侧有男人这不是第一次,但这一次却是唯一出于被迫的。她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这种事她一点也不陌生。
“你这天杀的狗!”她尖叫,咬牙切齿戟指猛戳公孙英的心坎。
指一出,她知道不妙,内力发不出去,用不上劲。
要点穴,指尖必须有百斤以上的劲道:要戳入人体,更需劲道两百斤以上。
当然,用指甲抓也可抓入人体,但所造成的伤害有限得很,最多只能抓破皮伤一两分肉
。
女人通常善于使用指甲。
公孙英哈哈大笑,反抄住她的手将她按倒,左手五指如钩,抓住她高耸的玉乳,玉乳在
五指下变了形。
“你给我听清了。”公孙英沉下脸,凶狠地说。
“哎……唷……”她痛得尖叫。
“今后,你如果不驯顺。”公孙英五指的力道放松了些:“我要你生死两难。”
“你……你……”
“我要在江湖扬名立万,一鸣惊人。你,就是我一鸣惊人的保证。”公孙英另一手托住
了她的下颚:“你,必须跟在我身边,做我的侍女领班,随我遨游江湖。”
“你……你杀了我吧……”她绝望地叫,泪下如雨。
“啪啪!”公孙英在她的玉腿上掴了两掌。
“我不杀你,你对我有大用。”公孙英冷笑:“但你如果自杀,我不会阻止你。反正黑
煞女魅做了我公孙少庄主侍女的消息,已经传出大半天了,你不死固然有大用,死了也不可
惜。”
“公孙少庄主?你……”她吃了一惊。
“我,公孙英,三山别庄的大少庄主,这两天才正式闯道。”
“你……”
“你与无情剑的过节,就此一笔勾销,知道吗?”
“罢了!”她不再挣扎,眼泪不再流:“我认了。”
“我知道你会认的,你是个非常聪明的女人。”公孙英再次抓住了她的玉乳,语气更凶
狠:“不过,你必须牢牢记住,从现在起,你决不许可生出背叛我的念头,决不可向任何一
个男人瞟媚眼,不然,哼!”
“我记住了。”她完全屈服了。
当然,屈服的只是她的外表。
“记住就好,抱住我睡。”公孙英躺下了。
“你把张允中怎样了?”她驯顺地躺下问。
“打了个半死,囚在地牢内。哼!你想他?”
“毕竟他曾经救过我……”
“我知道,他把所经过的事都招了。那家伙是个大傻瓜,对你这个人间尤物投怀送抱,
居然不解风情无动于衷,我可怜他。”
“可怜他,那就饶了他吧!”“饶了他?你说得真轻松。阴司恶客长孙老伯要报被他打
伤之仇,八指仙婆要报受辱之耻。而家父要逼他交出一身绝技所学来。我警告你,千万不要
在他身上转任何念头,不然……哼!”
地牢很宽,共有四间囚房,一间行刑室。
行刑室是专用来对付普通江湖二流高手的。对付一流高手,公孙庄主有另一套手段,那
就是分筋错骨、九阴搜脉、缩筋收脏……
全是不伤外表,却比伤外表更痛苦百倍的酷刑,铁打铜浇的人,也禁受不起片刻的折磨
,便会魂飞魄散,精神崩溃。